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万义工小时，影响六百万人次，你所不知道的华人参政故事

陌上美国 2020-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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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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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万五千美元，上万义工小时，草根反I-1000，你所不知道的故事。

2019年11月5日，190万华盛顿州选民投票，多数选民否决了恢复种族AA的议案I-1000（点击前文🔗）。华人社区草根们半年来反I-1000的奔走呼号终于获得期待已久的胜利，喜极而泣！此次得之不易的胜利无疑增强了华人对美国宪政民主制度和自身参政能力的信心，只要勇于发声就会被听见，只要行动就有回报，草根也能撼动大树，也能引领州一级的议案！

对于领导了这次反对运动的华人社区，总结和反思此次反I-1000运动的经验和教训，为华州以及全国范围兄弟华人组织的参政议政都非常有参考价值和意义。本篇着重回顾和介绍这个华州华人成功反掉州一级的议案的案例。

反I-1000的三个阶段

华人反I-1000经历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2018年底 - 2019年4月18日。游说议员否决或修订I-1000提案，从而将提案交由华州全体选民公投。第一阶段以失败告终。但是大家的努力引起了非常多华人的关注，为下一阶段积聚了人气。
第二阶段：2019年4月18日 - 2019年7月27日，收集签名发起公投。华人反对I-1000方注册了专门的政治竞选委员会（PAC）- LetPeopleVote，成功的以Referendum（公民复决）的形式，把I-1000推向公投。总结文章：庆祝华人觉醒元年的首战告捷
(https://letpeoplevote.keepwashingtongreat.org/2019/08/summary.html)。
第三阶段：2019年7月27日 - 2019年11月5日，公投竞选。正反双方分别向450万华州选民宣传拉票，过程持续3个月，下文详述。最终，190万选民投票，最终选民用选票裁定反方赢。

“丐帮”的成立

收集签名阶段，数十名积极义工因为与某些领导意见不合而主动或被动离开，包括个人捐款冠军。相同的理念、做人风格和做事方式使他们自发抱团，继续为反I-1000筹款和拉签名，并主动交给或托人转交给LPV，仅筹款一项就累计超过50万。等到7/27日签名目标达成后，他们成立了咔咔组织(点击🔗)，第一个重大项目就是成立草根反I-1000政治行动委员会（Grassroot Against I-1000，简称GAI，昵称“丐帮”），马上投入到反I-1000的选战阶段。

丐帮活跃义工行动迅速，不到一周的时间，8/1就已经完成基本小组规划和基本策略的制定，8/3就有了第一版本的传单和主打口号。感谢义工们极大的自主性和创造性，为反I-1000宣传拉票，累计影响估算600万人次，为最后的胜利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详情如下：

Twitter传播：200万次显示
Facebook传播：113万次显示
竞选牌子，估算影响100万人次（6000块牌子遍布华州，2/3在大农村红区）
Spotify广告：54万次播放
传媒广告（电子），50万次显示（大农村红区和浅蓝区）
传媒广告（报纸），40万次发行量（大农村红区）
高速公路电子广告牌，估算影响20万人次（大农村红区和浅蓝区）
高速公路天桥挂横幅：估算影响10万人次
闹市交通路口晃牌子：估算影响10万人次
城区电线杆广告：估算影响2万人次
Event派传单：估算1万张
NextDoor社区帖子：估算影响1万人次

现在回顾起来，很欣慰当时有同样感受的义工们能够在协助LPV筹够签名后马上成立自己的组织。自从有了自己的PAC丐帮，我们得以充分发挥大家的聪明才智，行动敏捷地从八月初就开始设计高质量的传单和竞选牌子，自主分析与自主决定做哪些力所能及的有效宣传，甚至拓展尝试新式媒体宣传途径。我们不需要雇佣昂贵的顾问公司，以最低花销直接与各种媒体预定广告。假设当初没有成立丐帮，这么多义工能发挥的作用就非常有限，除了捐款其它这些潜能与宣传都不可能充分发挥，不可能把以上这么多的宣传及时推送给华州选民。

另外一个意外发现的好处是自媒体广告账号需要和PAC绑定。在最后一天的关键时刻，当属于LPV的Twitter账号被禁止做广告，丐帮的Twitter账号仍然可以做广告，继续发挥作用。

