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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自结婚后,杨茜便辞了职,在家做起了全职太太。
老公越泽比她大十岁,家境不错,自己也比较努力,大学毕业就经营了一家从事进出口的外贸公司,如今也是顺风顺水。
越泽从来不会与她吵架,即使她有时候会无理取闹,从不逼她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不管在公司里有多累,回到家都不让她做任何的家务,连做饭都是越泽亲自动手。
杨茜享受着这些安逸并且心安理得的接受着,时常觉得,她真是太幸福了。
最近,她发现越泽有些变化,变得早出晚归,而且对自己冷淡了不少。
难道是公司出问题了?
杨茜找了个时间,独自一人来了公司,刚下车,正看到越泽从公司门口出来,于是叫住了他。
“你怎么来了。”越泽抓着她的手腕拉到一旁,似乎很生气。
接着,又有三个人走了出来,有一个是越泽手下的员工,还有一个是上星期去过她家的聂总,另一个不认识。
员工认出了她,叫了一声嫂子,杨茜怯怯地回应了,好像自己坏了什么事一样。
他们正要去酒店吃饭,让越泽把杨茜一起带去,越泽忙乱的拒绝着,可聂总坚持,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到了酒店,还是一如既往地贯彻着商场中不喝酒,没朋友的生存原则。
桌上的菜基本上没动几个,空酒瓶倒是不少。
杨茜喝了几杯红酒,有点醉意上头,越泽最后一口酒下去,直接趴在了桌上,见此情形,她准备撤了。
这时候越泽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最后,杨茜和员工一起把他抬到了酒店的套房里。
安顿好他,杨茜走进了浴室,打开喷头,从头冲洗着周身的酒气。
沐浴露沁人的芳香让人感到身心舒畅,好像一身疲惫已消散待尽。
裹好浴巾,她边擦着头发边走到客厅,看到聂总坐在沙发上,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要不是背后的电视柜撑着,险些就滑倒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生气且略带惶恐的质问着。
02
他叼着根烟,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哦,这酒店是我公司旗下的产业,我来看看你。
看我?
她感觉情况不对,转身便向浴室跑去,浴室是没有锁的,可显然已经无路可走,他打开门,一把推她到了墙边。
“跑哪儿去?”
她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被一口吻上了。
男人强硬地用身体顶着,杨茜死死地紧抓着身上的浴巾。
浴巾被扯开掉到了地上,美好的身体已尽显人前,他的手不安分地游走,一处都不想放过。
一瞬间,杨茜竟觉得有些熟悉,另一只手慢慢的探入身下。
她哭着反抗他的凌虐,可越反抗越没力气,越反抗他兴致越高。
杨茜喊着老公,此刻她有多绝望,多希望老公能来救她,可是老公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事后,她瘫软在墙边,而他不急不慢的整理着衣裤,满足的点了一根烟,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房间。
杨茜蹲在浴室不停的抽泣,一遍又一遍的冲洗着这肮脏的身体,此刻,她有了自杀的念头。
她不顾老公,冒着夜赶回了家,蜷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即使是这样,那噩梦般的场景不断的重复在眼前。
她怕报警,怕老公知道这肮脏的事,怕失去这美好的生活和别人所羡慕的一切。
03
第二天中午,越泽回了家,杨茜仍然没有起床,她害怕面对他,怕他质问她为什么昨天一个人回来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但他回家换了身衣服就又出门了。
开门的时候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离开了。
之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杨茜疑心越泽是不是知道了这什么,或者他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她不敢刨根问底,也不敢说多一句,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就这么不冷不热地过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他只在家睡了一天。
杨茜尝试着缓和他们之间的气氛。
越泽很晚才回来,洗完澡就直接关了灯,背对着她睡下了。
她挪动着身体向他靠拢,抱住他,手慢慢滑向他的腰间。
他突然侧身,推开她的手:“别碰我,我很累,睡吧。”
杨茜小心的把手拿开了,背对着他。
双手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也许是因为老公对她的冷淡,让她觉得难受,但更多的是,因为内疚自己肉体上不得已的背叛。
七点多,闹钟就响了,杨茜迷糊着睁开眼睛。
越泽已经洗漱完毕,她赶紧起床,跟着他的脚步走进了衣帽间,他穿好了西装,杨茜挑了一个湖蓝色的领结准备为他系上。
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迅速从她手中掠过,拿了领结自己系上了
转身刚要走,杨茜冲过去抱住了他。
04
“我们不要这样好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么冷淡,有什么事说出来啊。”她试探性的询问着。
越泽用力掰扯着她的手,他越挣扎她抱得越紧,他将她用力甩开。
杨茜忍着泪喊了一句,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越泽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扔下了一句对不起,便夺门而去。
对不起?
