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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老工业基地的诡异事儿,都是口口相传的鬼故事。

2017-10-04 bin9462 尸人

  先介绍下我家乡的情况吧。我家乡是个名副其实的重工业基地,有电厂,重机厂,钢厂,化工厂一系列的厂子,建区不到100年,就在嫩江江岸上。在这片土地上发生太多离奇的事情了,现在就先说说刚刚听到的一个故事
  这事离现在不远,地点就在刚刚进入二电厂那里,那里有个消防队,消防队边上是原富电文化宫,文化宫的边上是造纸厂的办公大楼,这件事就在这办公大楼里发生的。
  说之前先说说这二电厂的地理。
  早先,富区刚刚被开发,作为重工业基地,在50年左右建立了现在的重机厂,有重机厂就得有电力供应,当时就在现在一电那建了第一家电厂,也是现在的老厂。随着富区的发展和人员调配的越来越多,需电量也越来越大。就又在现在的二电划地准备建立第二个电厂,可这选址就出了问题,现在的二电厂,在建厂之前是火化场,也就是炼人炉,周围更是有数不尽的坟地。迁坟也引出了很多问题,有一些无主坟地,怎么办?不能国家出钱再给寻个地方啊,干脆,直接推平,里面的尸骨也不管了,直接在上面建厂。建厂初期还在文革期间,这时候人们思想都很开放固执,根本不信什么鬼神,也没忌讳这些,直接就开始建,导致现在二电厂依然怪事频发,咱们富区其他地方,夏天热的受不了,可到二电厂,就在江边附近,那里常年都是阴冷,这个我深有体会。


