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记思想,终会照进现实:文明史上最值得铭刻的三句话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千字文华 Author 先知书店
有哲人曾说,历史真正的教训,就是人类总会忘记历史的教-训。因此,将人类文明史上最重要的文字刻于铜器上,是唤醒历史记忆,保持文明精进的重要标识——
不仅因为这些文字历史意义重大,更因为文明极其脆弱,我们今天所享有的生活方式,正面临着阿克顿勋爵所说的四大威胁:强人对权力集中的渴望,穷人对财富不平均的怨恨,无知者和迷信者对乌托邦的向往,缺乏信仰者将自由和放纵混为一谈。
将文明史上最重要的文字刻于铜器上铭记,有助于我们守护文明底线,督促自己为思想精进,日拱一卒。
当下值得被铭记的文字,苏格拉底的“我知我无知”,当为首选。
追溯人类文明的源头,古希腊和希伯来文明是现象级的存在,而苏格拉底和他那句“我知我无知”(也常被译为“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一无所知”),则是古希腊文明的标志。
在古希腊的雅典,苏格拉底被公认为“最有智慧的人”,甚至诸神都通过女祭司告诉世人,世上再没有人比苏格拉底更有智慧。然而这位哲学家却冷静地回应说: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一无所知。
古希腊德尔菲神庙的神谕“认识你自己”,可谓苏格拉底的座右铭。苏格拉底向所遇见的每一个人求教,对各色人物穷根究底地发问,到最后苏格拉底突然明白,为何承认自己无知才是一切智慧的开端:
只有意识到自己很无知,才会不断去追问、学习,最后变得智慧。而其他人虽然也和自己一样无知,但却常常自负满满,结果只能距智慧越来越远。
在苏格拉底看来:智慧,是一个很崇高的字眼,人是配不上它的,只有神才配得上。但是人类有理性能力,通过认识自己认识神、积累智慧,但这一切都始于”我知我无知“。
因此,“无知我无知”不是妄自菲薄,而是诚实;不是廉价的自我贬抑,而是自知之明的自然表露;不是一个人的美德,而是起码的教养。
然而二千多年过去了,苏格拉底的智慧,少有人理解;而苏格拉底的美德,同样鲜见后继者。
针对自知无知的态度,人们往往浅薄地赞叹其谦虚,或以为这是为了博得谦虚的美誉而廉价的自我贬抑。
但事实上,“我知我无知”,不是对“我”之否定,而是以“我”为初,认识世界、累积智慧的开端。
人类历史上,总有人站出来,宣称自已彻底揭示了宇宙和人类的奥秘,发现了真正的“规律”,甚至有狂妄之徒,乐此不疲地人类设计一个个乌托邦,然而这种浅薄无知,除了带来一次次的悲剧和灾难,徒增笑柄而已。
人类看似无所不能的今天,以“我知我无知”为铭,可帮助我们汲取更多的智慧,更可时时警醒:勿被致命的自负所反噬。
人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思想成就了人的伟大。纵观人类文明史,关于“思”,最值得被铭记的文字,首推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了。
苏格拉底曾说:“我知我无知”,然而,现代哲学奠基者笛卡尔却发现,世界上的“知”,没有一个不在争辩之中,没有一件不是可疑的。
笛卡尔说,阿基米德只要找到一个靠得住的固定支点,就可以撬动整个地球。我们目前正在做的事情同样如此,如果我们可以找到哪怕是一件确定无疑的事。就可以像"2+2=4"一样,建立一门所有科目都统一于哲学的科学观。
而他的“支点”正是那句名言——“我思故我在”。
笛卡尔发现他在做梦的时候,梦境中的真实,竟让他丝毫无法接受自己的梦境竟是一场虚幻。于是他追问道:“我又如何知道,我醒来之时不是在另一重梦境之中呢?”
