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电影宇宙众猛男超级英雄当中一抹最靓丽的身影当属“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相较于其他拥有炫酷超能力的漫威英雄,黑寡妇靠自己超强的肢体武力与独特魅力站稳“复联一姐”的位置,其演员斯嘉丽·约翰逊也因黑寡妇深入人心的形象被中国观众昵称为“寡姐”。去年复仇者联盟落下帷幕之后(《复仇者联盟:终局之战》《美国队长3:内战》《蜘蛛侠:英雄归来》《蚁人》等漫威电影幕后都有尊正监视器身影),原定于今年5月与观众见面的黑寡妇独立电影受疫情影响推迟至2021年上映。但对于喜爱黑寡妇的观众来说,其实早在2014年就看到了她超能力值满点的样子,这部影片就是大名鼎鼎的法国导演吕克·贝松编剧并执导的《超体》(Lucy)。
《超体》讲述了一个普通女子被迫在体内注入特殊毒品CPH4成为“毒骡”,在运毒过程中阴差阳错毒品进入血液而造就了她脑力开发程度达100%,获得心灵遥感、知识瞬间吸收、时空穿梭等不可思议的超能力的故事。据导演称,影片探讨人类脑容量与超能力的主题灵感来源于东非阿法南方古猿化石露西少女,这也就是本片的英文名称。远古人族的大脑仅有400克,而现代人类大脑约重达1.4公斤。吕克·贝松导演并不想拍一部关于人脑的纪录片,而是由此展开发想,创作了这部极具娱乐性又融合了科学与伦理层面思考的电影。
美国芝加哥菲尔德自然史博物馆重塑的露西塑像
图片来源:Tim Boyle/Getty Images
吕克·贝松的导演风格既文艺又充满激情,动作场面扣人心弦,同时富有想象力。对《超体》这部影片的构想中,导演有意让第一部分类似自己自编自导的另一部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第二部分则像是《盗梦空间》;而第三部分融合《2001太空漫游》的感觉。女主斯嘉丽·约翰逊独挑大梁,也为影片贡献了不俗的演技。整个摄制组极其专业而有效率,在导演速战速决地带领下,每天平均能完成25个镜头的拍摄,并且从未超时。影片在当年获得了巨大的商业成功,以约4000万美元的成本拿下了全球4.63亿美元的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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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担任导演,吕克·贝松对拍摄向来亲力亲为,由他亲自担当《超体》的A机掌机。而本片的摄影指导也是吕克·贝松的老搭档泰瑞·艾伯嘉(法国电影摄影师协会成员)。两人从1989年开始合作拍摄了第一部电影《尼基塔》,之后合作的知名作品还包括《这个杀手不太冷》《第五元素》等。
《超体》摄影指导泰瑞·艾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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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幕后的拍摄设备选用了两台Sony F65摄影机以4K进行拍摄。这个选择是导演进行过盲测的结果。泰瑞·艾伯嘉说,当时他们对各大品牌的摄影机都做了测试,并把拍摄结果在放映厅进行试映。试映当中大家尤其注意的是“树木的绿色、服装的颜色、模特的肤色”。对于《超体》的风格, F65测试效果呈现出最棒的肤色,最适合这部影片追求的颜色。对于镜头,剧组准备了全套(12, 14, 16, 18, 21, 25, 27, 32, 35, 40, 50, 65, 75, 100, 135, 150, 180 mm)Cooke S4定焦镜头以及两个变焦镜头,分别是18-80 ARRI/Fujinon和Angenieux Optimo 24-290。
吕克·贝松导演亲自掌机
图片来源:ASC Magazine
虽然配备两台F65,但拍摄过程中从不会两台同时拍摄。泰瑞·艾伯嘉说,吕克·贝松掌控的主摄影机使用18-80变焦镜头拍摄时,第二台摄影机一般就在一旁随时就位,使用Cooke S4定焦镜头。有时A机拍摄的时候,导演还会要求拍摄斯坦尼康镜头,也由他本人进行监督。人物拍摄方面,为女主斯嘉丽·约翰逊拍摄时还特别为摄影机安装了环形补光灯,这是因为摄影指导希望能捕捉到双眼有神的高光,让女主美上加美。这套环形补光灯装在变焦镜头上,还特制了一套装在斯坦尼康的Cooke S4镜头上。当时只来得及做一个日光灯LED,现场靠色纸将光线调节为暖色调。配合环形补光灯操作的还有无线控制的调光器,随着摄影机的移动可以调节补光灯亮度。比如女主走到镜子或玻璃前时,就调暗补光灯,否则镜面就会有环形灯的倒影;再或者女主需要靠近镜头表演时,也会调暗补光灯。
图片来源:ASC Magazine
在《超体》的片场,摄影指导不再使用测光表,因为有现场监视器,可以当场直观地知道曝光、黑白的情况,尤其是现场还有DIT(数字成像工程师)在场。摄影指导会和DIT 朱利安·巴舍利耶沟通曝光问题,因为有时候摄影指导希望暗一些,但偶尔画面某些部分过曝也无所谓。数字摄影机的好处就在于现场可以即时查看画面,不用等到实验室处理好胶片第二天才能看到样片。摄影指导在片场查看采集到的素材画面后,还会与DIT完成现场调色。制作完成的每日样片再给导演和剪辑师观看。通过查看每日样片,导演才可以确定后期对于素材是满意的,并且没有出现技术性问题。本片拍摄完成后,影片的调色在法国完成。这也是吕克·贝松导演的习惯,从他拍的第一步电影开始,最终会选在法国完成调色工作。全片拍摄辗转台北、巴黎、纽约等多地完成。在巴黎拍摄的一场追车大戏颇为特别,因为这是在演员不在场的情况下完成拍摄的。当中就涉及到了制片调度与后期问题。巴黎的拍摄安排在当年8月中旬,因为那是巴黎街上比较空荡的时节,特别适合实景拍摄追车。而8月份时主演们并没有档期前往巴黎,女主直到9月才在台北进组。于是摄制组在没有主演的情况下需要先将追车戏拍出来作为背景档,之后再棚内补拍演员的部分交由后期合成。而这场戏需要使用6台摄影机,分别装在摄影车的前方(1台)、后方(1台)、一侧(2台)、1台近景、1台远景,实现从各个点匹配演员角度。当时,巴黎设备供应很难集齐6台F65,于是这段戏使用的是RED摄影机4K拍摄。
巴黎瑞弗里大道上的追车特技实拍
图片来源:ASC Magazine
尊正监视器就在现场见证了这惊险刺激的追车场面,为导演提供最高质量的现场监看。
飙车现场吕克·贝松导演从尊正监视器查看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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