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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爆:希特勒情妇残暴一面,同行遭阉割,纳小情夫,还活了101岁

本号讯 德欧华商 2020-11-11

综合报道:曹 晴






被人称为“纳粹婊子”、“堕落的电影女神”的德国舞蹈家、摄影师、电影演员、女导演莱妮·里芬斯塔尔(Leni Riefenstahl)在2003年9月8日,101岁那年静静的在她位于慕尼黑南郊的家中逝去,当时陪伴她的是比她小40岁的爱人。她的死亡并没有结束她那具有争议的一生,盖棺而无定论。在德国,对里芬斯塔尔的揭秘、争议从未停止过。有人称她为”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女性电影艺术家“,也有人认为她是纳粹残暴统治的讴歌者。在战后的德国似乎很多人都选择忘记她的罪恶和污点,而突出她的艺术成绩。这到底是为什么?1902年8月22日,莱妮·里芬斯塔尔降生之际那强壮的哭叫声,似乎是有一位男孩被困在她的体内,预示她那不可思议却备受争议的人生。《明镜杂志》在2020年10月16日发表了对莱妮·里芬斯塔尔的最新研究,这位传奇导演如此肆无忌惮地将竞争对手扫地出门,导致这名男士被阉割,还奴役他。据说,里芬斯塔尔是希特勒的秘密情妇,因为她符合希特勒关于雅利安女性身份的理想形象,被他称为“最完美的德国女性”。里芬斯塔尔“蓝”颜知己——独裁者希特勒向她献花,1934年《意志的胜利》、《奥林匹亚》之所以如此成功,得益于希特勒的资助,不计成本,只要有需要就满足。可见,她成功的背后,站立着的唯一男性身影就是希特勒。直到现在,里芬斯塔尔的纪录片作品仍是被暗中模仿最多,也是受到争议最大的电影。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二战结束后,里芬斯塔尔作为与纳粹牵连,几度被关进监狱和精神病院。1949年,前西德非纳粹化委员会终审判决她属于“纳粹同情者”,“没有从事与艺术无关的工作”,无罪释放。但直到1952年,她才真正的获得自由。从导演转行当摄影师。1972年,她的摄影集《努巴》出版。这本摄影集展示了苏丹努巴山区的原始部落的美感生活方式,当然是裸体的自然美。1974年,实际年龄已经74岁的里芬斯塔尔,隐瞒了20岁年龄参加了潜水训练。1977年开始水下摄影,成为了水下摄影师。出版了《珊瑚花园》和《水下的奇观》两本摄影集。里芬斯塔尔的水下作品《水下印象》:1974至2000年,里芬斯塔尔在印度洋潜水拍摄场景2002年,100岁的里芬斯塔尔完成了水下纪录片《水下印象》,并在她100岁生日招待晚会上推出。
2000年的法兰克福书展上,里芬斯塔尔的新书《五次新生》发布才华与美貌并存的莱妮·里芬斯塔尔是《时代》周刊评选20世纪100位最重要艺术家中的唯一一位女性。本文内容出自《明镜杂志》的报道。


