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特作品 | 医药箱系列
我甚至不知道要把世界改变成什么样子,但我就是想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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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世界
1977 年,The Sex Pistols乐队刚出道,那时候我才12岁,却全然被这支乐队所折服,他们真让我大开眼界。虽然我当时太小,不能完全理解什么叫朋克,什么是叛逆,但依旧能真切地感受到它的力量,那正是我想要的。我甚至还学着他们搞朋克,被我妈一顿痛骂。记得当时我穿得很朋克地出门,我妈剪破我的衣服,嚷着:“给我回来,你不能穿成那样”!因此我也俨然成了一个与权威斗争的勇士。我需要朋克精神中的与众不同,他们的刺头,对抗,直面唾弃,做想做的事。我那时年龄太小,不能那么做。所以不得不学着迂回,这也算对我多年后的艺术创作有所助益。
《席德·维瑟斯》, 2016年,油画,406 x 292 毫米
The Sex Pistols 只存在了两年半,却刷新了我的认知,改变了世界。我在他们还活跃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毫不费力地拿下英国排行榜第一,让我第一次意识到:你可以改变世界。从那之后,这就成为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我甚至不知道要把世界改变成什么样子,但就是想改变世界。
1989年,我干了一件之前从没人干过的事。我走进药房买药,把买来的药直接放进医药柜里,我想,这就是艺术家该做的,这就是艺术,虽然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这一点。当时我一共做了12支药箱柜,还用The Sex Pistols乐队的歌曲给它们命名。
《性手枪》及局部作品细节,1996年,玻璃、富美家防火板、密度纤维板、白木、钢、镀镍钢、铝、滑动门锁和药品包装,270 x 122 x 23 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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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如其名
《上帝》及局部作品细节,1989年,玻璃、刨花板、山毛榉木、木销钉、塑料、铝和药品包装,137 x 102 x 23 厘米
《纽约》,1989年,玻璃、刨花板、山毛榉木、木销钉、塑料、铝和药品包装,137 x 102 x 23 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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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馆 vs 药房
我曾经的目标是成为一个画家。但当我在大街上游荡,面对无数的广告牌、海报、电视屏幕,我意识到无法以绘画来对抗世界,绘画在当今世界已失去意义。但得承认,制作医药箱其实也是一种绘画。我像画家一样布置颜色,就像做拼贴一样排布色彩。作品完成后,一切经营布置都被隐藏了起来,演变成一种挑衅,让观众以为自己到了错误的地方,怀疑自己“是在美术馆还是在药房”?
《毫无感觉》及作品局部细节,1989年,玻璃、富美家防火板、密度纤维板、白木、钢、镀镍钢、铝、滑动门锁和药品包装,270 x 122 x 23 厘米
等到创作《药房》时,我又把这个想法往前推进了一步,制作出一个完整的化学药品装置。在1992年的展览中,我把五支药箱排列在一起展出,还原出一个真实药房大小的装置。我很喜欢那个药房,毕竟长远来看,艺术可比药品好太多了,艺术没有那一大长串的副作用——但可能有时候也会有!
第一次展出这件作品是在金史密斯学院的设计展上,当时我放了四支药箱,旁边还挂了我早期的拼贴画。我记得毕业时自己只拿到了良的成绩,没获得优秀,我猜多半是因为我总待在校外忙着展览,出勤率太低,而没有在校内坐而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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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视频,现场看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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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版权所有© Damien Hirst and Science Ltd.
Photo © Prudence Cuming Associa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