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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打狗特务:八一银翼打击美蒋间谍机传奇(节选)

帧察 帧察点 2021-08-27

【上期内容:从青铜峡的联合至上到莫斯科的主场第一:中俄两军的火热八月


机关算尽,周以栗两番使诈终究魂归大地

胆大心细,王文礼三次急转尽显有我无敌


1961年11月6日,城子疃高射炮群建功立业,打碎了P2V-7U的不败金身。然而航空兵部队除了一个至今无人认领的击伤战绩之外,面对“海王星”仍然颗粒无收。空军之所以在1961年召开“波爱夫大队大队长、政委座谈会”,本质上也是为了集思广益,看看“各村有各村的高招”这法子,在天上好不好使。


1962年6月,空军又先后在从大连到佛山的五个场站开了现场座谈会,进一步收集整理各夜战航空兵部队的具体建议。要说这一交流,想出的办法确实不老少,从根本上说,出发点也都差不多——因为米格-17ПФ/图-2П拦截P2V-7U的效率实在太低,这让大家对РП-5雷达多少有点不太信任。


▲虽然打的够碎,好歹也有分析价值


要说这部毛子老雷达,那确实是过时了,苏联国土防空军早就更换新一代的单天线雷达了,可咱们这边还得继续挖掘潜力。根据对P2V-7U残骸里头部分完好的应答式干扰设备分析,咱们初步发现这东西是针对РП-5的跟踪瞄准波束特化的,РП-5从搜索转入跟踪瞄准模式时,这东西会有反应......但具体还得探究。


大概明白了之前无数次拦截“功亏一篑”的原因之后,有人说,既然高炮兄弟是用探照灯克服了雷达难以稳定跟踪“飞贼”的问题,最终成功打下敌机,那咱们也把探照灯搬上天试试呗!


▲空24师独立大队机械师李国田老前辈在05号米格-17ПФ飞机上,红框处是挂载“神枪”的挂架,灯具的具体外形已经不大可考了,仅知分为弧光灯和白炽灯两大类


说干就干,以空24师独立大队为代表的几个部队,不仅在米格-17ПФ的翼根装上了一对名为“神枪”的探照灯,还专门装了发电机给这两台“神枪”供电。“神枪”的使用时机,就是在РП-5雷达粗略确定目标位置的时候(大约1000米左右)突然开灯,照中敌机咱就开炮!


这东西原理一看就懂,所以上手也不难,很多独立大队的飞行员们都拿自家的大型飞机模拟训练过,结论是——没啥用。原因也很简单,雷达给出的敌机粗略方位,很难让探照灯的光柱正好就照上去;就算真照上了,飞行员的眼睛还得透过瞄准具-防弹玻璃-前风挡这三层找到敌机,这还没等建立瞄准呢,虽然敌机这时候是不会释放干扰,可那么亮的大灯柱子对着一晃,敌机机组还能反应不过来?肯定是——风紧扯呼,脚底抹油啊!


▲都是老手了,碰上这玩意儿赶紧跑是正经,不会给你第二次照中的机会


所以各部队虽然仍把“神灯”留在值班机上,但战法研究重点还是回到了如何改进从地面雷达截击引导,到飞机起飞接敌流程的方方面面。在我军研练战法期间,“黑蝙蝠”们又过了一年太平无事,安心侦察的日子,直到1963年6月19日——说起来,从统计学上看,五六月份似乎是“黑蝙蝠”的“灾月”。


这回赶上“灾月”的,是“黑蝙蝠”中队新任作战长(相当于我军航空兵部队的参谋长)周以栗中校率领的5070号P2V-7U及其机组。空军官校21期出身的上海人周以栗,尽管资历在“黑蝙蝠”里算不上深,但此人飞行技术过硬,胆识过人,曾多次冷静处理空中险情,因此周以栗不仅曾是“黑蝙蝠”战术战法研究小组组长,还曾担任过“空总”情报署作战长等重要职务,此次再度回归,刚刚度过40岁生日的周以栗,又被认为是日后接替“黑蝙蝠”队长的重点人选。


