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的第三期就要进印厂了,想想就十分开心。尤其是这一期,美其名曰“鸟人鸟事”专辑,其实差点成了“八卦”专辑——编辑部里好一阵“厮杀”,挺不容易~
编者絮语
因为新冠疫情缘故,这两年很多机构都改为线上办公,我们这份期刊却一如既往没有变化——从来就是线上编刊,非常适应。编辑部没有固定办公室,没有规定的上下班时间,随时随地干活。30几位编辑分散在全国东西南北十几个城市,东有上海,西到乌鲁木齐,北至盘锦,南达海口,北京人最多,武汉、昆明也集小群;编辑分布版图几年一更新,老根据地岿然不动,新据点不时冒出;一年一度的编辑部线下会议,先是自己掏腰包,后是“蹭”观鸟节赛的机会,但每次都凑不齐人,只能今年不见明年见地等机会。
这一期讲了一堆“编辑部的故事”,其他文章也多出自本刊编辑之手。好久没这样“自相残杀”了,不仅稿子里面互相“揭老底儿”,而且这一向天天“催租逼债”——群内约稿+毙稿也是挺狠的,不留情面。封面故事没写,放了一张大杜鹃,正当季——“布谷、布谷”,也是“八卦、八卦”……
先看一组版面截图:
上面这一组“编辑部的故事”,作者无一例外都是这份鸟刊的编辑,有在编辑部里呆了20年的,15年的,也有刚刚5年的。这个栏目里的文章,写的都是有关这份期刊、有关编辑部的故事,或者,是编辑们互相你写我,我写他。
继续看版面截图:
怎么样?【经年鸟事】这一栏4篇文章,都出自本刊编辑之手,从老姜到新葱,可谓佐料足够,选材上乘,味道俱佳,不可多得。
还有猛的:
这一组【新鲜鸟情】够及时吧。
写鸟人的文章这一期很不少。
“老农民”是编辑部的一员,又是泸州观鸟会负责人,不幸离世,鸟圈痛别。
黄淦老师给鸟刊写过稿子,这回成了被写之人,国内鸟龄最长。
本期还做了三位鸟刊读者的访谈,约请两位读者写了他们的观鸟心得。这里就不一一截图了。
选登一篇“编辑部的故事”压轴——
山鹨——从新人到老鸟的bug修复(节选)文/图:林子大了
2021年,我终于带石在水补上了那个bug——山鹨。 昆明初见山鹨的生境,现在路面已经硬化1.山鹨,观鸟新人的bug记录故事要从正式踏入鸟坑的2004年说起;5月大假,观鸟才2个月的小白,就被石在水约着,一起踏上婺源、黄山观鸟之行。回忆起来,那时候婺源鸟儿的密度真是令人怀念。从婺源到黄山、看完棕噪鹛、蓝鹀……大假结束前,石在水赶回上海搬砖,我继续多留了两天。长假后,没有游客的景区空荡荡的,在黄山翡翠谷,第一次看到瀑布下嬉戏的小鸟,还有时间慢慢画下来。那时还没有相机,甚至,连图鉴都懒得带,纯粹望远镜赏鸟的“小白”年代。不过,山脚偶遇的那只林鸟就有点困扰了:大概5米外的,一只麻雀大小的小鸟停在枝头很显眼的位置,白色眉纹、胸口纵纹、摇摆的尾羽……嗯,应该是看清楚了。回到上海,翻出野外手册,对照画下的图,很快辨识出了瀑布下的那只小燕尾。但那个浑身纵纹和摇晃尾巴的麻雀大小的鸟,又是啥呢?手册从头翻到尾,可以肯定是PLATE118其中的的一只;可是,这页的16种鹨都长得太像了,是哪一种呢?好像,就挺像1225的山鹨,那就山鹨吧,记录中心上传,ok!石在水是审核员,找我核实,当然确认!新人嘛,不只是存有撞大运的侥幸,多的是啥都敢认无知而无畏的勇气,记录就这样被石在水通过了。过了一年,2004年的观鸟年报编写,山鹨这种不常见的鸟,黄山的记录肯定是要再次核实的。有了一年几个月的鸟龄,已经到了“看啥都不敢认”的阶段,回忆场景,对照书上的描述,这笔山鹨的记录显然是错认了。赶紧告诉石在水,这个山鹨的记录,大概是有问题,不要收入年报。于是,记录中心这个山鹨的记录成了我新人观鸟阶段里的一个bug。而当时给石在水莽撞的确认,让我感觉欠了石在水一只山鹨,要是不能真的带他看一眼山鹨,这个坎算是过不去了。2.终于发现时光流逝,新人变老鸟。从上海回到云南,开始承担云南野鸟会和朱雀会的工作,观鸟已经成为生活里最重要的组成,认识的鸟人也越来越多了。这期间,因为有bug的存在,山鹨一直都是我这15年间特别关注的鸟种。山鹨,真就那么难吗?王老师是我2017年在昆明小区里观鸟新认识的鸟友,他观鸟不久,认识后就经常发现些奇奇怪怪的鸟来找我确认……所以,当王老师把那只山鹨的照片通过微信转给我的时候,惊喜都已经不能算是意外了。2019年初,昆明东南郊,梁王山下。我约着王老师,一起来“修复”我的观鸟bug。清晨还有些阴郁的山谷,一对游隼夫妇冲出被山体遮挡的阴影,在天空中盘旋着打量我们,山下清澈流淌的溪流,乱石中闪出白顶溪鸲和蓝矶鸫,两边的岩石山坡植被稀疏,略显荒芜。矮草灌木中,循着那几声不会错认的歌声,望远镜望过去,山鹨就站在这荒坡中的岩石上——嗯,确实是我没见过的样子,粗厚的嘴,略强壮的体型,和之前见过的所有鹨都不大相同,倒是有几分鹀的模样。十几年的怨念,在这一刻总算得以终结。 山鹨本尊再回头审视周围,这样的生境在云南其实也不算难寻。看来,不是山鹨少,只是我们还是缺少看鸟的眼睛、听鸟的耳朵。
3.石在水的滑铁卢这之后,梁王山附近,就成了鸟人看山鹨最稳定的打卡点。必须得带一次石在水,把欠他的那一笔陈年旧账还掉。 石在水与威氏绿绒蒿试比高
暑假,昆明的雨季。石在水只有这个时间能出门。轿子山是我们在昆明首推的观鸟点。看了火尾太阳鸟、白眉林鸲、棕朱雀,还有比他人还高的威氏绿绒蒿,我带着石在水上了梁王山。不料,遭遇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找山鹨的滑铁卢——梁王山上,能见度5米的雾直接劝退了我和石在水。好吧,这账还是没法还……没料想,几个月后的第二届轿子山观鸟赛,山脚下的山鹨给好些鸟友加了新。原来,我带着石在水,错过的不只是山鹨的梁王山,还有山鹨的轿子山。
4.尾声
一年之后,轿子山脚下,我终于带着石在水补上了这只山鹨——没有花什么功夫,车一停,山鹨就这么大方地现身了。我和石在水静静地看着它,然后相视一笑,留存了17年的bug,终于修复完成。
本期推介至此,版面与文章以刊出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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