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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浦当代艺术馆列车计划 第一回成都站分享会

"时速120公里大浦当代艺术馆列车计划"共设讨论会、分享会、学术讲座交流30余场。本期第一回成都站分享会于2020年6月7日下午在成都高新区X空间举行。艺术家杨义飞耶苏文皆俊杰梳理了自己过去和现在的思考方法、主要作品以及作品背后的故事。他们完全不同的学术观点、态度非常精彩。我们本期整理的内容包括20000文字,视频1小时53分钟,由于期间艺术家正在忙于列车项目个人创作,没有时间调整文字,我们最终会在出版的文献资料修补完善。



The First SharingSession of Chengdu station of Tuff ContemporaryArt Museum Train Project
There are more than 30 seminars, sharing sessions, and academiclectures of the "120 km/h Tuff Contemporary Art Museum Train Project". The first sharing sessionof Chengdu Station will be held on the afternoon of June 7, 2020 in X Space ofChengdu High-tech Zone.Artists YangYifei, Yesu and Wen Jiejunjie summarized their past and present thinkingmethods, main works and the stories behind them. Their completely differentacademic views and attitudes are very wonderful.The content we have compiled infirst issue includes 20,000 texts, and 1 hour and 53 minutes’ video.Since theartists are busy with the personal creation of the train project during this period, there is no time to modify the text. We will eventually revise andimprove it in the published literature.




分享人 杨义飞
艺术家、高校教师,长期以各种方式从事城市研究和实验创作,出版专著《时间的七种类型》、《被构建的身份》、《关于日常的转译》。他的创作是在一种被标准和量化包裹下的社会现实中找寻某种脱离了标准属性和弊端但又被临时搭建的事物,从而探讨一种新的关于物的关系问题。

"时速120公里 大浦当代艺术馆列车计划"第一回成都站分享会视频


崔付利:这次大浦当代艺术馆列车计划项目,第一批的学术观察是王澈,昨天已经带着队伍考察回来。我们的队伍有杨义飞、李宁欣、耶苏,还有文皆俊杰,还有魏震,正好5个。我们想的是,为了加强这些艺术家与成都和西宁这些艺术家的一个交流,我们就特意准备了每回两期的成分享会。一站在成都,一站在西宁。今天是我们第一回的第一个分享会,有一些人见过杨义飞,他这里会 有一个详细的讲解,我们看就行了。他做的作品涉及到比较多元的,现在在广州美院的新媒体实验室,新媒体这一块还涉及到教学。我估计飞哥在讲的时候会会涉及到这方面的内容。今天来的参加分享会的成都本土艺术家,没想到来了两位大咖周斌老师,还有我们的盒子(何利平)其实跟大家很熟了。好,最后现在开始。

 

杨义飞:谢谢大家。我很感谢能够有这个机会来跟大家交流一下。想着我能着重介绍几个我自己创作里面的一个节点,比如我从开始的时候,学习的背景有一部分是产品设计,然后还有一块是原来我做了一个比较长时间的杂志,跟我原来的老师比较,通过那样一本杂志,大概我是从05年到10年一直有做杂志的一些事情,他实际上是在做中国的一些关于城市问题这样的一些研究跟延展。当然现在其实可能没有更多的涉及那一块,但是可能我自己的这种创作切入点有些就会从有一些类似这样展开。比如,我现在跟大家可能分享我很早之前的一个作品,所以在当时我给自己定了一个框框,就叫"物体系",所以当时这个展览也得上是一个图录,我现在其实也是会涉及到里面的若干的延展。若干年之后,我做回顾展的时候也会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因为他们可能会慢慢的变得会完整起来。



这个是当时这个展览的现场的一些状况,是在做一个叫做模范的空间,其实是有一些关于空间的基本构成,比如会有跟坐有关的东西,然后有跟时间有关的,然后还有跟储藏有关,就是把它画成了一个小的夹子。然后包括在这里边,有一些跟图像的关系,包括沙发它之前的一个状况,所以当时在还有包括刚才已经在前面看到荧光灯,通过若干个这种戏台,构成了这样的一个灯、一个部分。



