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验了荷兰的「天价」空间研讨会，究竟看到了什么?

“Framelab” 242欧票价未来空间研讨会© Presstigieux

导读

《大都会》电影场景 © Ronald Grant Archive

在《弗兰克斯坦》问世后的100年，导演弗里茨·朗用一部《大都会》定义了所有人对未来都市的想象，这在当时属于科幻，但如今“高楼崇拜”已经全部实现。电影塑造着昨日的、未来的和幻想中的城市，而真实的城市空间则把想象付诸实践。

早期的空间设计师们由于技术的限制，在空间色彩、风格和形式等方面不断探索，如今，技术的突破使得空间设计越发精进。电子材料狂热分子如Tellart，将软件和电子技术运用进现实叙事空间，凭借未来主义的故事线完成科幻与现实的完美对接。数据主义如飞利浦医疗，耗费多年不遗余力地优化医疗空间中人的体验，提升空间中人的价值。而在空间建造这方面，想象与现实的界限早已被打破，电脑荧幕上的模型瞬间便可被3D打印完成制作。

建筑世界的奇妙之处在于，它既可以渲染一个振奋人心的城市愿景，也可以让世界本身成为一个实体，供观者在多样的空间中寻找解读的乐趣。在 “Frame 实验室”这场要价242欧（约1900元人民币）的未来空间研讨会活动里，不同的创意人士对设计的追求，构筑起空间幻想与现实之间的桥梁，希望他们宝贵的“实践知识”也能给你带来一些启示。

作者介绍

李梦郁

代尔夫特理工大学建筑学硕士，

知识雷锋“90后建筑眼”栏目主编

前言

2018年2月，荷兰《Frame》室内设计杂志主办的 “Frame 实验室”开幕，主题是“未来空间”。不断探索、勇于开创的精神就好像映照在“未来”这片迷人沃土上的启蒙之光。从个体到群体，从生活到发展，有关未来的概念层出不穷。在“Frame实验室”上，每个领域和层面中，不同的创意人士都带来了各自的理解。下文首先呈现的是三个设计故事。表面上，这三个故事毫无关联，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一种设计的真实。这些设计公司肩负着创造人类美好未来的使命感，在所处的领域中找到了各自的“正确”。

当空间材料多媒体化

转眼间，空间材料的概念已经发生变化，不再单纯以视觉和触觉感受来衡量，电子材料逐渐进入空间领域，全面激活人的听觉和嗅觉感受。沉浸式空间体验，正在加强空间与参观者之间的连结……

主讲人：Paul Skinner， Tellart创意总监

Tellart简介：研究技术趋势，专注于用数字技术作为材料，与未来学家、科学家和政治家合作描述未来世界，并为品牌和政府确定可能的战略方向的新型工作室。

在20世纪60年代，媒体、艺术、技术和广告似乎在同样的反主流文化中引起共鸣：电视、广告公司、安迪·沃霍尔，通俗文化蓬勃发展，艺术和技术的边界逐渐融合起来。直到20世纪90年代，随着带有多媒体技术的电脑的出现，电脑帮助设计师更好地使用数字技术，探索“未来”行业的创意机构出现。其中，最为出名的是创立于1991年推广“设计思维”的IDEO，还有荷兰概念设计组Droog、广告公司Blast Radius等，这些机构将新兴技术应用于营销和品牌推广工作，并在此过程中提前让产品正常化和商品化。例如，如果你已经在广告中看到过面部识别技术，那么当它出现在机场安检时，你可能不会感到不知所措。“未来”行业提供的“体验式情景”让你提前适应未来。而现在，Tellart处在“未来”行业的最前沿。

或许“未来”行业听上去像玄学。但如果你也有留意到突然间，AI成功逆袭，战胜人类的逻辑思维能力；火星移民计划早已不是天方夜谭；无人驾驶也快开始侵占市场。社会的发展变化越来越快，科技的不断进步让人不得不承认：“科幻小说”正在变成“科学现实”。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d1336jzv7q6&width=500&height=375&auto=0Tellart与谷歌创新实验室（Google Creative Lab）合作的展览设计——谷歌网络实验室（Chrome Web Lab），该展览将实时的空间体验和虚拟运作的互联网连接在一起，展示了无形的科技与快速的互联网如何在现场和在线共享的。© Tellart，2012

