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刊推介】回看上一年,珍惜新一年——2021观鸟大年回顾
2022年第2期观鸟大年专辑
能在疫情管控的风声鹤唳中编发这一期【新刊推介】,都来为作者、编辑和美编点赞吧!
2021年第二期“观鸟大年专辑”,分为两大部分,团队大年6篇,自留地大年19篇,总页数超过了60页,印费邮费都要超预算哈。
疫情管控导致第一期的寄送还不能完整实现,这一期我们就没着急,再校对一次,然后悠悠地进印厂。这里,大家先看看摘抄和截屏,吊吊馋虫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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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鸟大年专辑【编者絮语】
团队观鸟大年到2021年是第四年了,每年都在进步,参加的人数,记录到的鸟种,还有覆盖的区域,都有增长。重要的是,因为大年活动的开展,中国观鸟记录中心的服务也不断改进,受到的批评,挑出的bug,都变为成长的动力,更加贴近实际需求,这也许是大年活动最好的回报。自留地大年是新兴事物,2021年第一年就得到各地鸟友的积极响应。虽然有些人对自留地的理解出现偏差,提交记录也出现一些失误,但成绩总归是主流,有些相当优异。从这一批自留地地主的来稿中,看到意想不到的用心与收获的多样,作为编辑,完全可以想象,读者会因此渴望也找到一块能认真经营出精彩纷呈的自留地。小有遗憾的是,还有一些去年出彩的自留地没能写成稿件发给我们,也许地主不善文字?也许时间不够安排?看到这期大年专辑后,谁家自留地经营得风生水起,有精力有能力写稿的,可以投过来,我们择优在鸟类观察的公号上刊出,与更多鸟友分享,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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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公司看了一年鸟》版面截图
《自留地里种出了什么》版面截图
《回顾中大康乐园的2021年》版面截图
《鸭子河源头的观察与思考》版面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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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疣鼻天鹅归队记
2月上旬凉水河来了3只疣鼻天鹅,但等我2月14日去看时,只剩一只了——它因翅膀受伤落单了。接下来的日子,疣鼻天鹅大多数时间在凉水河游荡,偶尔飞向通明湖——虽然翅膀有伤,但尚能支持短距离飞行。
3月4日,3只小天鹅来到通明湖,落单的疣鼻天鹅立刻凑了过去,但又怯生生的融不进小群体,看着怪可怜的。3天后小天鹅启程春迁,疣鼻天鹅继续形单影孤飘荡在通明湖上。
3月13日,4只疣鼻天鹅来到通明湖,落单的疣鼻天鹅终于可以和小伙伴们愉快地玩耍了。然而几天后4只疣鼻天鹅离去,受伤的疣鼻天鹅再次落单。直到3月21日,又有5只疣鼻天鹅飞到凉水河,这次,伤愈的疣鼻天鹅终于归队,与同伴一起飞往繁殖地。为它操了一个多月心的我也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3月31日清晨,数天没能加新的我决定去当初发现大鸨的农田碰碰运气。刚在田边站定就见远处飞来几只小鸟,晨光中白得耀眼,但姿态显然不是鸽子,多半是高级货。
赶紧朝落点方向接近,但鸟儿仿佛遁入地里不见踪影,渐渐地我连落点在哪儿都不敢确定了,一度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看到过几只“白鸟”。正犹豫是否放弃时,它们再次飞起落下。于是,望远镜里的5只小鸟惊艳到了我。
东方鸻仿佛是专门在此等我——如果我来时它们已经降落在农田里,那我绝无可能看见它们。就是这么巧,正好目睹它们降落,在我即将放弃寻找时它们居然又飞了一圈秀给我看。只能说,缘分!我跟东方鸻的缘分,我跟这片农田的缘分。
相比昼间观鸟,夜间观鸟带给我更大的惊喜和神秘。惊喜的是竟然有如此大数量的鸟类会选择在夜间迁徙,但罕有文字描写夜迁鸟类的真实动态,借助夜视设备看到自留地上空一群群鸟类在迁徙,才发现原来夜间迁徙的数量如此之大。神秘的是即使现代科技如此发达,夜视设备的可视范围也是有限的,并不能清楚知道是哪一种鸟在迁徙,只能通过它们的飞行姿态来判断是属哪一类。
一些印象深刻的夜观记录分享给大家:
2020年9月28日晚21时至次日凌晨5时,是我第一次开始夜间观察,一晚记录49群迁徙。11月2日凌晨1时45分至5时13分,三个半小时记录78群迁徙,打破了9月28日的记录。而在2021年5月28日晚19时20分开始记录到第一群迁徙到21时接近尾声,一个半小时竟记录了46群,远超2020年下半年的记录。
