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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一种中式融合,融合了Sting、恐怖海峡和赵丽蓉

我听 全球华语歌曲 2021-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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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乐队





“南无(namo)”在佛教中是“相信”的意思。为乐队取这个名字,意味着成员们对于音乐的某种信念。

“刚成立那会儿还没有想得那么深刻”主唱和队长刘相松告诉我们。2008年组建时,成员们似乎没有想到这个乐队会从他们不到20岁,一路做到了接近40岁。


“我们的音乐风格不断地变得更成熟,更有底蕴”刘相松说。一支乐队见证了彼此人生的成长。也完美地表达了他们对音乐的相信。
















“南无文艺”

其实是一种中式融合 

了解南无乐队的人都知道,南无在音乐上的“根”就是中国气质的音乐塑造。许多年来无论用什么样的编曲、什么样的题材去表达,这个内核始终没有改变。这和刘相松的创作习惯有很大关联。


“我们家没有谁是搞音乐或者特别爱好音乐的,从小没有收到什么流行音乐的熏陶,但我是家里老人带大的,他们经常在听戏曲,所以我从小对戏曲特别感兴趣。它种在我心里。”大量各地的戏曲在刘相松心中被消化,重新塑造,形成了南无的气质,它并不是哪一种特定地方戏的格调,但一出来,你就知道它是中国的。

南无的介绍中,风格这一栏写着“南无文艺”。这个名字其实也并没有一个玄乎的起源,“只不过当时大家问我们是什么风格,我发现现有的标签似乎都不是那么合适,就说这叫‘南无文艺。’”刘相松说。在音乐中,给他最大启发的音乐人是Sting、恐怖海峡和赵丽蓉。


“其实它是一种‘中式融合’,等以后中国的音乐风格更受到认可,应该会有更多的乐队做这样的音乐。”而与这种音乐相配合,南无每一次演出,都要有中国风范的演出服,无论是怎样的天气。因为这是他们作品的一部分,是他们对演出完成度的严谨要求。


“2011年我们去日本Summer Sonic音乐节演出,这是第一次有中国的乐队去到这里。我们演完之后有采访就问我们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风格,这令我非常开心。”刘相松说。“这样的音乐,他们没有听过,但他们很喜欢。这种风格有南无在做,这令我非常满足。”
















 魔鬼的训练,

才能带来开心的现场

张岚在北京林业大学野生动植物保护专业念书的时候,听说了刘相松。“那时候他在我们那一片弹琴都是有一号,我就找他去学琴,一直都叫他刘老师。”所以当刘相松准备组建南无的时候,张岚毫不犹豫地就加入,成为了乐队的节奏吉他手。


而刘相松的发小张硕,也与他一拍即合,加入了南无。“我之前也做过一些乐队,但同样是玩儿,每一次南无的现场玩儿得都是最开心的。”南无的音乐一直都有一种“耍起来了”的感觉,刘相松说:“即使我写了首特别悲伤的歌,人家也会说‘听着歌是挺伤心的,但一想起老刘的脸我就想乐。’”


尽管南无的音乐和现场是快乐的,但与之相对的,是乐队排练时的紧张与严格。作为队长,刘相松是一个完美主义的处女座。张岚记忆里,在排练中被刘相松逼哭的情形不在少数。乐队常常一排练就是5、6个小时,不能吃东西、不能抽烟、每次休息只有十分钟。


经常在排练中把张岚训哭的“恶魔”刘相松在每次演出中却有着极为宽松的要求。“到了演出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干涉他们的发挥,想怎么演都没问题,但也是因为排练的时候我们认真排了,才能有这种得心应手的踏实。上台之前如果没完成练习任务,上台你会比谁都紧张。”

在2020年的疫情期间,南无的演出停滞了,但排练次数却比以前多了一倍。正是有了这样的排练强度,南无即使是某次在零下11度的雪山上演出,也都能顺利地完成。“手都冻得没知觉了,也没弹错。”张岚回忆起那天的情景,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刘相松说:“我们是一支职业的乐队,我每次吃一顿饭,喝一杯酒,我都知道这是歌迷给我的。无论是十块、二十块、五十块的票,我们都得对得起。不然我们就不是一支职业的乐队,我们是在诈骗。”


