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人数“大跃进”，真的是我们的增长阻碍吗？
这是 增长律公众号 的第 374 篇原创文章
作者：陶明瀚 编辑：陶明瀚
今天我看到一则新闻，今年的法考报名又再创新高，达到了86万人。
看来各位律师朋友去年的调侃还是过于保守，感觉按这个进度，可能不到5年，中国律师就能突破100万了……
但法律服务市场的规模，以及我们的业务增长模式，跟得上人数的走势吗？
▲ 这是早上看到的一位前辈的朋友圈，看来有着同样担心的不止我一个
本周二（9月19日）晚上，第23期飞书内测会上，恰好我给大家带来了《运营第一课》的第4讲，分享了近期发现的三大增长机会。
摘出整理部分讲稿，刚好和大家探讨下：比起律师人数增长更重要的，是我们的真实业务增长，以及如何把握住新的机会？
首先我们需要正视的是，增长不是臆想，是一种客观存在，当然，在普遍进入存量竞争的时代，获取增量的机会是非常难得且珍贵的，我形容为：
“在鸡肋里找肉，从缝隙里找阳光。”
当明显的，弯腰就能捡到的金子被抢光之后，大家就不得不低下头，鼓起勇气，深一脚浅一脚地钻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矿道，摸索金矿的线索，期待比别人更快地挖到。
或者是放下非要掘金的执念，转身离开，把挖矿的镐，换成松土的铲，耐心的从改良土壤开始，种下果苗，用心培育，静候“葡萄成熟时”。
▲ 增长律也在围绕陪跑团队所面对的市场需求“排兵布阵”，静候葡萄成熟时
当时代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当因果之间的关联被时间的跨度和事件本身发展的非线性，变得模糊，我们必须适应这种混沌的新环境，我把这种“适应”，称为“在悖论中生存。”
今天这篇文章，就想和大家聊聊，为什么要获得增长，要学会在悖论中生存：
1，什么是悖论？
2，悖论有什么优势？
3，悖论和业务的关系。
4，如果不能和悖论好好相处会怎样？
01
如影随形的悖论
二元悖论（二元对立）是指一种持续发生的慢性问题，既解决不了，又避免不了的现象，用传统的“解题”(problem solving)思路来处理这种现象，只会越描越黑。
我们无一不生存在悖论之中，比如每一秒的呼吸。一呼一吸的转换间，悖论尽在其中。
既然我们无法回避悖论，那不如坐下来，深入了解它。
从系统论的观点出发，如果一个系统能具有复杂性高，多样性高，变革速率大，变革阻力大的特点，那么处理好这种系统中的”二元悖论”现象，意义尤为重大。
▲ 陪跑律师团队，也是一个系统工程
律师朋友们，“复杂性高，多样性高，变革速率大，变革阻力大”，好像是为当下我们行业境况，量身定制的形容词。
我们在落地律师业务的过程中，就需要举重若轻地处理复杂性，又不陷入简单化思路。律师团队先天讲究“人和”，而人是多元的，我们把多样性用作资源，而不分化孤立有不同观点的人群。
▲ 关注人，激发伙伴们的主观能动性，更重要的是和律师朋友们并肩作战
当行业的变革越来越快，挑战越来越强时，理解悖论，也能把推一定的预见性与稳定性，用悖论思维，将变革阻力转化为持续“变革力”的源头。
对于律师行业，最需要变革的，就是我们获得业务增长的方式。
02
业务场景中的悖论
给大家讲两个故事。
9月初在重庆的见面会中，有伙伴困惑自己是否应该贴上某个行业或者专业领域的标签。
因为他纠结于如果贴上了标签，当有其他非标签指向的客户，或者标签之外需求的业务，可能也在自己的能力圈，但客户可能因为某个标签，而质疑他在非标签领域的专业性。
现实中就出现了，客户误会他现在只能做某个领域，其他事做不了，导致没有签单的情况。
律师朋友们，贴上了某个专业标签，让别人更容易识别我们的特长，这让我们独树一帜崭露头角的同时，专业标签又可能限制我们在标签之外的获客。但不立标签，又担心“泯然众人”，无法杀出重围。
这就是一个悖论。
另一个故事，是我为律师客户介绍了一个涉及信托领域的业务。
我有个很优秀的朋友，在和某新一线城市政府合作，探索社会化养老和社区服务迭代的资本路径，需要相关专业的法律服务支持，协助制定规则，搭建体系。
虽然朋友很信任我，第一时间就找我推荐律师，但朋友却很认真的按自己的标准和流程进行着筛选，并不因为是我推荐的，就直接合作。
在最近的市场实践中，我发现专业壁垒带来的信息差正在消解，客户可能比我们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特别是在一些新兴业务场景。
