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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八点三十分我和你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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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安小幺 图:网络
安小幺 的第 255个故事
小征呆呆站在火车站广场上,好久都回不过神。
晚上光线昏暗,或许是自己看错了,不可能这么巧的。
小征摇头自嘲地笑了笑,拖着小行李箱,往广场另一边走去。
此刻,她有些庆幸,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和害怕,他为什么不回信息也不接电话呢,我有那么可怕吗?
小征担心自己再也没机会见到山哥了。
她熟门熟路来到出租屋,时间已接近凌晨,不过,姐姐注定不会在这个点上回来,她下班通常在下半夜三四点。
况且,就算下班,她也不一定回家,夜不归宿对姐姐来说是家常便饭。
尽管小征来省城上学好些日子了,但她并不知道姐姐在哪上班、上什么班,只知道姐姐白天睡觉,下午出门。
小征自然是懒得等姐姐,在车上折腾了一天,太累了,洗漱完后她就迫不急待回房睡觉。
尽管床单已经换过,但躺在床上,小征似乎仍能闻到那个男人留下的气味,那气味让她沉醉,也让她心碎。
不知道过去多久,小征终于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小征做了一个梦,梦到山哥开着一辆红色小车,副驾驶上坐着赵逗儿,从自己眼前扬长而去。
砰砰……小征被一阵防盗门的开关声吵醒。
大概是姐姐回来了,小征连眼睛也懒睁,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一对男女的对话声。
女声显然是姐姐,而男声,谁知道呢?小征心想,大概是姐姐这几天新交的男友吧,对于姐姐带男人回家,小征已见怪不怪。
姐姐从小就这样,不知道什么叫检点,连做做样子都不会,正是因为这样,爸妈才会偏心小征,给她买新衣服、让她读书,家里的好东西都给了她。
姐姐为此常埋怨爸妈。
小征至今记得,有次邻居背地里说李家大女儿就是个人尽可夫的biao子,结果这话传到姐姐耳朵里,她差点没把人家房子拆了,弄得爸妈和邻居大吵了一架。
而那时,姐姐才刚满十六岁。
不过,姐姐对小征还是不错的,知道她来省城上学,怕她住在宿舍受委屈,特意租了个大房子让她同住 ,好在生活上多照料她。
想到这,小征有些替姐姐惋惜,睡意全无。
不过,反过来一想,自己似乎也没多正经呢,竟然那么随便就把第一次给了一个大自己十多岁的男人,而且,她几乎不知道他的底细。
小征抱头胡思乱想,对一墙之隔的对话没有任何好奇心。
如果此刻,她肯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的话,即使听不真切全面,但哪怕听个大概,也足够让她大吃一惊。
听说,你订的新货今晚到了,怎么还有时间来找我。女人满身酒气,一头栽在沙发上,没头没脑地问眼前的男人。
你消息很灵通嘛,我刚去接了,安顿好了。男人并不回避这个问题。
我还知道,是梅子那个不要脸的贱货给你牵的线。
怎么,你吃醋啊?男人一脸笑意。
我吃个屁的醋,女人没好气地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男人岔开话题,反问女人。
自从你zhan有了我的第一次后,就再也没碰过我,这么晚来找我,总不是突然转性了来睡我吧。女人干脆闭起眼睛,似乎已经累了。
男人看着半醉半醒、瘫倒在沙发上的女人,俯身凑到她的耳边,用低沉好听的男中音一字一顿地说:你了解我!
你想干嘛?女人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男人。
男人笑着在女人耳边回了一个字——gan!
臭男人,女人哼哼地推了男人一把,只不过,此时她的手对男人而言,就像面团一样软绵绵的。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手,顺势将整个身体重重压上去。
很快,沙发上传来女人的哭泣、挣扎,和男人的chou打和谩骂声。
而小征,终于对客厅里的动静有了好奇心,忍不住要看个究竟。
不过战斗结束得很快,几分钟后,一切归于平静。
男人翻身从沙发上下来,看着身下大汗淋漓蜷曲在沙发上chuan息不已的女人,似乎并不尽兴,用一种非常冷漠的口吻感叹道:装得再好,也毕竟是装出来的,不是真的,但你已经很不错了。
说完男人轻蔑地一笑,重重在女人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女人高耸的屁股上瞬间多了个红色巴掌印。
怎么,吃干抹净,要走人了吗?女人挨了一巴掌,似乎不以为意,反而有些享受。
男人似乎懒得回复她,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衣,甩了甩,若无其事地将衣服套到身上。
而小征在男人起身穿衣服的那一刻,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这一看,她吓得差点张口叫出来,那个人居然是——山哥。
此刻,她算是真切地体会到什么是心乱如麻、六神无主了。
自己挂念的男人竟跟亲姐姐有一腿,这他妈都是什么鬼。
小征轻轻关上房门,靠在门边大口chuan气,她的心里,仿佛正经历着一场核战争……
男人穿好衣服,看了看沙发上醉眼迷离的女人,阴沉着脸说道:chuang事完了,现在我们来谈正事。
臭男人,有屁快放。女人说罢,慵懒地起身,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擦拭男人留在下身的体液。
那我就丑话丑说了哦,你妹妹,她很粘人,这几天一直在用电话信息轰炸我,说她爱我,想我,说我再不理她,她就要寻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一听这话,女人不爽了,披上衣服破口大骂:拔diao无情的变态、臭男人,花钱买刺激就算了,还要玩什么chu女,玩完后立马翻脸不认人,生怕甩得不够干净,去你妈的!