下面我们详细分析一下我们丐帮在公投竞选阶段具体做了什么。

丐帮面临的挑战

公投选战阶段，我们面临的最大的挑战有六个：

I-1000文字极有迷惑性，在华州这么蓝的地区很有市场（参考前文：起底华州I1000法案失败内幕：是个“莆田系”的多元计划）。英语不是我们的母语，宣传起来加倍困难。
King county 占全州三分之一的选票，但是它是非常蓝的地区，怎么在king county宣传，是个无法逃避的大难题。
华人的选票太少。要走出华人圈/微信圈，面向各种族群体宣传。
如果走正规的选举宣传方式，要影响全州范围的选举，需要的资金是百万级的。
我们都是头一次做州一级的选举，没有相关经验。
目标不可量化，不到最后投票结果出来，不知道所做的事情效果如何。不像签名阶段，签名数多少个，清清楚楚。

面对挑战，丐帮尽显华人草根的本色：理念坚定，组织灵活，执行力强，创造力丰富。义工的特长和积极性得以充分发挥，达成了我们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效果，既增强了信心，又积累了经验。以下一一细说。

1. 数据驱动

我们从一开始就非常注重数据驱动，因为很多义工的工作背景在这方面有优势。我们分析了过去几次公投的结果，特别是74号公投和几次总统州长竞选的数据，细化到每个郡甚至每个城市，建立了数据模型，制定了农村包围城市，保证基本盘，争取浅蓝区的策略。Spokane, Yakima, Clark county等是我们投入的重点，在资金非常紧张的情况下，做了Spokane的投票指南报纸的封面整版广告，后期在没有筹款上来的情况下用信用卡的钱追加了周日报纸整版广告，和高速路边大型电子显示屏的广告。早期线上的广告也是大部分定向到基本盘区的人群。

这个策略事后看是正确的。外围郡的选票是我们最后胜利的有力保证。最后投票的结果，这几个郡非常给力，投票率增加了不少，比如Spokane的投票率，今年跳升到47.04%, 远超2017年的34.19%，（作为比较，2017年King County的投票率42.69%，今年48%) ，完全顶住了King county 的进攻并有余力，发挥了巨大作用。

周边的Snohomish/Pierce郡是浅蓝区，而且人口众多。因为离我们近，大规模的插牌子，发传单，晃牌子，挂横幅，地面上的义工活动，几乎全部是集中在这两个郡。后期还在这两个郡做了报社的网上广告。投票结果显示，Snohomish/Pierce R88拒绝率比预期提高了不少。因为人口基数大，对最后的胜利发挥了巨大作用。

数据告诉我们的另外一个关键点就是King county是不能放弃的，因为人口太多，而且投票率很高。就算不插牌子，他们也会出来投票，因为还有其他法案的宣传。放弃King county不做宣传就等于把华州三分之一的选民放弃掉。在这个法案上每一张票都很重要都需要去尽早宣传争取。甚至深蓝的西雅图也不应该弃之不理。西雅图选民密集，一些政治团体的西雅图负责人都支持reject I-1000, 积极向我们索要牌子帮忙去插，劝告我们千万不要放弃在西雅图的宣传。所以我们在King County也进行了插牌子，高速天桥横幅，路口晃牌子，Nextdoor等等的宣传，使得最后的King county的投票结果比我们预期的要好。

另外一个数据驱动的决策是在老兵问题上的投入。我们分析了老兵的数据，包括他们在各个地区的分布，对以往投票结果的影响，在社交媒体上的政治倾向性，建立了数据模型，在某些地区的口号相应的针对老兵，在自媒体广告的定向设置上也相应调整，使之更有针对性。比如我们的主打广告之一，因为我们的Twitter定向精准，只花费了不到$2200，但是获得了205个转推，六万七千多次视频观看。

2. 走出去，接触美国大众

参政理念有两种模式，一种是募集资金，雇佣代理；一种是草根DIY，揭露真相，唤醒民意。因为丐帮资金有限，我们选择了草根DIY。我们走上街头，插牌子，发传单，挂横幅，零距离体会参政议政。这样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看看义工们的反馈：

