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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家暴,我就敢捅你(上)

浪小妞 安小幺 2020-12-19


01


静谧的黑夜,仿佛把一切混乱不堪的生活都挡在窗子外面了。

 

张舒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着来自于异性的温柔地抚摸舔噬。

 

她快四十岁了,青春早已不在,所幸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弹性十足,不亚于二十岁的少女。

 

高挺的胸部,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大腿,毫无赘肉的小腹,除了那白色肌肤上触目惊心的青紫瘀伤,张舒的身体毫无瑕疵。

 

那个贪恋她身体的男子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动作变得粗暴而仓促。

 

他进来的时候,张舒感到一阵被释放的解脱,她喜欢年轻男子的身体,跟家里那具苍老又变态的身体完全不同。

 

男子把她放下,解放出的双手胡乱地抚摸着她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她的每一寸都令他疯狂到无法自拔。

 

终于,他精疲力尽地将最后一丝力气发泄出来,趴在张舒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手却舍不得离开张舒的身体,不停地到处游移着。

 

张舒这才轻轻说道:“你的手,弄疼我了。”

 

他抬起头,发现手掌游移到了她的淤青处,原来,刚才她一直在忍着,不想打断他的尽兴。

 

他坐起来,把她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轻轻地吻着她的脖颈,喃喃地说道:“看你这样受苦,心好痛,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张舒知道他心疼自己,双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安慰道:“快了,我快要摆脱这样令人窒息的生活了。”

 

张舒回到家时,已经变成一个端庄素雅的中年女子,看上去高贵而迷人。

 

没有人相信她刚刚跟情人进行了一场疯狂的爱恋,也没有人知道她华丽的衣服下面,是层层叠叠的旧伤与新伤。

 

张舒二十岁时嫁给了楼下开杂货店的赵镇海,那一年赵镇海四十二岁,因为整日守着杂货店耽误了找媳妇,但也小有积蓄。

 

赵镇海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张舒的娘家,张舒的父亲病重,需要钱治病。

 

张舒就这样把自己卖了,等到张舒的父亲病好以后,赵镇海却藏了个心眼,怕张舒反悔,盘掉了杂货店,带着张舒来到了另一座城市,断绝了张舒跟娘家人的往来。

 

他四十二岁才娶了个漂亮媳妇,自然要没日没夜的享用,很快张舒生了沫沫,赵镇海开始跟着人跑运输,风风雨雨十七年过去了。

 

张舒看着低头复习功课的沫沫,女儿是她全部的希望与支撑,等到明年沫沫十八岁成年了,她就再也不要过这样的生活了。

 

今天是赵镇海跑运输回来的日子,张舒想起来就浑身发抖。

 

赵镇海已经快六十岁了,很快也要跑不动了,长年的劳作加上平日对张舒求索无度,这几年身体虽然还很硬朗,男性的功能却彻底丧失了。

 

张舒早就厌倦与赵镇海的夫妻生活了,本以为这样以后他就能放过自己,没想到赵镇海对她的折磨却变本加厉。

 

赵镇海会用各种工具来侮辱张舒,直到看到了张舒有反应了才行,如果张舒稍有抗拒,赵镇海就会狠狠地打她,仿佛这样才能维持他男性的自尊。

 

夜里,沫沫又听见隔壁传来妈妈低低的哭声,她心里难过,用被子蒙住了头。

 

沫沫不明白,那么疼爱自己的爸爸,为什么总是欺负妈妈,让她哭泣呢?

