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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科女的思考与探索:我们如何不再是武汉这座城市的异乡人?

王文丽 荆楚连线 2021-05-03


我们都是异乡人

我是陕西人,98年因为高考来到武汉,就读于华中科技大学,那时候还叫华中理工大学,毕业后就自然留到了武汉,直到今天已经整整19个年头了。在这个原本陌生的城市完成了学业、就业、成家、生子,到如今开始步入公益创业的行列,看似水到渠成,其实走了很多常人眼中的弯路,而我只是很多来武汉打拼的外乡人的常态。


因为我们在不断地寻求与这个城市更深的链接,无论主动还是被动,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将近20年,我希望成为一名真正的武汉人,而不仅仅只是享受这个城市快速发展带给我们的某些福利。


我的老公祖籍河北,因为三线建设,他随父母到了湖北宜都的大山里,后来90年代初搬迁至武汉。他小时候成长于江苏常州,很多人打招呼,经常会问我老公是哪里人?这其实很不好回答,要回答总要讲个故事,似乎才合情合理。


还是孩子最明确,她说:我是武汉人,我妈是陕西人,我爸是河北人。这就是这个时代很多孩子的身份认知。我们是一个新生代武汉人的父母,但我们却不是武汉人。


我讲这些是为了給自己的身份寻求一个归属,我想每一个人一生都在寻求一个归属,寻求一个属于自己的社会属性。在交通如此发达,特别对九省通衢的湖北而言,对有上百所高校,每年都有几百万大学生输入和输出的大省。我们是谁,是武汉人还是仅仅是一个外乡人?


如果这个概念不厘清,我想很少有人愿意用心去种别人家的地,特别是这个年代,很多人自己的地都在荒芜,却还在努力寻求某些投机取巧的途径时,如何让像我这样的外地人在武汉为我们的生活环境作出力所能及、心甘情愿的贡献和付出?


这原本应该是领导思考的问题,但作为一个普通的社会人,我也在不断思考,我是谁?我们离开了我们估计再也回不去的故乡了,我不是武汉人,也不再是陕西人了。我的生命找不到一个落脚的地方。它不是一套房子,或是一份工作,而是一个归属。


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很严肃的命题。因为,我是一个为价值和意义而活着的人,如果不能明确的回答这个问题,我就会感觉我的生命无处安放,也找不到要扎根的地方,或许我也不会真正用心去做一辈子的某项事业。


我可能也不会用心去关注那些不是我父母的老人,而我的父母还是习惯陕西的老家;我也不会有心思关注那些和我相似的同胞们,因为大家都操着不同于我的方言,他们只是来自某个地方的某一个陌生人而已。我们这些所谓的城市人,其实是一群来自不同省份的新移民一个新的社区。我凭什么去关心他们,况且我过得也并不是盆满钵满。


我们与所在的城市

我们希望我们的环境、我们的同胞以及我们的社会变得更好。但抛开家庭、抛开就业的单位,当我们说“我们”的时候,该如何定义这个“我们”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当我们知道我和身边的人是一个整体,我们互为彼此的一部分的时候,我们遇到困难是需要有人伸出援手的时候,我们就愿意在别人有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当我们开始关注身边的人,才是真正的关注我们自己生活环境和品质的开始。我们是通过身边的人们来定义我们自己的。当我们是一个整体的时候,无论需求还是面临的问题都是相似的。


所以,当我们看到雾霾越来越严重的时候,有的人选择买最好的空气净化器,有人选择戴口罩,有人选择开始注重环保,有人选择开始投身到公益环保领域,有人开始做环保行业的绿色创业。这是一个社会人的自由选择,但选择的不同,一定是基于每个人认知的深度和广度。


既然一个人是借助外界的环境来认识自己,那一个人的归属感就是很重要。但归属感不是别人给予的,不是政府给予的,而是一个人积极地与外界的环境互动所产生的一种感觉。在武汉这个高校云集,外来人口比重极大的城市,一个人如何认知自己与这个城市的关系,决定了Ta是否愿意参与到社会公益活动,以及社区营造当中来。


我的答案是,我愿意用行动来构建自己成为一个武汉人的归属感,我愿意在这里去探索和创建一个适合我们这些外省移民的城市化养育支持体系,互帮互助,相亲相爱,我们年轻时抱团养孩,年老时抱团养老。


图文无关/图片源于作者朋友圈


因为我们已经离开了故乡,我们离开了我们父辈赖以生存的土地资源和适合他们的生活方式,而我们失去了这些,却还没有来的及构建一个我们赖以生存的某种确定的依存关系,焦虑、惶恐和不安是很正常的。同时,我们和隔壁的邻居可能完全在不同的领域工作,我们几乎没有了共同沟通的话题,不是人与人之间越来越冷漠,而是我们没有了依存的理由和基石。


但我们都是人,我们绝大多数人都要结婚、生子、生老病死,我们需要邻里之间的互帮互助,而我们缺乏一个机制和一个有效的纽带。并且,我们更注重价值观和人生观,我们更喜欢与我们三观吻合的人在一起。


如何助人助己?