对于这样的南无,歌迷们也给予了最为热烈的回馈。一次在石家庄的演出,刘相松由于连续高强度的巡演完全失去了声音。他们对歌迷说大家可以全额退票,但没有一个歌迷离开,所有人一起全场大合唱,完成了那天的全部17歌。每每想到那天的场景,总是令刘相松“猛男落泪”。这就是对于一支全情投入的乐队最好的褒奖。


“我们很少在音乐里埋太多太深的东西,它就是生活里的油盐酱醋。”刘相松说。他们想说的,都已经写在歌里,嬉笑怒骂,没有太多所谓“背后的故事”。在乐队10周年的纪念作品《如一》中,他们表达的就是乐队不忘初心,始终如一的愿望。


“我觉得我们做到了80分吧。”刘相松说。
















 磨人的小妖精

是孩子,也是我们自己

新专辑《磨人的小妖精》也是一个颇具南无特色的起名。他们常常互相讨论,决定一首歌的名字,但“磨人的小妖精”则是大家第一时间达成了共识。


在南无的创作中,刘相松确实担任了一个主脑的角色,但具体到每一首作品,乐队相互间的刺激也是必不可少。这个比例十分自由,有时候老刘会把一首歌完全设计好,有时候又会有一首作品全部是大家一起JAM出来的。


2020年,南无受到委托给春晚小品《喜欢你喜欢我》做配乐,时间十分紧张。刘相松不眠不休地想了48个小时,却始终没能找到灵感。正在他绞尽了脑汁,疲惫不堪的那个早晨,他在便利店买包子和关东煮的时候终于找到最合适的旋律。创作这件事有时就是这样,有时需要穷尽创意抽屉的努力,有时又是不经意间的佳作天成。


每一张专辑都有一个主题的的设计,这也令南无的每一张专辑都能够真实地记录这个阶段的状态。“有时候我们回头去听第一张专辑,会觉得怎么有点幼稚,但我们再一想,这就是那时的我们,这正是这种记录的价值。”

新专辑《磨人的小妖精》由张岚担任制作人。因为她最了解乐队这个阶段最真实、客观的状态。刘相松一度也担当过专辑的制作人“但我自己作为创作者,很容易陷入一个执拗的状态,固执地觉得一件事情怎么做就是最好的,不容易听进去别人的意见,所以后来我就不做这个制作人了。”


18年,刘相松迎来了自己的孩子,妻子临盆的那天,刘相松还有一场专场要演。“原本预产期不是那个时候,但那天我妻子发烧了,意外地在那天必须要生产。所以那天就相当‘过瘾’,我去完医院去彩排,彩排完了去医院,去完医院去演出,演出完了再去医院。”他回忆说


幸好,最终幸福的来临没有什么波折。顺利地迎来新的家庭成员,令刘相松萌生了为孩子写歌的念头。在新专辑中,《磨人的小妖精》和《孩子啊》其实都是为小孩写的歌,但这张专辑也并非完全是写给他们自己的孩子。


“我们在专辑里放了我们每一个成员小时候的照片,这张唱片不仅是给我们的孩子,也是给几十年前作为孩子的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这张专辑,那些小时候的照片我们永远也不会翻出来看。”对于南无来说,这张专辑是一封信,寄给自己的过去,也寄给孩子们的未来。















 保持身体健康,唱到70岁 

刘相松和张硕都是古典吉他专业科班出身,但他们似乎很难说清自己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了音乐的。家里没有亲人从事这行,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决定要报考这个专业。“可能是跟哪个姑娘唱KTV的时候喜欢上的吧。”张硕说。


如今想来,南无结成并一直走到了现在,几乎都是缘分使然。“你可以有梦想,可以规划自己,但真的要完全按这个设计来发生,是不可能的。”南无是一支随性、顺势而为的乐队“无论你是什么样的,雨水都会落在你身上。”

在音乐中,南无最终的目标就是“保持身体健康,演到七十岁。”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乐队每年都要安排体检。大家还会互相看彼此的各项指标,指出问题,提出养生建议。


“我们就希望70岁的时候我们的那个专场,是儿子孙子辈把我们扶上去,这样南无一辈子的梦想就算是完成了。要是抬上去就算失败了。”


13年前,刚成军的南无还是一个松散的半学生乐队,有着懵懂的理念和几个几乎是从零开始的乐手。刘相松当爹又当妈,在他的严格要求下,乐队的每个人一起成长,成为了如今的南无。2021年,他们的新一轮巡演又将要开始。他们也热烈地盼望着能在这一轮和之后每一轮的现场与大家相见。


“祝大家身体健康,我们70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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