这一故事与“庄周梦蝶”何其相似,然而,庄周梦蝶之问虽远早于笛卡尔,但遗憾的是,却长期停留在哲学思辨甚至“玄学讨论”,而笛卡尔则展开了更深层的追问——既然一个人的存在不可感知,唯一能够确证的只有“我思故我在”。
可见,“我思故我在”的意思,并非顾名思义的”用精神世界的思考,证明客观之我的存在“。在笛卡尔看来,“我”唯一能够确证的“存在”,只有“我思”——就是我的思想在,我在,即人的本质在于思想,而非肉身。
我们知道,笛卡尔不仅是近代哲学之父,还是伟大的数学家,“我思故我在”除了哲学史上的开创性贡献,在科学维度,还有一层意思:
”唯一不能被怀疑的,只有怀疑本身“,这种怀疑精神,将轴心时代苏格拉底、孔子等东西先贤们早已破题的诸多关于价值、意义的大问题,推向了纵深追问和精密逻辑求证,为现代文明的裂变拉开序幕。
万马齐喑,亦或众声喧哗的时代,可与之对抗的,正是疑与思。
如果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传统中国思想所能抵达的最高峰,那么,从传统向现代文明转型,最应被铭记的警句,当属“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1927年6月2日,清华四大导师之一王国维,在颐和园昆明湖鱼藻轩,效法屈子投水自沉。一年之后,王国维先生忌日,清华为之立碑,碑文由陈寅恪撰写。碑文的最后一句,是:
“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
这句陈寅恪为王国维写的墓志铭,是陈寅恪一生的写照,更是传统中国思想与文化中缺失最严重的基因。
一百年前,鲁迅等“五四”一代人痛彻地发现,传统中国历史基因中,独立之“人”长期缺失,而”吃人“文化却缺充斥史书。
和平时期,”人“是给官府交粮纳税的工具;战争年代,”人“是改朝换代、一将功成的代价。所谓”兴亡百姓皆苦“。因此,五四先贤们大声疾呼人的觉醒。但如何觉醒?
于普通人,这是文明意义下人的应当;于知识精英,这是发现真理,寻找光明的前置条件。
乱世烽火中,无数知识分子彷徨绝望、弃义变节。陈寅恪的超然与知行合一,让他成为无可争议的”为中国文化续命之人“。
今天,文明与文化的交错博弈,让我们同时面临个体的觉醒与集体的理性、精神的自治与行动的利他;既要警惕被强力奴役,又要避免人的自我异化,而“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无疑是破解所有问题的“元问题”。
铭记思想,终会照进现实。在人类文明史上,那些承载了思想的器物,打通了思想与现实的隔阂——让文明中那些恒定不变的思想,可以跨越时间与空间的隔阂,依旧回响于历史与现实之下,激荡于江湖与庙堂之中。
如果要选择一种最适合的器物,来承载上述三句文明史上最值得铭刻的思想,有“最后的文房贵族”之称的“黄铜镇尺”当为首选,先知书店打磨近两年的”先知文房·黄铜镇尺“系列,正是为此而作。
“铜”为君子之金,是金属的正色。时间的流逝,斑驳的历史感,只能增加它的内涵,而不失其本色。
“镇”为君子之器,一个器物的形状与功能,往往限定了它的用途,而镇尺的极简形态和多样用途,让它具有了触类旁通“不器”的特质:无所不用,可伴读,可压卷,可把玩,可摆件,作为文房清供。
而铭刻在先知文房·黄铜镇尺上的这三句文明史上最重要的文字,则让它超越了普通文房的价值,铭刻思想与镇尺,朝夕砥砺,为思想精进,日拱一卒。
当然,一件值得铭刻传承的器物,除了合适的材质和铭刻的思想,凝聚其中的匠心巧思与工艺,亦不可少。为了更好的质感,我们寻找到工艺美术大师吴德寅先生,精心设计;以与昔年一击惊人的2008年奥运缶一脉相承的工艺,制作打磨;历经11道古法工序潜心雕琢,只为了与它承载的价值相匹配。
此外,了解黄铜工艺的朋友都知道,由手工打磨雕琢出的镇尺,其色泽与细节完全来自匠师多年经验的掌控,因此,每一把都是独一无二的“私人定制”。
曾经,铜器作为“礼器”,以其对文明的承载,承担了沟通天与人的重任。先知文房黄铜镇尺系列,以铜为镇,以思想为铭,以匠心为传承——还提供了今天最为重要的另一种沟通:作为“礼物”,送给自己,以思想沟通当下与往昔;送给友人,以精神沟通个体与他人。尤其是疫情期间,制作殊为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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