因为是创新，所以一切都是在未知中学习，客户要的不是一个老师，而是一个同频的战友，一起面对困难，解决问题，打怪升级。
信息越来越易得和透明的当下，解决因信息直达而来的问题，比掌握某个信息渠道更重要了。
俗称，你认识谁不再重要，你能解决什么问题才更重要。
那是否我们就抱定“是金子总会发光”这个信念，等着对的人找上门吗？
不是，酒香，依然怕巷子深。
我们依然需要建立自己的关系网络，让更多人看到我们，了解我们的实力，抓住一些“弱关系”带来的可能。
但我们的时间和精力是有限的，在做强专业能力和经营维系好各种关系扩大影响力之间，很难兼顾。
▲ 这种多门类，跨领域的项目管理和齐头并进，确实对于律师朋友们有点“超纲”
你看这又是一个悖论。
而业务增长的机会，恰好就存在于我们如何与悖论相处的选择上。
有人选择片面化，简单化的处理悖论，奉行所谓的“单点突破”，我先顾好一边，放下另一边。
大家回看上面那张呼吸的图片，只“呼气”，或者只“吸气”的结果往往就是“死亡”。
复杂问题，就不能简单化处理。
比如故事一里面的悖论，见面会现场，就有来自重庆大成的高级合伙人，给出了他的建议：“专业不等于专一。”我们要看到悖论的合一性，看到硬币的两面。
未来，当他再遇到类似质疑时，“专业不等于专一”这句话，就为他提供了一个和客户消除误会的沟通角度。
再看故事二里面的悖论，确实，对于律师这样的专业人士而言，要投入很多精力到运营自己的影响力，当业务忙起来时，是不太现实的。
我们身边做的好的律师朋友，往往选择了搭建自己的运营团队，或者请增长律陪跑，作为自己同盟军，分担这部分重要工作，让自己专注于自己的专业提升。
我们陪跑的浙江和四川的律所客户，在基于“律师团队+运营团队”强强联合的加持下，最近都获得了很好的市场反馈。
律师团队聚焦于专业长板的搭建，运营团队负责专业之外的工作，快速打开局面，用“先动起来”获得业务增长。
03
悖论与内耗
我们常常会因为不知道如何与悖论相处，而束手束脚，进退失据，什么都想要，最后却什么都要不了，陷入到精神内耗之中。
而顶尖人才，往往都是与悖论相处的高手。
凯文·凯利说：“ 我有个朋友很了解马斯克，他说埃隆·马斯克身上有七个人格，他喜欢其中的三个。埃隆是个很复杂的人，他的优点是愿意相信可能发生的事情，并努力让它们发生， 这有好处，也有坏处。他相信的一些事情会成功，尽管很多事情会失败。”
如KK所言，福祸相依，一个人的优点，既会带来好处，也有坏处，你的长板，可能正源于你的某个“缺陷”。
从这一点看，马斯克就是与悖论相处的高手，甚至为了融合悖论，涵涌悖论所带来的内在张力，发展出了“七个人格”。
写下《了不起的盖茨比》的菲茨杰拉德，有一句名言：“一个人同时保有两种相反的观念，还能正常行事，这是第一流智慧的标志。”
学会和悖论相处，是一种智慧。
04
题外话
上周末，一个人看了电影《奥本海默》，我瞎想，电影的主题可以概括为：悖论中的天才——奥本海默。
▲ Pablo Picasso, Femme assise aux bras croisés, 1937 © Succession Picasso
电影里，丹麦物理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尼尔斯·玻尔（Niels Bohr）鼓励奥本海默前往英国剑桥大学，专注于理论物理学的研究。
白天奥本海默逛美术馆；晚上他读艾略特的《荒原》。
当奥本海默与毕加索作品中的女人对视时，他显得神情恍惚、若有所思。毕加索的立体抽象主义与量子物理学的超凡脱俗似乎产生了契合。
画中不同角度的眼睛，展示着从不同侧面看女人的脸，就像我们从不同角度理解悖论一样。
这幅画的出现，在电影语境中则暗示着奥本海默受到了艺术的启发，决定摆脱传统、准备踏上未知的旅程。
而作品主人公面部的扭曲与重构，也在后来奥本海默的幻觉中出现了呼应，体现了后期他内心的煎熬与矛盾。
毕加索的这幅画，其实也是奥本海默身处悖论之中，内心充满张力的一种显化。
律师朋友们，世界在变得越来越复杂，行业的竞争已经白热化到不仅仅要深入某个细分领域或者行业，还需要多维度跨界才能脱颖而出的地步。
如何内心中存在两种矛盾的声音，但又举止得当，把事做成，这也许是我们可以从与悖论的相处里学习到的。
欢迎加我微信，我们一起学习和悖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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