被删除《奥林匹亚》序幕

1938年4月20日,阿道夫·希特勒(Adolf Hitler)诞辰49周年,莱尼·里芬斯塔尔(Leni Riefenstahl)的《奥林匹亚》(Olympia)电影首映式在柏林乌法-帕拉斯特(Ufa-Palast)电影院播放。电影院的门面上悬挂着巨大的十字标记。几乎所有首都的贵宾都受到邀请并出现。1934年,电影制片人里芬斯塔尔在纽伦堡拍摄《意志的胜利》里芬斯塔尔和希特勒在观众的掌声中坐下,当放映厅的灯光变暗之后,奇观开始出现,最初的影像与1936年的奥运会无关。在巨大的屏幕上,出现了希腊古代奥林匹亚废墟中的黑白电影:雕像、圆柱和寺庙遗迹,被巧妙地混合在一起,笼罩在雾中——一个神秘而迷人的世界,伴随着浪漫的交响音乐。但后来,铁饼投掷者的古老雕像慢慢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运动员,过去变成了现在。那个只穿着腰布的肌肉发达的男人突然动了起来。更多的运动员,标枪运动员和铅球运动员进入了现场。接下来是跳舞的女孩略微模糊不清的阴影图像,这些裸体的年轻女性应该让人想起古代的庙宇舞者,这是对力量和青春的赞美诗。梦中的影像仅在十一分钟后消失,现实进入电影中:奥林匹克圣火在奥林匹亚树林中点燃,火炬手们前往柏林。《奥林匹亚》电影的艺术核心序幕,是由一个没有出席首映式的男人拍摄和创作的:才华横溢的德国表现主义代表人物之一的电影导演威利·齐尔克(Willy Zielke)。里芬斯塔尔的“个人囚犯”,电影导演威利·齐尔克,1935年里芬斯塔尔将这一部分的创作交付给齐尔克。但在首映式后,核心序幕被删除。《奥林匹亚》首映式上演的时候,齐尔克并没有出现在现场。他在巴伐利亚州Schongau市一个专门为无家可归者,酗酒者和社会其他局外人提供服务的机构中被监禁。因为当齐尔克知道,里芬斯塔尔将《奥林匹亚》的核心序幕,也就是他所拍摄的部分删除后,精神崩溃并被送往精神病院。


莱妮·里芬斯塔尔是纳粹宣传机器

齐尔克的命运,以前基本不为人所知。他就是里芬斯塔尔的受害者。齐尔克事件已经由电影制片人和作家妮娜·格拉迪兹(Nina Gladitz)进行了全面的研究记录。格拉迪兹的研究报告基于档案发现,这些证据充分证明了里芬斯塔尔与纳粹政权的友谊,以及她对同事的残暴做法。格拉迪茨认为,几十年来,德国民众、电影评论家们,他们压制并淡化了纳粹宣传者的里芬斯塔尔与希特勒及其附庸的亲密关系。里芬斯塔尔在《意志的胜利》拍摄现场里芬斯塔尔制作了三部关于纳粹党大会的宣传片,其中包括臭名昭着的《意志的胜利》;她制作了一部关于1936年奥运会的“奥运会”电影(分上下两部),这其中希特勒出现的场景比任何人都要多。