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有人告诉我,他因为在同学群里说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话,就立刻被踢出了群。也偶尔有人会问我:“虹虹梦蝶,你会将你的文章转到同学群吗?”
我没有转过自己的文章到同学群,但我也曾因为在同学群里说过不合时宜的话而让一些人感到不痛快、不理解,煞了他们的风景,虽然没有被踢过,但我无法融入他们的世界,正如我也无法让他们了解我的世界一样。于是,就这样,我离同学群渐行渐远,几乎忘了还有同学群了。还有人听说我退出同学群后,说我不应该退群,作为一个醒来的人,有责任唤醒他人。我承认这种人说得对,但我也承认自己没那个本事。盖伊·福克斯那段话是怎么说的?他说:“在一群骗子和一群傻子组成的社会体系里,千万不要试图唤醒傻子和指责骗子,否则这两伙人会一块儿弄死你。”这里的傻子,当然也包括同学群的一些人在内。维特根斯坦说:“对某些人谈他不理解的东西是徒劳的,哪怕你告诉他,他也照样不能够理解。”我也和不少人一样,作过努力,试图对同学启蒙一些常识。我曾试着对同学说过:“我们也要关心他人的不幸。”结果,有人问我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我还对转发吓尿体的同学说过:“只有阿Q才会这么无聊。”结果,这位同学问我是不是看不得外果人被吓坏了;我还在同学群里转发过一篇自认为三观很正的文章(不是我写的),结果,不少同学说这是负能量,劝我以后不要发。维特根斯坦说得对,所以,没必要去做徒劳的事。他们反对负能量,他们反对抱怨,关于某些东西,他们听不得半句逆耳的话,一听到就条件反射般地回应:“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所以,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对夏虫不可语冰,对牛不可弹琴,徒增烦恼外,还浪费了时间。还有的人问过我,为什么你和你的同学们如此不同?这个问题不少友友问过我,怎么说呢?我的觉醒一半来自书本,一半来自上网,当信息的开放,以及知识来源的多样化,不知不觉间,历史的海市蜃楼逐渐消退,露出真实或者接近真实的面目。最开始是在微博,而后是在微信圈,再而后是我自己改弦易辙,从写散文随笔投稿报刊一转而为写时评杂文,或许用现在的话语来说,我从一个“岁月静好者”变成“怒目金刚人”。正如和许多友友们一样,我的同学群亲友群也是一片静好,无论发生何等事,他们从来没有表示过任何的不适应,更不会关心他人的不幸,他们认为和自己没有关系,他们会说遭遇不幸的只是少数人,他们当中还有的人怪我多管闲事,怀疑我被人利用,劝我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所以,我怎么还能留在同学群呢?我再留下来,我就成了他们眼中的神经病、异类、不正常的人,更严重点,还可能被贴上“米苟汉尖卖啥贼多管闲事”等标签,所以我离他们越来越远了。当他们呼朋引伴去唱K打麻将的时候,我这个异类正在书桌前遣词造句、谋篇布局;当他们聚会的时候谈谁做生意发大财挣大钱了,我只能嘿然以对;当他们经常在朋友圈转发于丹式的鸡汤时,我很想告诉他们这是毒鸡汤;当他们晒旅游晒美食晒美景晒静好时,我不屑一看;当他们看我整天负能量劝我多看正能量时,我无言以对……有同学群,就有同学聚会,无论是群聊,还是聚会,我都厌而远之,因为我是一个爱自由的人,爱自由怎能少得了独处?所以,相比热闹,我更愿意独处,叔本华有段话深得我心:“只有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才可以完全成为自己,谁要是不热爱独处,那他就是不热爱自由,因为只有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才是自由的。”
远离给我添堵的同学群,我少了很多热闹,但我却多了独处的自由。所以,又有什么不好呢?
作为一个仰望星空的人,离开一些给自己添堵的脑残或许才是明智之举,因为三观不一致,不是你看我异类,就是我看你脑残。为什么三观会不一致?网上有段话说得好:“是因为我们的成长环境不同,造成了看待世界的角度不同。我们没有权利去改变一个人,但是我有权利去选择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当你发现你跟一些人渐行渐远,没有共同语言的时候,并不是因为时间和空间上的距离,而是因为思想上的差异和距离。”
是的,我没有权利去改变他人,但是我可以选择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正因为此,我和不少人一样,离同学群越来越远了。(写文不足以糊口,为了挣点生活费,最后放一个广告链接,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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