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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思德国华人女作家:永不消逝的张筱云
永不消逝的张筱云
《消逝的德国人》是葛拉斯夫妇和导演福克·史伦道夫1979年访问东南亚之前、当时、之后所写的散文剧本,可惜一直没能拍成电影。内容叙述一对来自北德,在自民党、社民党相当活跃积极的教师夫妇前往亚洲游历的见闻与思索。表达了作者对于东南亚的贫苦、当时德国史特劳斯对抗施密特选战的看法,以及对德国人口减少、科技迅速发展、核子威胁日益增加的彷徨及失望。
张筱云简介
筱云九岁时,全家迁往台湾东部、太平洋岸的小渔港。从此,一家人在淳朴宁静的镇上安定下来,直到国中毕业后,必须离家数百里远赴外地升学。考虑结果,又回到出生地台南,在那里念了两年高中,最后一年申请退学,以同等学历考上位于台北外双溪的东吴大学。四年之后,取得学士学位。
眷村低矮的房屋,狭窄的巷道,集中了数百户来自不同省市的家庭。眷村里一户挨着一户的日常生活,谁家骂孩子,夫妻吵架,都听得到,加上各省生活习俗不同,却集中在小小的村子里,南北口音交杂,酸甜咸辣的饭菜香味飘扬在空气中,形成一种特殊的文化。
这样特有的环境,成长其中的孩子也有独特的气质,感觉特别爽朗。筱云在眷村长大,后来离开眷村有了自己的生活,东吴大学毕业后,前往德国慕尼黑大学专攻音乐学。筱云自幼习琴,定居德国慕尼黑近郊后,在当地教授钢琴,曾担任《德国侨报》主编、欧洲华文作家协会副会长、《中国时报》德国特约记者、《欧洲日报》特约记者、中华网专栏作家、国语日报专栏作家。
三十几年的漫长岁月中,侨报提供了一块给文学作者练笔发挥的园地,这群人成了今天欧洲华文文坛的中流砥柱。徐先生曾说自己是一个没有高深文化的平凡人,他却做了许多有高深文化的人也做不到的不平凡的事。
怀念张筱云
眼看这样下去不行,筱云开始调整战略,主动出击,除了没事跟德国同学混,还到百货公司打工站柜台,接触各路德国人马,最后连老公也是在德国认识的德国人。像我们当中很多人一样,筱云也是留学就留了下来,在德国成家立业。
1999年,筱云接下中国时报特约记者一职,除国际新闻外,每礼拜定期为中国时报副刊“开卷”版写稿,报导德国出版界动态。筱云曾经常自嘲笑:不知何时,自己竟成不学无术、样样通、样样松的“杂牌军”。
大公司通常额外设“中文速成班”部门,从外面聘请会话老师,给即将派往大陆工作的员工上课,一时之间,师资需求量大增,“教中文”、“补习中文”为许多华侨创造了就业管道。很多深怕孩子输在起跑点的家长,现在都要孩子除了英文外再补中文,有些教第二外国语的老师也被迫学起中文了。不过,眼见中文当红,台湾做了什么?
附录
2007年年底欧华作协文友悼念张筱云的文章:
黄雨欣在柏林电影节采访
筱云与我初识于1998年世界华文作家第三届大会。大会在圆山饭店召开,不知是由力霸集团或统一集团赞助(1998年的世华大会手册与2006年的内容有出入),总之补助机票,住的好,吃的好,李登辉还跟大家合照。1998年的大会手册上面写着名誉会长是王又曾。
(维基百科:王又曾是力霸集团的董事长,后涉嫌掏空、背信、洗钱、内线交易等经济犯罪行为,是台湾十大通缉经济罪犯要犯之一的通缉犯)
我想要忙那么多的事儿,肯定是开车去买菜好节省时间,不料她说:“不,都是走路去的”。“怪不得你身材这么好”我说。那天是朱文辉会长安排大家去参观一家出版社,在游览车上我们俩坐在一起,是直觉上的信任又或是土耳其地处欧华边陲我当时是唯一的文友,和大家都不熟不会惹出什么是非,她向我爆料了一些文坛秘辛。
2007年年底筱云往生。
虽然我们后来很少联系但她的友谊一直长存我心,也许是我们俩年岁相近,投缘,也许当年她真的替他儿子看上了我女儿(当时我告诉她了:拜托,他们才几岁?!)可转眼我的女儿已上大学,个性十足。(筱云:说真的,妳的计划行不通,妳宝贝儿子会被欺负的。)杨渡先生在纪念筱云的文章里贴出了筱云生前母子俩甜蜜的照片,当年那个问我家屋顶还安在的小男孩今年也该20出头了,他失去母亲的时候正处在本来就狂风骤雨的青少年时期,我无法再细想下去。
我于2006年3月6日去到台东的东海岸小渔乡成功镇,找到在那儿开设一家小小文具杂货店的张妈妈和张伯伯,亲切地聊了一小阵家常,把筱云在欧洲奋斗的成就告诉两老,合拍了照片之后,我怀着不忍之心带着伤感步出他们的店子。
记得那天自下午起,她家大客厅和厨房便开始人气蒸腾热闹了起来,凤西、胜梅、家结、彦明、唐效、秀玉、慧真等一大帮人在筱云家一边做菜一边谈文论艺,有说有笑,大长桌上不断有新出炉的佳肴端上,丰盛味美的程度不亚于皇宫的山珍海味,筱云欣慰之余,更是开怀大啖。斯情斯景,至今回忆起来,虽然不免平添几分怅然,但相对的,这份情这份感正足以说明欧华作协这个大家庭是温馨的,文友之间的情谊,不亚于自己的手足,值得人生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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