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正双监助力《别担心，他不会走远的》（Don’t Worry, He Won’t Get Far on Foot）片场拍摄，当前应用尊正监视器内置的RGB分量示波器和矢量波形示波器，图源：Amazon Studios凭借《小丑》（Joker）斩获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的华金·菲尼克斯（Joaquin Phoenix）与Lady Gaga主演、托德·菲利普斯（Todd Phillips）执导的《小丑2：双重妄想》（Joker: Folie à Deux）已于2024年9月4日在威尼斯电影节首映。这部续作能否再续《小丑》票房与口碑的奇迹，广大影迷将在10月见分晓。
但毫无疑问的是，华金·菲尼克斯是一位百变的优秀演员。他不仅演活了小丑一角，同时他还是《角斗士》（Gladiator）中的罗马帝国太子康莫度斯，《她》（Her）中爱上语音人工智能的信件撰写人西奥多，A24黑色喜剧恐怖电影《博很恐惧》（Beau is Afraid）中缺乏安全感的中年男子博，《拿破仑》（Napoleon）中内心世界有复杂纠葛的法国皇帝拿破仑，以及传记剧情片《别担心，他不会走远的》中励志的四肢瘫痪漫画家约翰·卡拉汉（John Callahan）。
我们今天一起来看看《别担心，他不会走远的》这部提名2018年第68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的影片幕后。曾与演员罗宾·威廉姆斯（Robin Williams）合作拍摄出《心灵捕手》（Good Will Hunting）的导演格斯·范·桑特（Gus Van Sant），早在20多年前受到威廉姆斯邀请的时候，就想过将漫画家约翰·卡拉汉精彩的人生拍成电影。1994年，威廉姆斯买下了卡拉汉回忆录的版权。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纪初，范·桑特跟多位联合编剧撰写了好几版剧本草稿，但项目始终未落地。直到2014年威廉姆斯去世，范·桑特下定决心要重新改编这本书。
（左）演员罗宾·威廉姆斯（中）导演格斯·范·桑特（右）演员马特·达蒙在1997年电影《心灵捕手》现场，图源：IMDb
这次的改编更忠于原作。范·桑特表示：“最终，我只聚焦到书中其中一个章节，也就是约翰从酗酒中恢复过来的故事。”经过与卡拉汉本人细致的采访沟通，范·桑特为剧本注入了书中都不曾包含的这位漫画家让他产生共鸣的多彩细节。最终影片以范·桑特在1995年电影《不惜一切》（To Die For）中合作过的菲尼克斯担纲男主角，他所饰演的漫画家约翰·卡拉汉跟朋友德克斯特（杰克·布莱克-Jack Black饰）在一次彻夜畅饮后遭遇车祸，约翰四肢瘫痪并几乎丧命。随后他加入嗜酒者互诫协会治疗酒瘾。在此期间，他开始创作天马行空而令人震惊的漫画，这些漫画作品最终还在《纽约客》《阁楼》《花花公子》上发表。
漫画家约翰·卡拉汉本人，图源：Robert Miller / Portland Art Museum
华金·菲尼克斯在《别担心，他不会走远的》饰演的约翰·卡拉汉，图源：Amazon Studios
关于参与这个电影项目，菲尼克斯表示自己不是那种因为喜欢某个电影人就会决定参与某个项目的人：“一定是角色身上有某些我觉得很有意思或者有挑战性的东西。而这位漫画家约翰有很多故事，他的人生有很多故事。我认为我最感兴趣的——我之前对此并不了解——恰恰是漫画创作。我以前从没有真正注意过漫画家。小时候我们都看过漫画，但我看漫画的时候不会想那么多。但我开始读他的回忆录，并意识到漫画是一种了不起的艺术形式。你意识到这是一种极其强大的媒介。所以我真的对漫画、他的创作过程、他如何想出那些想法和他怎么画出来产生了好奇。我喜欢有创意、有内驱力、对某个东西抱有热忱的人。”影片是基于真实人物故事的传记类电影，菲尼克斯从约翰的回忆录中了解了他的视角。“能仅凭自己或导演或编剧的想像来饰演一个角色虽然很棒，但饰演约翰的时候，你就像是在接纳新的某种视角。那真的很有帮助，而且格斯还给我看了很多他为约翰拍摄的家庭录影带。于是我在其中看到了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很具体的瞬间。我早已听闻约翰四肢瘫痪，我还以为他身体的动作会很少，但甚至连约翰接受治疗的康复医院的其他瘫痪患者都说，对于一位四肢瘫痪的人而言，约翰算是动作很多的了。”
