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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诗(组诗)——致远方的童童

九州ART 2023-05-03




诗人洋洋

北京九州赪城.media


▩  洋洋的诗

洋洋:重庆人

热爱文学

喜欢诗歌

有作品发表在

《西南商报》

这和木块有关的世界

借用了菱形、三角形、长方形的外衣

倘若不是脚步的拜访

你怎么可能获得一种陌生的赞美

倘若不是无名的朴素

你怎么可能站在高塔上收获曙光














          理念    良知    勇气 



SHANGCHENG洋洋的诗




木鞋


此刻,我在遥远的中国大陆

我的身边缺少穿木鞋的陌生人

各色各样的鞋履,没有一双是属于我的


制造者,在阿姆斯特丹缝补岁月

制造者,不需要上帝的眷顾

穿戴者,在地势低洼处跋涉

穿戴者,不需要和陌生人一起流泪


你记载了阳光、雨水、潮湿和霜花

你记载了种族、血统、海洋性的气候和65天的温暖

你害怕错过西部和北部的叹息声

兴许害怕只是一种假设

你从杨树和柳树的躯体里走出来

在平常百姓的脚上张望,

现在,我想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进行一种陈诉:

爱情的信物是传统的坚守

每一位荷兰男人或许会做许多双木鞋

而最精美的那双木鞋,他送给了自己最爱的人


制造者,无名的制造者

穿戴者,幸福的穿戴者

我相信木鞋是一位歌颂爱情的诗人

我宁愿走向教堂,去听从牧师对他们的祝福

我宁愿自己变成木鞋上的土耳其纽扣,听从它所承载的爱语

在北纬52°至53°之间飞翔,没有姓氏的风

追赶着一片古老的低洼地带

我坚信,你也曾经涉足这片疆域

编织着一段唯美的佳话


梵高的自画像


今天,我手上的画笔

晕染开了一片发黑的底色

这底色似乎是荷兰的土壤,守望着热爱生活的誓言

勾勒出一个画家孤独的心灵


今天,世界各地都陈列着你的自画像

像岁月的刀,切开了你的局部

沿着放大的念头徘徊

“是复制,还是纪念”

“是涂抹,还是毁灭”

像一种泼墨的行为,荷兰那边似乎又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雨踩着北海的肩膀拾级而上

秉承着对一个割耳画家的敬仰

我心里的大雨淹没了岛屿、麦场、村庄

以及数不清的星空

你说:为这幅画取一个名字吧

还没有等我脱口而出

夜晚却说:这是一幅仿制品


雕像


从黄昏里走出来的少女

夕阳涂抹着她的脸颊

擦亮了光与影的契约

凝固成一个永恒的姿态

像一种熟悉的语言

温暖着陌生人内心的淤泥

像一种热情的视线

点燃了深陷故乡的乡愁

蜷于神的恩赐,起伏

而不可消逝,眼泪婆娑

却从未隐藏那黯淡的颧骨,较之于

模糊或者颤抖

穿过重叠的背影,你的面容

也饱和在城市的心跳中


阿姆斯特丹手记


口岸,不仅仅是一个堡垒的邻居

他人的侵略,是焚烧船只的愤怒

然而,那瘟疫却夺走了六万人的生命

Zuyder海之子,如此的活泼

如此的生动、整齐、干净 


自行车的轴承,丈量着这片土壤的温度

陌生的微笑,恰似春风的慰问

蔚蓝的晴空,支撑着他们

碧绿的城河,追随着他们的步伐

瞧,天和地,注视着他们

这从自由运动中流露出的朝气


丹麦街,站在一个国家肩膀上仰望荣光

从一六四八年诞生的市厅

是一万三千根木桩的信仰

光滑的云母石,泛着白

旗帜的归宿,纪念品的独白

——天空的星座详图却在闪光


这和木块有关的世界

借用了菱形、三角形、长方形的外衣

倘若不是脚步的拜访

你怎么可能获得一种陌生的赞美

倘若不是无名的朴素

你怎么可能站在高塔上收获曙光


我究竟穿过多少个房间

才能唤醒这写实中的浪漫

或者是浪漫中的写实

低洼之上,是多变的天空

阴郁的田野,灌注的河流,牧歌的沉醉与风车的静响

或许是因为逝去的他们

时间不容许我做太多的解释


穿过黑褐色的背景

上升,上升

集中的光线,晕染着一个签名

“夜光虫”的比喻

挑战着黑暗的底色

夜因为他们的加入

展现着丰富的表情

光顺着他们的词汇驻足

将黑暗的讽刺打回角落


光线闪烁,色彩起伏

有些笔触我们无法模仿

有些是这个民族的特性

在明朗中变化,在安闲中对抗

对欲望的挣扎,对生命的充实

这憧憬于理想的国度


山水不需要赞美就可以跃动

一棵小草,一只龙虾,一条水牛

都是最真实的色彩

自然界的变化与人物的朴实

迎合着一种美的召唤


谁能沿着石桥上的黄昏

找到属于Vermmer的一滴牛奶

勾勒着昨天的曲线,在她丰满的胸部起伏

倘若没有画家用力的笔触

我们怎么感受她的安然自得

我们怎么感受她传达出的福音

她站着,站在窗户下

忘记了马灯的叮嘱

光是亮的,温暖的,似乎有母亲的爱

离食物近些,牛奶在流淌

风的牙齿躲过我的祈祷

跌落进只有纯白的世界

呵斥着那只左手参与的行为


视线的转身,多了一些朦胧美

色彩的和谐,严谨而灵动

马灯靠着藤篮,借着墙的肩膀

向那些陌生的瞳孔

讲述着光明的原理和品质



۞۞۞  诗者曰

 再一次阅读洋洋的诗,是早晨起早第一个来到办公室坐在工位,静静地默读她的诗作《木鞋》、《梵高的自画像》......仿佛穿越阿姆斯特丹的大街,以及美丽的田园风光,木屋、周围的野草、庄稼,抑或倾听吱扭、吱扭破旧水车的声音。

诗人借助远方朋友的信息,以一个诗人的敏感、智慧及丰富的想象力,构造属于自己的诗语及文字的王国。读着、读着,让我们仿佛闻到了异国风情的味道,让诗人禁不住感叹抒发自己内心的情感。

“爱情的信物是传统的坚守

每一位荷兰男人或许会做许多双木鞋

而最精美的那双木鞋,他送给了自己最爱的人”

也许,不需要太多的点评文字,只有默默地祝福。

ஐ  “梵高的自画像”,诗人从画家的笔触到画家对社会的影响,让人们感叹画家为艺术献身及人们对于艺术的挚爱。转而通过一场雨拉近了我们默念诗意,感悟艺术非漠然也。其中,有诗带引号的四句话道明了真像。一切,一切,原来如此。

“是复制,还是纪念”

“是涂抹,还是毁灭”

▒  “阿姆斯特丹的手记”,是诗人在时光中和回忆中拜访的感觉,又仿佛在布满艺术的博物馆里穿行。来到了阿姆斯特丹,就像抵达了一次灵魂的洗礼,洗刷掉现实的尘埃,去迎接起伏的颜色。

ஐ  在阿姆斯特丹的大街小巷里穿梭,就像与上帝交换着自己的思想与创意。然,设计典雅的美术馆里饶有兴趣的观瞻了维米尔色彩光与影的视觉世界;如果只有时间,那么我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阿姆斯特丹的上空。

▒  读诗明志,诗,让我们从茫茫迷雾中点拨,践行,攀登属于自己的一方土地,谋大众之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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