  这造纸厂厂办,当初选址的时候,根本也没看什么风水,分到这么一个地儿就建吧,组织给的地儿不能反驳啊。这个地方是野坟集中的地方,因为靠近江边,地势高,很多不愿火化的人都在这里下葬。这就避免不了有些无主孤坟,直接推平建楼。不过,在刚建楼的时候,还是有几个老的泥瓦匠觉得这事不是长久的事,就悄悄的做了些手脚,都是老辈传下来镇宅的手段。楼建成后一直相安无事,只是二电厂这一地段怪事不断,先不讲,有想听的下回说。时间到90年代。
  一天,一位楼里的清扫员,在一间库房里面整理杂物,在一个墙角发现,墙体有了裂缝,裂缝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没在意,后来清扫的这里,又仔细的看了看那是什么。发现是一个超级大的钱币样式的铜板。这个清扫员思想相对的迷信,知道这是镇宅用的铜钱,不过是大号的,早年前的铸币厂确实为镇宅铸造过这样的铜钱,但不在市面流通而已。这清扫员知道是什么就把这铜钱放回原处,又用东西遮挡住了,也没大报告,打报告也没人信这是干嘛的,顶多修个墙什么,那铜钱铁定扔掉。这事啊,就是一个注定。一天这楼里主任家的孩子不上幼儿园,家里没人看孩子,这主任就带着孩子来单位,单位女同事多,都能帮忙照顾着,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要说事就坏在熊孩子手里里。这孩子钻进了仓库,发现了那个裂缝,就把那个铜钱取走了,那家当玩具去了。这可要了亲命了,他到没事,这楼里上班的人可坏了。当天夜里,打更的大爷就听楼里有脚步声,就在这楼梯上上上下下,似是有那么三四人的样子。这大爷也机灵,估计是闹了贼了,听这脚步声那么多,自己也打不过他们,在被他们弄死不值当了,就关了收音机,身体顶着门坐着。可也不知道这帮贼找什么啊上上下下的走了一宿。那时候电话还不是很普及,也就是机关单位能按个电话什么的,像他们这种二线的辅助企业根本就没按电话,这大爷也不知道咋办,就那么坐了一宿,第二天天亮,来接班的人了,这大爷就把昨晚的事跟他说了,让他向上面报告。这领导都重视啊,就开始查,什么也没丢,就是楼梯上有脚印,其他走廊什么的都没有,而且这脚印带着泥,这时节是冬天,外面没下雪,哪儿来的泥也不知道。左查右查也没个结果,而且什么东西都没丢,这事就不了了之了。第二天晚上没有再出现过这种事,大爷想,这一天没收获以后也不会来了吧这帮贼。也就释然了,转眼一星期过去了,这晚上又是这大爷值班,那天是阴历14,这大爷临出门看的日历。老人都有这习惯,每天都得看看日子。这天晚上又出事了,脚步声又来了。还是跟那晚一样,踢里踏拉的,嘈杂的很。这时候大爷真怕了,他知道每个月的初一初七十四十五十七都是阎魂也就是鬼,出来的日子,他意识到这他妈是阎魂啊。不是贼啊。他更不敢出去了。就那么抱着被哆哆嗦嗦的挺到天亮。第二天死活不干了,钱要紧还是命要紧啊。领导看这架势拦不住了,就同意大爷走了,又安排人值夜班。没成想啊,这脚步声升级了,不再是按日子出现,几乎天天都出现了,吓得那些个值夜的人个个都不干了。没办法,安排四个人一起吧,壮壮胆或者让他们打打麻将不让他们想那么多吧,这是玩笑话,具体为什么安排四个人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有四层楼吧,每人管一层。这四个人里面有个姓刘的人,有天生的心脏病,但是这人胆子特别大,不信邪不信神,他就不信这楼那么邪乎。可能也赶巧,从他们四人开始上班之后,就没再有这样那样的声音。这刘姓爷们更是吹起了牛皮,说什么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鬼怕横人,你怕他他就弄你,你不怕他他就怕你什么什么的。说那之前的大爷就是个心里作用,做了亏心事了,半夜才把自己吓那样。这人啊,一旦嚣张起来就什么都不怕了,赶巧,这晚他们四个一起值班,每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楼层的值班室。刚过12点的时候,楼里又响起了脚步声,这几个人,听的真真的,其他三人头发根都立起来了,就这姓刘的没什么事,他以为是其他三人故意吓他的,拎着个手电开门就出去了,边走边说,我说你们能不能消停点,老子说了不怕你们就来劲了是不,吓老子呢?等老子逮到你们看不肖你。”他喊完话每人搭理他,脚步声也停了,这他更觉得是他们消遣他的。这姓刘的管的是二楼,他听到脚步声消失前是从楼上传来的。也不知道是三楼还是四楼。这时候,楼下上来一人,颤颤巍巍的说:“老刘,不是,不是我们弄得,我刚听广播就听到这声,没一会你就出来了,我听你喊才出来看看。”这时候楼上也走下来俩人,这俩人是管三楼四楼的,四楼的姓王,回自己屋发现没烟了,去三楼姓杨的那里要几根,这姓杨的也无聊俩人就打起扑克了,打到兴起听到脚步声,俩人还没当回事,以为是谁上楼来找他们了,可这脚步声到三楼没停直接去了四楼,在四楼也没停又下了三楼,这下两人想到了这个楼的传说,当时脸都白了。哆嗦的胆要炸的时候,听楼里有人喊,听是老刘的声,还有一楼老赵的说话,俩人在搀扶的走出来看。除了老刘,这仨人差点就尿了,说话都带哭腔了,问老刘咋办,老刘也蒙了,这不是他三弄的,那是谁?小偷?鬼?这哪儿他妈有鬼啊,他坚信是小偷,说:”咱上去看看,肯定是小偷,听到咱们出来了害怕,躲四楼了,咱上去把他逮住,还能有奖金,走上去!“二话不说当先上去了,他们现在是站在二楼的打更室门口,转个湾就是楼梯,老刘低头向上就走,后面没听到有人跟着,就停下来回头问:”草,你们干啥呢,上来啊。。。“话没说完就觉得不对,这仨人这脸色咋这么难看,老赵裤裆还湿了。老杨和老王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指着他后面,老刘后脖子一阵凉风啊,冷汗下来了,慢慢回过头,就看在二楼到三楼转角的缓台上站着一个人,这人一身青步粗衣,退上全是泥,就是这肩膀往上的腔子上什么都没有。当时老刘就嘎一声抽过去了,剩下那仨人也没好哪儿去,连滚带爬拖着老刘就跑了。这老刘从那后,心脏病更重,信上了鬼神。二电厂的邪乎事太多了。这件事还不算完,这老刘四个经历了那一晚,都要求掉到了别的地方工作,这楼里天擦黑就不敢再有人进去了。夜里也不敢再留打更的人了,老刘那笔医药费可是不少。人还差点就交代了。从那之后,这东西闹腾的更欢实了,每天早上来上班的人,都得等到人多了才敢一起进去,时不时的就能看到在楼梯上有泥脚印,在哪个办公室的门上有个手印也是常事这楼里前面也说了,大部分都是女性,阴气更重,有身体弱的,常常生病。更有一次,一位四十左右岁的大姐晕倒在了水房,被人发现的时候人还昏迷着,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她就醒了,这大姐确眼神呆滞更透着一阵暗红,环视了一圈众人,开口说话了:”你们把我的房子拆了,我也要拆你们的房子。“这句话一出,大家都感觉一阵阴风,吹的所有人汗毛倒竖,这声音根本不是大姐的,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那个清扫员懂些这个,就说这是撞了邪了。他们主任不信,安排人把大姐送了医院,送了医院这大姐就好了,可只要出了医院就还是浑浑噩噩的。