当时的记录大多是集群迁徙的雁鸭、鸻鹬和鹭类。然而这样的盛景不仅是这些大中型的水鸟,雀形目的小型鸟类还要更为夸张。2021年10月19日,晚23时20分开始,我一如既往地晃动夜视仪找鸟时,发现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白点在横向移动,好像老式电视机在信号不好时出现的雪花。等移动到距离近一些的地方,才发现每一片雪花都是一对在扇动的翅膀,心想这肯定是小型的雀鸟了。通过与地面参照物对比,这个鸟群的宽度约300米,源源不断地向南迁徙,好似一条“长河”,后来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雀河”。这条河具体有多长,我只能说23时20分在设备里扫到它们就已经在流动了,一直到凌晨2点才接近尾声。试想河水以这群鸟迁徙的速度流动几个小时能有多远,大概就是这条“雀河”的长度吧。
——节选自 王振宇:《享于私 耕于勤 贵于营》
……
牛角大圩位于合肥市郊,巢湖东岸,派河流经此处后便注入了巢湖。此地并无崇山峻岭,亦少茂林修竹,唯有开阔之草坪、田地在巢湖岸边,收获季节满是瓜果飘香。夏天烈日灼烧使人疲,而此地禽鸟却是格外活跃。
在这个生态农业园区里,成群的林鹬和金眶、环颈二鸻喜欢隐匿在水稻试验田中,踏着田埂来一个周遭,便会惊起彩鹬、董鸡之类的高光鸟种;苗圃与油菜田中永远不乏玲珑小鸟,山雀跳跃,柳莺啼唱;苇草与藕花中惊起的黄苇鳽、栗苇鳽给本就强烈的日光又加了两个色号;而在靠近湖岸以及那兴修水利所留下的大坑中,一路迁播而来的大滨鹬、斑尾塍鹬等在这里短暂停歇;黄桃采摘园附近的沟渠中又有五六只寿带弄尾嬉闹……纵使在午间前后,烈日如此,相对鸟况欠佳之时,这里的鸟种记录也可以在50种上下。使人疲惫的天气之下,却有着此间热烈。
盎然新意,大德曰生。灰头麦鸡早早占据了景观大草坪,在那里画地为巢;黑翅鸢夫妇在沼泽畔的柳树上筑巢,这一年已经哺育了三胎;上一次还在关注飘逸仙子曳尾飞过,这次便见了水雉妈妈在一旁看着宝宝蹒跚学步……只可怜丛中那只远东树莺嘤鸣求友终无果,在九月间悻悻而去了。
暑期未消,迁徙又将开始。红颈瓣蹼鹬、小杓鹬等一路游荡至此,疲惫不堪的燕鸻大群在景观大草坪上不愿起飞……迁徙的鸟,疲惫在此得以修整,带来此间热烈;酷热的天,使人疲惫不堪却因鸟而乐此不疲。这便是牛角大圩的魅力吧!
——节选自戴綦宏:《天津-合肥:观鸟两地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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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月末二月初开始,就听说有白斑军舰鸟频频出现在香港米埔以及深圳湾。我当时在中山本地一个观鸟群里就跟大家说,去崖口村观鸟时可以留意一下。毕竟崖口村和深圳湾的直线距离也才几十公里,而且附近的珠海淇澳岛早两年也有白斑军舰鸟目击记录,说不定哪天站在崖口的燕石围大堤就看到军舰鸟从眼前飞过。3月26日上午,在崖口村稻田区域看完鸟,如常往海边大堤方向走,行至鱼塘区,瞥见一只黑翅鸢站在电线上。停车举起双筒望远镜观望时,一只体型颇大的鸟闯进我的望远镜视野,一直背对着我往远处飞,一时判断不出是谁。望远镜紧紧追随着它,直至它终于朝左转向,才终于看清是一只军舰鸟!我支起单筒望远镜继续观察,确定了它是一只未成年的白斑军舰鸟。可惜它没有再飞回来,在翠亨湿地公园附近上空盘旋了一会儿,就继续往北飞更远了,没有给它留下十分清晰的照片,有些遗憾。
——节选自 梁海容:《中山市崖口村:还是有些惊讶的》
一个方便到达的地方,能保持经常去,一个月至少一次,这是“自留地观鸟大年”对选择自留地的要求之一。
到达的便捷,通常就在城市周边,也意味着更大的开发压力,“自留地“”就是这样矛盾的存在:要么是已经被人工开发的区域,比如城市公园、小区、校园,要么就是面临开发的区域,比如尚未开工的楼盘,列入城市“整治”规划的湿地。
开发与保护,既是一对矛盾体,也是需要我们用智慧去达成平衡的课题。关注自留地,其实并不只是简单关注和记录自留地的鸟类,也不是鸟种多少、是否高亮的比拼,而是希望能长期记录下某个区域鸟类的构成和变化,同时记录下这个区域的环境变迁。这些记录,将为开发中的保护和环境恢复,提供更多的数据参考和环境修复的可能性。
封面这只红喉歌鸲,遵循着祖先的迁徙路线,来到这片“自留地”,站在城市间的铁栅栏上,面对的是已面目全非的停歇地,钢筋水泥的楼盘间,是否还留有让他休养生息的一隅天地?
如果能多一些观鸟记录,提供这样的物种指示数据,在城市开发的时候,搭建“园林景观”的时候,也许就可以多一点生态修复的参考,多一点保留原生环境的依据,给野生动物多一点生存的空间,得到一个更丰富多彩、更自然和谐的人居环境。
一起来,用观鸟记录,留住那些可能留不住的“自留地”。
就先推介这些吧,请静等第二期与读者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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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类观察
(chinabirdwa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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