 

02

 

赵镇海每次离开家都要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张舒能过得舒心一些。

 

张舒在一家贸易公司做出纳,有时候会加班,每次赵镇海不在家的时候,沫沫会听到有小汽车停在家门口的声音,然后妈妈从车上走下来。

 

送张舒回来的那个男人沫沫认识,他叫金明,比爸爸可年轻多了。

 

沫沫不喜欢张舒坐他的车回来,她的耳边总回响着偷听到的赵镇海骂张舒的声音“你这个不检点的女人,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董宇哥,你说,男人和女人不相爱,也可以结婚吗?”沫沫支着下巴问董宇。

 

董宇是沫沫的家庭老师,一个正在念书的研究生。

 

董宇摸摸她的脑袋,笑着问:“怎么了,沫沫,突然问这么深奥的问题。“

 

沫沫叹口气:“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别人家的父母都是因为相爱而结婚的,我的父母却是因为仇恨对方才结的婚。”

 

“他们感情不好,为什么不离婚呢?”董宇好奇地问道。

 

沫沫继续叹气:“可能是因为我吧,小时候有一次我听到我爸爸跟我妈妈说‘你敢跟我离婚,就一辈子也别想再看到沫沫了’,后来,我妈就再也不提离婚了。”

 

董宇也跟着沫沫叹口气:“沫沫,你妈妈真可怜。”

 

妈妈或许很可怜吧,但妈妈再可怜,沫沫也不喜欢那个叫金明的男人送妈妈回家。


不喜欢的人却也躲不开,沫沫连续几天高烧不退,张舒急得六神无主,便把金明叫了来。

 

两人一起送沫沫去医院,输了液之后又把沫沫送回了家。

 

沫沫吃了感冒药,昏昏沉沉地想睡觉,眼睛刚合上就听到张舒哭泣的声音,她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安慰妈妈,却怎么也不能完全睁开。

 

她只是模模糊糊地看到,妈妈和金明抱在了一起,金明在尽力地安慰着妈妈。

 

沫沫被光线刺得又闭上眼睛,心里有些愤怒。

 

她恨妈妈的软弱与放荡,既然不爱爸爸了就应该光明正大的离婚,而不是给爸爸戴绿帽子。

 

赵镇海也许不是一个好丈夫,却是一个好爸爸,他四十多岁才有了沫沫,对这个女儿非常疼爱。

 

沫沫再醒来,董宇坐在她的身边,正帮她敷着热毛巾。

 

沫沫一直暗恋着董宇,董宇却并不知道。

 

沫沫喜欢董宇哥哥干净清秀的样子,看上去文质彬彬又十分健美。

 

“董宇哥,你怎么来了?”

 

沫沫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好多了。

 

董宇摸摸沫沫的头,笑了:“你妈妈告诉我你病了,不能上课,我来看看你。”

 

沫沫盯着他的手看,董宇的手指修长有力,怎么看都好看。

 

他的腕上戴着前几天生日时,沫沫送给他的皮绳手链,上面串了一颗心形的银饰。

 

听董宇提到张舒,沫沫垂下眼帘,眼前又出现张舒和男人抱在一起的样子。

 

“你生病,你妈吓坏了,沫沫,以后对你妈妈好一点。”

 

董宇叮嘱沫沫,可沫沫仿佛没有听见的样子。

 

03

 

赵镇海出差回来,给沫沫带了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当礼物。

 

沫沫看到爸爸很高兴,却发现张舒笑得很勉强。

 

沫沫想,爸爸又要不高兴了。

 

果然,赵镇海冷冷地问道:“我不在家时,家里来的年轻男人是谁?”

 

张舒惊慌起来:“没有什么男人来啊,只有沫沫的家教老师来过。”

 

赵镇海一巴掌打在张舒的脸上:“撒谎,邻居都告诉我了,一个很帅的年轻男人,开车来,占了他的车位。”

 

张舒只得说:“那是我同事,沫沫那天病了,我求他过来送沫沫去医院的。”

 

赵镇海疑惑地看着沫沫:“是这样吗?”

 

沫沫刚想说“是”,忽然想起那天张舒和男人抱在一起的样子。

 

她狠狠心,摇摇头:“我烧得迷糊了,不记得了。”

 

夜里,沫沫听到又传来张舒的哭泣声,这一次,声音要比以往都大些。

 

沫沫捂上耳朵,静静地流下泪来。

 

她有些后悔撒了谎,可她眼前总晃着张舒和男人抱在一起的身影,那折射的光线,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第二天周日,赵镇海出门了,金明却来了,说是张舒找他有事。

 

沫沫不得不给金明开了门,金明进到了张舒的房间,两个人关起门来说着话。

 

过不多久,董宇过来给沫沫补课,见沫沫神神秘秘地悄悄把张舒的房门开了一道缝,还做手势不让董宇说话。

 

只听到张舒向金明哭诉:“那件事你得尽快办了,不然没等办成我就被赵镇海那个老变态折磨死了。

 

他现在对我下手越来越狠,折磨我的方法也变本加厉,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了。”

 

金明似乎有些为难:“阿舒,你真的决定了要这样做吗?”