  这之后,这个公司的主任不得不找当地的一位出马仙解决问题。顺便说一下,现在东北的出马仙,以前叫做跳大神的,可现在的出马仙家,很少有跳大神的了,神调我是听过,也仅是那么一次。现在二人转演员唱的神调,调子还是那个调子,可词就差了很多,前面的词还是一样,后面的词就不尽相同了。
  这位出马仙家首先是看了看这位撞客大姐,只是单独把这位大姐叫到了一间屋子里谈,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什么。再等她们出来,这位大姐已经正常了。
  接着,这位出马仙,来到了那幢楼里。当走进当初那个仓库的时候,别的什么也没看,直接就走到那个裂缝处,回头问主任:“这里的镇宅钱哪儿去了?”问的主任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这是那个清扫员说:“我当初发现这里的时候,里面是有一个大铜钱,我没敢动,还用东西挡住了,现在不知道哪儿去了。”当时他们主任就意识到了什么,向那个清扫员打听清楚是什么样的东西之后,知道是自己家孩子闯祸了,马上回到家拿回铜钱,交给了出马仙。出马仙接过铜钱,也没赛回原处,只是叹息一声,拿着它转身离开了仓库。
  众人来到主任办公室,出马仙说:“我家仙家跟那个阎魂谈过,他以前是这里的住户,你们在盖这栋楼的时候并没有给他超度,也没迁坟,直接在他阴宅上建的大楼。不过幸好当时的工人有懂这方面的,用这个铜钱镇住了这里的邪气,可这个铜钱被拿出来之后,他们几个阎魂就都出来了。其他的阎魂还好说,都去投胎了,只有现在这个,你们盖房时没给他迁坟不说,还在填土奠基的时候把他的头也弄丢了。所以他要在这里折腾你们那。”主任一听慌了神,当初可不是他们要盖的这楼,这决定也不是她能做的,再说那时自己也不大啊。这怎么解决?


  出马仙说:“解决也不是不好解决,我求老仙家把他弄走,但是这个地方如果还要继续用,那就得做些事情了。”随后出马仙告诉了主任该怎么做。
  第一,在大楼正门,门框的正上方,请一面八卦镜挂在那里,并且在门框四周墙里放上四张符咒,切记符咒不得见光。
  第二,在所有冲烟囱的窗子上面贴一面镜子,大小无所谓,镜面一定要冲外。
  第三,楼里有多少人上班就去寿衣店扎多少个小人当替身,在十五的晚上在十字路口烧几刀纸钱,并把纸人扔出去,千万别扔沟里,纸人不要太大,一巴掌就好,这是还替身。
  第四,这枚铜钱已经见了光并沾了人气,不能用了,重新弄一个放在正门上门框上。
  这些做完就不会有事。
  果然,这一系列事情完成之后,楼内再没有之前的灵异时间。只是时至今日,这栋大楼还是没有安排值夜的人,也从没丢过任何东西。 


再来一个关于新建一直沿用到今天火葬场的故事


  在原来火葬场被改建成二电厂之后,火葬场就搬迁到了距离老址10多公里的地方。这里更加的荒凉,火葬场的南墙下就是江边,周围20里都没有一个人家,耕地都很少在这,但是火葬场周围的野草大树倒是长的十分旺盛,据说是一些无主的死倒被送来火化之后,无人认领,并且没有那么多骨灰盒存放,就都被这里的工作人员洒在了院墙四周。可恨的是,我家乡下属有个叫洪河的小村,一条大路直通那里,可这火葬场就建在这条路的边上。每当有赶夜路回家的人,在这里经过,都能看到草丛树下绿绿的鬼火,那场景别提多慎人了。我现在要说的是关于这个火葬场的打更大爷和他养的那条狗的事。
  这位客观您要问了,这火葬场还有打更的?
  当然了,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胆大的人了,毕竟吃饭比什么都重要不是。这个打更的大爷就是一定要吃饭的那种。这大爷姓什么叫什么每人知道,因为他从不离开火葬场,白天也在晚上也在,而且特别爱酒,大家都叫他老酒或者老九。老九也许是因为寂寞吧,也不知在哪儿弄回来一条土狗崽子,养在自己身边,自己吃什么就给他吃什么,这挑土狗有个霸气的名字叫黑狮,全身上下一条杂毛没有,全是黑的发亮的毛。这狗养到8年上下的时候吧,狗脑门上隐隐的浮现出一个“王”字,并不是特别明显,就像是水印一样隐隐的印在上面。这条狗很怪,也很安静。每天火葬场来来往往上万人,这狗从没对谁吠叫过。有那些来祭奠先人的留下的贡品,烧鸡之类的,它也从不吃上一口,甚至闻都不闻一下。很多人都奇怪的很,这狗不吃荤腥吗?可怎么长的比一般的狗大了两圈都多,跟个牛犊子似的。这时就有人怀疑,这老九头是不是再用人骨头喂这狗啊,听说狗吃过人肉人骨头之后就不再吃别的东西,而且长的势头那是无法想象的,这老九头不会真的是在用人喂养它吧。流言一起,怀疑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说的有头有脸。有人信誓旦旦的说,他父亲死的时候,按习俗得停放三天,但是医院都没有太平间了,只能停在火葬场,而火化他父亲那天,瞻仰遗容的时候,他就是觉得父亲肚子好像少了点什么,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他也没仔细查看,而且那种时候,大家都沉浸悲伤之中谁有心细管这个呢。他也没放心上,只是觉得自己是失亲伤心造成的。现在想想,可能是老九头在半夜把他父亲肚子打开把内脏喂了那条狗了。而且,在我家乡这边,火化不是烧成灰,而是有整块的骨头,捡骨都是按着先脚再头的顺序放入骨灰盒的,都是灰就分不清了。当然这样烧就难免会有没有烧净的地方,有人就疑惑,那么大一人,烧完了就剩几块骨头吗,剩下的都去哪儿了?当传出这个说法之后,很多人都认为,是被那条狗给吃了。 