你怎么想随你,但最近我有新货上手,不希望她来打扰我,明白吗?
他妈的关我什么事,我妹妹的脚长在她身上,我管不着。女人说完点燃一支烟。
男人顿了顿说:但我们的协议就是,你把妹妹介绍给我,并从旁辅助让她上勾,事成后你要帮我擦干净屁股,如果她死缠烂打来烦我,不仅余款不会给你了,惹烦了我,都没好果子吃。
臭男人,还对我客气,还不给钱,好啊,那我就让她一直缠着你,缠到死为止。
呵呵,缠到死?谁死? 你还是我? 男人的脸似乎更为阴沉。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女人不甘心。
这边的争吵,躲在门后的小征听得心惊胆颤。
她真怕自己的姐姐会冲上去撕了那个男人,小征可清楚得很,撕人这样的事情姐姐可是非常娴熟的。
可千万不要打起来啊!这会儿,小征心里的郁闷完全变成了紧张。
烂biao子,我孙强平生最讨厌别人的威胁!男人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冷冰冰地说道。
cao你妈的孙强,我也告诉你,我李芳最讨厌别人叫我烂biao子。
当男人骂出烂biao子的时候,小征心想完了,这下要撕起来了。
果然,女人不甘示弱,骂完还不解气,抓起茶几上的一个茶杯朝男人砸去。男人本能地抬手一挡,却挡了个空,杯子正中男人额头,应声而碎。
去你妈的烂biao子,男人摸了把额头,看见一手的血,不由恶从心头起,抬腿朝女人腹部就是一脚,不过没踹中,他低估了这个有些微醉的女人在应急状态时的灵敏度。
男人一脚落空,干脆整个人扑了上去,将女人按倒在地,随即两人撕打在一起。
女人不断撕咬,而男人一只手紧紧掐住女人的脖子,一只手用力朝她脸上挥拳。几乎只是转瞬之间,女人就被打得头破血流,气息掩掩,显然已经有了生命危险。
而处于疯狂状态的男人,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仍然一只手用力掐脖子一只手疯狂甩拳头。
就在女人陷入绝望之时,小征突然出现在眼前,她高举着双手,紧握住一个蓝绿色哑铃,然后狠狠砸下去。
哑铃重重落在男人的后脑勺上。
男人遭受重创,倒在女人身上,鲜血沿着他的脑袋流到了身下女人的脖子上,很快就染红了大片地板。
女人觉得脖子上一松,接近昏厥的大脑开始恢复意识,并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好一会后她总算回过神,推开身上不知死活的男人。
姐,她死了吗?小征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刚才情急之下,她出手也不知道轻重,这会儿简直吓傻了。
当然没死,你没见他还在动嘛。李芳说。
看着倒在地上、整个身体都在不断抽搐的男人,李芳虽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受惊吓的程度并不比妹妹轻。
可……可……可我怎么觉得他快死了。
小征想起过年杀年猪时的情景,那没死透的猪,就是这光景,不停地抽搐,流血。
那还愣着干什么,快打120。
我……我……觉得来不及了。小征全身都止不住地擅抖起来。
是的,救护车还没到,男人就停止了抽搐,气息全无,死了。
跟着110也来了。
几个月后,案子判下来,小征属过失致人死亡罪,判刑三年,缓期执行。
李芳被判组织卖yin罪,但由于被害人李芳的亲妹妹求情,不予起诉,从轻处罚,行政拘留加罚款。
我害得你休学,差点害得你坐牢,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李芳问小征。
不为什么,因为你是我姐姐!
可我把你卖了你知道吗?
我早就知道了。小征淡淡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李芳有些吃惊。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啊。小征顿了顿,接着说,赵逗儿是不是也被人牵线,让那男人给睡了?
李芳叹了口气,点点头。
你们为啥要这么干?
牵个线转手就能拿五万,我为什么不干啊。女人给谁睡不是睡,再怎么样,总比被学校那些毛头小子骗去小宾馆白白睡了强吧。
小征不说话,她觉得或许姐姐也有她的道理。
小征,你不怪我吗。
我怪过,但现在不怪了,我知道你的不易。
短短几个月,妹妹似乎一下子变成大人了。李芳叹了口气,面对妹妹的老成,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我知道,你高中最后一年,成绩突然断涯试下滑,是你故意的;还有,你不听话胡搞乱搞,也都是故意的。你想让爸妈对你失望,然后让他们集中火力培养我上学。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把你卖了。
可那钱你还不是用来供我上学、供我生活。
小征,姐姐谢谢你理解我。
那你现在跟我回家吧?小征请求姐姐。
不,搞出这样的事情,爸妈恨不得打死我,我哪有脸回家。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继续挣钱养你,供你上学。李芳说完,大舒一口气,对着妹妹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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