这一块实际上在讨论关于形式跟材质的问题,材质其实也是来源于对于日常生活大众 智慧方式的提取,这里面我在用一个材料的实验置换来体现这样一个方面的内容。而上面实际上也在做一个转化,我希望达成一个形式,但我也不希望这个形式是一个刻意而为的东西,所以当时的做法就是来用打火机。火,本身这个东西跟文明有关,而打火机可能让它变得很简单,快速就可以实现。我希望通过这样一个动作来实现一个形式,在它的周围包括逃离,当我们摁的时候形成了这样一个形态,而这个形态在我们看来可能也会跟一个打火石有关。包括这次我们去汶川考察,羌寨里面为什么会有白色的石头,据说其实也是来源于一种关于打火石的、这样一个崇拜。




这个是当时我的展览的一个场景,中间这一块其实是我之前的一件作品,我在这里又把它进行了一个改造,就是在这里边作品名字也是叫做"关系"。这里会出现一个让人所看到的是一个真相跟假相的叠加,原本它就是一个对称系统。当时做这些椅子,实际上我是为了讨论用什么样的切割方式可以生成一些新的形态,所以在中间我插入了一块这种有反光材质的不锈钢芯片,就很硬性的把两个物体进行了一个切割,但实际上这个切割它就会形成一个之前的图像。所以其实就在这里面就形成了这样一种关系的产生。公共空间使得所有的载体,产生了一个延续的关系。



这件作品当时在这个展览里面有个板块和时间有关,我也是在做很小的尝试,比如俗语说“类似于一只烟的时间”,但是可能我们没有去做过精确的一个测算,你这边到底多长时间,还有“类似一炷香的时间”,我用这种日常物品把它点燃,作为我们展览里面的关于时间板块的一个回忆。



这件作品是当时有一个偶然的契机,就是我们广州那边要讨论一个关于叫做回忆本地的一个问题,就是说什么能最代表我们广东的一个特点,我忘了。当时我想需要拿一件什么参加?在那之前我刚好是去了欧洲一段时间,大概有半年,然后也去了不同的一些地方。我发现在街头会看到很多这样的这种场景:就是他们在使用这种我们很常见的塑料椅。我本来以为这种只有在大排档,只有在中国在广东才会广泛的使用,去了之后发现,我们自己的视野很狭窄,因为在欧洲有大量的这种方式。所以,我在这个展览里面就摆上了一张大排档的(椅子),当时讨论的是关于地域性的问题。(作品)很简单直接,但是有人认为,可能我有一个这样的这种想法,在创作之前就会先入为主的放进去。其实,我不太希望创造一些什么新的、让人看起来很奇怪性的东西。




我是希望让大家发现,一个原本我们都觉得习以为常(的物件或事件)进行了转化之后,可能会引发新的思考。今天的世界,我觉得有太多的人在创造很多新的东西。这种新的其实也不一定比我们之前正在用的,或者说我们所熟悉的那种朴素的东西来得好用。这个可能也是我自己个人的一个(创作)方式。在这个展览有点像是一个文献的性质,椅子有一个原本的系统,我用一个像纪念碑的方式把它放大的这样一个形式。在我看来是有点同样的这种切入方式,同样也是把一个很日常的大概40多块钱一把的椅子作为一个材料,然后制造了一个形态。当时的初衷可能很简单:展览给了我很大的一块场地有个500-600平方,是一个美术馆的路口,然后他希望我把这个场地都用起来,我需要给他一些能够占据空间的东西。使用了前面(图片里)的这一把椅子,我把这个椅子做置换,网买了一种仿LV的那种皮子进行包裹。是普通的椅子还是奢侈品?它有了变化而且每观众都会有各自的看法,所以把它(作为创作素材)使用了。我给它起个名字叫做“个体与集体”:来自于个体的组合排列,它变得形成了一种新的形态,采用的是比较弱性的连接。所以会有这样的一个关系,就是它不是能够无限延展的,因为它有一个受力的一个最高值,不断延展就会断掉。这个是我看来比较有意思的一个点。另外,展览做完以后,这些椅子都送给了不同的人,因为我也要不了那么多椅子。从这里开始我就会有一些思考,就是能否把一些事情变得更临时一点?他不再是一个长期的或者怎么样的这种方式?



