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安县地名(二)如何考释④地形&捡漏
本文也较长,有兴趣的,请耐心阅读。
原文再续,书接上一回。
上回说了村名的用字的对应、变换等规律及用法,这次我们来说说如何用地形考释村落位置。
第五,村名结合地形判断。
古今中外,村名地名大部分均以地形取名。比如,香港学者饶玖才就曾指出,但凡地名“马尿”的,均是指小型瀑布、小山涧,即村落附近必有小瀑布、小山涧。所言甚是。笔者查阅中国多处村名、地名,凡为“马尿”“马尿水”或“马泻”“马射尿”“马水”的(“尿”常雅称作“料”),附近必有小瀑布、小山涧。
↑查阅中国多处村名、地名,凡为“马尿”“马尿水”或“马泻”“马射尿”“马水”的,附近必有小瀑布、小山涧。
↑深圳市罗湖区梧桐山的“马水瓮”山涧和大鹏新区南澳的原“马尿村”风景。
即是说,相同的地名,其地形必定相同或相似 。搞清楚“此地名”是何意,即可以根据其意,推出“彼地名”之所在。例如,我们知道了凡地名“马尿”的,其村落附近必有小瀑布、小山涧,假若我们现在要在某地区寻找一个叫马尿的村落之所在,则应该在该地区有小瀑布、小山涧的地形一带去找。用这种方法,虽不能确定具体位置,但至少为我们指明了调查方向。
我们下来列举一些例子。
比如说,地名中的“钳口”是指什么呢?
“钳口”有时写作“箝口”或“剑口”,音皆相近。按各类词典的解释,是指“闭口”或“夹口”。笔者个人认可“夹口”之意,即钳之口。钳之口用于夹物,故即夹口。现在,看看一个“钳口”作地名的例子,以滘水(今深圳河)为例,先看看各典籍所载:
《康志》载:“滘水在城东四十里,发源于梧桐、莆隔、龙跃头诸山,西流曰剑口河,北出曰大沙河,二支分流,至滘山合流而西,曰滘水,经黄冈逶迤四十余里入后海。”
而《嘉志》卷之四《山水畧·水》则载:“滘水在城东四十里,发源于梧桐山,右莆隔,左龙跃、双鱼诸山,西流曰钊日河,北出曰大沙河,二支分流,至滘山合流而西,曰滘水,经黄冈逶迤四十里入后海”。显然,此处之“钊日”应是《康志》“剑口”之笔误。
上述的同一条河,清雍正时郝玉麟的《广东通志·山川志·新安县》同文则记作“钳口”。
另据清杜臻《粤闽巡视纪略》卷二关于迁海的记载:“元年划界,自三角山,历马鞍山……塘尾围、隔塘围、箝口山、平畲山……”则将该处记作“箝口山”。
又据香港打鼓岭地区的村民传说,相传清朝年间,打鼓岭一带的村民常与深圳河北岸的黄贝岭村民为争夺深圳河旁一个叫“箝口”的地方,多次发生冲突。由于黄贝岭人多势众,而南岸的村落人丁单薄,难以抵御,遂在简头围附近山丘上设立皮制大鼓,以便在遭黄贝岭村民来犯时击鼓通知附近村民群起抗击。皮鼓所在山丘因而名作“打鼓岭”……
“剑口”即“钳口”,亦即“箝口”,亦即笔误之“钊日”。为方便阅读,下来,我们统一用“钳口”叙述。
↑《嘉志》卷之四《山水畧·水》则载:“滘水在城东四十里,发源于梧桐山,右莆隔,左龙跃、双鱼诸山,西流曰钊日河,北出曰大沙河,二支分流,至滘山合流而西,曰滘水,经黄冈逶迤四十里入后海”。
我们沿着河水(蓝色线条)从右上角梧桐山下来一路西出,可发现与《康志》《嘉志》所载无误:左有龙跃头及双鱼,右有莆隔(布吉)。梧桐山下来向西流一段是钳口河,北出一段是大沙河(沙湾河),合流后就称滘水,经过黄冈(皇岗)后就入后海。
图为1945年香港地图(因现今深圳河两岸已城市化,笔者为更好表达当年地形,遂配以1945年香港地图讲述)。
按上述数文中所述,“钳口”位于深圳河段无疑。那具体在哪里呢?
