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增长律公众号 的第 40 篇原创文章
作者：老斑鸠&朋友们 编辑：代代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清明节之后，我们在缅怀先人之外，收拾下心情，也来聊点儿“不破不立”的话题——个人发展。
发展，伴随着与过去的一部分自己告别——这是破坏的一面；也伴随着拥抱变化、在人生坐标里，对自我的重新确认——这是建设的一面。
对于青年律师来说，司考是一道坎，可对于自己的整个执业生涯而言，这道坎，又显得没那么一锤定音。——人生处处皆挑战，无论执业，还是创业，都不相信一劳永逸的弯道超车，而更相信，在「白月光」的引领下，萃取真知，继续前行，不断追寻自我实现。
我们有幸，和早已被誉为「司考男神」的他进行了一次篇幅不短的对话。
但我们同时也清醒的意识到，对话他——「对话陈少文」：不只想为观众、读者带来的，关于司考的「白月光」……特别是当你从观众、读者的视角，重新看待这期节目的时候，会更立体地发现：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真诚的分享，值得被更多同行者看见。所以，「看节目，写观后感」系列，我们今天继续更新。
关注少文老师很久了，当时还在大学备考司法考试。听了他的课，有种哇这个老师好厉害的感觉，把刑诉法讲的贼溜，一看就是学生喜欢的类型。后来多次在某个公众号上看到老师的文章，印象深刻有这么一句，大意是说让学生淡泊名利连名利都没有，谈何淡泊？我们先让它存在，再谈淡泊。从那时起就觉得这个老师不简单，有趣有料，文化水平也高，文章写得行云流水。对于一个法科大学生来讲，无异于找到了救命稻草、学习榜样。后来少文老师做了不同的改变，教学游学出书，他的《心能转境》真是陪我走过了最灰暗的时光，心态决定一切，自此人生三件事不能少：阅读、见人、看风景。十日谈这个栏目，也是因为少文老师关注的，希望能越办越好。这期破局，更多站在了哲学层面的谈问题，给我提供了一些思路。去年我刚转行步入律师行业，对目前行业之卷叹为观止，在小城市不想成为赛狗，但也面临案源的生存压力，每天都很焦虑，工作不太顺。主要是感到自己能力不足，无从下手，什么都是捡起来学，没有体系全凭野蛮生长，一边基本功还未扎实一边又迫于开始学营销，天人交战脸皮越来越厚，其实想法简单，就是变优秀成为更好的人，先不要饿死啊。这期破局，老师讲的道，我是有共鸣的，让自己慢下来，不浮躁。现在年轻人不缺知识，缺生活智慧和长线思维。按老师的说法做人做事讲点比例关系，出世还是入世，在每个时空条件下都有不同侧重，要保持张力，大雅之后宜大俗，尽量回归人性，总是要站在更高维度来看自己才更具见地，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很重要，其余的安住当下。后面还说到要进窄门，走文化路线，这个很棒，吾独往矣，创造内容去连接更具价值。最后谈谈自己的心得，越是心态轻松越能成事，什么都想抓住往往什么都抓不住，干事业要追随本心，毋用在意外界的看法，都是声音，有益反馈才重要，年轻人最该涨的是见识，其次能力，再次才是收入，围绕这个标准能做聪明择。这几年疫情，普遍搞得大家都不好过，艰难时期，出世的比例大一些，就能体验幸福多一些，做人嘛，到最后最紧要的还是开心。老斑鸠回复：感谢雷律参与。确实，「非淡泊无以明志」，以有说无，才是淡泊；「非宁静无以致远」，发出过声浪，也才更能体悟侧耳倾听自己内心的平和。
我恰好以私塾学生的身份有幸参加少文老师的这次访谈，现场感受到老师思维的魅力，用各种私塾工具拆解问题，给出回答。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时间轴”以及由此谈及的入世间法中的“过去轴、当下轴和未来轴”。少文老师说，“一个有希望的年轻人，他的日记本里只有未来，他不会咀嚼过去。……最起码应该摒弃过去轴，关注当下轴，但是更多地应该把精力放在未来轴。”作为一个过去的检察官，现在的律师，曾经也经历了和很多年轻律师一样的困扰，比如没有案源，经常遇到“无法理喻”的人，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改变的案件结果等等。曾经的我也一直在困扰，未来要走向何处？少文老师说，“如果你能够更多地在未来轴上去想问题的答案，我想其实大家做得更多的是战略决策。因为当下即便你做了最优决策，很可能还是约束条件之下的最优决策。”如果我们希望有更好的未来，更优的决策，不妨从当下开始，改变约束条件，为我们的未来谋篇布局。老斑鸠回复：感谢邓律参与。「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但只要「山在那里」，我们就不会放弃不断地靠近。因为泰戈尔提醒人们：天空虽然没有留下鸟的痕迹，但我已经飞过。
