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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看“国际劳动妇女节”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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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 年,克拉拉·蔡特金(Clara Zetkin)发起成立国际妇女秘书处的运动,1910年,蔡特金女士倡议将每年的3月8日定为国际劳动妇女节。
劳动,即工作,是女性自我赋能和赋权的重要一步,我们不能一边要求女性经济独立一边又对“劳动”两字如见洪水猛兽。真正支持女性平权者必然应该支持女性劳动,支持女性拥有劳动的权利,公平的待遇和健康良好的工作环境。一些“女权主义者”在讨论“家庭主妇该不该有报酬的时候”经常强调做家务也是一种劳动,应该获得报酬。我也支持这样的讨论。所以,不要攻击“劳动”。劳动是经济独立的前提。不劳动怎么搞平权 ?
甚至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有的人,把劳动”狭义地理解成为只是在田地间干活、在厂里拧螺丝?而实际上“劳动”包含了一切的工作方式。
另外,从更宏观的意识形态去观察,“劳动”这词的社会主义气息很重,工人农民的阶级气息很重。尤其是放在当代中国这个语境,“劳动妇女”基本就是“中特社”体系下的女性。
又是工农又是中特社,这就要了殖人老命了。毕竟ta们的梦想是天天红酒咖啡下午茶,即便穿越回过去,也是上海滩名流贵妇,不是在酒会就是在秀场,怎么可能“劳动”?你这“劳动妇女”就自带一股泥腿子地气,把小布尔乔亚的优越感污染了,属于农村包围城市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事实上,对很多殖人来说,旧上海的“外滩妓女”估计比新中国的“劳动妇女”更好接受一点,因为前者虽然是被压迫的性工作者,但沾染了洋气,而后者虽然自强独立,但比较“粗糙”和经历风霜,爱资媚外的小布殖人,无论是否看得清前者的本质,当然还是更愿意选择前者了。甚至即便现在,依然有大把殖人会如此选择。更有甚者,因为这个原因,看不起自己母亲,看不起自己奶奶和外婆,在进行舶来的二手“女权主义”批判时,往往先把自己的女性长辈拉出来批斗,然后下一秒抱怨为什么生活费给得少。
Jack Birns拍摄的上海舞女,正在陪美国大兵寻欢作乐
对ta们而言,“劳动”和“妇女”单独拆开来还不至于那么刺激神经,毕竟劳动带来报酬;妇女,虽然“妇”字有可能引发反婚主义者咬文嚼字说是“人妻”而引来抗议,但“妇”还泛指成年女性,尚可被接受的。但如果是“劳动妇女”,简直太中特社了,对日日夜夜渴望颜色革命(Regime Change)的这帮人来说“劳动妇女”四个字的利维坦浓度太高了,受不了,真受不了。
同理还有“人民”和“民主”两词,ta们经常单独拉出来给自己扯大旗,但你如果说“人民民主”,那不行,ta们马上表演过激反应,因为这太中特社了,受不了,真受不了。 “劳动妇女”可能因为本身带有的政治意味,从而招致了殖人的猛烈攻击。如果你这个“劳动妇女”,即工作的女性,换一个词,换一个资一点、洋一点的,换一个比较阿美莉卡式的,甚至简单改用英文,比如什么Working Women,就不会这么拉殖人仇恨了。
撰文:牛彪
图片:来源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