 

张舒没有片刻犹豫地说道:“是的,你一定要帮我,我只有你可以信赖了。”

 

沫沫把门悄悄关上,回到书桌前,低着头一言不发,也不看董宇。

 

董宇只得先开口:“沫沫,你妈妈,那屋里有客人啊?”

 

沫沫冷笑道:“对,有客人,那个叔叔和我妈妈的关系很特别,他总是送我妈妈回来。

 

我妈妈可能想离开我爸爸,跟他在一起吧,他年轻又帅气。”

 

董宇没说话,有些奇怪地看着沫沫今天反常的表现。

 

张舒送走金明,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给沫沫和董宇做饭,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沫沫内心的自责又涌了上来,可是每当她要同情张舒的时候,眼前就浮现起张舒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的场面。

 

沫沫无法忍受这种内心的交战,忽然歇斯底里:“妈妈,既然你不爱爸爸,他又打你,你为什么不跟他离婚呢?

 

你既然喜欢金明叔叔,金明叔叔也没结婚,还喜欢你,你们就在一起多好!”

 

张舒见沫沫这样反常,吓了一跳,许是觉得丢脸,看了董宇一眼赶紧说到:“沫沫你瞎说什么呢?金明叔叔是妈妈的同事,没有你说得这么不堪。”

 

董宇感受到了张舒的尴尬,只得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可沫沫却不依不饶,抓住董宇的胳膊来回摇晃:“董宇哥你刚才也听见了对吗?我妈说金明叔叔是她唯一信赖的人。”

 

董宇躲不过,只得看着张舒说道:“对,我听见了,不好意思 ,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张舒看了看董宇,又看了看沫沫,慌张的眼神渐渐冷了:“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求金明办事,没有想过要和他在一起。

 

沫沫,我不会跟你爸爸离婚的,以后他再打我,就让他打死我好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至少还是个对你很宠爱的好爸爸。”

 

沫沫似乎就想听到张舒这句话,安静了下来。

 

而董宇看着少不更事的沫沫,再看看眼神绝望的张舒,觉得这个家庭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到令人无法忍受了。

 

04

 

赵镇海这次回家休息的时间长,竟然提出了一个令张舒感到意外的要求。

 

“去,把上次帮过你的那位同事叫金明的,还有沫沫生病时来看过她的董宇都叫来,一起吃顿饭,我要好好谢谢他们。”

 

张舒不知道赵镇海为什么突然要请金明和董宇吃饭,小声地劝着:“不必了吧,人家都挺忙的,抽时间过来一趟多麻烦。”

 

赵镇海眼睛一瞪:“你是不是不想去请,你不说我去挨个打电话叫他们,吃顿饭有什么麻烦的,难不成你心里有鬼,不敢让我和他们面对面?”

 

张舒低下头,只要赵镇海含沙射影地说她不检点,张舒就不敢争辩了,否则越描越黑。

 

一桌人围坐在一起,赵镇海开了一瓶好酒:“今天不醉不归啊,你们都知道,沫沫是我的心头肉,你们帮了她,我得好好谢谢你们。”

 

沫沫看着爸爸喝得越来越多,不停地使唤着妈妈,一会儿叫她端菜,一会儿叫她倒水,心里很不是滋味。

 

而金明和董宇显然看着张舒像个佣人似地忙来忙去也很尴尬,一声不响地喝着杯中的酒。

 

沫沫想,妈妈的确是个可怜的人。

 

酒过三巡,赵镇海打发沫沫去睡觉。

 

金明和董宇也要告辞,却被赵镇海拦下,非得再多喝几杯。

 

沫沫回房间睡觉了,赵镇海把张舒喊过来坐下:“过来,陪我喝一杯,家里来了客人,你怎么一点礼数都没有。”

 

张舒无奈,只得坐到赵镇海的身边。

 

赵镇海忽然摸了一把张舒的胸部,嘎嘎地乐了:“两位小兄弟,怎么样,我老婆年轻漂亮吧?