MeimeiZhou （作者笔名）
四川某市执业律师
2016 年司考前十天，濒临弃考的我第一次听到少文老师的声音。那是一段十五分钟课间音频，他的经历，给我勇气，我战胜了考前焦虑。因这音频，考过司考，没有陈少文老师，哪有梅梅周律师。所以管他三七二十一，陈少文就是我心目中的白月光。 2019 年刑辩联盟会，首次见到老师本人，才知晓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创造了老师的发型。（编者注：我不确定少文老师会不会收拾我……）“白月光”绝无打趣之意，正如易胜华律师所言，陈少文的野生弟子数量无法统计，以迷妹居多，有些女生为了他，还调整了自己的择偶观，想来我便是其中之一。（编者注：还好你圆回来了……）破局，十日谈，对话陈少文，关注青年律师成长，这些充满魅力和诱惑的字眼，让弃笔多年的我想整一篇抒情散文。打住，话不多说，上点干货，愿我这块大头砖能引来和田玉：法学生永远在做选择题，考研还是考法考，执业律师还是考公务员。这题不会做时，就用少文老师的排除法吧，先排除你不喜欢什么，再选择你该做什么。如果家庭条件有限又想快速赚钱，律师不是最佳选择，前三年就够你熬了。如果考研条件充分又很热爱学术，考研就是最佳选择，不用经受庞杂裹挟。善用大学假期和执业实习期，哪怕节省两场无效恋爱时间，公、检、司、法、律所、公司轮番实习都来得及。躬身体验后，精细化分流，不会都得会。近几年行业“内卷”愈发严重了，可谓是标签化时代。而新人就像无头苍蝇，听说红圈所最牛掰，一股脑子蜂拥而至；听说涉外、破产、建工律所最赚钱，又一股脑子扑棱上去。这么多苍蝇里，你凭着什么认为自己就是出类拔萃那一只？除非你在大学或研究生阶段就分班定向，并且还在假期或实习阶段有锻炼经验，否则，像我这样或者比我更挑剔的前辈不可能选择你。回归到“定点”这档子事。个人渐见是，初期别给律所和专业划分三六九等，涉外律师也可能揭不开锅，婚姻律师也可以创收百万。去做你感兴趣的，兴趣会让你保有动力；别去搞最热门的，热门一换你就傻眼了。至关重要是，诚如少文老师所说，世有万里马而后必有伯乐。无论定点哪个专业，你有实力才算扎根。全国律师总人数达到57.6万，你是否具有不可替代性？青年律师总是努力的，接不到案子，就宅家看书，用备战法考的力气钻研《司法解释》或《年度案例》。努力是努力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只努力研究法律努力错方向了？当你年复一年宅家啃法，北京家理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已经拿到心理咨询师证书了，上海建纬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已经考过一级注册建筑师了。金融律师考了金融分析师，顾问律师考了注册会计师，涉外律师考了翻译资格证。这就是我要说的交叉，合理运用关联学科辅助法律工作，两条线交叉可以创造不可替代性，那么，三条线交汇呢？我这块大头砖篇幅太长了，接下来尽量说重点。发散什么呢，比如说，前两天北京家理律师事务所发布了《2021年婚姻家事法律服务行业白皮书》，你一看这是婚姻家事领域的数据，不看，划走。可你所主任却说这个东西好，我们刑事辩护参照着搞搞。你看，所以你还不是所主任呢。又比如，你决定考个注册会计师了，我相信你宅家复习就能考过，但我还是建议你报个培训班。你以为我坑你培训费吗，你是律师，读书和考证不是唯一目的，建交两个培训班里的准会计师，你多少培训费赚不回来呢。少文老师说，如果内心有战场，看谁都是敌人。