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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最大的障碍是认为自己「脏了」

升值君 升值计 2024-04-12




今天升值君来谈谈爱情和婚姻这件事。







鲍某明前不久拿出来录音,试图用来证明他与李星星是恋爱关系,类似的证据还很多,除了录音,应该还有聊天记录、照片。



鲍某明的采访录音透露出来的潜台词是:日久生情



但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即使小女孩真的因为对鲍某明产生过感情的情愫,依然不能说明鲍某明的无辜。



而借此怀疑小女孩证词的真伪,甚至认为她「脏了」,都是堕入了鲍家话术的圈套。



林奕含当年被老师性侵的时候,其实也在很多场合,挽住老师的手,自认为是他女朋友,而真正让她崩溃的是,另一个老师的小女友的出现。



但是我们不能把这种行为理解为争风吃醋,我们需要注意的是,鲍某明和林奕含的老师陈星一样,他们重塑了这两个小女孩,他们把这两个小女孩隔离了。



他们重构了一个世界,一个只有鲍某明和陈星的世界,唯一乐趣的来源,就是争夺这个世界唯一的上帝——鲍某明和陈星的宠爱。



2011年河南洛阳有个案子,一个男的挖了个地窖,囚禁了6个女孩做他的性奴(两个被他杀了),只给她们看影碟,他随时可以来这里淫乐。



你以为这些女孩会反抗他吗?不,这些女孩到后来竟然为了争夺他的欢心,互相争风吃醋。



这看起来跟鲍某明的养女一样,是「爱上」了他,但是这根本不是爱上,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人大教授潘绥铭的性学报告里,有一种最高明的鸡头,控制小姐的方式,就是「爱情」,你出卖肉体卖得好,这些年轻的鸡头才会给你「爱情」。



所以,鲍某明也好,陈星也好,跟河南性奴案的罪犯,鸡头一样,无非是用PUA的手段给她们洗脑,重新制定了一套奖励游戏,实际上这个游戏里唯一的出路就是讨主人欢心。



这些是精神控制,但一定不是「爱上」,鲍某明提到的日久生情,不但不能证明他的无辜,反倒是证明了他的可怖。



如果你认为小女孩「脏了」,「人小鬼大」,「心眼挺多」,那你就落入了他的圈套,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千万不要这样想,任何这样的犹豫都是给自己打开了一个缝隙,让这样的人有可乘之机。



林奕含有一句话,

「我原谅了他,因为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她们的「爱上」,她们的「原谅」,是她们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不是向她们伸出罪恶之手的那些老男人无辜,而是他们强大而老谋深算。



但林奕含又说了,

「你们不能原谅他,因为这样其他女孩子才能活得下去。」



作为一个男人,我要提醒很多女孩,尤其是年轻的女孩,不要原谅!以鲍某明对法律的谙熟,他可能能逃过法律的惩罚,可能不能,但是一定不要看错了,不要原谅他。



如果你怀疑过李星星和林奕含的清白,那么我建议你看下去。







波伏娃有一句话,一个人不是生下来就是女人,她是变成女人的。她认为,世界上只有一种性别,只是后天的因素,让一些人变成了「第二性」。



陈星和鲍某明加于林奕含和李星星的,就是社会加于女性的。他们重新塑造了这两个女孩,把她们变成了「女性」,如同河南那个男人为她们挖的地窖一样,在这个地窖中,她们深信自己的能力有限,所以必须求助于男人,必须要以「爱情」绑定一个男人。



女性在事先就给打败了,而她们的「爱情」中,又有多少矫饰的成分?



《金瓶梅》里的李瓶儿,和西门庆私通之后,约定好等丈夫花子虚一死就嫁给西门庆。没想到,花子虚死后正逢西门庆遭遇官司,闭门不出,李瓶儿转眼间招赘了一个医生蒋竹山。等到西门庆设计把她抢回来,命她跪在地上,问的是,你说是蒋竹山这个王八厉害,还是我厉害?李瓶儿说,他哪能跟你比啊,你是天,他是地。



李瓶儿不是虚言,后来娶进门来,跟西门庆日夜说的也是:

谁似冤家这般可奴之意,就是医奴的药一般。白日黑夜,教奴只是想你。



既然,西门庆是她的药,为什么还是要闪电招赘蒋竹山,既然蒋竹山跟西门庆比,一个地上一个天上,为什么还是不能等呢?李瓶儿的资产不亚于西门庆,怎么就不能不嫁人呢?



