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何想“获取知识”?“知产阶级”能实现自身权力与阶级的翻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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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概况
《知识也疯狂:人类的求知、无知与幻想》
原作名:The Madness of Knowledge: On Wisdom, Ignorance and Fantasies of Knowing
作者:〔英〕史蒂芬·康纳
译者:叶泉
出版社:浙江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3年9月
页数:432页
开本:16开
装帧:平装
定价:78.00元
丛书:心悦读丛书
ISBN:978-7-2131-1177-8
作者简介
史蒂芬·康纳(Steven Connor),英国剑桥大学英语系名誉教授以及艺术、社会科学和人文研究中心主任。他的著作繁多,包括《肤之书》(The Book of Skin)、《苍蝇》(Fly)、《空气这种物质:空气的科学与艺术》(The Matter of Air: Science and the Art of the Ethereal)、《运动哲学》(A Philosophy of Sport)、《言外之意:呜咽、闷哼、结巴与其他发声》(Beyond Words: Sobs, Hums, Stutters and Other Vocalizations)。
内容简介
从过去到现在,许多人都曾思考过知识的力量及其局限之处,但很少有人想过“知识”这个概念对我们所产生的影响。英国剑桥大学教授史蒂芬‧康纳在本书中探究了人类心智如何受知识的吸引与制约,以及知识所引发的欲望、幻想、梦境与恐惧。
人为什么总想要“获取知识”?知识仍是力量吗?它仍带来权力与阶级翻转吗?求知是人的本能,亦或终将成为一种精神疾病?
康纳借文学、哲学、宗教、历史等多样而令人目眩神迷的文本,求索知识对人类心灵、存在认同的重要意义,并用其幽默而锋利的文笔,完整地为知识及人类的局限性进行了一场极富灵思的当代思想辩论。
徘徊在全知与无知之间,我们既永远无法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又因知晓这项事实所带来的屈辱而成为人类。所谓的知识,必定让我们明白自己对某些事物一无所知。
★认识论一直是文学家、哲学家们热衷讨论的话题,但是很少有人从人类的感情、感受、经历等主观视角去讨论这个话题,让这个晦涩的命题听起来不那么遥不可及。本书对于人类与知识的关系进行了深入讨论。知识是如何影响我们的感情的?我们是否能够感受知识?我们会下意识地恐惧知识?我们赋予了知识怎样的价值?知识与人类的欲求和幻想有怎样的关系?
★本书的一大独到之处在于,不同于福柯的知识与权利的探讨,本书的焦点在人类性情中非理性的方面,从而给读者一个全新的角度去考虑人类与知识的关系。本书涵盖了许多非哲学爱好者也会觉得有趣的讨论,例如愚蠢的历史、基督教“圣愚”的概念、人类对于无知的渴望、不被允许的知识、当代高等教育机构对知识的欲求。
★史蒂芬·康纳同样调查了各种秘密与新发现,智力问答比赛和常识的历史与争论,欺骗与吹嘘,对愚人的强烈蔑视与神圣化,从书房到图书馆的、对知识的空间和地点的情感探索。在人工智能、不定事实和可疑真相的时代,《知识也疯狂》为我们提供了一种丰富的、扩充的,甚至有时是令人不安的,有关我们思想生活的精神病理学理论。
目录
引言第一章 求知的意志第二章 认识你自己第三章 知识的秘密性第四章 知识的问答第五章 冒牌的知识第六章 无知第七章 知识的空间第八章 知识阶层统治制度参考资料进一步阅读精彩文摘
冒牌的知识
认知过程中存在一种值得注意的悬而未决的状态、一种不确定性,它总是伴随如何认知和是否完成认知两个阶段,这种悬而未决的状态意味着当涉及“谁拥有知识”的问题时,总有人大肆或伺机招摇撞骗。不确定如何认识一个事物,也就无法确定谁拥有相关知识。关于我们能知道别人知道什么的假设,对于社会心理生活至关重要——特别是通过发展一种被心理学家和哲学家称为“心智理论”的能力,可以让我们对别人可能知道或不知道的事物,以及它们与我们自己所知道的事物的关系做出可信的猜测和预测。事实上,也许我们在很大程度上依赖这种能力来判断自己知识的质量和范围,就像一种我们对他人思想的假设的反向投射。也许只有通过不断加深对他人认知本质的理解,我们才能开始理解认知的含义。