  事情越传越邪乎,有那冲动的人就想去把那狗打死,就纠结了几个人提这铁棍去准备打狗。当他们来到火葬场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那条狗了,翻遍了整个火葬场也没有找到,这时老九头出来对他们说:“黑狮知道你们今天来杀他,昨晚就走了,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多余的老九头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回了他那个打更的屋子。几人面面相觑,这他妈成精了,还想打死他,不折腾死咱们就不错了。几个人一窝蜂的跑回市内,以后都不敢再去火葬场一步了。至于那条大黑狗,谁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从此再没出现过,老九头也在一年后死了。


这次讲个护厂兽的故事


  先前介绍过了,我家乡是个十足的重工业基地,各种类型的工厂很多,我是出生在电厂一带的,家里几乎都是电厂职工,所以对电厂的一些事情熟知程度比其他厂子多很多。我家住在一电厂24年,常常会听到一电厂也就是老厂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这老厂一条护厂的大蛇。据一些老辈人所说,在老厂刚刚建厂那段时间,有很多人吗目睹过在一个大雨天一条大蛇,带着一条小蛇来到建厂的工地上,随后老蛇又在雨天离开了,唯独不见了那条小蛇。我一值很疑惑,为什么要是雨天,那大蛇才能走动?后来有一位出马仙家说,这蛇有灵之后,过马路大道什么的,都要借雨水才可通过。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就不知道了。
  自那以后,知道老厂建成,人们都时不时的能看到那条小蛇的踪迹,直到后来,那条小蛇再也没有出现过,可是却传出许多关于它的传说。
  现在老厂里有三个烟囱成鼎立之势,其中两个烟囱不再使用了,而且老厂这些年也在发展之中,而这高40多米的烟囱,底座战地面积非常大,可以安放一个大功率发电机了,可是,无论建什么新厂房,总会绕过这两个烟囱。曾有人进入过两个烟囱内部,发现在烟囱内部的壁上面,有蛇行过的痕迹,而且,一直以来,老厂都有护厂兽是条蛇的传说。人们也理所应当的把这条护厂兽与建厂初期那条小蛇联系起来。后经过一位出马仙的肯定,我才知道,原来真的就是那条小蛇。
  老厂到现在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论换了多少厂长都一直被延续下来。就是没到除夕,都会在那两个烟囱其中一个下面摆上贡品,并且要燃放爆竹烟花,祈求这护厂兽的保佑。我们家这的电厂都是热力发电,同时冬天也要支持全区的供暖,所以燃煤的需求量非常巨大,在厂区专门空出很大一块区域来存放燃煤,堆积出了一个又一个高10多米的煤山。说来很怪,只要除夕上贡燃炮,这一年厂区风调雨顺万事不愁,可只要有一年忘记上贡,那么好,不出正月初五,这煤山必保会燃起大火。就我知道的,就已经出现了三次,那通红的大火,照的天都是红的,声势很是吓人。
  据一位我爸的朋友说,他是燃料车间的主管。有一天夜班他们几个车间主管闲的没事,在厂子打会麻将(电厂的管理不是非常严格,而且电厂在我家乡是绝对的供电宝藏工资就没低过,效益从不是问题,所以管理不是很严),可打到后来是越来越没劲,几人就换了个赌法,说是去爬那废弃的两个烟囱中最高的那个,那时是90年代中期,像我们这种偏远的小县城娱乐设施少的可怜,酒吧还是两千年后才有的而且很快就倒闭。几个闲的蛋疼的人在一起,那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这提议一出几人是随声附和。他们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什么事都做过,爬烟囱也不是没爬过,几人就比谁上的快。我爸的这个朋友第一个爬,没用几分钟就到了顶,回头冲下面大喊问用了多久,几人笑骂一会,这人也是累了,顺势就爬到顶端,一屁股就坐在了烟囱上面,脸朝烟囱里面。当第二个人也爬上来的时候就听我爸那朋友大叫:“那是啥?”第二个上去的顺着他手指看去,我草,这烟囱里有两个灯泡大的东西在那晃动,这难道就是那条蛇?两人吓的脸都白了,都不知道是怎么爬下来的,下面的几人问怎么了,俩人缓了半天才说出刚刚看到的,大家都意识到这就是那条蛇,这可得罪不起啊,二话没说,各回个的车间,安排了一下工作,连夜跑去附属医院周围的寿衣店,买了一大堆的香烛纸钱,回到那跟烟囱祭拜了起来。这事说完,我好奇的问了那位叔叔,你那么黑的天,烟囱里更是黑的看不见任何东西,你怎么就知道那是蛇不是灯泡。那叔叔还是心有余悸的说:“开始我也不信,后来当第二个人上来的时候,我俩盯着它看了一会,那东西眨了一下眼,往上爬了一点,还吐出舌头(蛇信子),那舌头就离我俩不到一米,接着又退了回去。”听到着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我不怕蛇,但那种情况下,任谁都得吓的半死吧。 


