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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斯·杨 | 月经衣柜与情绪化
我要论道,在欧美地区,从十九世纪晚期开始围绕着同性恋议题的众多关注与分界的活力,是被同性恋与社会/坦露及公共/私人等更为广泛的划分之间那独具意义的关连所促成。从过去到现在,这样的划分一直是异性恋主义文化整体的性/别结构与经济结构的重大问题。此划分让面里不一致——其长久压缩于某些同性恋形貌中,具有压迫性——变得可能却也带有危险。现在,“衣柜(the closet)”和“出柜(coming out)”,都可说是用途广泛的片语,适用于几乎任何富政治意味的再现方式之有力的跨越与再跨越,也是同性态形貌中最沉重也最有魅力的。
粪便及其等同物(溃烂、感染、疾病、尸体等),代表了来自身份认同之外的危险:自我受到非自我的威胁,社会受到外于社会者的威胁,生命受死亡的威胁。相反地,经血代表的是来自(社会或性别的)身份认同之内的危险;它在一个社会整体中,威胁着两性之间的关系,并且透过内化,威胁每一个面对着性差异的性别的身份认同。
女人个别的生命史——由于她仍困缚于其女性功能——比男人更甚地依赖其生理命运;而这命运的曲线,也远比阳刚性的曲线崎岖不连续。女人生命的每一时期都很单调一致;但从一个阶段转变到另一阶段时,则都险峻突然;这些都展现于危机中——它们远比男人遇到的危机更具决定性。(Beauvoir,The Second Sex,5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