这个椅子是拿泡沫做的,有点像电影的那些布景方式。这个椅子做出来,很多人就会说,你怎么有办法把一张这么大的椅子搬进美术馆里面?通常做雕塑的方式是要么玻璃钢要么不锈钢,运输很难,所以我们在美术馆里面很难看到非常大尺度的、大体量的这种装置作品。它除了现场安装的那种,当时还不太多。后来也很多人开始用泡沫来做,再后面整个产业变化(技术支持),大部分都是直接用3d建模、防火打印,再用其他材料翻制。2013、12年还没有那么普及。所以我的这件作品不是激光雕刻,是我去跟工人一起用刀手工做出来的,看起来这就有拿刀切出来的(痕迹)。看起来感觉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概念不复杂,但实际上它因为跟今天有了一个时间的间隔,当时还是有一点技术难度。还有它是可以拆开运输的、分开来(搬进)美术馆,再把它进行粘贴,最后局部的上色什么的,所以这个现场呈现。



我对一直就对我们大众智慧这种东西比较关注的。有个展览在奥地利的一个小城,先驻地,跟当地有关,我们再完成一件作品。大概前后10来天的这么一个时间段,这件作品就有点跟行为、摄影或者也有点像装饰的这样一个结合,是在街上来做的。因为那个地方很小,所以当我们去了的时候,可能我发现很多人都知道有一些外来的人来到这个地方,所以当我对这个地方进行了一些游走性的调研之后,我发现可以在这里做一些我们在更大的场域跟空间里面做不了的东西,我可以在这里面拉一条线,就是因为他主要就是有一条街,最繁华的在小城,我在那个小城里面最繁华的地方拉一条,可能也就我忘了具体有多长,但是那条线的材料就是黄胶带,因为我可能后面也有一些图会大家可以看得到,在这个之前是使用到了类似这种黄胶带,而这个黄胶带为什么我会关注到它?因为当时也是跟联合书店当时做了一个香港跟内地的互动展览,就是讨论关于城市里面的一些问题。




我做的就是关于广州本地的调研,是跟广州的“水”有关的,我去了广州的黄沙市场,而在那里面我们会发现有若干个应该有的这个图。有若干这种黄胶带的在我之前完全没有想象过的这种使用的方式,然后全都来自于大众自发一些使用,所以后面我就把做成了一个丝网版画。



这些作品其实是普通的使用者他们所使用的,我也在尝试说我能不能也使用一下类似这样的材料?在奥地利小城(允许)让我在比较小的一个范围、我就身体力行做了件事情。

在那个时候就可能把所有的胶布全部买完了,因为他们本身也没有那么大量的使用,然后这个也有点像是一个文献。为了环保,我拿摄影机整个走了一圈,然后它现场的回收,它粘起了若干在地上留下的小小残渣,或者来自于这种城市的残渣,所以当时在做展示的时候,当地人对(作品)挺有兴趣,因为他们仿佛看到了跟他们特别熟悉的这种生活的场景的片段。“未来的考古学”当时这个名字比较厉害的,来源于它粘起来这个东西,所以其实它粘连起来的东西,在我看来它有点像是一个未来的现在,所以当时起了这样的一个名字,其实就是当下所谓未来的考古。当时,你看我也是拿着地图在上面做了一些点的这种标注,然后拿这个线把它进行了串联,这个工作量也还是挺大。



记得当地也是有一个艺术院校,我们跟他有一些合作,他给了我两个助理,是我们一起来共同来做。因为(路程)很长,需要有人来贴。然后我还希望尽量让它变得更直一点,还需要有人来进行拍摄记录,还有影像(部分)。