在战争期间,里芬斯塔尔拍摄了电影《低地/Tiefland》,而这部电影最大的资助方是希特勒。他大约赞助了600万德国马克。里芬斯塔尔是纳粹高层的核心成员,随时随地都可以与希特勒和纳粹宣传部长戈培尔会面,是当时纳粹党的时髦和民粹主义的代言人。1933年,戈培尔曾表示:“只有她,是唯一了解我们的人。”与戈贝尔亲密交谈的里芬斯塔尔
然而,到20世纪末,里芬斯塔尔再次经历了惊人的复兴。1987年,里芬斯塔尔在《回忆录》中,将自己描绘成一位非政治艺术家,实际上与纳粹无关。影评论家称赞她的导演技巧,妇女运动庆祝她在一个由男人主导的行业中,成为第一个被解放的女性——里芬斯塔尔是德国第一个女导演。她成功拍摄了水下影片,并出版了有关非洲努巴族(高个,美丽,坚强的裸体黑人)的插图书籍。齐尔克监护记录,1938年只有妮娜·格拉迪兹,这位今年已经74岁的电影制片人兼作家一直在讲述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1982年,西德广播台(Westdeutscher Rundfunk)放映了格拉迪兹的纪录片《沉默与黑暗时刻》(Zeit des Schweigens und der Dunkelheit),这是对里芬斯塔尔神话的第一次重大清算。其实涉及到吉普赛人中的一支辛蒂人(Sinti)的命运与里芬斯塔尔的关系。电影《低地》的女英雄由里芬斯塔尔扮演电影《低地》是以萨尔茨堡-马克斯格兰所谓吉普赛人营地的辛蒂人为拍摄对象。这部电影是在西班牙拍摄的。当时,里芬斯塔尔需要看起来尽可能南方的演员。里芬斯塔尔后来声称,这些演员在二战中都得以幸存。“在战后,我再次看到电影《低地》中所有吉普赛演员”。这是一个谎言。辛蒂家族的后代在格拉迪茨的电影中提出了严厉的指控:这些收容而来的吉普赛人像奴隶一样被对待,枪击事件发生后,大多数人被送回营地,然后从那里驱逐到奥斯威辛集中营,并在毒气室中被杀。纳粹当局当时在集中营里关押和残杀的除了犹太人之外,还有欧洲的吉普赛人,现在称为“Sinti und Roma“人、同性恋者和其他宗教与政治上的异议分子。纪录片《寂静与黑暗时刻》上映之后,里芬斯塔尔立即意识到这些指控已经威胁到她的声誉,于是起诉了格拉迪茨。作家格拉迪茨于1984年在弗赖堡地方法院,与证人莱因哈特(左)和她的律师奥伦胡森一起1987年,卡尔斯鲁厄高级地区法院判里芬斯塔尔败诉。但至今为止,格拉迪茨纪录片《沉默与黑暗时刻》再没有在西德广播台放映过。看来,暗中保护里芬斯塔尔的人还不少。因为她的艺术天才?因为她的美貌?可以说,格拉迪茨在法律上是赢家,但在媒体行业来说,她是输家。