 

别人都羡慕我老牛吃嫩草,你们不知道,这嫩草的滋味啊,真是值得回味哟。”

 

张舒脸色惨白,这等奇耻大辱,在金明和董宇面前怎么能抬起头来。

 

她终于爆发了,推开赵镇海的手:“你喝多了,散了吧,让客人回去休息吧!”

 

赵镇海却恼了,张舒什么时候这样公开地反抗过他?

 

他一巴掌打在张舒的脸上,破口大骂:“怎么,在你奸夫面前脸上挂不住了?

 

我告诉你张舒,今天我叫他俩来,就是想看看到底谁是你的奸夫!

 

我都打听过邻居了,我不在家的时候,只有这两个男人,没事就往咱家跑,说,到底是谁!”

 

赵镇海说着还要打张舒,金明和董宇上前阻拦,场面一片混乱。

 

正互相撕扯间,不知灯怎么忽然灭了,随后只听见“啊呀”的一声惨叫,然后,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沫沫只知道,她被一声惨叫声惊醒以后,仔细听外面又没了动静。

 

等她穿衣服出来的时候,客厅里黑黑的,一个人也没有。

 

她找出手电照着亮,发现客厅里一片狼藉,而地上,有一大滩鲜血,鲜血中间,扔着一把水果刀......

 

05

 

赵镇海被一把水果刀刺成重伤,生死未卜,正在抢救室里急救。

 

医院外,警察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舒第一个冲出来说赵镇海是她刺伤的。

 

随后金明又说是他刺伤的,而董宇一言不发,只说都喝多了,可能是混乱中不小心误伤的。

 

警察将张舒和金明还有董宇带走问话,三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

 

女主人张舒说,她的丈夫长期虐待她,殴打她,那天又当着客人的面侮辱她。

 

她实在受够了,趁别人不注意,她打下电闸,用水果刀捅了赵镇海,以泄这么多年的心头恨。

 

张舒的同事金明说,那天赵镇海非要请他吃饭,谢谢他有一次送赵镇海和张舒的女儿沫沫去医院。

 

可赵镇海喝着喝着就喝多了,对着张舒做出一些侮辱下流的举动,虽然他们是夫妻,可金明也看不下去了。

 

仗着酒劲,他拉了电闸,刺伤了赵镇海。

 

沫沫的家庭老师董宇说,那天他应邀去赵家吃饭,席间女主人张舒一直在忙碌。

 

好不容易坐了下来,赵镇海却找茬打骂她,他跟金明去阻拦,后来不知怎么停电了,可能是黑暗中有人误伤了赵镇海。

 

他只听到赵镇海喊叫的声音,等他们几个都掏出手机照亮,才发现赵镇海倒在了血泊之中。

 

警察又询问了赵家的女儿沫沫,沫沫说那天她提早回房睡觉了,什么也没有看到。

 

警察问沫沫平常她爸爸妈妈的关系怎么样,沫沫如实作答,平常爸爸妈妈对她都很好,可是,爸爸总欺负妈妈,妈妈经常哭,也不敢反抗。

 

这中间沫沫的家庭教师董宇还交待了一个细节,说有一天他做家教时,听到张舒和金明似乎在商量着要办什么事。

 

张舒还说金明是她唯一信赖的人了,这些话沫沫也听到了。

 

警察询问沫沫关于那天晚上张舒和金明的对话,沫沫只得诚实回答,跟董宇说得一模一样。

 

这是一场罗生门式的案件,到底谁在说谎,还是都说谎,警察也无法判定。

 

只得等待受害者醒来,看赵镇海的造化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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