  我的家乡建在嫩江边上,蒙语翻译过来是“红色江岸”随赶不上江南小镇的美丽富饶浪漫温情,也别有一番风味。嫩江属于黑龙江一条较大的支流,江岸两边富饶美丽。
  但凡江河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传说,黑龙江也不例外,最有名的莫过于“秃尾巴老李”了,嫩江作为黑龙江的支流当然也会有或多或少的传说和禁忌,现在说说关于这秃尾巴老李的其他事。
  秃尾巴老李这事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也就不絮叨了,说说他老人家落户黑龙江之后的一些传说。每年的阴历6月28日,都会下大暴雨加冰雹,年年如此,无论旱涝。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记忆,没到这个时节,那天阴的简直就是锅底一样。太爷爷还建在的时候,有一天正赶上是阴历6月28,这天那雨特别的大,冰雹的个头大的就像是小拇指一样。在家无聊,缠着太爷爷给我讲故事,太爷爷那时就喜欢给我们这些小孩讲一些神话传说,什么飞毛腿,什么量天尺捆仙索,什么狐仙啊之类的,所以我们小孩都喜欢围在太爷爷身边。这天也不例外,纠缠了太爷爷很久,太爷爷就说;:“那些故事你们也都听过,今天就讲讲这秃尾巴老李吧。”
  话说当年秃尾巴老李战胜了小白龙住进这条江(当时的黑龙江还叫白龙江)之后,江边的居民感念秃尾巴老李的恩情,把这条江改名叫做黑龙江,这秃尾巴老李倒是真算的上一爱民如子,每年风调雨顺,保证了百姓的生活不说,先后制服了其他支流里的精怪,为百姓造福。而不久之后,老李的生母生父过世,秃尾巴老刘悲痛莫名,夹风带雨的赶回老家为两位老人奔丧,这一天就是阴历的6月28。此后每年这一天,秃尾巴老李都会赶回老家祭奠,常言说的好,龙行有雨虎行有风,这秃尾巴老李为百姓造福道行一日千里,他出行当然是风雨冰雹一大堆的跟着。没到这时候,有那些特别信奉秃尾巴老李的人都会在家里摆上贡品燃香祈祷,让秃尾巴老李在路上不会饿到,也说说自己的愿望希望能实现。
  这嫩江之中,也有一个自己的精怪,是一条独角龙,具体是蛟是龙,没人知道,在秃尾巴老李来之前,这独角龙还算是一条善龙,没做孽也没行善。可当小白龙被秃尾巴老李制服后,这独角龙不知道怎么着反了性子,年年涨水年年都要收割几条人命。百姓是苦不堪言。
  正巧这一年的6月28,秃尾巴老李回家祭祖,一户老人在家摆上贡品,把嫩江中的事告诉了秃尾巴老李,求他老人家管管这事。当天夜里,全村的人都做了同一个梦,梦到一个中年打扮,穿黑色长衫的人对他们说:“你们这的事我知道了,明天我会来给你们解决。记住,明天任何人都不要去江里打渔,也不要去江边观看,好好在家里等着,什么时候天晴了,什么时候你们在出去。”
  果然,第二天鸡叫三次也没看到太阳出来,天阴的就像是还在夜里一样,乌云压的低低的,好似伸手就能碰到一样。过不多久,江中传来潮信声,一道水柱冲天而起,连接着上面的乌云,有的在家观看的老人就说,这是龙取水啊,肯定是打起来了。大约又过了一盏茶,大雨倾盆而下,五步之外都看不到人。这雨下了整整一个上午,突然停了,一点渐弱的情形都没出现,就那么突兀的停了。乌云慢慢散去,天晴了,大家走出自家屋子,看了看日头,已经是下午了,但是还是每人敢去江边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当夜全村人又做了一个同样的梦,梦里还是同样那个人对他们说:“那条独角龙我制服了,就困在这条江里,不能赶他走,也不能杀了他,以后你们去江中打渔绕过那片区域,带的吃食干粮远远的扔过去一点就行,日后他会有脱身的时候。”说完全村人同时醒了过来,赶到江边,遥遥的看到一片区域隐隐的发出一阵光,随后就不再有任何变化,大家明白这就是那条独角龙困住的地方。
  转眼到了新中国,家乡开始发展,铁路建设迫在眉睫,可就是这跨江的大桥,有一条桥墩怎样都打不下去,这时有老人过来对他们说:“这里的桥墩,你们在向下打的时候上上贡,放几挂鞭就好了。”众人不信,但是怎么都是打不下去,这工期眼看就要到了,出于无奈,工地管事的照着老人说的做了,果然这桥墩顺利的打下去了。时至今日,那条大桥在06年左右作废了,但是只有那根桥墩还没有拆掉,而且,现在江水污染的都成了黑水了,可就是这桥墩周围一米内的水清澈甘甜。传说这就是困住那条独角龙的地方。 