被里芬斯塔尔视为对手的齐尔克

格拉迪茨在她的新书中显示,麦格伦(Maxglan)的53名罗姆人和辛提人(Sinti und Roma)中有40多人被纳粹杀死。不过,也有人说,她的书中的一些指控是夸张的,一些论点是有根据的。特别是关于里芬斯塔尔受害者威利·齐尔克(1902年至1989年)的动人故事。1938年的“奥林匹亚”电影中的场景:赞美力量与青春的照片起初,电影制作人和摄影师齐尔克似乎是纳粹政权的受益者之一。许多犹太导演于1933年离开德国,在好莱坞试试运气,只剩下极少数非犹太人才留在国内,例如里芬斯塔尔和齐尔克。1935年,为纪念德国铁路纽伦堡(Nürnberg)到菲尔特(Fürth)开通100周年纪念,齐尔克受到纳粹政权的委托,拍摄了一部受俄国建构主义者影响的纪录片《钢铁怪兽》(Das Stahltier)。《钢铁怪兽 / Das Stahltier》《钢铁怪兽 / Das Stahltier》中的扳道工据说,这部片子并没有得到纳粹政权的认同,因为在影片中提到英国人是铁路的发明者。1935年,《钢铁怪兽》正式被禁映。
但在格拉迪茨的书中,她用了一系列令人信服的间接证据证明,纳粹政权是认同《钢铁怪兽》的,只不过,里芬斯塔尔反对。而里芬斯塔尔之所以反对,是因为她将齐尔克视为电影业的危险竞争对手。格拉迪茨认为,里芬斯塔尔拥有“杀气腾腾的野心”。她要成为纳粹”唯一的御用电影家“。《意志的胜利》的拍摄现场,中间的女士是里芬斯塔尔,黑色制服背影是希姆莱《意志的胜利》拍摄并上映后,里芬斯塔尔就一直是尤利乌斯·施特莱彻(Julius Streicher)的亲密朋友。施特莱彻是一名纳粹政客,是反犹报纸《冲锋报》(Der Stürmer)的创始人、所有者和编辑。正如格拉迪茨所表明的那样,正是施特莱彻禁止了这部电影。另一方面,格拉迪茨确信是莱妮·里芬斯塔尔让施特莱彻这样做的。里芬斯塔尔知道她可以依靠施特莱彻。狂热的反犹太人已经帮助了她一次,波鸿大学的媒体科学家伊娃·霍亨伯格(Eva Hohenberger)对此进行了研究。1931年,里芬斯塔尔出现在由匈牙利犹太人贝拉·巴拉兹(Béla Balázs)执导的电影《蓝灯》中;她还参与了影片的设计——部分场景是由她执导。在该片首映式中,巴拉兹说起“与莱妮·里芬斯塔尔的合作”。莱妮·里芬斯塔尔第一次遇见了阿道夫·希特勒:她的第一部宣传电影是《信仰的胜利》,这部电影于1933年上映 纳粹夺取政权后,里芬斯塔尔突然成为电影《蓝灯》的唯一导演。巴拉兹移民后曾联系里芬斯塔尔,要求获得他的工作报酬,里芬斯塔尔命令她的朋友施特莱彻拒绝“犹太人巴拉兹”的所有要求。对于齐尔克,里芬斯塔尔声称她试图取消戈贝尔对《钢铁动物》禁令,但很不幸,这是徒劳的。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1934年里芬斯塔尔在纽伦堡拍摄电影《意志的胜利》时,齐尔克是她团队中的134位摄像师之一,也是《奥林匹亚》的摄像师。里芬斯塔尔还委托齐尔克设计《奥林匹亚》的序幕。在拍摄中,纳粹军队按照齐尔克的要求,在希腊搭建摄影棚。拍摄结束之后,争执出现了。在签署合同时,齐尔克忽略了里芬斯塔尔保留处理序幕的权利。当首映式结束后,里芬斯塔尔删除了序幕——齐尔克陷入了疯狂的境地。

