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亚当·斯密:那个指出国家富裕唯一途径的人
致敬亚当·斯密
那个指出国家富裕唯一途径的人
“资本来到世间,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这句话流行一时,影响了很多人。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市场和资本的运转真的不仅自私,而且会带恶果吗?
经济学开创者亚当·斯密不这么看:市场运转存在基本原理——“看不见的手”——在优良的法治下,自利行为会在价格机制调节下产生利他后果,不需要政府刻意行善。
他承认自利这个前提,但否认自利必然会带来恶果。
斯密离开世界已经230年了,他的看法直到现在,仍然是整个经济学大厦的基础,尽管现代经济学的数学复杂程度远超斯密时代。不过,今天的世界经济,与斯密时代,似乎并无根本不同。
01
永恒的博弈:市场VS政府
18世纪,欧洲流行着重商主义,国家主动介入商业经营,表面上重商实际上是国家垄断。例如英国的东印度公司,其实就是一个国家特许的垄断公司。当时,谷物、棉花、白糖、酒等大宗商品的买卖和进出口基本上是高税率、高关税的垄断经营。
“重商主义的政策阻碍商业发展”,斯密《国富论》一出手,就把重商主义扫荡一空。
“人人为自己,上帝为大家”的古老格言,在经济领域得到了验证。
斯密的思想传遍欧洲,上层社会几乎人人都知道国家富裕的根本:市场那只“看不见的手”和理性人的“自利动机”。
然而,斯密的法律之下自由竞争的市场理念,自上世纪30年代“大萧条”以后,不断遭到侵蚀,主张政府大力干预经济的凯恩斯主义复活了重商主义,流行于世界。它们认为,市场的看不见的手会失灵,需要政府的看得见的手来调整。
现在几乎没有哪个政府不干预经济,只存在程度的轻重差异。
我们还活在斯密的问题里面,从未跳出斯密发现的冲突:政府总是想用“看得见的手”去替代市场“看不见的手”。
为什么会这样?这与另一种误解有关。
02
无限的游戏:自利VS利他
斯密经常被误解成一个主张极端利己主义的经济学家。其实他不仅是古典经济学创始人,更是一位道德哲学家。
他在格拉斯哥大学担任了十年的道德哲学教授。那个时候,还根本没有经济学这个专业。他涉猎极其广泛,在政治学、修辞学、法学上都做出贡献,写过《法理学讲义》。
经济学研究,本是他的副业;《国富论》,是本职之外的副产品。然而,副产品却成了斯密最负盛名的著作,遮盖了斯密许多其它面孔,如早于《国富论》出版的道德著作《道德情操论》。
有一件事很多人不知道,“看不见的手”的原理首次出现在《道德情操论》中,然后才出现在《国富论》。斯密首先阐述了一个道理:所有的自利行为都不能逾越法律和道德,否则就会损人害己,两头落空。
前一本书是后一本书的前提,正如法律和道德是市场正常运转的前提。
斯密认为,在自利行为背后,隐藏地更深的是人与人互相认同的需求。
自利行为是短暂的,认同才是长久的。由认同和爱产生了利他行为,于是在自利和利他博弈之间,产生了复杂的人性,一半天使,一半魔鬼。
这个时候,就需要主动培养道德情操来约束(不是根除)自利和性恶的一面,使其不至于造成巨大的危害。
人们总是误以为,斯密发表过貌似矛盾的观点:在《国富论》中,斯密认为人在市场中的本性是“利己”的;在《道德情操论》中,斯密认为在社会中人的本性是“利他”的。人们说,斯密割裂了人性。
但这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会儿在市场中“利己”,跑到社会中又突然变成“利他”呢?斯密根本没有这样曲解人性,他始终把人性当做复杂的东西。在市场中的人未必不道德、不利他,在社会中的人未必不邪恶、不利己。
误解斯密,导致我们以为人性是割裂的,市场和社会是不同的。进而,为政府打着善意旗号强制干预“自私”的经济留下了隐患。
实际情况也如此,既然人在社会领域是“利他”的,在市场中是“利己”的,那么为什么政府不可以站在社会的角度善意地干预市场?世界上大多数政府果真就这么干了。恶果就是,全球经济一进三退,反复折腾,越乱越折腾。
因此,两百多年后的今天,再读斯密作品,不仅丝毫不过时,反而非常紧迫。因为只要我们生活在现代社会,就必须理解市场的逻辑,理解《国富论》和《道德情操论》的关系,从而做到左手“利己”,右手“利人”时,右手能给左手划出界限。
难怪有人评价亚当·斯密:“他的不是为了图书馆而写的书,反而造就了今天人类的整个生活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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