2002年的春天,我还在读大四。有一天,在我去食堂吃饭的路上,碰到了一位老人家,在路边展示十多米长的摄影展,我闲来无事就顺路看了一眼,那些照片里的孩子和这位老人家吸引了我。


我仔细看了照片,后来又和老人攀谈了很久,才知道他是一位普通的退休教师,他因为喜欢摄影,而后去鄂西北山区采风的时候,遇见了很多学龄儿童却在放牛放羊的景象。因为作为老师的职业驱使,加之他淳朴善良的性格,就从那时开始了为期10多年的公益助学之旅。


他的故事深深地打动了,我就在那次去向食堂的路上,开始与这位老师结缘,开始了随后在学校帮他组织公益宣讲,组织同学们捐赠衣物,在大学毕业前募集了3000多件衣物,捐赠给贫困山区的孩子们。随后我们也常常下乡走访,我们这个组织最终捐助的学生达到了1600多位孩子。但最终,这位老师因为极大的压力和屡屡被怀有恶意的人欺骗善款而跳楼自杀。


这件事情对我触动很大。很多年,我都不愿意接触仅仅给钱给物的公益活动,同时我也不断在思考真正的、良性的公益事业该如何发展,才能够助人助己?我觉得绝对不是无限制的给予,因为没有人可以不断地付出,如果这样总有一天被人掏空,就连自己都无法生存,这就不是一件能够让更多人参与的事情,那不是一件能够长久的事情。

 

当近几年共享经济的讨论越来越多的时候,我也专注于去思考和寻找可以“互助”的方式会是什么?这个答案在我苦苦思索和寻找了好几年之后,转机发生在2015年,那一年我刚好36岁。作为本命年,我想给自己放一年假,什么事情都不想,去看看别人是怎么生活的。


所以我参加了很多沙龙,去听别人的故事,原本我想在这些真实的人当中找到一个活生生的人生标杆和榜样。但遗憾的是,很多人都很迷茫,很多人都有生活和事业的无奈。不过,这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启发和帮助,至少我看到大家都是差不多的。每一个人要去的人生的方向是要自己去寻找和实现,别人对我们而言最多只有参考意义,却无法全盘复制。


那时候,刚好在一个沙龙群里面,6月份左右看到一个消息是,有一个人组织一个亲子公益活动,为山区孩子捐赠书包,我也就顺手捐赠300元的书包费用。原本我想带孩子去参加,但是当我和老公商量的时候,他严词拒绝。


他说:你带孩子去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想让孩子从小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自己有资格施舍别人,我不期望我们的孩子有这样不正确的认知。加之,他知道之前那位老师的离世对我的打击,他不愿意我带孩子涉入这种捐助活动。


所以那一次,我就没有去活动现场。那一年9月份我家孩子要正式上学了,我自从孩子1岁多时,辞职在家作全职妈妈有5年多的时间。这5年多的时间,也是一种煎熬,也是一种修行,让我内心不断思考我要什么?要过什么样的生活?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从研究所长至全职妈妈

我原本华科毕业后有好好地一份研究所所长的工作,因为从小的留守经历,我当时辞职回家带孩子,所有人反对都无效。但当我真正回家带孩子的时候,才发现一个女性的价值不仅仅在家庭中实现就可以满足的,特别是对新时代的女性而言更是如此。


我们在努力寻求在社会上实现价值的方式和渠道。有的人选择了家庭,有的人选择了事业,而两者能够兼顾的实在是太少了。但我还是没有死心,我希望找到一种可以两者兼顾的工作和生活方式。所以,我想把有养育经验的女性通过“互助”的方式进行一定的职业素养培训,从妈妈的身份变成职业,把育儿作为一场女性的践行和修行之路。


那一年孩子上学正式开学的那一天,我就预约了那次组织捐赠书包的胡老师,去他的茶舍聊聊他们那次活动的一些事情。当时见面除了聊他们做的一些公益活动之外,我也提出了我想做一个私房话的沙龙。


这个沙龙的设置是,由一位有丰富生活阅历的男性主持,每次参与最多不超过6个人。年龄跨度是60后、70后、80后、90后,甚至00后,都可以参与。我希望让不同人的经历和阅历彼此支持对方,为大家建立一个真实的沟通场域,让我们把平时生活中、情感中、职业中,以及个人成长中的问题,在这里开诚布公的沟通,互相为师。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和胡老师一拍即合。他刚刚好满足我对男性主持人的所有要求,而且还提供场地和茶点。就这样我们每周六下午2点半~4点半,都会聚在胡老师的茶舍,无论他多忙,他都会在现场支持我们,参加的女性偏多,男性也有。


