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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业:历史与理论

Huister 小城不小 2022-08-06

小城不小,大城不大。希望通过小城故事,一起去感悟所谓的“小成”与“大成”。

 

保险业:历史与理论

 

2019年,乃至未来,保险业将何去何从,也许只要回到经济学,回到经济学的基本原理,我们才能找到答案。本期聚焦“历史”与“理论”。

 

历史学派认为,没有一般性理论,理论都是从经验中总结出来的。比如,有的经济学家认为可以从中国的经验中总结出“中国经济学”,这种说法值得斟酌。没有中国经济学,经济学是普适的。如中国经济学家可以从中国经验中得出一般性结论,那是对经济学的贡献。

 

为什么反对历史主义?因为人的行为是观念的产物,不是由环境决定的。历史主义隐含了“决定论”。未来是未来人的观念决定的,不存在“历史规律”。卡·波普尔在《历史主义的贫困》一书中批评了历史决定论。

 

2018年,中国保险业原保险保费收入38016.62亿元,同比增加1435.62亿元,增长3.92%,增幅同比下降14.24个百分点。其中,产险业务10770.08亿元,同比增加935.42亿元,增长9.51%;寿险业务20722.86亿元, 减少732.70亿元,下降3.41%;健康险业务5448.13亿元, 增加1058.67亿元,增长24.12%;意外险业务1075.55亿元,增加174.23亿元,增长19.33%。

 

实际上,2018年的经营结果远远低于《中国保险业发展十三五规划纲要》的预期,我们需要重新思考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下的全球第二大保险体的发展问题。前几年,我们一直在鼓吹“中国保险经验”“中国保险学说”,有的专家、政客认为可以从中国保险的经验中总结出“中国保险学”,显然,我们已经开始无法自圆其说。

 

保险是一种舶来品。尽管文献记载的中国保险有200多年的历史,但真正作为国家经济社会中的一种损失补偿机制,用于人生过程中的生、老、病、死、残的一种健康管理方式,则是改革开放后的事情,实践经验的时间不到40年。

 

保险市场发展初期,西方的商业保险理论为我们打开视野,使我们懂得一些保险的基本知识和基本技能,但鉴于中国国情的特殊性,这样的保险理论和知识不能满足建立国家保险制度的需要。因此,总体来说,中国保险业缺乏顶层设计,在时代潮流中始终处于顺势而为态势。保险经历的有限性决定了保险经验的局限性。保险是一种看似简单、实为复杂的客观事物。在40年里读懂500年的保险历史,看透500年的保险真谛,是一件颇有难度的事情。

 

在学术范式上,现代保险学在很大程度上是沿着现代经济学发展起来的,现代经济学又是沿着牛顿力学或机械论的隐喻发展起来的,即有意无意地将经济体和市场体系想象为某种程度上同牛顿所理解的物理世界相类似,终而形成了微观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的学术范式体系的基本构架。同样,也就形成了保险微观经济学和保险宏观经济学两大学术范式体系的基本构架。

 

我们知道,现代经济学主流学术范式存在缺陷或局限性,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第一,关于经济活动的空间性质的假定;第二,关于人的行为的个人主义抽象目标假定(注1)。在现代主流经济学的微观——宏观范式中,引入保险域观范式(保险业态范式),可以形成保险微观经济学、保险宏观经济学、保险域观经济学三大体系构架。其中,保险微观经济学和保险宏观经济学主要以保险活动的经济理性为范式支柱,而保险域观经济学则以保险活动的经济理性、保险价值文化和保险制度形态三维框架为范式支柱。

 

中国保险业的独特国情,我们需要思考保险经济学的范式创新,使保险商域经济学得以建立和发展。而且,中国所面临的需要解决的保险发展问题,也对保险经济学范式创新提出了紧迫性需要。中国保险经济学的升华可以有两个主要的突破方向:攀登保险经济学的高地山巅(实际上,在40年里读懂500年的保险历史,看透500年的保险真谛,是一件颇有难度的事情),和开拓保险经济学范式变革的创新蓝海,都是中国保险经济学发展需要努力的方向。而对于中国保险业的互助共济使命而言,后一个努力方向恐怕更具现实紧迫性和更可能做出重大学术贡献。

 

综上,面向中国保险业的未来,我们更多的是要以未来的视角来思考,更多的是要从保险域观经济学的领域来创新。

 

注1:参考金培教授的“试论经济学的域观范式——兼议经济学中国学派研究”(《管理世界》2019年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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