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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 进他身.体的武器(上)

吃榴莲的长颈鹿 安小幺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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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 扒.光 的羞辱(上)

被 扒.光 的羞辱(下)


01


大家好,我叫陈卫东,单听名字,就能猜出我上了岁数。

 

没错,我是一个已满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目前在石家庄某政府部门任职,算一名前途尚可的公务员。

 

我喜欢细腻的文字,平日里在各个小说平台,看厌了那些无聊狗血的出轨小三婚恋文,和风花雪月不接地气的爱情鸡汤。

 

于是,一时兴起,想诉说一段关于我父亲母亲的真实往事。

 

首先声明,我是由爷爷奶奶养大的,我没见过我的母亲,爷爷说,她刚生下我,就搞破鞋跟人私奔了,至今杳无音讯。

 

我也没见过我的父亲,他在我出生前就死了,爷爷说,他是进山修路,受伤死的。

 

但小时候,没少听到别人指着背着书包经过的我,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说我父亲死得活该。

 

每当我打算问清楚,所有人却都保持沉默,总是一副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样子。

 

后来,考上大学去了城市生活,我便渐渐忘了这茬儿。

 

直到2019年春节,回太行山脚下的阜平县老家探亲。


正月初一去给村里人拜年的工夫,卧病在床的张婶拉着我的手,断断续续告诉了我一段四十年前的往事。

 

一段令我无比震惊的残酷往事。

 

以下,就是张婶的讲述。

 

02

 

“小满,小满,你在哪儿?”

 

小满正埋头在田地里干活,忙到腰酸背痛时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叫喊声。

 

自从1978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实行后,极大地调动起广大农民劳作的积极性,小满家分有四亩多地。

 

时值春季,正是播种时节,所以小满早早地起床出门,连和她睡在一起的春霞也没察觉。

 

小满挺直腰杆,起身回应,“我在这儿呢!”

 

说完又朝春霞的方向招招手,“春霞姐,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春霞瞧着土地里长长的的田埂,也不废话,直接说:“咱们快点回去吧!”

 

她说得有些急,气都喘不匀实,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怎么了,到底?”小满问。

 

“你回家就知道了。”

 

“哦,好吧,等我把这些花生放好就回去。”

 

小满不急不忙地从手里抓住一把花生,食指与中指并拢,再加拇指结合,扣住,几粒几粒地往沟壑处撒下。

 

春霞也只好跟着小满,在放好花生的田沟里用小脚丫将它们推平。

 

不大会儿,几垄地就让她们弄好了,一起回家。

 

春霞是小满最要好的朋友,两人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

 

五年前,春霞在乡镇小学做教师的父母,不堪一次次地批斗和侮辱,一个上吊,一个投河,撇下她一个人,亲戚也和她划清了界限。

 

小满就央求自己独自持家的娘,让春霞住进家里,收留了春霞。

 

虽然免不了流言蜚语,也有人时不时登门盘查找麻烦,但总体来说平安无事。

 

因为那年头,大家的心思已慢慢从阶级斗争转移到挣钱致富上了。

 

03

 

回家路上,小满拉着春霞的手,蹦蹦跳跳。

 

上午的阳光铺散在返青的麦田里,一片生机盎然,两个白衣蓝裤的十九岁女孩穿行其间,充满了蓬勃的朝气与青春的活力。

 

绝对是一幕最动人的风景。

 

小满边走边问:“姐,咋回事儿?”

 

春霞绷着脸,“有人来提亲。”

 

“谁?”

 

“村长。”

 

“啊?!”

 

小满惊叫一声,猛地停住脚步,笑容同时消失了。

 

她记起来了,一个月前,媒婆来过两趟,对小满娘说求了一门好亲事。

 

说的就是村长儿子,陈福。

 

媒婆劝小满娘,小满模样儿俊,十里八村头一份,只有村长儿子才配得上。


小满嫁过去肯定享清福,村长还许诺给你们家多分点地,浇水收割的时候,机器也紧着你家用。

 

小满娘留了活口儿,没答应没拒绝。

 

她心里明镜似的,媒婆没撒谎,村长能做到,他家是全乡过得最好的,而且为人说一不二,专横跋扈。

 

但问题是,陈福二十九,比小满大十岁,因武斗致人重伤蹲过大牢,刚放出来,小满并不喜欢他。

 

“小满,小满!”