因为李瓶儿生活的那个时代,是没有女性生活的时代,不嫁人不行,不嫁人,就会有无数的男人找上门来,她的钱一分也守不住。所以李瓶儿纵然豪富,也要跪在她看中的男人面前,让他痛骂「淫妇」,因为封建的伦理宗法社会,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李瓶儿无父无夫无子,她就是一个无依无助的寡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算是蒋竹山这样无用的孱头,也能吓退群狼环伺的恶意。



《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多少人看不明白:已经有百宝箱了,又美又有钱,享受生活就是了,为什么要怒沉百宝箱,杜十娘是不是傻?你的语文老师只会告诉你,她对人性失望了。但是他们不会讲,李甲为什么就可以卖了一个又美又有钱的杜十娘?



《儒林外史》里的严监生,是有名的吝啬鬼,严监生临死前伸出两根手指,书里的说法是用了「两茎灯草」,恐费了灯油,老师们会告诉你这体现了地主的吝啬。其实哪里是吝啬,严监生死后,只留下自己的幼子,还有自己由妾室扶正的妻子赵氏。他自己排行老二,一生都被大房严贡生欺负,他现在撒手人寰,他的幼子寡妇,只能任由哥哥欺压,他的一生痛苦,都因为这个「二」字,所以临死前,他担心自己的妻子,他一定要把这个「二」挑了去,变成「大」,这样的道理可惜他女人不懂,还以为他是吝啬。



严监生死后,他的儿子不久病死,他妻子赵氏想选一个大房家里的儿子过继,她想要一个小儿子,结果被大房强塞了一个成年的儿子过来,把严监生一生积攒下来的家业,都夺了去,赵氏大概只能在穷困中死去。



李瓶儿爱过蒋竹山吗?可以准确的回答不爱。



那么李瓶儿爱过西门庆吗?或者我们多问一句,杜十娘爱李甲吗?赵氏爱严监生吗?



这个问题可能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但是升老师可以给你一个答案,你思考一下是不是这样:



那就是,无论她们爱不爱,她们必须爱。



一个女性的最大的悲哀,恐怕不是没有人爱,而是她必须爱上一个。杜十娘能不爱李甲吗?那是她逃离青楼的唯一稻草,李瓶儿能不爱西门庆吗?她隔壁只有一个翻墙过来的西门庆,她见过谁?赵氏能不爱严监生吗,又能不爱自己的幼子吗?



因为她们是第二性,就像林奕含一定会爱上陈星,李星星一定会「爱上」鲍某明。



爱上不是他们无罪的证明,「爱上」是他们的罪证。







多少男性在爱情中掺杂了权力,多少女性又以「爱情」矫饰了无助。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的背后,是权力的稀缺。



我们当然已经远离那个宗法社会太久了,但是,还是有一些人总要把我们带到过去,升值君在《没有金手指的“余欢水”怎么破局》这篇说过了,消费绑架了女性,女性又来绑架男人,男性之间的雄性竞争构成消费主义。



这个长长的链条里,女性固然没有赢,男性要说赢也很勉强。



这个游戏里,就是社会达尔文主义,你不能说严监生赢了,你也不能说余欢水赢了,因为赢的只是强者而已,变成强者的途径,就是变成严监生的哥哥严贡生,变成陈星,变成鲍某明。



那这是一个非常悲哀的结果,这不仅仅是女性的悲哀,更是我们很多男性的悲哀。



这就是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非要成为鲍某明?



我们只配拥有那样的爱情吗?我们只配拥有一个符号化的女性吗?杜十娘就是花魁娘子,赵氏就是小妾扶正,李瓶儿就是「好白一个屁股」?林奕含们就是女高中生,李星星就是萝莉,一切女性都可以符号化。



很显然,即使是单从爱情和婚姻的角度,这也是个非常冷酷的未来,女性献媚男性,男性用一生的小心翼翼和辛苦守护自己的堡垒,直到支撑不住,然后女性拍屁股就走投入下一个雄性的怀抱。



反之亦然。



所有人的恐惧都是,「睡咱的男人/女人、打咱的娃、住咱的房、花咱的钱」,最近所有的事不就是,都建立在这种逻辑上的吗?



鲍某明是,富贵花是,余欢水大结局是,动物性太强了,朋友们。



我们最终不能跟动物过一样的生活,这就是让女性平等自由的重要性。



不用匍匐在脚下,不用动不动怀疑自己是不是「脏了」,不用一定要清白,不用靠「爱上」、性、孩子来绑定未来,才是一个真正的开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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