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人群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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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一线和强二线的所有居民,市场经济的财富创造者;
B 弱二线、三四五六线、农村的体制内居民,转移支付的受益者;
C 弱二线、三四五六线、农村的体制外居民,传说中的六亿月收入低于1000元的人群。
文章认为A类人群和B类人群都享有一定的话语权,C类人群是完全沉默的。A类人群和B类人群在很多事情上的态度是相反的,他们都自称代表C类人说话。
这个判断非常精准,但我想把奔波儿霸的观点拓展一下。
笔者认为,划分群体还要考虑价值观。住在一线城市的蚁族,身份上可能与C类,B类有交集,但价值观上已经接近A类,这些人,也可以算入A类。
另外B类人不光包括体制内,还包括依附于当地体制的商人,他们是体制内人群的关系户,依靠与体制内的关系发财。
这样算下来,就可以这样分:
A类:一线和强二线的大部分人,他们是市场经济的财富创造者,其大部分居民具有财富或者专业技能,不需要财政进行补贴。他们是中国经济的核心支柱,介入全球化较深,对西方有一定了解。
B类:弱二线及以下城市、农村的体制内居民及其依附者。这些城市的运作依靠转移支付,财政自给率很低,转移支付的多少直接决定他们的生活水平,他们在得到转移支付后,还会将其分给关系户,这群人,直接构成了小地方的统治阶层。
C类:弱二线及以下城市、农村的无特殊关系的体制外居民,他们是沉默的大多数,是我国外贸和中低端服务业的支柱,虽然他们是人数最多的群体,但发声能力最弱。经常被A类人或B类人代表。
A类人和B类人的差距是巨大的,对一件事的认知完全不同。
比如防疫,现在还支持清零的,往往是B类人。由于大城市易于传染,A类城市一直处于强管控的阶段,A类人受影响很大。而B类城市,除了一些个例(如边境省份),大多数时间没有疫情,居民口罩都不戴,对管控感受不深。同时,由于转移支付的存在,很多人的生活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B类人,清零的损失没有遇到,但放开的损失受到了,所以他们不理解A类人的感受,除了B类地区的政府,大多数B类人不知道是A类产生的剩余价值养活了他们。
在对防疫的感受上,C类人可以分成两部分,来A类城市打工的,接近A类人,留在B类的,接近B类人,高流动性让他们内部分歧很大。A类人和B类人都可以从C类中找到支持者。
除了防疫,在审美和生活上,A类和B类差距也很大,A类介入全球化较深,其中很多人还留过学,很多西方流行的东西,在A类很受欢迎,A类喜欢的电影是漫威,指环王,哈利波特等,国产电影则偏好文艺片。
B类接触不到外国人,他们更喜欢小时代和战狼系列,B类中医粉,国学粉的比例也更高,B类人不认为融入全球化有什么必要,很多人对上海人存在偏见。
当然,身份不是一成不变的,也不是完全按照地域和财富划分,中国有大量的青年流动人口,他们的人生还未确定,这就是蚁族。
蚁族可能是C类出身,也可能是B类出身(父母是B类人),他们到A类城市打工,希望能闯出一部分天地。虽然很多蚁族最后被迫回到了B类城市,但一些已经接受了A类的价值观,还有一些干脆留了下来,成为A类的一员。
因此,在很多事件中,我们也会发现,留在A类的蚁族群体,往往比大多数A类人更进步,因为他们不仅有先进的价值观,还因为实际财富的弱势地位而更有驱动性,他们是一股不可低估的力量。
随着部分地方债务问题的发酵,A类和B类的分歧会越来越大,在市场经济下,A类和C类都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B类则显得有些尴尬,未来,真正需要关注的,就是A类和B类的关系。这是我们当下面临的主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