曾经，科幻小说家威廉·吉布森（ William Gibson）在他的书《Pattern Recognition》里有谈到，清晰的想象未来是属于旧时代的奢侈品。事实上，我们身边的所有事情太易变了，它们消失得太快，以至于我们来不及跟进，未来就像我们外公外婆没有足够时间站稳脚跟的当下。[注1]

不仅只有吉布森察觉到未来难以预测， Tellart更清醒地指出相比于我们期待未来，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想要怎样的一个未来以及我们如何去实现它。作为21世纪的工业设计师，Tellart让这件事更具有当代的创新。对他们来说，数据、软件和行为活动被视作空间材料。早在20世纪90年代，他们便已意识到电子化转移（软件产生的电子化产物），需要被整合，而不是被割裂，它们应该诱发人的欲望和行为。人类自身所看见的即是人类所知道的，而在未来人类需要面对的可能是一个更复杂的景象——世界将会有更多的科技。

在2016年，Tellart为迪拜世界政府峰会创作的《未来博物馆：机器生命（Museum of Future: Machinic Life）》展览中，他们便将其对电子材料的理解运用得恰到好处，用今日的科技去创造明日生活的宣言。“机器生命”的展览一切都置于未来小说的技术乌托邦之上，重点展示了感知机器如何发展以增强我们的身体和思想，改变我们的社会和家庭生活，并管理复杂的社会经济系统。

注1

原文：Fully imagined cultural futures were the luxury of another day, one in which ‘now’’ was of some greater duration. For us, of course, things can change so abruptly, so violently, so profoundly, that futures like our grandparents’ have insufficient ‘now’ to stand on. We have no future because our present is too volatile.

--William Gibson, < Pattern Recognition >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o13362owtyv&width=500&height=375&auto=0

未来博物馆：机器生命（Mechinic Life），展览分为4个未来场景：走向明天（Towards tomorrow）、通向未来之路（Paths to the future）、人体增强体验（Personal augmentation）、医疗机器（Caring machines）、算法管理（Algorithmic management）© Tellart，2016

场景二：人体增强体验

在人体增强体验展区，游客可以直接体验未来场景中的一种——未来的身体整容、对他人情绪实时分析的智能社交……

© Tellart，2016

场景三：医疗机器——游戏室

游戏室里的AI负责扮演与真实小孩或者宠物相似的角色，邀请参观者在获得更好情绪的同时参与投影游戏健身。© Tellart，2016

场景三：医疗机器场景——护理室

除了扮演游戏室里的友好小孩，家庭AI还能够无缝地适应环境和受众，在护理室，它的角色变成了一个能照顾他人的成年人。当AI注意到它的人类关爱对象处于有压力的状态时，它通过调节房间的环境氛围、播放音乐、调节躺椅的按摩功能，帮助游客放松。© Tellart，2016

场景四：HyperMind神经中枢场景

在2035年，算法将能够从字节（petabyte）中提取信息，以执行复杂的长期场景规划。而HyperMind作为一个大型互联的人工智能，负责管理社会。在这个展览场景中，游客能够通过人机面试的互动环节，经由算法估计游客对工作的幸福指数、社会经济价值为游客提供一份未来工作的合同。© Tellart，2016

在这个项目里，他们在乎的不仅仅是利用原型和沉浸体验式的空间让抽象的未来生活理念变得可触摸，显得更真实。更重要的是如何用设计去启发未来的决策者，如何将创新作为推动整个社会前进的一部分，如何创造一个不一样的框架来实现人类的需求和人类的价值。这三个问题看似宏大，可是当它们被放置在了迪拜这个富裕的国家，一切又变得顺理成章。在迪拜这片不断变化的土地上，阿联酋酋长给出的任务书是：让未来前进得更快一些，与其运用科技，弄清楚社会如何随着科技改变，为何不更戏剧性的去思考什么样的未来是我们运用科技想创造的？

为了弄明白不同的世界观下未来可能的样貌，Tellart组织了一支由专家和非专家构成的团队，并且，和世界领导们聚集在了一起，讨论政府能怎样前进，经济如何从石油转型，重新思考社会和科技如何塑造生活等等问题。