▲周以栗在美培训期间与当时使用的B-26合影


周以栗自然也不是第一次与“共机”面对面较量了,1961年10月,当时还是少校飞行员的周以栗作为尹金鼎机长的副手,执行对我华南地区侦察任务。该机先后遭遇我军图-4П和米格-17ПФ的截击,但都被机组分别以机动和干扰手段规避;不过那架米格-17ПФ尽管雷达被迷盲,却仍然朝着大致方向盲射开炮,尹金鼎和周以栗也不想就这么吃“流弹”,决定减速使其冲前——之前说了,这时候P2V-7U出任务还挂着4发“响尾蛇”,这时候若能“阴上一发”,岂不美哉?


然而之前在其高七点方向的米格-17ПФ虽然确实飞到了P2V-7U的左前方,但并没有冲前太多;而且飞行员仿佛预计到了敌机的阴谋,立刻猛地向右急转,在几乎与P2V-7U相撞的距离上斜对头再次开火,可惜由于距离太近无暇调整,未能命中。此后米格机再未能成功捕捉目标返航,P2V-7U也安返新竹。


▲之前用过一次的照片,前排右二为周以栗,右三为我们熟悉的李德风,也就是那架被我军米格机击中生还的P2V-7U的机长


根据李崇善等“黑蝙蝠”幸存老兵的回忆,周以栗返航后和他们说,“这一次碰上的共军飞行员动作很猛,他开火时我甚至能看到他的脸,就是太快了没看清”。大概是老天爷听到了这句话,时隔一年多的这个暗夜,当周以栗以中校机长身份“故地重游”江西上空时,在南昌向塘场站值班待战的米格-17ПФ座舱里,还真的和那天是同一张脸——空24师独立大队副大队长,王文礼空军大尉。


相信读者们已经能从刚才的那个空战片段里,读出几分王文礼的空战风格:思想主动灵活、动作泼辣大胆、决心有我无敌。在雷达被敌干扰后仍然没有放弃攻击,这是主动灵活;夜间低空飞行,还敢于驾机做掉高度的大坡度急转,足见泼辣大胆;哪怕冒着相撞的风险也要目视斜对头攻击,尽显有我无敌。


▲与战友们讨论战法的王文礼(左立者)


这种战斗风格,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融入血液的战斗精神。上级之所以将王文礼从老牌劲旅空2师调到空24师独立大队,职务也由中队长升任为副大队长,军衔由上尉晋升为大尉,正是看中了他身上的宝贵品质,希望他能用这种精神带动队伍,在这个长期面对P2V-7U的单位早日打下敌机,建功立业。


即使是长时间颗粒无收,也没有消磨掉王文礼的斗志,反而让他开始进一步琢磨立足当前装备的打法。从上一个战例已经能看出,王文礼此时就已经没有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机载雷达上,而是试图回归当年鲁珉首创夜战歼敌记录时的手段——目视。


▲在获得双发远程截击机前,靠着米格-17ПФ等型号打天下的苏联国土防空军,复杂气象下的低空拦截能力也是很有限的


问题来了,当年鲁团长夜战RB-17G,那可是个月夜;现如今“黑蝙蝠”这帮犊子都学坏了,专门挑月黑风高夜进来,目视还能行吗?可王文礼就练目视了!


赶上机场晚上搞灯火管制,他就借机站在一片黑暗里,盯着远处村庄里的一星半点灯光(那年月农村困难)就是几个小时,练跟踪;为了解决炮口焰致盲问题和闭眼引起跟踪中断的矛盾,他从场站警卫连借了个六节一号电池的手电筒,没事儿往自己眼睛上晃一下......