原来他真的是外面有人了,杨茜妄自的揣测着这三个字的意思,似乎为自己的内疚找到了缓解的理由。
此后,她一个人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多,他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
直到公司倒闭的前一个晚上。
杨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门开了,越泽回来了,还跟进来一个男人。
聂……聂总
他又把聂总带回了家,杨茜看到他变得惊恐了起来。
她想起那天晚上酒店发生的事,那是她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更担心他会在老公面前说些什么。
于是杨茜要求主动要求做饭,好避开他们。
趁着老公上卫生间的时候,聂总借口去冰箱拿水果来了厨房,伸手就往她屁股上抡了一巴掌,用力的掐着。
她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慌的很。
聂总朝着她,轻蔑的笑了一下,就出去了。
她知道,这种情形准没好事。
桌上,他们又喝了不少的酒,老公吃完饭就去洗澡了。
05
这下不是给了豺狼的可乘之机?
他一步一步紧逼向她,到了房间,推她在床上,想再一次侵占她,杨茜提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告你强奸。”她小声说着,怕被老公听到。
呵呵呵呵,他冷笑了几声:“强.jian?”
说着又把她按在床上,完全没有在意杨茜对他的威胁。
撕开她的衣服。
杨茜使出全身的力气进行反抗,可没有用,他用力量压制着她,毫无人性地尽兴着。
“药是你老公下的,你告我强.jian?没有我,他的公司早就垮了。”
她眼前一闪,神经变得紧张起来。
什么药?和她老公又有什么关系?
杨茜脑袋一片混乱,她努力地回想着所有和他们在一起的细节,她究竟是哪里被下药了。
她突然想到了聂总第一次来她家的那个夜晚,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06
那一天越泽给她打了个电话,说要带她参加一个晚会,让她提前打扮打扮,等会回来接她。
杨茜推开门,越泽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购物袋。
他伸手递了给她。
她打开一看,是一件一字肩的晚礼服和一条镶满碎钻的项链。
杨茜感到很兴奋,虽然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晚会,但这次老公居然亲自挑了晚礼服和珠宝。
在晚会现场,有钱,有权,有势的人到处都是,看上去一片和气,实则都在揣度人心。
杨茜挽着老公的手,跟着他的脚步,举着香槟,依次见过他那些所谓的商场朋友。
她是一个不太会表达的人,跟他们站在一起感觉自己特别的渺小,大部分时间都是保持微笑,唯恐说错话让老公丢脸。
快到结束的时候,杨茜也喝得差不多了,脸颊感到微微发热,越泽早已喝得烂醉。
她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想赶紧的把他弄回家。
可是她不会开车,拖着裙子,扶着老公,还要担心肩下会不会走光。
这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脸上也是被酒精冲得通红。
敬酒的时候记得别人都叫他聂总,多半是个商业大腕,她礼貌性地微笑了一下。
聂总过来说要他的司机送他们回去,杨茜不想麻烦别人,拒绝了他的好意。
这时老公突然弯腰呕吐,杨茜把他扶到了旁边坐下。
她蹲下身,用纸巾为老公擦着嘴边,俨然不知xiong部已春光乍泄。
她用力将老公搀起来。
“来来来,我来帮你。”聂总说着便将手往杨茜肩上摸去,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饱满,一副要流出哈喇子的模样。
她侧身避开了他的手:“不用,我自己可以。”
然后挥手示意了一下会场外的服务人员,让他帮忙叫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越泽突然酒醒,说他把一个很重要的文件放在公司了,现在得马上回去拿。
杨茜说要陪他一起去,可他却不让,只说让她早点回去,他拿完文件就回来。
07
坳不过他,杨茜乖乖回了家,因为酒劲的原因,洗完澡躺床上就睡着了。
大约深夜一点钟,她模模糊糊睁开眼,看见客厅有光亮,以为是越泽回来了,打开门一看,越泽确实在,不过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他们抽着烟,在聊天
她睡衣下没有穿内衣,隐约看见前面的耸立,微透的睡衣下若隐若现的内裤显得更加诱惑。
曼妙的身姿展现地淋漓尽致,越泽咳嗽了一声,说有客人。
她下意识的退进了房间,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眼前这个除老公以外的男人,正是晚会后要送他们回家的聂总。
越泽让她去泡两杯浓奶茶,说酒后胃有些不舒服。
杨茜走到厨房,拿了两个玻璃杯,和两包浓奶粉,再放了些蜂蜜,泡好端到了茶几上。
正准备回房间,越泽又让她再切点水果过来,她满口的答应了。
她有些纳闷,她老公是那种能自己动手就绝不向她开口的人。
今天怎么破天荒地一连向她提了几个要求?