设计的原型图 ，演讲现场 ppt 照片

回想过去，手艺人能花费数千小时来与材料相处，打磨一件工艺品。到了工业时代，机器和工具的普及使艺术家和手艺人的身份逐渐被分离，他们停止手工制造，对使用的生产技术也不甚了解。在随后的几百年里，极端多样化的软件出现。各类软件深入到每一个领域，使人处理问题变得复杂且不容易。即使出现了相似的系统，人们也不会知道它是怎么工作的。在这种情况下，Tellart认为设计师肩负着重大的责任。设计师应该学会与新型的材料一起工作，将抽象的概念与材料整合在一起，通过科技与人更好的互动，将人类的价值带回到人和产品之间。他们认为当设计的作品栖居在这些事情上，并且创造出一个不一样的框架去适应人类的价值和需求，而不仅仅是让科技代替人类工作，或许人类可以收获一个更好地未来。

Tellart的立场很像Elon Musk，他们都在做一些他们有愿景的事情，促使普通大众去想象未来的事情，即使他们也并不知道答案。在一个乌托邦中心工作，Tellart乐观且严肃地决定自己的责任以及能做什么，弄明白如何运用这些科技去追求一个他们相信的世界。

 “描述和想象科学家尚未描述的世界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这或许就是设计未来行业的全部秘密。它因此链接到“科幻小说”和“人类命运”这两个贯穿整个二十世纪预测未来的理念，随着Tellart的空间体验设计，从美国带往迪拜，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在全世界爆发出旺盛的生命力。

当空间体验数据化

伴随着健康经济的指数级增长，健康被看作新的财富。可以肯定地说，与健康有关的空间、产品和服务不仅仅留在原地，而是在全球范围内渗透到我们日常生活的每一层，从零售到酒店，从工作到生活，医疗空间设计越发强调人的感受……

主讲人：Jos Stuyfzand， 飞利浦医疗, 创意总监

飞利浦医疗简介：当技术越来越多地渗透进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飞利浦医疗致力于成为医疗保健、生活方式和基础技术领域的领先服务提供商。

当你质疑Tellart的“科学寓言”的可行性时，飞利浦医疗设计部门或许能够提供一些脚踏实地的实践参考。相较于Tellart的前卫大胆，飞利浦医疗设计团队则继承了荷兰人特有的务实和理性精神，以人为本，用扎实的用户研究和大数据推动医疗体验的进步。

这里有一组数据可以帮助你了解医疗的重要性。在2050年，全世界人口将有1/5的人年纪超过60岁，将会形成一个新兴的老龄化群体。全球将有4亿人患有糖尿病。 在发达国家，十大死因中有七个是慢性病（包括心血管疾病和癌症）。 美国75％的医疗保健支出用于慢性病，5％的美国人口占医疗保健支出的50％。

2050年老龄化数据信息分析图，演讲现场 ppt 照片

未来医疗发展趋势示意图，演讲现场 ppt 照片

飞利浦医疗发展方向示意图：发展连续的健康、预防、诊断、治疗和家庭护理，笔者根据演讲现场 ppt 照片绘制

如果你也了解科技引发的潮流：移动医疗、家庭护理，大数据协助医生诊断，你会发现医疗不仅只存在于医院，它可以在任何地方。可由于医院很昂贵，愿意去医院的人越来越少。飞利浦医疗团队敏锐地嗅到传统“医疗体系”的弊端，为了应对未来医疗这个问题，他们试图运用大数据潜藏的无限可能来改变医院的传统范式。

从医疗服务开始，飞利浦医疗的跨学科团队在思考空间的同时也将医疗体验从内向外考虑，试图重新定义医疗系统。不仅仅局限于开发医疗器械，他们更将目光转向连续的健康、预防、诊断、治疗和家庭护理。“如何协助医疗流程” （如何拥有优秀的临床治疗，如何让手术更高效的进行，如何正确运用科技进行治疗以及如何让医疗体验更加私人化）成为他们的研究重点，从人、流程、技术、数据和空间五个部分各个击破。

用户画像（personas）示意图（1）：医疗服务以人为中心，了解病人、病人家属和工作人员是成功的关键。为了收集第一手资料并试图理解不同的文化，飞利浦医疗团队去医院、病患家里，甚至跟踪病人来创造用户画像（personas）以理解不同的人如何做决定。演讲现场 ppt 照片

用户画像（personas）示意图（2）：每个人的意见都不同，比如在中东的医院，病人所期待的是一个五星级酒店；而在西方国家，人们所期待的不过是一个微笑和友好平等的交流。演讲现场 ppt 照片