也许周以栗之前对这名素昧平生的“共军飞行员”有过许多想象,但这位国民党空军精英绝不会想到,那个来自山东革命老区,淮海战役时参军入伍,一步步成长为人民空军优秀飞行员的农家孩子,为了把这位“克难英雄”送进地狱,保卫伟大祖国神圣的领空,能把自己逼到这样的地步。


▲讲述自己空战过程的王文礼


但如果大家以为王文礼只是靠大胆取胜,那又错了。在坐进米格-17ПФ座舱前,王文礼刚刚和截击引导员、П-30引导雷达操作员开了协同会,他提出了一个以前极少有人用过的引导方案:对头引导。以前的尾追引导,固然会留给飞行员充足的调整准备时间,但也使得敌机能从容干扰我机雷达。而采用对头引导,还便于施展空24师独立大队刚琢磨出来的一种战法。


我们曾在第二部里说过我军对РП-5雷达的第一次技术改进——屏蔽部分下波瓣,降低地杂波的干扰;而在这一阶段针对P2V-7U的战斗中,我军对РП-5雷达又进行了第二次技术改进,这次是对上波瓣动手:以前上波瓣工作在+26度到-2度,现在要把-2度砍到-0.2度,是个细活。


▲大概就是把右边这个重叠部分砍到0.2度


这样一来,由于下波瓣仍保持0度到-7度,上下波瓣只有0.2度的重合区,所以在上下波瓣都能看到目标(雷达屏幕上,显示上下两个+号)的时候,这个0.2度的重叠区在1000米距离上的投影只有3.4米高,此时就可以认为机头射击轴线完全对准了敌机,构成打击P2V-7U这种大型飞机的射击条件。


但这仍然没解决一个关键问题;我们知道机炮射击空中目标需要打提前量,除非平行进入,否则仅靠雷达搜索信息如何打提前量?而如果尾追进入,又大概率会招致敌机干扰,所以就有了迎头引导这个既免于打提前量又不会遭遇干扰的战法。


▲对于机炮攻击来说,能尾追就别迎头,但没办法的时候只能碰啥是啥了


确定了作战决心后,大队长董纯仁先于22时20分起飞,间隔30分之后王文礼再起飞,这样接力战斗,能够一定程度上降低米格-17ПФ航程不足带来拦截窗口有限的问题。董纯仁的第一次迎头截击,前半程几乎完美,但就在敌机即将进入1000米距离时,刚刚飞过一座山峰的周以栗,突然下降高度进入山谷。


此时董纯仁虽然也试图俯冲搜索,但新战法的关键就是两机需要长期保持同一高度,使得雷达上下波瓣近乎“一条线”的重合区对准目标,加上对头截击的时间窗口本就相当短暂,已经没有时间再次进入理想的跟踪模式,未能取得射击机会;第二次只得选择尾后进入——不消说,又被干扰了。


▲可见留空时间很长的图-4П参与了多轮截击,使得周以栗机组精力极大损耗;这次能击落P2V-7U,也应有其一部分功劳


周以栗在这次飞行中,已经遭遇过我军图-4П和米格-17ПФ的5次拦截了,这次遭遇董纯仁拦截后,自然飞得更加小心;因此我方П-30引导雷达也暂时失去了对P2V-7U的跟踪,所以下令还未接敌的王文礼也返航。落地后,王文礼向大队长仔细询问了两次截击的经过,再次坐进了座舱。毕竟敌机在折回时,仍然有相当大的概率要从江西上空经过,必须时刻做好再次出击的准备。


没有放弃的不仅仅是王文礼,地面雷达也在努力搜索着这架刚刚在湖北上空完成侦察任务,折回台湾方向的P2V-7U。但当П-30引导雷达再次捕捉到敌机时,已是20日凌晨了,P2V-7U已经飞过南昌,正在向海峡方向飞去,迎头态势已经很难形成,要想尾追敌机都要尽快起飞才行。


然而这时候,由于兄弟部队一架图-4П还在这片夜空中搜寻着敌机,为避免出现协调问题,乃至误击意外,上级指挥所命令空24师“待命起飞”;但空24师师长王子祥和参谋长李虎坡认为,绝不能在自己单位负责的空域放跑了P2V-7U,于00时18分果断下令王文礼再次驾机起飞接敌。