下面来个短的吧


  我家住在电厂这大家都知道了,电厂紧靠江边,江对岸,电厂的人都习惯称为“江南”当然不是长江以南。江南来说,就是一片特别大的孤岛,每年涨潮期间都会被整个淹没,孤零零的只能露出几个较高的山包头,所以鲜有人住,零星的有几个建在地势较高地方的土房也是一些养牛养羊的住户。这就造成了江南野物繁多的结果。有些地势很高,风水较好的大山包都被成片的坟茔占据了,这些坟茔越靠近深处越少,也就越荒凉。这天有两个人去到深处打些野兔野鸭之类的野物,算是爱好,到不是因为生活肯难,这两人的关系用东北话说是“连翘”也就是姐夫小舅子,这个姐夫是爱好广泛,枪支限制之前家里有三杆双筒猎枪,平时就爱打打野物玩,这天两人约定去江南的深处打些野物回来吃吃。两人背着猎枪就走到了一个高高的山包附近。这姐夫说:“我去那边看你,你在这等会儿我,一会儿一起往里再走走。”小舅子同意了,这姐夫一人往远处走去。这小舅子忽然一阵尿急,心想这荒郊野地的没人就地解决了吧,绕到山后,刚要解开裤带,发现不远处一座坟茔子有个腰身粗细的大洞,出于好奇,这小舅子提着裤子就走过去想看个究竟。
  刚走到近处,就听里面传来一阵呜呜的低吼声,瞬间这小舅子就想起来家里老人说过的,有些畜生修炼是要吃死人脑子的,这洞不会是什么畜生打出来进去吃脑子的吧。想到着,小舅子汗毛倒竖,冷汗涔涔的往下流啊,摘下背着的猎枪就往后退,他倒是忘了,自己身上没有子弹,子弹都在姐夫那里,但有总比没有强啊。端着枪瞄着那个洞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了没多远,从那洞里钻出一条提醒巨大的狼,嘴边还挂着血,看到这情形,小舅子妈呀一声转身就跑,这下激起那狼的野性了,在后面发足狂追,给这小舅子追到一个桑树下,小舅子看跑不过就手忙脚乱的上了树,在树上大喊大叫的叫救命。巧合姐夫这时也赶回来了,远远的就听到自己小舅子的叫声,快走了两步,看到了当时的情形,端枪就想空中放了一枪,那狼听到这声巨响明显愣了一下,又望空嗅了嗅,一阵火药味,狠狠的看了一眼树上的人转身不紧不慢的走了。吓得小舅子那泡还没撒的尿全尿了裤裆里。
  老人常说,修有灵的畜生,千万伤不得,否则举家难安,所以这姐夫只是向空放枪,惊走那条狼,而不是把它打死。 