流程（Process）示意图（1）：医疗流程有关治疗、手术以及体验。飞利浦医疗团队用问卷收集到的数据来模拟患者和工作人员的行为和活动流线。演讲现场 ppt 照片

流程（Process）示意图（2）：用治疗数据、手术数据和体验数据来创造一个更好地故事线。演讲现场 ppt 照片

技术（Technology）：技术被运用在医疗器械和环境中。如何在室内设计方面提升儿童的医疗体验。如何促进医疗空间中的交流和让患者放松都成为研究的重点。演讲现场 ppt 照片

Farah Medical Campus, Amman, Jordan 室内空间 VR 动图，来源：https://www.usa.philips.com/healthcare/articles/consulting/the-happiness-in-jordan

诚如前文所说，数据十分重要。当数据进入医疗领域，它更重要的意义在于，如何用这些有价值的数据去做更好的决定？从诊断准确性角度来看，疾病预测的结果可能会更加准确。从信息流动的角度来看，数据能有效地帮助在不同的专家之间分享病患的诊断信息。

数据（Data）示意图，笔者根据演讲现场 ppt 照片绘制

而为了给人们带去一段轻松的医疗之旅，让病人从第一步踏入医院的大门开始，就进入了一种“家”的氛围中，飞利浦医疗团队还努力提升医院的服务细节，从如何优化人流以防迷路，如何缩短电梯前的等待时间到如何区分人流，事无巨细。在他们最新设计的医院大楼里，一系列的研究也带来了理性的优化结果，比如从抵达到办理完手续入住医院间的所有等待时间将被减少55%等等。

空间优化结果数据示意图，演讲现场 ppt 照片

从研究到实践，飞利浦医疗的设计周期长达8年之久，他们的设计甚至细化到了医疗过程里的每一步，或许这在设计行业显得有些无法复制。不过，相信飞利浦在全球进一步扩张的时候，能成为医疗设计行业里的一个标杆！

当空间建造数字化

建筑垃圾污染等社会焦点问题早已引发包括设计师在内等专业人士的注意，诸如3D打印等新兴建造技术正在协助解决这些问题……

主讲人：Hans Vermeulen， Dus Architects合伙人

简介：DUS Architects专注于技术创新，定制设计和社区设计。通过设计，他们试图建立联盟和提供解决方案，并对建筑产生重大影响。

前有空间体验师帮助人们更好的适应未来，后有医疗空间设计师协助医院提供更好的医疗服务。在建造方面，还有建筑师在思考如何将建筑生产方法数字化，比如荷兰Dus Architects事务所就提供了一个将3D打印用于创新、整合和产业化的示例。

早在2012年英国《经济学人》就已发表专题文章，称3D打印将是第三次工业革命。当我们谈论3D打印的时候，我们谈论的可能是世间最有趣的建造模式。相对于传统建筑技术（如预制混凝土），3D打印设计不是使用标准化元素，而是可以根据用户的需求和口味进行修改和定制，实现高水平的细节、装饰和变化。顺带，3D打印技术把建造的流程大大缩短了，该过程直接从原材料到最终产品，从而消除浪费，减少运输成本。

怀揣着对3D打印未来的美好憧憬，Dus Architects领先的将空间、功能、社交、技术的可能性整合在了一起。诸如产品设计、材料研究、建筑物理学、结构力学、计算和模型以及生产技术等主题都在Dus Architects的研发中扮演着重要角色。比如在在荷兰担任欧盟轮值主席国期间，阿姆斯特丹临时会议中心的立面设计中，每个凹室内座位都为参数化定制，座位表面由浅色混凝土填充。在会议结束后，这些生物塑料还可以被切碎和重新打印。而在荷兰史基辅机场的室内改造项目中，Dus Architects则为其定制了带水磨石填充物的3D印刷地板系统。

在荷兰担任欧盟轮值主席国期间，阿姆斯特丹临时会议中心的3D打印立面下的座椅，© Dus Architects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h1336z63kjt&width=500&height=375&auto=0

3D打印小屋，© Dus Architects

3D打印小屋打印过程，© Dus Architects

材料是Dus Architects最为锋利的武器。每年有超过25%的建筑材料沦为建筑垃圾，受益于荷兰循环经济对建筑垃圾回收的重视，他们早已开始从废物中创造价值，使用从垃圾回收而来的可持续生物塑料进行打印。虽然Dus Architects曾尝试过使用水泥这种材料，不过，水泥的凝结时间，材料的可塑性都不足以让水泥成为一个完美的材料选择。