结合地图,可知《嘉志》《康志》里的“北出”的大沙河即现时沙湾河,由梧桐山下来与沙湾河汇合之前的“西流”的河段名为钳口河,即梧桐山至罗芳村河段。根据打鼓岭传说,结合地图,可知,黄贝岭村民与打鼓岭村民争夺的那个“钳口”,即是居于双方中间的两座山的夹口,即北边罗芳村后的山(现称黄贝岭菠萝山)与南边的周田村西侧的老鼠岭所形成的夹口。而且黄贝岭村民只能通过那个夹口才能进入打鼓岭。那像一个峡谷的地形,即谓之“钳口”。(“峡谷”的“峡”从“夹”字,亦有此意)
而滘水、滘山之“滘”,意为水之分叉处或汇合处。所以,文中说过滘山后钳口河与大沙河就汇合的那个滘山,又实即菠萝山,亦即钳口山。
↑黄贝岭村民与打鼓岭村民争夺的那个“钳口”,即是居于双方中间的两座山的夹口,即北边罗芳村后的菠萝山(红圈中“钳”字所在)与南边的老鼠岭山(红圈中“口”字所在)所形成的夹口,即图中“钳”与“口”的夹口。而菠萝山刚好在水汇合处,即滘山,又即钳口山。1945年香港地图。
↑现代电子地图。黄贝岭菠萝山及周边。
好了。知道了“钳口”之意,那么《康志》里面记载的“钳口墟”,我们就可以按地形来寻找它到底在哪里。
钳口墟在《康志》的《都里》篇里是这样排列的:……荔枝窝、黎峒、上下园、钳口墟、泰坑村、林村村……均在香港境内。已知黎峒(莱洞)在粉岭,上下园(即上围下围)在大埔泰亨附近,泰坑村(泰亨)在大埔,林村在大埔,按“位置序列”法,可推断钳口墟在大埔一带。
↑钳口墟在《康志》中的位置“……荔枝窝、黎峒、上下园、钳口墟、泰坑村、林村村……”
↑将1945年地图中局部(红框)放大,可以看出,在大埔一带共有两个“钳口”地形,一个在和合石东,我们先称之为钳口A,另一个在大步头西,我们称之为钳口B。
那么,我们看看大埔一带有什么地形是“钳口”的。在1945年地图中,可以看出,在大埔一带共有两个“钳口”地形,一个在和合石东,我们先称之为钳口A,另一个在大步头西,我们称之为钳口B。两个钳口比较,似乎钳口B更深更狭窄,且又有林村河从下流过,与钳口一词更相符。钳口B一带的墟,极可能就是大步头墟(后又的称大埔头墟、大埔墟)!
↑在1945年地图中的香港大埔位置,钳口B的位置十分接近大步头。
虽然《康志》的《墟市》已记载大步头墟,但《都里》篇中在大埔位置却记了一个“钳口墟”,墟在古代不是随便设立的,钳口墟极可能就是大步头墟的早期的另一个名字。《康志》里《墟市》篇与《都里》篇会有重复记载的情况出现,例如沙头墟,在《墟市》篇与《都里》篇均有记载。当然,也可能是周边曾有出现过一个钳口墟,只是我们尚未证实而已。
用这种方法,虽不能确定其具体位置,但至少可为我们排除了错误的判断,指明了调查方向。
我们再列举一些关于地形的例子。
比如说,地名“水背”“岭背”“田面”中的“背”与“面”是指什么方向呢?“背”(通常简作“贝”)是指北面吗?“面”是指南面吗?