 

春霞连着叫了几声,小满才回过神来。

 

抬头一看,眼瞅到家了。

 

一进门,小满娘就数落小满,“我都说了不要你一个人去田里干活,有活大家一起干,懂?从来不听我的话,气死我了!”

 

小满吐吐舌头,“我这不是回来了么,现在是多劳多得,还以为吃大锅饭的年代呐!”

 

“死丫头片子,没大没小!”小满娘从板凳上站起来,作势要打,“回里屋收拾收拾,换身衣服洗把脸,待会儿有客人来,消停点,少整幺蛾子!”

 

“切……”

 

小满撅着嘴,还想争辩,春霞笑着打圆场,推小满向里屋走,“行啦行啦,别和大姨吵。”

 

“都大姑娘了,整天没正形,趁早把你嫁出去得了!”

 

小满娘又在身后嚷道。


04

 

一顿饭的光景儿,村长和他五大三粗的儿子来了,提着一块猪肉和两包点心。

 

小满娘诚惶诚恐地把他们迎进家里,忙着换茶倒水,用刚洗的盘子盛上过年剩的瓜子。

 

村长满面笑容,坐进左首的太师椅,肥硕的屁股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从旁边的空隙掉出来。

 

陈福的身材更臃肿,坐在旁边的长条板凳上,板凳仿佛断开一样,埋进摊开的肉里。

 

他小眼睛,大鼻子,厚嘴唇上方全是毛茸茸的黑胡须,掺杂着几根飘出来的鼻毛。

 

乍一看,跟一只大老鼠成精似的。

 

一开始自然是无关痛痒的寒暄客套。

 

村长官腔十足,昂着头问生产怎么样啊、年过得好不好啊、有什么困难啊,有困难就提出来他给解决,一副皇上驾到的做派。

 

小满娘蹲在屋子中央,毕恭毕敬地回答,两只手不停扒着玉米粒,才不至于无处安放。

 

三个人嘻嘻哈哈闲聊了一会儿。


小满在里屋听见村长说:“孩子们的事李婆子来说过了吧?我今天就是正经上门看看,以后都是亲家了,也好经常走动走动,小满呢?”

 

小满娘知道这会儿小满不情愿,就帮她掩饰:“闺女家害羞,不好意思见人。”

 

村长乐了,八字眉一抖一抖地,“一家人啦,害哪门子羞?都一个村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早熟悉喽!”

 

小满听不下去了,从屋里跑出来对村长说:“谁跟你是一家人?我不会嫁给你儿子的!”

 

村长刚想端起茶杯喝水,被这突然冒出的人和突然冒出的话惊得愣住了,他瞅瞅小满,瞅瞅小满娘,再瞅瞅同样愣住的儿子。

 

小满娘急忙说:“小满!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没规矩!”

 

春霞则追出来,拽着小满的胳膊往里屋拉。

 

小满娘转头给村长赔不是:“村长,你别见怪,这孩子不懂事。”

 

村长尴尬地摆摆手,“没事,没事,姑娘家使性子,结了婚就好了。”

 

小满一听还没完了,犟脾气瞬间爆发。

 

她甩开春霞,冲到桌前把村长带来的东西抓起来,一扬胳膊从门口扔出去。

 

“滚,滚,我死也不会嫁给你儿子的!你们给我滚!”

 

在场的人全懵了,村长张着嘴,脸都变成了茄子色。

 

李福腾地站起来,瞪着细狭的眼睛,似乎在等候他老爹的什么命令。

 

闹到这个份上,村长没脸再坐下去,他指指小满,啥也没说就往门外走。

 

在院子里还不忘拣起沾上灰尘的猪肉,散了黄纸包装的点心。

 

小满娘紧跟在后面,点头哈腰,一个劲儿道歉,村长理都不理。

 

看他俩走远了,小满娘从院子里拣起一根棍子,骂小满:“你个畜生,连村长也敢骂,我打死你!”

 

春霞见势不妙,拦腰抱住小满娘,“大姨,大姨,不能打,不能打!”

 

小满抠着斑驳发黑的门框,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唉——”

 

小满娘叹口气,狠狠扔下手中的棍子。

 

“傻丫头,娘是为你好,不认命咋行?咱得罪不起村长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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