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服上画了个关二哥,今晚和刘备拜把兄弟
当你在校服上画下自由的第一笔,作为一个人你已完全独立。
哪怕一只简单的蜘蛛。
又或仅仅几个汉字。
这都意味着你在旧的法典上刻下了新的规则。
盘踞在布鲁克林球场上的年轻黑小子在胯部刺上第一个帮派纹身,这意味着接下来他不是在垃圾桶里暴毙就是在酒池肉林中呼吸。
晚自习没事干的你在校服背后完成了关二爷丹凤眼角的最后一笔,这意味着出操时不是赢得全校的尊敬就是在主席台上当众出名。
作为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包裹着自己的东西,校服在某种意义上比皮肤还皮肤。
我一纹身师朋友曾跟我聊过一个有趣的发现,但凡来纹满背的人基本以前都有在校服上乱涂乱画的经历。
校服涂鸦与纹身相似之处还在于他们都和偷腥一样只有零次与无数次。
只要在上面画下第一笔,你一定就会成天惦记着把它发展成花臂。
作为未来全身布局的试验地,校服涂鸦的题材往往比纹身来得更大胆先锋。
得益于学生时期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所以创作中经会提到宗教与自然。
无所顾虑带来开放性,还让校服涂鸦涉及纹身里不常见的游戏和宅漫。
当然对很多人来说想要在校服上用绘画形式呈现出叛逆与激情门槛不低。
特别是和班里美术生的一对比。
这差别就像5000美金一小时的总监与天桥下针都不换的门外汉。
所以对于会画画的同学来说,他们在班里的地位不亚于旅居法国皇室时期的达芬奇。
班里扛把子都会主动去和他们拜把子。甚至不惜给人当几天孙子也要求到一套过肩龙的战衣。
我一上学时常为痞子画校服的同学跟我说过,学校有人曾为一个半背八神甘愿给他当两学期义子。
而有大姐头更不惜用中午陪吃饭来交易。
在校服上涂抹下自己躁动与不安。虽然还不能拥有真正的和风满背,但她不甘在等待中隐忍黯淡。
就像纹身一样。不是每个人都对自己的皮肤上的线条负责重视,也不是所有人都在校服涂鸦上要求构图精致。
抽象的文字也可以传达出很多意思。就像字体纹身,永远有着大量且源源不断的粉丝。
虽然外观缺乏图画的视觉精致,但文字有它独特的蕴意与内涵。
有时你不能单纯把它看做是不会画画的代替。
况且书画同源,这也可以看做是一种书法的魅力。
当然最让痴男怨女刻骨铭心的永远都是爱情。
衣角散文的后面都是一厢情愿的苦恋。像陌生人一样与他擦肩而过,如决堤般悲伤到不能自我。
最屌的是那群把自己当玩笑的人。
本质上他们和天才艺术家或把九宫棋游戏纹屁股上的家伙是一类人。
在校服上涂鸦本身就是一种叛逆,而他们在叛逆中叛逆。
即便连那些校裤上都画满了九纹龙的同学也难以理解这些人的内心世界。
他们像极了受伤的孤傲野兽,如月之暗面穿过栋栋教学楼。
前几天晚上我和当班主任的女朋友躺在床上谈心。她向我抱怨说领导检查班风时因为有学生衣冠不整所以被扣分。
我没有出声,黑暗中心里想着如果我是她的话会怎样。
大概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毕竟从小就不躁,长大难成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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