被阉割的齐尔克

亲密“爱人”:里芬斯塔尔与希特勒1937年2月9日,齐尔克在他慕尼黑公寓的庆祝会上大吃一惊。很快,他赶走了客人。然后,他冲进白雪皑皑的花园,烧了他的狂欢节帽子,一遍又一遍地大喊:“齐尔克死了,齐尔克死了。” 最后,他在树上放了一幅里芬斯塔尔的大画像。
几天后,里芬斯塔尔将齐尔克送进精神病病房,之后开始了各种诊断,最后被确认为:患有精神分裂症。现今审查当时齐尔克的医学档案,确认这是误诊,并没有患有精神病和躁郁症。里芬斯塔尔在《回忆录》中表示,她亲自前往齐尔克的医院并与主治大夫交谈,并表示:“齐尔克会恢复健康,他必须得到特别好的照顾。我会支付费用。”问题是在齐尔克的医疗记录中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另一方面,齐尔克的妻子作证说,里芬斯塔尔出现在他在慕尼黑的私人公寓里,并接受了他的同事在拍摄《奥林匹亚》电影期间拍摄的所有照片。《奥林匹亚》拍摄现场
在里芬斯塔尔于1937年推出的大型摄影书《奥林匹克战争之美》中可以找到30张齐尔克照片。然而,齐尔克在影片中的贡献,仅在第一版中提到。再后来,再无齐尔克之名。更糟糕的是,直到里芬斯塔尔的生命结束。她以自己的名义出售了齐尔克的照片,还加以亲笔签名,至少获利9000欧元。虽然齐尔克的精神分裂症是误诊,但在当时是致命的。为了离开精神病医院,齐尔克以绝食抗议。但最终,他被Schongau的遗传健康法院宣布:必须强制绝育,也就是人工阉割。在他未发表的回忆录中,他记录了手术当天——1937年7月22日。1937年7月:“日耳曼‘绅士’应该在纯粹的文化中繁殖。其他一切都是劣等的,应该像废物一样被消灭!所以我属于废物。我拍摄了奥运电影的‘序幕’,现在我个人属于人类的废物。”然后:“同一天,我被带到手术室。中间有一张沙发,上面覆盖着一张白色的床单。我应该躺在上面。犹豫不决。他们抓住我,残酷地把我扔在沙发上。被彻头彻尾地绑起来。一个人扫描我的下半身......恶心和羞耻。局部麻醉剂。它几乎不起作用。感觉到两边的切口,一种拖曳,残酷的痛苦。根据格拉迪茨的研究,手术后,里芬斯塔尔获准将齐尔克带回柏林继续为《奥林匹亚》电影工作,但齐尔克坚决拒绝。但那时的齐尔克还遭遇纳粹的威胁,要将其安乐死。在纳粹时代,超过2000名精神或身体残疾的人被杀害。根据格拉迪茨的说法,齐尔克逃脱了这个命运,除了依靠里芬斯塔尔之外别无其他。据悉,里芬斯塔尔已尽一切努力拯救齐尔克——但出于纯粹的自身利益:齐尔克的杰出的电影技术在当时还无人能替代。里芬斯塔尔在电影《低地》中,齐尔克还是她的摄影师。1937年,齐尔克被阉割。1938年,他的妻子离开了他。1942年,在里芬斯塔尔的干预下,齐尔克终于被允许离开慕尼黑附近的疗养院,搬到他母亲家,与年迈的母亲一起生活。另外派库克尔科恩(Kuckelkorn)负责监视他的生活,没有库克尔科恩的允许,不能随意离开。对于里芬斯塔尔来说,这是一个理想的结构。通过这种方式,里芬斯塔尔可以完美地控制齐尔克:她将委托齐尔克在柏林剪切《低地》。德绍国家档案馆仍然有一张清单,其中库克尔科恩手写了他职权范围内的所有行动;在每个页面上都可以多次找到里芬斯塔尔这个名字。然而,一次,齐尔克自己一人出门,被盖世太保发现后被送到家中。里芬斯塔尔立即威胁要制裁:“为了使齐尔克免于再次被送进一个机构的悲惨命运,”她写信给齐尔克的继父,“绝对有必要听从监护人的命令。” 齐尔克承诺进行改善,并获准与库克尔科恩斯再次前往柏林。导演里芬斯塔尔在1942年拍摄《低地》之后,演员们被驱逐到奥斯威辛集中营齐尔克从未在公开场合说过他对《低地》的看法。莱妮·里芬斯塔尔不仅是《低地》的导演,还是女主角的扮演者。在影片的最后一幕,她最后一次聘请齐尔克为摄影师。1944年9月,电影随行人员在布拉格的Barrandov制片厂进行最终录音。齐尔克在那里拍摄了所谓的天堂场景,在这个场景中,里芬斯塔尔与勇敢的英雄和暴君的杀人犯一起进入了光明的未来。1944年10月22日,在里芬斯塔尔的指示下,齐尔克开始剪辑数千米长的胶片。正如格拉迪茨所写,齐尔克已成为里芬斯塔尔的“个人囚犯”。他不得不交出食物券,作为一个无行为能力的人,只有在她允许的情况下才能离开家。齐尔克的食物微薄,有时难以果腹。1945年1月,在知道战争失败的情况下,里芬斯塔尔才放弃对齐尔克的管控。希特勒的红颜知己莱妮·里芬斯塔尔在战后被抹去了这些污点,最终仅仅被归类为“纳粹同情者”,但不是同伙。 1954年,《低地》在西德电影院上映,几乎所有带有“吉普赛难民营”中其他内容的场景都是事先剪裁的。1945年9月3日,勃兰根堡公国地方法院委托的医生说:“根据目前的调查结果,我认为齐尔克先生没有精神病,有能力独立生活。”但那时的齐尔克其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只能在社会福利局的帮助下才能生存。1950年代,齐尔克还试图拍了几部小电影,但都没有成功。直到1987年,即他去世前的两年,他才因纳粹精神病院的强迫绝育和折磨而获得了5000马克的赔偿。
新闻资讯来源:
www.spiegel.de:So skrupellos war Leni Riefenstahl wirklich
本文图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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