以水背为例,一般人认为上北下南、前面后背,认为水背就是村子在水的北面,其实是错的。水类(水、田、河、塘、涌、湖、澳等)的背面就在南面,前面就在北面。山类(山、冈、蓢、岭、坳、径、坑等)刚好相反,背面在北面,前面在南面。水类的背在南,犹如说水之阴在南。就比如淮阴,它不是在淮河的北面,而是在淮河的南面。而山的背(即山之阴)在北。水贝的意思就是村子在水的南边,看看公明水贝村就知道了,水贝村在洋涌河的南面。或者干脆就称该村是“背水”好了,村的背后有水(河);而山背,则刚好相反,村子在山的北面。这个很多人容易搞错,以为凡是背面就一定是在北面。
↑我们不妨看看公明水贝村(红圈内。现公明上村、下村)的位置,在洋涌河(蓝线)的南面。
↑我们再看看元朗山贝村(黄框内)的位置,在山的的北面。
比如说塘面村即是村子在塘的北面,水塘在村子南面(村子面向水塘),是一种正常的、普遍的格局。而塘背就是村子在水塘的南面,即是说村子的后面、北面是水塘,这种是一种特殊的、少见的格局。
这也就是为什么村名中很少有水面村、塘面村、湖面村而有水贝村、塘贝村、湖贝村,因为几乎大部分村都是水面村,村子面前都有水或塘,根本不值特别注明。而背后有水的,实在属少数,很特殊,才特意指出它是水背,才以此特性来作村名。
↑水类(水、田、河、塘、涌、湖、澳等)的背面就在水体的南面。
同理,很少有山面村(坳面村、岭面村等)而有山背村(坳背村、岭背村等),因为大部分村都是山面村,都在山的南面,村北面有山作靠,根本不值特别注明。而村前有山的直接面对的,实在太少了,很特殊,才特意指出它是山背(可参看元朗山背村地形)。即是说,背山或向水的村落(山面、水面)比比皆是,同名易混淆,故不便命名。背水或向山的村落(水背、山背)比较特殊,因而可作村名不易相混淆。
↑山类(山、冈、蓢、岭、坳、径、坑、洞等)刚好相反,背面在北面。
山类之阴(背)在山体之北,故起名山背、冈背、蓢背、岭背、坳背、径背、坑背等村在山体之北。水类之阴(背)在水体之南,故起名水背、河背、塘背、田背、湖背、涌背等村均在水体之南。
唯一没有分面与背的地形是:平地,即———莆(浦、埔)。全国没有一处地名叫埔背、埔面或浦背、浦面的,因为它是平地,既不突出地面成山体,也不下陷于地面成水体。故而莆(浦、埔)无面、背之分。
所以,根据村名结合地形判断,也可以帮助发现一些未明的村落去向或位置。
第六,捡漏对应。
比如,《嘉志》记载了甲、乙、丙、丁、戊五个老祖宗,现今有A、B、C、D、E五个小孩,已知甲与A、乙与C、丁与B、戊与D是祖孙对应关系(即有传承关系),那么剩下的未找到孙子的丙和未找到老祖宗的E,我们就要分析他们之间有没有祖孙对应关系。
↑剩下的丙与E,我们就要认真分析他俩有无传承关系,是否“祖”与“孙”。
例如《嘉志》官富司(序号274)记载一个“张屋村”,它在《嘉志》官富司所站在的位置序列是这样的:“……洲头村、新田村、张屋村、唐公岭……”我们用集群对应的方法可判断它应位于新田村至唐公岭一带。洲头、新田在香港元朗新田乡,唐公岭在香港北区上水乡,均在香港北部,靠近深圳。但目前在元朗新田乡与北区上水乡找不到一个名叫“张屋村”或近似名称的村落,即是说这位老祖宗未能找到他的子孙。
↑排列在“张屋村”周边村落均位于香港元朗新田乡或北区打鼓岭乡、上水乡。可知该张屋村位于深圳河南岸一带的香港地区。
于是,我们用捡漏对应的方法试试。在现今香港北区打鼓岭乡、上水乡及元朗区新田乡的数十个村落,排除了清朝中期以后才成立的乡村后,绝大部分的村落在《嘉志》官富司中都找到了他们的老祖宗,却只剩下“落马洲”这个村没有在这个《嘉志》的村落名中记载,即是说这位小孩未能找到他的老祖宗。“落马洲”这个村历史久远,在300多年前的《康志》中已有记载,记作“勒马洲”。那么在200年前的《嘉志》中应该不会遗漏这个村落。“落马洲”不会在嘉庆年间就消失然后在现代又凭空出现。