“连日来在推特上听到的都是污言秽语，今天到路边举着反i1000 keep discrimination illegal的牌子，居然看到至少五个人对我竖大拇指，这种感觉真的很震撼。有的是手贴衣服口袋非常隐蔽的对我竖大拇指，有人是在车里竖大拇指，有人跑上来和我握手，我从来没觉得这么感动过，原来现实生活中支持我们的人有这么多呀”

“晃牌子很成功不少人人肉点赞有个人过来握手感谢说回去就投反对票另外一个没有投票权说要告诉朋友去投票”

维护华人正面形象，遵循民主原则，近距离接触普通百姓，是我们的最大体会。这样的宣传，普通美国民众会更容易接受。更重要的是，我们改变了普通美国群众对华裔的成见，开始树立我们愿意参政，勇于发声的正面形象。

3. 广泛统一战线

我们一开始就意识到只靠我们现有的华人义工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去外联外地的政治团体，Libertarian party, 唐人街老侨新侨，以前的非华人捐款人等等。我们还培养华二代积极参与。手写数百信封。因为外联组和邮寄组的努力，我们不仅收到了非华人的捐款，而且在牌子没有制作出来之前就已经找好外地各郡的联系人来帮忙插牌子。

感谢多个政坛大佬做为我们坚实的后盾，为我们提供口号，牌子的设计选择，传单的逐句斟酌，后期各地县委积极配合接收牌子和负责各县的插牌子工作，投票后期在各县提醒选民出去投票。感谢资深议员Chad Magendanz亲自给我们设计牌子图片。感谢Ruth Peterson帮我们一行行一个字一个字改传单。感谢老兵Mike Casey不计较版权，把视频给我们用来宣传。感谢Restore Washongton脸书万人大群群主Cary Condotta，帮助我们联系牌子在华州中部的发送。我们的Twitter和Facebook的上千跟随者（followers），大部分是非华人，而且遍布全州各地，对我们的宣传帮助非常大。

4. 快速试错，敏捷迭代

因为我们都是自己做广告做媒体宣传，所以调整速度很快，不需要经过中介公司。经常是我们晚上总结一下在Twitter和Facebook上的反馈，然后针对性的写下一篇宣传资料。我们发现很多中间派和偏向对方的人拿到选票看到这么多加税的法案，都很反感，于是我们马上写了针对加税的文章，并赶制了视频，进行大力宣传，尤其是在nextdoor上以税为主题的宣传成效卓著。后期我们发现有些地区原以为会被友军覆盖但是没有，马上打电话，几个小时之内，就买下了第二天开始的线上广告和路边电子显示屏。

5. 多渠道立体式宣传

因为没有主流媒体的支持，我们集中在线上线下两条战线：1）线上，自媒体为主，FB和Twitter的广告账号在八月初就建立好了。2）线下，插牌子，发传单，挂横幅，晃牌子。各个渠道采用了同样的颜色设计和类似的图案，这样既减少了对主流媒体的依赖，又加深了受众的印象，比单一宣传渠道好很多。下面列举出几个主要的渠道。

5.1 插牌子

丐帮的义工投入大量时间精力设计了牌子，并把一开始的主要筹款都用来买了6000个牌子，近两万块钱。当时顶着“牌子无用论”的压力，钱也少，只好盘算着怎么分期付款。事实证明，牌子效果远超预期。最早的媒体就是从我们的牌子引起来的。这张照片名字就叫“第一个牌子”，也是我们丐帮的宣传照片，后来出现在众多媒体上。

第一批牌子之后，我们马上制作了第二版，改进了设计，获得了极大的好评。并且做了大牌子，效果显著，引起对方的巨大重视。自媒体和各种论坛上开始出现了针对我们口号的讨论，扩大了影响力。

感谢众多义工，开展了非常成功的外联，在牌子印刷出来之前，就有几千牌子被外郡的友军预定好了。北至加拿大边境的Bellingham Whatcom county, 西到Port Angelas， Sequim, Port Townsend, San Juan, 南到俄勒冈州边境的Vancouver, Cowlitz的long View, Klickitat, 中部华州的Wenatchee, Moses lake, Yakima, TriCities, 东部的Whitman, Ferry, 包括最东南角的Asotin, 几乎所有county到处都有我们精心设计的牌子传递给选民的信息：The new law will legalize discrimination!