▲一架后期型P2V-7U,其尾部增设了复杂的电子战天线


虽然没明说,但从朝夕相处的领航员张健中尉急切的声音来看,王文礼意识到这回肯定是有点晚了,所以主动开加力,提前达到了指挥所要求的高度和速度——跟张文逸打掉美军的P4M-1Q那回主动开加力,有异曲同工之妙。听着张健那边用暗语通报的“春天...夏天...秋天....”,王文礼知道,这是代表距离敌机4千米、3千米、2千米,越来越近了。


可是直到王文礼听到了代表1千米的“冬天”,雷达上仍然是啥都没看见;等到张健一句无奈的“在一起了”,得,这次又冲过去了。要说这也没法怨他俩,毕竟这回指挥员直接下令来个90度航向交叉引导,此时王文礼速度大,高度高,比迎头引导还难获得机会;但比迎头引导好的是,再次进入攻击用时短一些。


说时迟那时快,反应极快的王文礼立刻猛烈大坡度转向,同时把高度从1600米降低到900米,并根据张健的引导开始压航迹。这回等到张健说到“夏天”(3千米)的时候,王文礼打开雷达,很快在右前方偏下位置找到了目标。很快在1500米距离上,雷达显示器上出现了期待已久的两个+!


▲想用航炮就是这么费劲,但那时候的空空导弹,甭管在米格-19П还是米格-17ПФ上,特别在这种低空杂波环境里,效能基本也没有太大提升


当双方距离不断缩短时,老辣的周以栗突然驾机右转,但王文礼不仅也顺势右转,还利用米格机比P2V-7U转得更快的优势,预估周以栗结束右转的时机,提前改平继续搜索,等待周以栗转到机头前方,于1000米距离上再次截获P2V-7U,并报告目视发现了敌机的影子——这眼睛确实不是白练的。


然而周以栗也确实对得起老蒋授予他“克难英雄”的名头,几乎是在王文礼重新截获的同时,他就再次左转俯冲脱离;早有准备的王文礼立刻请求再次进入,领航员张健经师长王子祥、参谋长李虎坡同意,采用了新的引导方式:在敌机再次进入山区前,让王文礼保持比敌机更低的高度(真高300米左右)接敌,保证П-30雷达在两机距离很近时仍能进行精确引导。


▲П-20/30引导雷达,包括海航最后一战P2V-7U时使用的П-35雷达(上图),本质上都大差不差,对低空目标的引导,非常吃三个操作员的手艺


同时,王文礼收掉油门、打开减速板、将襟翼放到20度,几乎在米格-17ПФ包线的左端小心翼翼地驾驶战机接近P2V-7U。尽管距离缩短的很慢,敌机不时释放干扰,在1500米距离上又向右转弯,但由于始终保持敌机与我机在一条线上,王文礼没有跟丢。等到距离接近到800米,王文礼迅速爬高到与P2V-7U等高,此时雷达显示器上两个+再次出现!


王文礼把握时机,迅速打出第一波炮弹,但敌机并未起火,事后判读射击胶卷,由于此时米格机和P2V-7U均稍带点坡度,导致王文礼判断稍有偏差,导致提前量打得不足,未能命中。发现炮弹弹道的周以栗顺势驾机右转,机上电子官同时使用箔条干扰和应答式干扰,已经“超常发挥”的РП-5终于顶不住了。


斗法全程,俯视看来更为惊险刺激


不过这也在王文礼的意料之中,为防止冲前丢失目标,他再次驾机猛向右切入、并提前改平,遂在雷达显示器上再次发现目标——因为这时候周以栗又改变了航向,使得王文礼脱离了干扰区。此时两机航向夹角大,追击中的王文礼一边把速度减到340千米/时(这是米格-17ПФ手册上的最小平飞速度),一边看着敌机信号在雷达显示器上不断向左移动,等信号再度消失时,王文礼借着向左压坡度的时机目视搜索,蓦然一抬头,周以栗座机就在左上方200米!