↑香港新界北区上水乡事会、打鼓岭乡事会、元朗新田乡事会村落列表,红框内为落马洲。
这边是“张屋村”这位老祖宗未能找到他的子孙,那边是“落马洲”这个小孩未能找到他的老祖宗。那么,我们就要考虑:官富司(序号274)的“张屋村”到底是不是现在的“落马洲”。
经查,“落马洲”——姓——张!根据村名变换的常例,例如南山村又常称陈屋村,赤磡村又叫蔡屋围,罗湖水贝村又曾叫张家围这种变换的规律,就可知,官富司(序号274)的“张屋村”是现今“落马洲”无疑。“落马洲”其村在康熙年间记作“勒马洲”,《嘉志》则记作“张屋村”,现今记作“落马洲”。
又例如《嘉志》官富司(序号566)记载一个客籍“珩溪浦”,它在《嘉志》官富司所站在的位置序列是这样的:“……珩溪浦、社山、下窝、莲径、平蓢、栢鳌石……”已知社山、下窝(水窝)、莲径(莲坳)、平蓢、栢鳌石(白牛石)等等村落均位于大埔区林村乡,用集群对应的方法可判断它应位于林村乡一带。但目前在林村乡找不到一个名叫“珩溪浦”的村落,即是说这位老祖宗未能找到他的子孙。
↑珩溪浦在《嘉志》的位置,其前后村落均在大埔,按此排列,其应在大埔内。
于是,我们用捡漏对应的方法试试。在现今香港大埔区林村乡的二十几个村落已绝大部分在《嘉志》官富司中找到了他们的老祖宗,却只剩下林村的主体村落(林姓村落)“坑下莆”、“南华莆”、“较寮下”等没有在这个《嘉志》中记载,即是说这小孩未能找到他的老祖宗。“林村”在300多年前的康熙年《新安县志》中记作“林村”。香港这个林村很大,现时成为了“林村乡”,内有26个村庄。那么在200年前的《嘉志》中应该不会不记载这个在香港大埔的大村落。【注:《康志》中有两个“林村”,都是大村。一个是六都的林村,位置序列在香港大埔,现有26个行政村;另一个是七都的林村,位置序列在东莞塘厦,现有27个自然村】。
“珩溪浦”这位老祖宗未能找到他的子孙,而林村的主体村落这个小孩未能找到他的老祖宗。那么,我们就要考虑:官富司(序号566)的“珩溪浦”极可能是现在的香港大埔的林村的主体村落。
经查,第一,林村的主体村落“坑下莆”、“南华莆”、“较寮下”是客家村落,与“珩溪浦”是客籍村落这一点符合。第二,根据规律20的村名快读而异化规律,“珩溪浦”(客家话hang-hai-bu)会读作(hang-ha-bu)———亦即林村主体“坑下莆”!“坑下莆”在《沙田九约竹枝词》中又记作“行下埔”。这样,我们就理清了香港大埔的林村:林村的林氏族人在数百年前在现坑下莆一带建立了村落,因姓林,名林村。《康志》将其记作“林村”。后随着社山、下窝、莲径等十数条村落迁入,到200年前的嘉庆年间,林村已发展为“珩溪浦”(坑下莆,即原来的林村)、社山、下窝、莲径等近二十条村聚居区域,而“林村”一名已成为包括该二十多条村的乡约的名称,故《嘉志》已不记载“林村”而改作对林村乡范围内的珩溪浦、社山、下窝、莲径等二十多村落作一一记载。后来“珩溪浦”(坑下莆)这个林姓主体村后又分支出“南华莆”、“较寮下”等林姓村落,形成了现今共有26村的大埔林村乡。直到现在,香港大埔区乡事委员会亦没有“林村”这个村,只有“林村乡”内的26村。而“林村”扩大成为二十多条村的民间乡约联盟的名称。这种情况就如福田区的黄氏“沙头村”,康熙年间,被《康志》记作“沙头村”,后来发展壮大,《嘉志》时已没有记载沙头村,因沙头村已发展成下沙、上沙等村落,沙头一名已不是指一个村名了,而是扩大成一个地名。如今,“沙头”成为了福田区的一个街道之名了,下辖上沙、下沙、沙咀、沙尾、新洲等社区。又如上述落马洲所在的元朗新田乡事会,现在已没有《嘉志》所载的“新田村”,因为《嘉志》的新田村已发展成蕃田、明德堂、安龙、新龙、青龙、东镇围、永平、仁寿围八个村了,而“新田”一名已扩大成为了乡事会之名。新田乡事会下辖新田村发展而来的多个乡村及周边其他村落。