讲个关于天谴的故事


  话说咱这美丽的江岸被分为了几个工区,我家这里属于二工区位置,同时属于这二工区的还有一个叫做烧锅屯的小村子,这个小村子也是紧挨这嫩江,这里的人不种地不靠打渔生活,都是一些工厂的员工,也是富区原住民之一。在这烧锅屯的入口处,有很多大杨树,其中有一颗几人合抱的大树,据说是前清就有了的老古董。我也见过这株大树,只是见到那时它早已死去,而且树干有一处深深的裂缝。当时很好奇这裂缝是怎么来的,打听了很久才在一位老爷爷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到现在,这棵树还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好久没有回去过了,真的很想念那里的生活啊。
  不感慨了,说说这棵树的故事。
  这事大约发生在80年代,那时好像还没我,或者刚刚出生,有一天傍晚,乌云盖顶,闷雷滚滚,好像这雷就在头顶一样。可怎么打雷阴天也不见有雨下来,也无半点风。有的老人就说,这是有仙家要渡劫了啊。这雷声整整响了一个小时也不见闪电下来,就那么隐隐的藏在云中,好似在等待什么似的。这是烧锅屯一户人家,从门缝中钻进一大团火球,在屋子里来回的打转,这家人有位上了年纪的老人,看到这个状况,马上示意屋里人千万不可说话不可乱动,而他就冲着火球大喊一声“烈火烧汪运”随后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全家人紧紧的顶着那团火气,半晌,这火球急速向窗子飞去,像是追逐什么似的。当要撞到窗子的时候,奇迹般的从窗缝中穿过,向着村口飞去。又过了大约一刻钟,外面一声大炸雷,震得人耳朵生疼,靠近村口的几家玻璃窗都震碎了。随着这声雷声过后,渐渐的不再有雷声响动,乌云也散去了。众人纷纷走出屋子查看,就看到村口的那颗大树被刚刚的雷从中间劈开了一条深深的口子。有胆大的人,搬来梯子上去看了一眼,吓得妈呀一声掉了下来,众人把他扶起来问他看到了什么,那人结结巴巴的说,那缝隙里有一只水瓢大的蜘蛛。众人不信,又有人上去看了一眼,果然,有一只通体漆黑的大蜘蛛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边上还有一块婴儿拳头大的石头。有人说,这一定是这蜘蛛祸害人了,老天爷才降下天谴把它劈死了。
  至于那团火球,用现在的话说是球形闪电,就是追那只蜘蛛的。那只蜘蛛钻到人家里,球形闪电跟着进来,按理说被人看到会大吼大叫,趁着这个档口,那蜘蛛就能附身人身,那闪电就不敢劈他了,而自己也能躲过这一劫,可谁想有人懂这层道理,硬是没人说话,而老头喊的那句“烈火烧汪运”是传下来的说法,这样能保证家宅兴旺。
  蜘蛛身边的那块石头可是个宝贝,大家都见过蜘蛛网吧,有的大蜘蛛结了网,往往在网的最中间位置都会放上一颗小小的石头来定住蛛网,这石头如果是被成了精有了灵的蜘蛛拿来定网,那么你把这块石头放在家里车里,能报家宅平安,这石头叫定宅石。而被雷劈过的说,伤口那里的木头叫雷击木,有辟邪屈灾的功效,雷击木越红越好,越靠近雷劈的地方越好,我常常幻想自己能得到一块,可这么多年也没如愿。 


  东北物产丰富人杰地灵,土地更是肥沃,养育了很多娇娇儿女。更衍生出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习俗和禁忌。
  常听老人说,如果在野外碰到有狐狸黄皮子什么的向自己拜谢,那么一定要对它说“赏你10年道。”这数字当然也可以多也可以少,说完这句话,那东西会再次想你拜谢离去,而后,当它有了一定道行就会报答你或者你的家人。而常常有些人很是厌恶,非但不说这句话,还会恶语相向,甚至伤害人家。下面讲一个关于这方面的故事。
  在富区周边有许多的小村庄,那里的人们都以种地为生。这故事就发生在一个叫做后水的小村子。在这个村子里,有一户陈姓人家,家人老实本分,只是这家的家住陈老爷子性格有些怪异,脾气大的家人那句话说的不对,他就会举手就打张嘴就骂。
  这天,陈老头一人下到地里,拿着镰刀除草,日上午时,他听到一阵悉索声,像是什么东西在田间窜动,抬头向声音望去就见一只通红的狐狸站在那里,见他看过来,马上抬起前肢向陈老头拜谢,像是讨要什么一样。
  农村人,对这些东西或多或少都懂,可这老陈头就是个另类,看到这狐狸想自己拜谢,一股无名火起,张嘴就开始骂:“草你吗的,你拜你吗x啊,给我滚,你这畜生来我这得瑟,再他吗不走老子扒你皮。”说着就举着镰刀向狐狸走去。那狐狸见老陈头向自己走来,放下前肢转身窜进了田里不见了踪影。
  你说这事过去也就得了,可这老陈头不干,看到那狐狸跑了,恨不得追上去宰了它,在田间找了半天也不见踪影,这老陈头回到家拿了几捆绳子又回到了那里。他向这狐狸肯定是在这附近活动,下几个套,把它抓住,冬天还能有件皮围脖。先好了套,老陈头也不再干活,回家吃饭去了。
  时间过来差不多一个星期吧,这天老陈头就在田间地头忙乎着,就听不远处草里有什么东西挣扎似的。老陈头知道,那里有自己下的套,肯定有什么东西被抓住正在挣脱呢,马上捡起把镰刀跑了过去,一看,还真是那天的狐狸被套住了。老陈头嘿嘿笑着走过去,掐住狐狸的脖子就拎了起来,“你他吗还敢回来啊,老子说了让你滚,不然扒你皮,不听话,老子今天就扒了你,嘿嘿嘿。”说着话就把狐狸用绳捆住四肢拎着就往家走。全不顾狐狸带泪的眼睛向他求饶。
  进了自家院子,老陈头二话不说,直接抄起杀猪刀,活生生的把狐狸皮扒了下来,整个过程完全不顾那狐狸的哀嚎。扒完了皮,随时就把还没断气的狐狸扔在一边,把新鲜的皮子摊开搭在柴草垛上。转身又回到狐狸身边嘿嘿笑着“畜生,你皮也扒了,你这肉可不好吃,就把你给狗吧。”说完拎着血淋淋的狐狸就到了狗屋,随手就扔到了狂吠不止的狗脚下,不再理会。
  当晚,月上中天,忽然院里的狗开始哀嚎,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害怕一样,嚎的老陈头这个烦,在屋里呵斥了几声都不管用,骂骂咧咧的披上一件衣服就出去想看看怎么了。
  刚走出房门,那狗的哀嚎就停了下来,老陈头边骂边快步走到狗屋那里,就看见那狗已经死了,而且诡异的是,它是被自己勒死的,用绑在它脖子上的铁链把自己活活勒死的。老陈头瞬间害怕起来,这他吗是怎么回事,这狗还能自杀?不会真的是那狐狸搞的吧,我都把它弄死了!?正在老陈头疑惑的时候,身后柴草垛传来一声响动,老陈头利马回过头去,当时吓得妈呀一声,裤裆都湿了。只见白天扒下来的狐狸皮,此刻竟自己动力起来,就好像一件衣服一样被某个看不见的东西穿着,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老陈头退筛糠似的颤抖这,嘴里哆哆嗦嗦的说着道歉的话,可现在说还有什么用,那皮到自己跟前的时候,突然一个跳跃,向自己脸就扑了过来。老陈头当场就被吓晕了过去。家人听到动静赶了出来,发现那狗死了,老头晕在那里不知死活,马上把人搭进屋里救治。而那张狐狸皮还好好的躺在柴草垛上。
  进过救治,老陈头总算醒了,可醒来后神志就不清醒,总是胡言乱语,说什么“对不起我错了”之类的话。家人知道这是得罪了胡家仙家了,找遍了出马仙,可这些人看过之后都摇头不管,说是报应,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自然会有人管有人解决。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三四年,这天老陈头的疯病更严重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说什么要进城,家人知道他疯了,也不由他,这老陈头就开始乱砸乱骂。折腾了两三天,家里来了个串门的,看这架势就对他家人说:“听说现在城里有一个刚出马的仙家,看这事挺准的,要不你们带他去看看吧。”家人听闻,点头同意了,反正这老陈头也吵着进城,索性就带他去看看。