欺骗行为会立即破坏共享知识复杂而脆弱的递归性——我能知道的,你知道的,我知道的,等等——并巩固它,因为事实上一切都依赖于知识信誉转移和循环的原则。许多形式的知识欺骗都是为了获取经济利益,这并不神秘,因为假定和估计的知识本身可以被视为一种平行的社会信用体系,使社会相信自己是一种信仰投资体系。2008年金融危机之初,据说梵蒂冈在将“信用紧缩”这个词翻译成拉丁文时特别困难,因为信用观念和宗教信仰之间关系密切。这或许能有效地提醒我们信仰的经济意义,即在共享信仰的网络中存在着一种宗教纽带,这种信仰允许我们与他人分享共同的信仰。智慧的拥有和持有是基于信誉的,是基于我们觉得有资格相信我们和他人对彼此知识的了解。知识体系就像它所反映和激励的金融体系一样,实际上是一种自信的把戏。
关于他人知识的性质和范围的错误判断的情况在变多,因为人们似乎有一种欲望,假设他人的知识反映了我们自身的求知意志,或成为一个知者的意志。事实上,这些冲动也许在情感上是有联系的,因为我们希望从知识中获得的不仅仅是拥有特定种类的认知能力的效用和满足感(以及对这些能力的反思所带来的愉悦感),而且是更高的社会地位和随之而来的自尊,但丁称其为color che sanno(应该知道的人)。如果我们假设自己是那些应该知道的人之一,我们需要同时假设他人也知道。人类所有的知识都是集体经历的——在荒岛上不可能有秘密,因为必须有其他人来保守秘密——这一事实意味着我们必须对知道其他人(如飞行员、厨师、医生和父母)在做什么寄予很大的信心。事实上,这种对他人知识的信心是人类社会生活所必需的。
因此,冒名顶替者所激起的感情比普通形式的欺诈和欺骗所激起的感情更为强烈。冒名顶替者或骗取信任者使我们相信,他们知道一些他们实际不知道的事情,或者他们不知道一些他们实际知道的事情,他们威胁到了社会生活中脆弱的假设性框架,这种框架要求我们既要相信他人的知识,又要相信我们自己对这种知识的了解。这种危险更甚,因为它可能使我们认识到这种二级和三级的知识是多么的易变和偶然。
同时,冒名顶替者或骗子的形象可能有一些迷人的、诱人的,甚至是英雄的要素。这类人物常常在历史和传记中得到颂扬,这些历史和传记即使不完全是崇拜的说辞,也似乎对冒牌货的胆量有一定的尊重,或对其权力的大小表示钦佩。骗子的形象已经加入浪漫的局外人和脱离社会规范的群体——女贼、引诱者、灵媒、吸血鬼、海盗——他们似乎有自我塑造的能力,吸引了当代学者们的认可。那些最喜欢冒牌货的作家往往意识到他们自己的艺术和他们的主题之间的类比——正如我们很快就会看到的那样,没有人比本·琼森(Ben Jonson)更清楚。
当然,并非所有的欺骗都涉及知识的伪装。本章重点讨论的是一种被称为冒牌专家的特殊类型的骗子,他们拥有虚构的知识、技能或智力,但很难确定冒牌专家的伪装地位。意图问题在“假装(pretend)”一词的使用中很难区分,17世纪,这个词的意思表示郑重声明、宣称或提议(该词衍生自拉丁语prae+tendere,表示向前探身的意思)——法语单词prétendre仍然表示这些意思——但现在看来,这个词似乎只暗示假装或欺骗。名词pretence或许能更清楚展现出pretend的词义演变。在过去,pretence的意思是对财产或身份的所有权。1667年,弥尔顿在《失乐园》中提到“在我们的伪装(pretence)中,灵魂和我们一起从高处坠落”。“年轻的王位觊觎者”(The Young Pretender,即查尔斯·爱德华·斯图亚特,1720—1788年)认为自己有权登上英国王位。50年后,pretence作为“借口、托词”的现代意义已经得到完全确立,1719年,伊丽莎·海伍德(Eliza Haywood)的《过度的爱》(Love in Excess)中女主人对仆人的命令就是证明:“你可以进客厅,但如果不进,就找个借口尽量待在客厅附近直到舞会结束。”
可以肯定的是,有些人故意假装了解知识是为了利益、信用或简单的满足。亚里士多德就是这样定义诡辩家的,即那些故意采用谬误推理的人。他认为:他们的辩证法,所考虑的不是知道的人,而是无知和假装知道的人。因此,根据具体情况看待一般原则的人是辩证法家,而只是表面上这样做的人是诡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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