几乎与此同时,可能是实在承受不了这架“疯狂”的米格机的追击了,周以栗孤注一掷,打开了翼下两台J34发动机,意图加速逃跑。刚刚还模糊不清的轮廓,在发动机喷口里的火光映衬下,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尽管看到敌机要加速逃跑,王文礼仍然保持着冷静——这时候动作大点,搞不好失控的是自己。


▲甭看洋人现在手里老米格机也不老少,改了很多设备,但低空低速还是得小心


王文礼稍微向左压一点坡度,使得他可以在100米的距离上,好整以暇地将瞄准光环稳稳压在周以栗座机机身中点上——这样一边继续向左压坡度,一边开火,落弹点就会从机身中部向机头一路压过去,顺便脱离——王文礼也确实是这么干的,一个将近两秒钟的长点射,足够米格-17ПФ打出84发23mm炮弹。


对这次“顶在后脑勺上的死刑执行”,王老的回忆十分传神:“我还没注意炮口焰呢,敌机身上的大火就一下子蹿起来了,从机身、右机翼一直到发动机!”边燃着大火边下坠的敌机,把下面山头上的树木都照得清清楚楚;打开加力从后下方跃升脱离的王文礼,甚至感觉自己是在穿越一团火球。


台伪方面并没有收到周以栗机组最后的“绝电”之类,估计也是实在来不及。等到我军地面部队赶到附近收拾残骸时,发现距离机体残骸较远的两具遗体身上还有没打开的降落伞(根据机组名单分析,应该是空投员程克勤和杨思隆),看来这最后时刻也是够绝望的。

▲周总理接见晋衔后的王文礼(左),和同样因功从中尉晋升为上尉正连职的领航员张健(右),此战后,空24师多人荣获提前晋衔奖励


作为空24师乃至全军歼击航空兵的骄傲,王文礼获得的是当时比一等功级别更高的提前晋衔晋级奖励。他的军衔由空军大尉晋升为空军少校,升任独立大队大队长(正营职,待遇相当于副团),一年后,他再度荣获中央军委和空军党委授予的“夜空猎手”荣誉称号,抗美援朝空战之后,人民空军的个人荣誉称号几乎屈指可数,“夜空猎手”则是其中最璀璨的之一。



▲1964年10月,毛主席接见了参加国庆15周年观礼的人民解放军代表,与王文礼亲切握手,在集体合影中,“夜空猎手”的位置也非常出众(红圈处),这是空24师长久以来的荣耀


上世纪末,对岸曾经出过一本名为《中共军队将军传》的书,在记录这一战时,退休前没来得及赶上1988年授衔的王老,仍然在书中被称为“中共飞将军王文礼”,可见“夜空猎手”的这一仗在台湾的震撼性。2001年,一位旅居加拿大的“黑蝙蝠”中队前电子战军官偶然看到了这一段,写信给王老,希望了解残骸掩埋地点,便于死者亲属前来,王老慨然应允。


▲1966年8月,国民党空军总部将位于屏东县东港镇的空军子弟学校,拨由屏东县政府接办,命名为“以栗国小”,是全台唯二以“黑蝙蝠”飞行员命名的学校之一(另一所是纪念被鲁珉击落的叶拯民的云林县拯民国小),图为该校校内的“以栗公仔”

等到周以栗遗孀萧家珍等人找到了位于临川县的安葬地时,发现原墓碑由于是木制的,还曾被当地村民拿去当搓衣板使用,要不是这帮台湾人来了,估计还放在哪家大婶的盆里搓肥皂呢,所以字儿嘛是已经没法看清了;遗物呢,七七八八挖了一袋子,主要是飞机残骸,也有部分腿骨,但没有头骨——考虑到一般头骨烂得比较慢,当时王老这个长点射应该是把这帮人的脑袋都炸碎了。


2001年12月,在时任台伪空军“司令”陈肇敏的主持下,举行了周以栗机组遗骸安葬仪式,也算是让这位“克难英雄”重获安息了。战斗落幕40年后,王文礼老英雄因病于2003年逝世,享年73岁,但“夜空猎手”的传奇,永记在他们那代人的后辈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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