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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带风,怼人带感,高智商作家“蔫坏”?盘他!

凹叔 磨铁书友会 2020-11-07



大家好,我是凹叔,今天我们来聊一聊让人十分费解的水瓶座。

 

一般情况下,他们是集体中那个说话委婉、待人和善的小透明。

 

请永远记住,那只是他们的“伪装”。

 

他们的本质,是追求自由,追求个性。

 

他们要走自己的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们打心底里不接受任何人的命令,不管这个命令是来自父母,权威,还是领导。

 

然鹅,他们天才地领悟到,当他们还不够强大的时候,过早展现出特立独行的一面,只会受到别人的猜忌、摆布、控制。他们得一面努力表达个性,一面承受周围人的无情打压,只会更加不自由。

 

他们为了未来的完全自由,学会了小心机。直到他觉得自己变得足够强大。

 

如果你遇到的水瓶座,疯狂、冷漠、固执、细思极恐,让你觉得不知所措。

 

他一定是捏碎了心中的恐惧,成为了他想要的自己。

 

让更多的人死于心碎,也阻止不了他们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们是家人和伴侣的噩梦。

 

水瓶座旺盛而强烈的好奇心,是他们成为作家的动机。不一定非得是外星人,他们对普通人的私生活也非常感兴趣,只要是他不知道想知道的,付出任何代价他们都愿意知道。

 

好奇害死水瓶座。

 

水瓶座作家会苦苦地从脑中榨出自己都想不到的灵感,因为要追求“独一无二”,所以处处都要标新立异。

 

有些作家翻来覆去都在写着同样的主题。水瓶座还没动笔写,想到这个就会觉得厌倦了。

 

他们前卫的作品往往产生震惊一时效果,而真正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可能要等到下一代读者的养成。

 

例如司汤达和乔伊斯,一个说,他的书是为一百年后的读者写的,一个说,准备让评论家们为他的书忙活上三百年。

 

只有毛姆还比较重视读者的体验,最多只在书名上玩玩小花招:月亮和六便士有什么关系?刀锋究竟是个什么梗?朋友们,不知道没关系,都知道了,水瓶座还怎么玩神秘!

 

狄更斯


(1812年2月7日)

 


狄更斯,连托尔斯泰都推崇备至的小说家,还有什么好说的?

 

狄更斯是个天才。

 

他的文笔,就像一个脱口秀演员,时不时来个排比或谐音的浮夸烂梗,再严肃的主题也挡不住狄更斯逗哏的喜剧天赋。

 

读者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双城记》那段让人一脸懵逼的开头: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

这是信仰的时代,这是怀疑的时代;

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之春,这是绝望之冬;

我们应有尽有,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一起走向天堂,我们一起走向地狱。”

 

这要是凹叔写出来,领导肯定说我凑字数骗稿费。

 

狄更斯横溢的才华是无理的、无厘头的、神转折的,因为只有无厘头的夸张笑容,才能把他的“底色悲凉”遮掩得严严实实。

 

天才,是水瓶座隐藏自己的斗篷。

 

 《狄更斯英国简史》

[英]狄更斯 著,渊博 译

磨铁图书出品


毛姆


(1874年1月25日)

 


毛姆如今的文学地位有些微妙。

 

他常常被人踢出文学家的第一梯队,但在第二梯队里,又实在找不到任何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正如他所自嘲的——“二流作家中的最前列”。作为《月亮和六便士》《刀锋》的作者,毛姆是百年来真正的畅销书作家(这两部小说至今仍排在许多销售榜的前列)。

 

其实他永远关心严肃的问题,认为“一个时代真正的智者是那些发现汲取知识才是最大最长久的满足的人”。

 

但他写着写着,就把故事写好看了,从而显得读完不像看了《百年孤独》那么能装逼了。

 

其实,我们的文学遗产并不缺少让读者显得弱智的“伟大作家和不朽作品”,我们的时代就缺少毛姆这样不是一心为了赚读者钱,而是给广大普通读者写出念念不忘的人物和故事的“人民艺术家”。

 

但毛姆给我们编故事的时候,绝不会把真实的自己直接编进去,他只会不断地用反讽来消解,他是一个天才的老滑头。

 

《月亮和六便士》

[英]毛姆 著,赵文伟 译

磨铁图书出品

 

乔伊斯


(1882年2月2日)

 


乔伊斯有什么好说的?天才!

 

自从《尤里西斯》问世后,乔伊斯就被作为一个传奇,传说至今。

 

不过,乔伊斯的天才不是文学想象力和感染力层面上的,他是个小说技巧上的天才。

 

他的叙事语言具有点石成金的力量,死的也能被他说成活的。

 

他喜欢在书中津津乐道琐碎的细节,因为那些有象征意味的细节,都是他嘲讽笔下芸芸众生的武器。

 

如果说“虽由人作,宛自天开”的平淡近自然的美学追求是有平常心的作家追求的境界的话,那么睥睨众生的乔伊斯则是人造巴洛克式美学极致的代表。

 

巴洛克美学的特点,就是繁复奢华。

 

《尤里西斯》在结构和叙述上的人为痕迹是显而易见的,但乔伊斯正好借此以炫博学。

 

他的小说就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一面把笔下的人物解剖得体无完肤,一面向人们炫耀他的刀法是如何精妙。

 

木心


(1927年2月14日)

 


在中国作家中,木心的天才算得上是典型的水瓶座风格。

 

他有水瓶幽默刻薄的一面,例如有一次讲完课,木心跟学生在公园里闲逛。学生指着过路的行人,要他打趣。有个黑人经过,木心说:“暴徒的肌肉是无辜的”。有老人走过,木心形容:“咕咾肉”。

 

木心行文的口气、腔调,很像张爱玲、胡兰成的那种民国风。他能写出世态的嘈杂纷繁,但实在没什么耐心,所以不会像乔伊斯一样死磕,只写思考的结果,而不透露思考的过程,因为过程就意味着还未达到最好。

 

他只要开花的那一刻,所以文章极短。

 

木心是自恋,所以隐藏沉痛,他说:“若问我为何离开中国,那是散步散远了的意思。”这么矫情的回答里,你无从读出他坐牢的经历。

 

因为木心去世不久,所以争议不可避免的多。如果他去世五十年,那时在中国推崇他的人,可能和推崇狄更斯、乔伊斯、毛姆的人一样多。

 

因为,五十年后,世界才将跟上他们的步伐,像水瓶座一样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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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图片来自网络

本文编辑 | 卜   雨

监      制 | 袁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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