无论家庭还是创业,无论感情还是孩子的教育,让我们有机会从不同的视角去看待问题,每一位参与的朋友都在这里能找到一种社会的归属。到现在为止,单身的也逐步有了朋友;婚姻有问题的,也开始慢慢找到自己的方法去经营婚姻;对孩子教育有问题的,我们也开始在寻求在这个时代适合孩子的教育的方式;对职业迷茫的,也开始找方法、找途径去寻找自己真正喜欢的方向。而这,仅仅是因为在普通人身边有了这样的一个互助支持环境而已。


所以我就在反思,这件事情当中的意义和价值。我觉得,它可以成为我们这些在武汉定居的普通人,建立一个互相支持的成长圈子。这种圈子的价值对我们的支持和慰藉的作用甚至大过了去请一位专业心理咨询师,大过了曾经的老同学老朋友,甚至家人。


因为这个时代大家都很忙,不是因为大家熟悉,就有义务和责任去支持你和帮助你,甚至理解你。反而不同生活圈子的人对对方更加好奇,不管是批评、指责或是给予一些自己的建议,大家都会开诚布公的分享。


我知道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需要有导师支持我,于是我微信朋友圈发起了招募个人导师的帖子。很快就有朋友给我推荐,陆续认识了华科社会学系的研究生导师郑丹丹教授,认识了海豚传媒集团的方总,还有文华学院的双创导师郭老师,以及一直支持我的胡老师。


他们都给予了我很多支持和帮助,而我大学的同班同学海豚浏览器联合创始人刘铁锋总也积极给予我一些有效的支持和指点。他成为了我的私人教练,时不时在我不清白的时候,就会预约他的专业教练,把我从迷途中拉回来。一个人是很容易迷路的,特别是在这个资讯泛滥的时代,有导师的支持非常重要。

 

作者与同学在华科图书馆前的合影/作者供图



有两个案例,常常在我有些懈怠的时候激励我,促使我要坚持去做这个支持系统的理由。一件事是很早之前,有位男性咨询我,他的婚姻发生了问题。


他的妻子是他大学同学,毕业后就结婚生孩子。7年的时间他在外面创业,妻子就一直在家生养2个孩子,对外面的世界不太了解和他几乎没有共同语言,而他做生意接触人比较多。后来就和一位对他生意支持比较大的女性有了好感,两个人特别谈得来,他现在想离婚,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也知道妻子为这个家庭付出了很多,而他也无法忍受和一个没话说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他宁愿死了。后来他们具体怎样我并不知道,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如果他的妻子从一开始进入到一个可以支持她的育儿体系,她能够兼顾个人成长,又能够照顾好孩子,这个悲剧就不会发生。)


还有一个案例,是一位微信好友,有一天突然约我要和我聊聊。我就和她约在一个餐厅,看她的神色我也猜出了几分。后来她给我讲了,她和老公都是外地人,来到武汉自己打拼买房子,生了孩子,也是自己带,自己在一个社区医院上班,孩子很小的时候,她要是加班或者值班,都是把孩子带到值班室,一边上班,一边看着孩子。


后来孩子大了也不太方便总带去医院,就没办法请公婆从老家过来带了几天孩子,在一起相处,就发生了家庭暴力事件,所以她想要和老公离婚。虽然最后经过努力和好了,但这个事情对他们的感情有了一定的伤害。


做好妈妈更做好导师

这两个案例常常悬浮在我的脑海中,我想这个社会是由绝大多数普通人组成的,我们是需要这个社会的支持。我们不能指望一个从天而降的人改变我们的命运,我们只能靠我们自己形成互助的团体,互相支持,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有资源的出资源。降低每一个人付出的成本,又能够有效的解决独生子女养育的世界难题。这是我们的问题,不是别人的问题。


孩子是我们的未来,但是每一个家庭都是创造未来的土壤。我们希望去做那个改良土壤的工作,为我们和我们的孩子寻求更好的成长方式,而不是把希望寄托于某位教育专家。大家需要实实在在的支持,而不是正确的一箩筐理论,但却是什么都知道,就是做不到。


在这期间,为了更专业的沟通和链接更多的社会资源,2015年6月花费了将近5万元学习了全球最严苛的教练体系学习了美国大成教练;2016年4月又花费了1.5万元,参加中国创客学院的系统学习;后来,又陆陆续续参加了恩派在武汉组织的关于公益组织创业的各种课程,思路才逐步清晰一些,但还有待继续探索和学习。