法律人在立场上总是狭隘的，因此我们热衷于“说服”公检法，一旦警官、法官、检察官“不听你的话了”，我们的口水就恨不得变成小李飞刀，全扎别人脸上最好了。可不兴这样教育后浪哦，说好的法律共同体呢。也许是我在法院工作过的缘故，很多时候便能更快速地换位思考，甚至能通过法官的微表情感知案件走向。勤开口，一是提前沟通，比如无罪辩护的毒品案件，非得临到开庭你才抛出辩护思路，或许你可以打公诉人一瞬间的措手不及，但是你也可以遭受审判长一整堂的冷漠打断。二是有效沟通，比如证据繁多的建工纠纷，抱一大摞设计图纸去沟通谁理你，法官没有这么多时间研究你的图纸，助理没有这么多时间归档你的图纸。如果你要分析设计节点，你整理《设计节点表》去沟通，就很愉快了。同事跟我感叹，现在的当事人总喜欢跟律师battle一下。我问他的处理方式是什么，他就说他每次都要耗费九牛二虎之力去征服这种当事人。我问他“征服”之后的感觉如何，他想了想说刚开始很爽又很气，发现浪费一下午时间又很懊恼。首先，你见过医生去和病人反复讨论病怎么治吗，专业问题和专业人士讨论就好了，和病人讨论就是你的不专业了。其次，你要允许有病的人存在，不然你还做什么医生呢。就像少文老师说的，你对人性包容的区间越大，你对人失望的时间就越短。因此，与当事人沟通，常闭口，少生气。需要花大力气征服的当事人、情绪极度不稳定的当事人、叙案明显有所编造隐瞒的当事人尽量不接，如果接，要做好应对一系列麻烦事的准备。出类拔萃的律师，其过人之处，不在法律方面，而是“功夫在诗外”。律师的“诗外”是什么？是三观，是文史哲，是经管商，是信雅达，是情理法，是智仁勇，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少文老师的迷妹之处，是他刑诉法讲得好吗。我参加司考那年，他便离开司考战场周游列国去了。让我们迷恋的，也许就是他的三观，他的文史哲，他的信雅达，他的走孔子的道存陶潜的心。精英律师大都在五十岁左右离世，因为才华横溢，所以马不停蹄，然后积劳成疾，最终撒手而去。如此算来，我还有二十一年光景成为精英律师，可我贪心，想晚一点成为精英律师。在去年练字、养生、摄影的基础上，今年我提倡“爱工作+会生活+多运动”。青年律师，路还长呢，别放弃体重和发际线，腾出那些无效免费咨询时间，去跑步，去爬山，去健身房顺带接两小单，保持体重和发量，告别单身，熬死主任，嗯，真香。法律科技赛道风起，这正是律师业高度发达和繁荣的体现。繁荣景象之下，仍有空洞虚无。律师从业者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各类型平台五花八门、不可枚举。处在风口的我们，挑挑又选选，便生厌弃心。此时《十日谈》出现了，有趣的，有情怀的，有新定位的，以对话的形式插入我们的心脏，仿佛是一匹杀出血路异军突起的黑马，就让我们陪同它发动一场别开生面的新派革命吧。老斑鸠回复：感谢 MeimeiZhou 参与。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感恩白月光的出现，照亮我们的前行。同时，我们也要努力成为别人的「白月光」，将真正价值接力，传递。
如果你对这一期对话或《十日谈·破局》的更新，也有些自己的感悟和观点；或者自己也有想对青年律师说的话，随时欢迎联系我们（老斑鸠微信： kevinzhang0801 ），分享你的看法。我们觉得有价值的分享，或许——不，是一定，就会出现在我们下一期的推送里。曲中人聚，意味深长，要的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比如……教育，除了走向私塾化、体验化，他认为：产学研一体化的实践，或许能求得更多的真知，也更接近教育的本质。他就是，法学博士，未言律所创始人，未言科技集团执行董事——欧家路老师。陶明瀚（增长律创始人）×欧家路（未言律所创始人），又会碰撞出怎样的思想火花？ 4 月 7 日，由增长律策划、律好出品的《十日谈·破局》，第二期即将再次启航。「对话陈少文」之后，「对话欧家路」即将上线，敬请关注。出品｜律好
战略合作｜增长律
文稿/采编｜老斑鸠＆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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