S义工远征华州中部和东部，把一批批牌子送到友军手里。我们几十名义工集中两个周末，插出去了两千多牌子。深夜冒寒去插大牌子，为的是选个好的地点，能影响更多人。

插牌子这个项目，参与义工数量最多，大概近百人。从设计，制作，运输，分发，到组队去外地插牌子。感谢所有义工和义工家庭的支持，感谢美工组不厌其烦的尝试不同设计，感谢S义工的坚持完美，寻找最佳口号，感谢资深议员C做我们的坚强后盾，设计的口号让对手非常头疼，感谢各个义工分发点的保存分发。尤其要提到，S义工因为半夜去插牌子，不慎摔倒脚骨都骨折了。义工们的付出，大家特别感动和珍惜！

5.2 漫画，视频

为了给宣传提供材料，C义工花了很多时间去设计漫画创意，雇人做了漫画，我们也是因此发现一个好的图片在自媒体宣传上的强大优势。后来又发掘了民间漫画家H义工（作品）。我们学习了如何制作视频，效果直奔专业水平，有的视频，短短几天有了六千多次观看。H义工多次熬夜做了很多视频，在推特上引起了对方的关注，甚至发来律师函来挑刺。F，X，K等义工等还尝试并建立了自己的Podcast，K义工花了很多小时录制音频节目。

5.3 Facebook，Twitter

我们的Twitter账号在大神级人物H义工的带领和大量时间精力投入下，自七月底开通以来，共有195万次的显示，视频观看次数64万次以上。

我们的Facebook页面在大神级人物M义工的带领和大量时间精力投入下，影响力扩大很快。开号以来共有111万多次显示，影响了32万多人。我们的FB广告也通过不断优化，成本也降低了不少。大概1.3美分就可以影响一个不同的人，五分钱就有一次视频播放。M义工还发扬了码农的特长，研究出怎么自动化提高效率！

丐帮有什么特别，凭什么做到？

6.1 自力更生

我们的指导思想是：花小钱办大事，凡事自力更生，减少中间环节。我们从零开始学习了很多新东西。我们自己做数据分析，省下来了巨大的咨询公司的花费。自己做视频，设计漫画，写文章，运营自媒体，设计制作广告。我们直接联系各种广告渠道，省下来巨大的媒体广告公司的花费。自己做财务，做PDC账目，节省下了一大笔雇人的费用。为了节省钱，我们自己买了打印机，非常费时间，负责打印的义工有时候打着打着就睡着了。宣传组的义工们无数次熬夜、逐字逐句地斟酌改进，精心制作了传单。

众多义工贡献的时间和智慧，在烈日和风雨下任劳任怨的付出，和义工家庭的强力支持，才是我们的真正财富，使我们得以尝试开辟很多新的宣传渠道。草根也可撼大树，正因为有你，有每一位义工、义工家庭、所有支援者的巨大贡献！

6.2 筹款透明公开，正面宣传

对捐款人来说，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钱是不是最大化地发挥了作用。所以筹款透明公开非常重要。我们每隔几天就把预算表公开，其中每一项都列举的清楚细致，大家看的很清楚钱的去向。有什么变化也解释清楚。广告结束后，第一时间公布并锁定了最后的预算数据，在收支基本平衡的情况下，诚实果断的停止向群众的募捐。当然我们也在选战过程中考虑了需要保密的地方而没有写细节。

这里重点感谢X义工。PDC 的账目做的非常清楚。过去的两周更是带病做PDC表格。

丐帮一开始的原则是佛系筹款，前期筹款非常缓慢，都是核心义工的捐款。开始插牌子之后，筹款数目迅速上升。可以看到，很多筹款的宣传都是用的义工插牌子晃牌子的图片和文字。道理非常简单：