  老陈头的二儿子开着拖拉机,后面坐着老陈头的老伴还有他大儿子按着老陈头,一家人就来到了城里那个新出马的弟马家里。
  正巧,他们来时正有一个人在那看病。那弟马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老陈头,嘿嘿冷笑一声就什么也没说,接着给人家掐算起来。就这一瞪,老陈头浑身一哆嗦,瞬间不再吵闹,耷拉着脑袋站在那里,弟马的家人给他们安排座位,可这老陈头死活不坐,就那么站着,像是犯了错误罚站一样。
  家人一再让他坐,老陈头就是不坐,这时正在给人看事的弟马开口了:“不用管他,让他站着。”这弟马是个女的,看岁数三十出头,而这说话的声音确实一个上了岁数的女人的声音,众人一凛,不再说话。
  等这人看完了事的时候,那弟马浑身一哆嗦,接着伸了个懒腰,疑惑的看向老陈头等人,问:“你们什么时候来的?看什么事?”原来这位弟马给人看事,与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在看事的时候还有自己的意识,可这位弟马在看事的时候,身体完全交给仙家,自己一点意识也没有,什么都不知道。老陈头家人说了自己的来意以后,有到仙堂压了100块钱,回到了座位,与弟马聊了会天,突然弟马的腿开始颤抖起来,说话声音也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听她说:“你们来干嘛,我们大堂人马也都知道了,刚才也跟那个胡家仙也说过了,解决办法就两个,一是,这胡家仙要了老陈头的命,二是,你们把他当保家仙供奉起来,香火在三年内不能断,每天早晚都要一炷香,三年之后初一十五逢年过节上香,除夕上大贡,平常节日上小贡,你们选吧。”很显然,谁都会选第二条。随后这出马仙又做了很多繁杂的工序,像是什么破关了,扎替身之类的。
  折腾完这些已经是夜里10点多了,老陈头从出马仙家里出来的时候,没有才闹过,甚至神志都清醒了一点。家人照着出马仙的指点,样样照做之后,果然,一年后,老陈头不再疯闹,有时能跟家人或客人聊天了。三年大贡过后,老陈头神志彻底清醒了过来,脾气也改了,对人和善不再乱发脾气。那张扒下来的狐狸皮也按出马仙的指示,一同贡在神几上。
  有的时候,祖上传下来的禁忌我们还是照着做的,毕竟那都是老辈的经验。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咱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世界上的所有生命都有权利争取自己的生活,我们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剥夺谁生存权力。须知,善恶到头终有报,只看来早与来迟。与人为善方能成就自己,与人为恶只会做败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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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到这了,明晚尸哥继续扒东北关于坟地火葬场的灵异故事...

中秋快乐,晚安❤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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