杨茜拿了些蓝莓哈密瓜,切好摆盘端了出来。
“奶茶味道淡了,你尝尝。”
不会吧,放了那么多蜂蜜,她一边疑惑着一边端起茶杯试了几口。
“重新泡一杯?”
“不用。”
老公低着头,她觉得无味,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杨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的很深,梦到了结婚时穿着婚纱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个沉沉的东西压在了身上,顺着脖子感觉到一股暖流,她迎合着身体的悸动,用嘴唇交织着他的热烈,不时发出娇嗔的呻吟。
就这么缠绵着,直到她再次昏睡下去。
整个过程不就是这样吗,但凡她喝过碰过的东西都是自己准备的啊,没有经别人的手。
08
除了她切水果的时候老公嫌奶茶太淡了,她喝了几口。
奶茶?
她的眼泪流下来。
“那晚是你。”
杨茜望着聂总那张居高临下狰狞的脸。
“怎么会,我不信,他那么爱我,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他可她老公啊。
杨茜想起,晚会后,老公在出租车上突然酒醒,说要去公司拿文件。
接着就把聂总带回了家,难道连醉酒都是装的?
所以他不是外面有人了,而是因为她被人玷污,所以才远离她。
原来,从那天起,她已成为鱼肉而不自知。
这无疑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杨茜停止了反抗,一边哭着一边大笑,几近癫狂的状态,歇斯底里地捶打着床面。
聂总被吓到了,提起裤子,跑了出去。
衣不遮体的她摊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梦醒后还是那个老公宠爱,大家羡慕的女人。
越泽走到门口,看着她在床上疯癫无状。
她停下来,望着天花板。
“滚。”
他很配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没有说一句话,默认了他对她所做的禽兽不如的一切。
曾经一度,她还认为是自己做出了良心不安的事让这段感情出现了裂痕。
直到真相浮现,才明白,都是假情假意。
杨茜不停地哭着,哭了很久。
半夜醒来,房子里的灯都是亮的,电视机还在重复播着昨天的内容。
她走到客厅,望着房间里的一切,眼神呆滞,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打开冰箱所有的酒,像喝水一样往身体里灌,没喝几瓶就已经感到天旋地转。
她拿起沙发边的落地灯,扯出中间细长的铁柱,砸了一切眼前看到的东西,包括那张定制的半墙大的结婚照…
杨茜觉得越泽好可怕,好阴暗,觉得自己像橱窗里的布娃娃,每天被打扮的光鲜亮丽,捧在手心,实际上只是被人牵着走的木偶,任人摆布。
需要时,精心呵护,不需要时,可以随意践踏。
09
当她睁开眼睛,感觉到阳光刺进眼眶,杨茜起来望着身边的一切,屋内已变得满目疮痍,废墟一片。
她手里还握着酒瓶,脚边还一堆呕吐物,昨天就是在这样的房间里睡了一夜。
她走过这片废墟,到浴室冲了一个澡,裹着浴巾下了楼,离开小区,到最近的服装店买了套新衣服。
杨茜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警局。”
原本监控的作用是那段时间越泽经常不在家她害怕会出什么事,所以装了一个有紧急情况可以直接报警的监控,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呈堂证供。
她拿着手机里的证据报了警,将他们告上了法庭。
警方很快冻结了双方财产,并对两人实施抓捕。
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规定,以暴力,胁迫,或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严重的判处无期徒刑或死刑。
最终聂总被判处八年有期徒刑,而越泽被判处净身出户和五年有期徒刑。
杨茜捡起了曾经试图丢掉的自尊。
此刻,她才明白,好的生活不是别人给予的,是要自己过出来的。也许就是因为太过迷恋物质生活才造成了今天的后果。
这次她要选一个靠海的房子,没有目光的聚集,没有人心的险恶,只有她和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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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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