尊正 CM250 助力《别担心，他不会走远的》现场监看，这款设备曾被著名电影摄影师夏恩·赫尔博特（Shane Hurlbut）誉为“监视器中的玛莎拉蒂”，图源：Amazon Studios
对于导演的执导风格，他让演员充分自由发挥。“把握自己的表演，演得让自己惊喜，不去预期结果。”菲尼克斯描述片中的表演瞬间：“不去担心结果，而是让表演的体验来决定结果。这仍然是我在努力做到的事情，并且我所合作过的所有电影人都说这是他们也感兴趣的东西。所以他（范·桑特）对我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人。”影片的另外一位主创是摄影师克里斯托弗·布劳维特（Christopher Blauvelt），他跟导演范·桑特合作过多部电影，此前一直担任的是摄影指导（DP）哈里斯·萨维德斯（Harris Savides）的大助。而《别担心，他不会走远的》标志着布劳维特首次以DP的身份与范·桑特合作。
DP克里斯托弗·布劳维特，图源：British Cinematographer“最初跟格斯进行的讨论围绕的都是如何不摆大阵仗拍摄，”布劳维特说，“他很想看看自己能否以类似纪录片的形式拍摄，还提到了五六十年代加拿大的直接电影（Direct Cinema）的风格，以及同时期北美纪录片制作者D·A·彭尼贝克、梅索斯兄弟（阿尔伯特·梅索斯和大卫·梅索斯）和弗雷德里克·怀斯曼的风格。他们之间的共通之处是他们都想捕捉现实并忠实地呈现出来。这种风格讲求‘抽丝剥茧’以机动灵活地拍摄：肩扛摄影机，拥有完全的自由度，可以把镜头冲着你感觉对某个时刻重要的内容。”在测试过各种格式与摄影机之后，这对导演与DP的组合选择以Alexa摄影机搭配super 16mm变焦镜头进行数字拍摄。布劳维特说：“这不算是个特别靠理智做出的决定。我只是喜欢它的拍摄效果，而且它会给人一种纪录片的感觉。几十年来，人们一直在借鉴纪录片，主要是通过使用手持摄影机，但大家似乎忘却了有一种纪录片技巧，那就是采用变焦镜头。”
尊正助力《别担心，他不会走远的》现场监看，图源：Amazon Studios对于片场随身的工具，布劳维特说：“我最最常用的东西就是个简单的笔记本和一支笔。这当然是为任何特定场景或镜头写下拍摄点子的最佳方式，我后续可以对这些点子进行拓展。我是个糟糕的绘画艺术家，但我在纸上草草画出的粗略图成为了我们所拍摄出来的一些镜头背后的精神内核。”可能镜头背后的这些工具和方法都很简略，但他就是不喜欢太繁杂的东西。“我宁可解放双手去探索布景，并聊一聊我们在片场的时候想做什么，并把所有想法都写下来，然后在筹备过程中再继续进行讨论。” 布劳维特说。布劳维特所拍摄的电影中使用到的每一个工具和资源都在筹备阶段经过仔细讨论，所以没有太多可以被当成“奢侈品”的东西。但他表示：“我们通常会有几天的时间，我们会计划好使用哪些比较高大上的工具，以我们所想要的方式，来实现某个镜头或某个场景。可能这个工具是斯坦尼康、遥控云台、伸缩炮、摇臂车或拖车。但大多数情况下，我觉得，当我们规划好了刚好足够的时间来寻找我们想要拍的东西，而不是掐着表赶进度，那就是一种‘奢侈’了。”
《别担心，他不会走远的》剧照，图源：Scott
Patrick
尊正双监助力《别担心，他不会走远的》（Don’t Worry, He Won’t Get Far on Foot）片场拍摄，当前应用尊正监视器内置的RGB分量示波器和矢量波形示波器，图源：Amazon Studios
范·桑特电影的一大特点是，拍摄工作鲜少提前做计划。布劳维特表示：“我们没做任何镜头表，除了格斯为约翰和德克斯特这两个角色在城里彻夜喝酒而画的几张真的很漂亮的水彩分镜，而且这还是应好几位摄制组成员的要求才做的，因为我们试图理解场景的后勤安排。对于其他大部分拍摄，我们会谈论拍摄角度，然后为取景地拍摄一些静帧，以作为大致的参考。但跟格斯工作很棒的一点是，大家都知道，我们要保持开放的心态，直到到达片场能最终看到彩排。有时候，我们会使用MoVI稳定器围绕坐在轮椅上的约翰移动，而有时候我们还会手持拍摄或利用三脚架拍摄。虽然这种拍摄方式对后勤安排不太友好，但当你任由自己被周围事物以及那个环境中所发生的事情引导，你会意识到拍出来的东西有多美。”出处：Transmission Films、Movie Maker、Collider
编译：LorianneW | 盖雅翻译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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