不仅于材料，Dus Architects的数字化建造还存在于每一个环节，不论是从设计、生产到快速安装的无缝数字化供应链，还是机器人打印机和软件工具生产的智能建筑产品协助生产过程，或者是私人定制的产品和全球各地生产产品的可能性，都被完整而精准地配置在生产线之上。尤其是前两者，更成为他们卓越的关键。而他们开发出的加大号3D打印机保证了建筑产品更高效地成型，按照用户需求随时能快速地对设计进行修改让这种生产模式显得格外“完美”。

无缝数字化供应链示意图（1），笔者根据演讲现场 ppt 照片绘制，© Dus Architects

无缝数字化供应链示意图（2），© Dus Architects

3D 打印地板（3），© Dus Architects

3D打印拥有着良好的未来图景，其灵活性可以帮助用户获得极大的设计自由度。当未来某一天，打印一个手机壳或者花瓶就跟现在CTRL+P打印图片一样平常得很。Dus Architects的这段不断探索经验的价值，或许不只是单纯的降低生产建筑的门槛的实验，它似乎更是一场影响建筑师、建造商、消费者想法和行为的新革命。

对于未来空间，

其他的设计公司也有各自的解读……

HYUNDAI MOTORSTUDIO，

© ATELIER BRÜCKNER，2017

来自德国的展览设计师Uwe R. Brückner 的“未来”，是一种杂糅。“数字化不可能完全取代真实”，Uwe R. Brückner坚信数字化与现实的杂糅具有极大的潜力，要在虚拟中创造真实的体验来吸引游客，让另一种空间叙事激发游客的好奇心和新的空间认知。

演讲现场 ppt 照片

OMA的合伙人大卫·希艾莱特（David Gianotten）谈及OMA对未来的解读，是一种可持续性。OMA作为一个建筑设计起步的事务所，早在2008年，就设立了建筑咨询的方向，如今的公司定位不单单是一个建筑设计公司，更像是集开发和工程一体化的地产企业。那么，一个建筑企业如何促进可持续性？OMA给出的答案可以被理解为，站在宏观角度看问题，权衡政府、开发商和居民不同的立场，创造建筑/城市设计的品牌效应，实现社交、健康等热门趋势的可持续性。

© Presstigieux

同样在OMA工作过，如今单飞的建筑师斯蒂芬妮·阿卡考·休斯（Stephanie Akkaoui Hughes）则更强调互动式建筑设计（Interacting Architect）。 “建筑不仅仅是为了造型，建筑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带来什么。”对于斯蒂芬妮而言，从使用者的角度出发，创造促进互动的空间，通过互动激发创新灵感，形成信息交换共同体才是至关重要的。

Exozet-VR Design Multi Tool，© Presstigieux

作为改变时代和人们生活方式的最显著力量，VR等新兴技术令各领域的发展更加多元化。游戏单元的参展人，德国Exozer游戏公司的CEO弗兰克·扎恩（Frank Zahn）对“未来”的展示很直接，他邀请大家拿着轻质钢手柄，戴上VR眼镜，让来宾直观地感受他们在VR室内渲染领域的探索成果，想象即将实现的多人虚拟会议的场景。面对来宾对“VR电影叙事场景中观影人缺乏参与感”的质疑，他解释道，因为VR电影是360度全景式电影，我们很容易缺少对画面进深的感知，在技术层面，加入参照物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在叙事层面，普通电影是在“告诉”观众情节，而VR电影观众是在主动体验，因此，游戏设计中所有IP围绕玩家服务的叙事方式在VR电影中颇有发展前景。当被问及是否担心VR研发中的未知挑战，他乐观地说：“作为一家创意机构，我们必须走在主流前面，那样才能保证我们的先锋性。”

END

参考资料

[1] http://www.tellart.com/

[2] https://www.philips.nl/healthcare

[3] http://houseofdus.com/

[4] https://www.theverge.com/2017/3/30/15113162/future-utopia-tellart-design-agency-world-government-summit-dubai

[5] http://designawards.core77.com/Interaction/60316/Museum-of-the-Future-Machinic-Life

[6]Thijs Asselbergs, The New Architect, TU Delft, summer 2016

图片来源

引用图片均已标注来源，其余为笔者拍摄，部分图片由笔者根据照片重新绘制和PS处理（图中信息仅供学习交流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