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发现：“有毒空气”是新冠肺炎的重要成因之一

空气污染，又称为大气污染，是由于人类活动或自然过程引起某些物质进入大气中，当排放的物质越来越多，远远超过大气的自净能力时，就导致大气的组成发生变化。当大气中污染物质的数量、浓度和持续时间，达到有害程度，危害到了人类的舒适、健康或环境时，就形成了大气污染。

最常见的污染是雾霾天，其实雾和霾是两种不同的天气现象，气象学上“雾”和“霾”均有明确的定义，但因其通常混合在一起出现，不容易区分，所以经常统称为“雾霾天气”。 

“雾”是由大量悬浮在近地面空气中的微小水滴或冰晶组成的气溶胶系统，也就是上面提到的“液体小质点”浮游在空中，使水平能见度小于1公里的天气现象。 

“霾”是大量极细微的干尘粒等均匀地浮游在空中，使水平能见度小于5公里及以下的空气混浊现象。这里的干尘粒就是上面提到的“固体小质点”。

在雾霾天中， “颗粒物”是描述空气质量时的最常见用语，它实际是空气中的尘粒，目前大家比较熟悉的包括有三类：可吸入颗粒物、细颗粒物和超细颗粒物。

可吸入颗粒物（PM10）是指空气动力学当量直径小于或等于10微米的颗粒物。细颗粒物（PM2.5）是指空气动力学当量直径小于或等于2.5微米的颗粒物。超细颗粒物（PM0.1）是指空气动力学当量直径小于或等于0.1微米的颗粒物。

与新型冠状病毒相关的问题上，霾的形成更为关键。

而霾天的形成主要依靠三个因素：

一是水平方向静风现象的增多，不利于大气污染物的扩散稀释；

二是垂直方向上出现逆温层，导致污染物难以向高空飘散而被阻滞在低空和近地面；

三是空气中悬浮颗粒物的增加，而这三个条件在武汉肺炎的高发时段都是具备的。

根据武汉生态环境局公布的数据，新型冠状病毒患者大量发病涌现的时刻，是在2020年1月19日至2020年1月23日的阶段，而这个时段的武汉空气，正好处于污染较为严重的阶段，指数均高于100。这也就是说，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爆发时段与空气污染的严重时段是重合的，这是理由之一。

第二个支持性的理由是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高发地段与空气污染的严重地段是重合的。

我们通过随意截取的一天作为样本来观察，可以发现武汉空气污染水平最高的地区就是在华南海鲜城一带。这表明，即便是在“平常的天气”，华南海鲜城一带的空气污染也是武汉相对最严重的地带，指数通常是在140-160的区间，而同一时间武汉其他地区的空气污染水平，只是在80-110之间。空气污染的水平以低位计算，差距高达40%。所以，华南海鲜城成为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高发地区并非是偶然的，与空气污染存在密切的相关性这是理由之二。

那么这是偶然的巧合现象，还是一个值得高度怀疑的现象？

这需要从长周期的空气污染形势来判断。

由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是一个偶发的公共健康危机事件，所以我们使用性质相似的流感爆发期的空气污染指数图来考证和研究。

武汉在2018年和2019年的春季都处于严重的流感爆发期，流感发生的病例数量大大高于历史上的同期平均水平。在空气污染的指数分布图上，我们同样也可以发现武汉在这样的时间周期内，恰好又处于空气污染的尖峰阶段。所以较长周期的数据说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发生与空气污染存在密切的关系。这是理由之三。

事实上，呼吸道疾病的发生一定是与空气条件直接相关的。我们现有的证据并不能证明空气污染是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发生的唯一原因，就是罪魁祸首，但武汉的空气污染对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这种呼吸道疾病的发生，显然起到了非常重大的助推作用，空气污染中的颗粒物成为了病毒的载体，最后发展成为了城市惨剧。

一般的来说，粒径大于10微米的颗粒物不易进入呼吸道；粒径为5-10微米的颗粒物多沉积在上呼吸道；粒径为2.5-5微米的颗粒物多沉积在细支气管和肺泡；粒径在2.5微米以下的颗粒物75%在肺泡内沉积。PM2.5与PM10相比，因其易于滞留在终末细支气管和肺泡、且某些组分还可穿透肺泡进入血液，因而同一来源的PM2.5比PM10对健康影响更大。这些细小的颗粒物在空气悬浮过程中会吸附空气中存在的有机和金属等化学成分，其中就会包括病毒、细菌等微生物成分。这些颗粒物的有机成份，不但可能导致癌症等绝症，还因为含有细菌、病毒、真菌等微生物，所以还能引起呼吸道传染病的流行，其中就包括新型冠状病毒肺炎。

所以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形成和追踪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上至天，下至地，中间还有飞禽走兽，“源头”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的，但武汉市严重的空气污染与病毒合并，形成“有毒”空气，最后导致形成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可能性非常高。

我们相信，这一发现对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研究和政策防治，具有积极的意义。（安邦智库“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应急组 陈功）

* 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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