↑“新田村”在《嘉志》中。
↑元朗区新田乡事会村落名单。红框内为原新田村分支八个村,蓝框的洲头、石湖围虽在《嘉志》独立记载,但因亦为新田村文氏分支,与新田村同宗,所以亦常被视作原新田村一部分。该新田村亦即《文氏七房歌》中所述的新田。
我们再用捡漏对应的方法试试:
《嘉志》福永司(序号687)记载一个“德威围”,它在《嘉志》福永司所站在的位置序列是这样的:“……江边村、江边新村、德威围、蓢下……”我们按其所在的位置序列判断它应位于松岗一带,应在江边村、朗下村附近。但目前在松岗找不到一个名叫“德威围”或近似名称的村落。还有一个福永司(序号702)记载的“静安围”,它在《嘉志》福永司所站在的位置序列是这样的:“……山尾村、大井头、山尾新村、静安围、楼冈村……”我们按其所在的位置序列判断它应位于松岗,应在山尾新村附近。但目前在松岗找不到一个名叫“静安围”或近似名称的村落。
↑“德威围”“静安围”在《嘉志》中。周边记载的村落均在深圳松岗。
↑例:香港元朗山厦村(山下围)围门式样。
上文说过,但凡称围的,必有围墙与围门,没有围墙与围门的不称“围”(基围与水围除外),这是一个特征。于是,我们再用捡漏对应的方法试试找找“德威围”与“静安围”。在现今松岗的数十个村落已绝大部分在《嘉志》福永司中记载,找到了他们的老祖宗,却只剩下“沙浦围”、“金花围”等几个村没有在这个《嘉志》的村落名中记载。“沙浦围”在朗下及江边村东侧挨着,位置与“德威围”吻合,同样带“围”字,是个围村,这样我们可以判断,“德威围”即今“沙浦围”。(注意,沙浦围与沙浦村是两个不同村落,网上多把两者混淆。其他例如“水边围”与“水边村”,“辋井围”与“辋井村”,“麻笏围”与“麻笏村”等等都是不同的两个村落。公众号上一篇文章已对“围”字用法有详述)。而“金花围”在山尾新村西侧紧挨着,位置与“静安围”吻合,同样带“围”字,是个围村,这样我们可以判断,“静安围”即今松岗的“金花围”。
这样,结合上述多种方法,便将《嘉志》857条村落大概摸清。
目前,笔者已释读约95%村落,下来将一一分享。由于许多村落未能一一到场亲身了解,对其村落的叙述难免出现差错,希望读者可来文指正,便于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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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安县志>里的深港村落》书影。
它不是一部文学作品,别被它的书名误导(我直至现时也不知该起个什么书名)。
它也不是一本工具书,虽然它60%以上的内容有工具书的功能,可供读者查阅。
或许你并不知道,它其实是:地名考释的一种方法论。当然,它是众多地名考释方法论的其中一种,不可能是唯一的方法论。它只是本人的个人见解。写这本书,意在抛砖引玉,为的是能与对此研究有兴趣的朋友相互交流,相互提高,以便为深港两地史实去伪留真。
对此研究感兴趣的朋友,可来电邮:41266829@qq.com。共同探讨、共同进步。
新安县地名考释(二)的①、②、③、④,主要介绍考释方法,现已写完。
下期预告:
下一篇,将是地名考释(三),主要对《嘉志》《康志》各个村落地名逐个分析考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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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