就在本月,又将参加恩派组织的学习活动,随团去香港学习,实地参观香港公益组织和社会企业,学习有效的经验和方法。虽然现在经费很欠缺,但是我知道这是我选在要去走的路,我就要努力寻找到可持续的方式去做成它,而唯有学习和实践是最高效的途径。


这一路上我认识了越来越多的志同道合者,我们的团队也逐步在壮大,团队成员从国内到国外,素未谋面的人,都开始愿意贡献他们的智慧和力量。从之前只有我一个人在摸爬滚打,组织私房话沙龙、后来组织妈妈读书会,再后来是睿丽妈妈团,后来遇到了武汉的父亲联盟,我们今年也会合作组织活动。


从妈妈团发展到最后命名为“沃童学社”,是因为我们有了越来越多元的社会人士加入我们,让我们原来越有勇气和信心去探索和构建一个真正适合城市化进程的社区养育新模式。这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也不是一小部分人可以完成,但是它一定是要从一个人、一小部分人开始,我们才能看到希望。


去年底,我们也陆续让优秀的大学生参与进来。这些孩子还在学校的时候,通过我们的这个养育支持系统,有机会让他们与这个城市的某些家庭、某些有社会阅历的社会人士接触,让他们对这个城市有了感情和链接。我想,我们这样的做法也会有助于留住更多大学毕业生在武汉这座城市扎根结果


最重要的是越来越多的人,把自己定位成真正的武汉人时,才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为这个城市的发展尽心尽力。有人在帮助彼此解决燃眉之急,有可信任的人帮他们抚养孩子,有人为他们的生活排忧解难,有人在为更优质的养育模式在努力探索的时候,受过高等教育的这个人群的情感诉求在这里找到了着陆点的时候。


我想我们是会深爱这个水深火热的城市,因为我们为它付出了我们的青春和情感。一个人看到的最好的风景,不在远方,就在你每一天生活的这片土壤。如果有一群人,相亲相爱,互相支持,活着就已是在天堂。


我们努力的缘起,就是希望我和更多像我一样的人在武汉这个大都市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找到一个人可以依托的一个社会团体,它可以让我们活得更像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和价值感的人。它看似很大,其实很小,我们只想从我们身边能够做到的小事开始做起。


比如我每天写一点点育儿的日记,写了好几年,突然发现我这5个年头已经写了超过了100万字;比如开放家庭书房,就因为给某位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借了一本书《lean in》英文版书籍,而启发她开创了一个FEC英语沙龙品牌,已经有人想要投资她;比如和我们的全职妈妈一起去恩施陪留守儿童过暑假,让我们看到就是孩子们和家长们在一起生活一周的时间,孩子和成人都在同辈教育,城里的孩子更勇敢了,大山里的孩子也扩展了知识面。


并且妈妈们都多了一个孩子,计划今年暑假再去恩施避暑,去看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和姑娘。让我们的妈妈们把自己对自己孩子满满的爱也分一些给大山里的孩子,让我们的孩子也有机会早早了解他们未来的伙伴们是如何成长的,这对双方孩子的共情能力都是一种最佳的提升方式。


比如去森里公园捡垃圾,比如去大自然里面认识种子,比如我们刚刚在3月4日与定居美国的欣儿老师开通中美女性家庭主题对话直播活动......而这一切都仅仅源自于我们都是绝大多数的普通人,我们需要的,也是很多人正在念想的,我们只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就可以了。


我们还刚刚开始,但是我想要做这件事情的心,在19年前我来到这个城市,在成为武汉人的那一天,我想我已经被赋予了某种使命。我只是一个,我能做的很少,但是我愿意去做我能够做的事情,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这个城市,让我和我的家人孩子生存的这个城市变得更美好一些,很庆幸我遇到了很多这样的人,不仅关注我们,并积极地参与到我们的活动中来。


我想要的是,寻找到一种恰当的方式,让一个女人做好母亲,又能够有一份实现自己社会价值的事情。我想要平衡而和谐的生活,我能够支持的人,就是和我一样,接受过一定的教育,想要成为幸福而平衡的女人,会爱自己、愿意反哺社会,为社区营造奉献自己的一些力量。我能够带来的价值,就是为大家创建这样的平台和支持系统,让大家有一个归属。

 

我希望我们慢慢地前行,逐步地推进,建立一个互助的成长系统,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们愿意去面对所遇到的困难和问题,在我们不断地探索和尝试下,我相信我们会稳步的发展的。虽然有些凌乱,而现实中事情的发生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没有章法,但只要明确自己的方向,明白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就一定会找到合适的方法,遇到对的人,持续前行就会有理想的结果。


有生之年,用心做一个精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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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作者王文丽,华中科技大学机械系98级(机械981班),现从事家庭养育互助支持系统的探索与实践,致力于创建一个适合城市化生活的互助养育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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