大家看重的是捐款的意义，能做什么；
义工的付出和干的实事，是对筹款人的最大鼓励；
利用恐惧心理来筹款，是一锤子买卖，无法长久。

6.3 鼓励自主创新

考虑到我们义工团体成员的构成，我们意识到必须大力鼓励创新，包容不同意见，给每位义工最大的自主性，更方便有效率的尝试新东西并付诸实施。

很多宣传渠道，比如高速天桥横幅，高速电子显示屏，晃牌子，Spotify，NextDoor, 等等都是一开始没想到的。很多联系报纸，联系援军，寄平信等，都是义工主动带头做起来的。这些自主创新，使得我们的宣传涵盖了最大数目的选民。

6.4 以人为本

为了避免有着相同的理念的一大批积极义工四散归隐，我们在七月底举办了第一次义工交流大会，近百人参加。大家认识了微信号后面的真人，分享了酸甜苦辣，增加了凝聚性，为后面的合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因为很多义工不喜欢盲从，喜欢问问为什么这么做，义工的积极性和主观能动性非常重要。这不像在公司，这里没有奖惩制度，义工的付出其实是靠了两个因素：义工之间的完全信任和义工之间互相对付出的认可和鼓励。而且因为是从来没做过的事情，宽容友好鼓励创新非常重要。我们吸取第二阶段的教训，一开始就明确我们的基本理念是：草根组织，自力更生，平等尊重，宽容互助，公开透明，资源共享，积极向上。

丐帮对自己的义工，首先第一条就是保护。丐帮从来不说，哪个小错误是哪个义工造成的，义工自己承担。而是遇事不推诿，勇于承担责任。

我们七月底就成立了十几个小组，做不同的方向，分工合作。所有信息在主要运作的义工群里完全透明，资源信息共享，大家平等讨论交流。尤其感谢义工B, M, V的组织架构建议，和各位小组长的勇于挑担子和巨大的付出。

义工的参与需要积极分子带头，需要看到具体成绩。所以九月底十月初开始大规模插牌子的时期，涌现了大批义工。多做实事，永远是号召义工的最佳方法。

有几个地方我们可以做的更好：1）因为想着大家都辛苦了太久，所以没有快马加鞭地督促大家，没有和大家花更多时间聚会或一对一交流，进度偏慢，没有及时的产生预想的效果，反而影响了一些义工的积极性。2）虽然很多人有公司管理经验，但是面对义工群体，还是有很大的区别，这也是花了不少时间慢慢的体会到和调整过来的。

义工义工，人的因素最为重要。回头看看，我们付出了上万义工小时。我们的基本理念一直没变，组织架构也没有大的变化，这是我们草根成功的根基所在。我们做到的一切一切，都是因由所有义工及其家庭，所有支援者，所有在困境中仍然选择信任和支持不起眼的丐帮的朋友们！

展望未来

2019年绝对是华盛顿州华人的觉醒元年。最近几年全美国各地华人的参政活动越来越多。华人参政的特点：文化技术程度高，自主思考能力强，愿意吃苦，愿意埋头实干。家庭工作导致时间有限。不了解美国民主具体程序，受传统思想影响容易有顾虑，不敢出来参与。

我们丐帮和咔咔认为，华人参政的根基在每个华人，每个草根。我们应该坚持草根组织的特性，本着平等尊重，公开透明，分工合作，民主有效的原则，继续深入的带动更多的华人群众加入草根活动中来。并且教育大家，不被政客以所谓大义和恐惧来胁迫，敢于对抗恶意人身攻击的事情，创造积极、正面、阳光的快乐参政的氛围，吸引更多华人来参与。

华人参政是个长期过程，在个人时间有限的情况下，组织的作用很重要。我们认为，小组织，多个组织，每个组织几个人到十几个人，非常紧密的合作。套用技术名词，“micro services （微服务）”。组织之间去中心化，多个组织互相协作。资源共享而不是资源独占。咔咔和丐帮可以提供这样的平台，帮助协调和提供资源。从小做起，积少成多，而且对个人的时间和精力要求不会过高。这样才可以持续发展。

内容上，重点在于建立在美华人的正面形象。遵循民主原则，而不是min运模式，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而是提出自己的建设性意见。

具体项目上，咔咔初步有意探讨这些项目，希望大家多多帮助，也热烈欢迎大家提出自己的项目来。以下项目列表并不完整，我们下一期文章会深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