记得当时也是白天干活,晚上回去。我发现也是跟我们这次(大浦当代艺术馆列车计划)有点像了。晚上可能还有一些酒会,一次回到宿舍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怎么衣服没有脱就已经睡着了。所以确实我觉得我们这次(大浦当代艺术馆列车计划)我不知道会不会这样?我抱着某些期待过来,从昨天跟今天我觉得还是很不错,又让我找到了像是我们成年人一起下乡(的感觉),我初中的时候有来过四川这边下乡,我们也在聊去到一个像我们去的萝卜寨差不多的一个地方,然后就不走了,在里边画二分钟画,最后就弄得跟每个村民都很熟,但是这次可能会有点不太一样,也有这次的更有趣的地方。对当时的展览的现场。



后面我做了一点延续,一个跟本地的青年艺术家有关的展览,然后他邀请我去做其中的这一块,卡给我,把这块给我,我做了塑料椅进行了类似接近于文献一点的这样呈现,让塑料椅变得拟人一点,也做了一个视频,那个视频不太好放。那个视频是去今日美术馆做的,就是一个视频摆椅子在中间,然后一条鱼线拉着它,他那种看不太到一条线,平行的镜头就对着凳子在这里出发,这个是当时展览的一些片段。

这个可能更接近于今天一点,去了一段时间北京,在那里认识了很多朋友,包括耶苏,我们在那个时候交流的比较多,回来后我有一个小小的计划,我发现有很多记忆里面的一些东西,但是有的时候说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比较模糊,所以我后面做了几件作品都还跟这个有点关系,都是趋向于模糊的,或者说是引出的类似计划。这件作品很直观,我小的时候在湖北,刚才有朋友也看到说应该把我隔离,我确实8岁之前生活在湖北一个很小的地方,那个我家是部队的三线工厂的时候建起来的一个地方,属于总后的一个很大的工厂。我记得小的时候出门是要用手电筒的,现在其实我们家里也有类似这样的手电筒,但是没有人会使用,因为今天的文明的一个进程,使得包括我们去到一个像萝卜寨这样的地方,他晚上依然是让人可以不用借助手电筒来进行生活。在几十年前若干年前可能是不行,手电筒在今天变的是一个无用的东西。如何把它进行一个改造?我的改造方式是把它变成了一个有点像霓虹灯一样的一堆手电筒,里面装上了灯带,然后让它能够发出不同的光,所以实际上是一个很隐约的记忆里面的片段,然后把它做一个连接转化。



这件作品也是一样,我当时记得很清楚,我从一个很小的小地方,然后随着爸妈调动去了佛山,然后我们家刚到佛山就住在祖庙路,实际上是佛山市中心,有点像广州北京路一样住在里面,晚上睡觉拉着窗帘,外面霓虹灯也会映到房间里面来。当然再搬家就已经就进入住宅小区之后,就可能没有这样的场景了。但是当时这个是我一个的经历,所以在作品面做了一个,就感觉这个是把窗以外的给模糊了,感觉我们在一个窗的里边跟外面对话,又做了模糊处理,在这里面写上了一句话,一个很俗的一句话,“落叶归根”。在我看来重要的还是,这样一个经历带给我们形式上的一个关系的处理。



这个是在当时深圳户外的一个公园做了一个展览,应该是叫雕塑展之类的,是实际他们邀请的人(参加),包括陈伟才(大浦当代艺术馆列车计划 艺术家)当时参加了这个展览。深圳我觉得它比较开放,在我们参加这个展览的时候,他已经是改名叫公共艺术中心了,所以会邀请一些可能也不太那么像做雕塑的人去做这件事情。我给他报的方案就是一个模糊的房子,我找了儿童画最容易画的房子的形态,其实这个也不是我画的房子,我找了若干个(儿童画)大部分都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当时的想法是当风来吹的时候,我们会看到这个房子它不是一个确定的形,因为它里边有我放上若干条的垂下来的线,所以这个是我自己的一个原始的想法,但展览的时候完全变成了另外的一个景象,甚至于我还之前在上面挂了一个铃铛,但是第二天就不见了,因为这个是在一个户外公共的场所,大众对它的使用是因为它是一条垂下来的线,小孩看了之后很高兴,然后进去就开始拉线,把几条拉在一起,甚至于荡秋千往上爬等等,后来导致他们组委会真的找了一个保安帮我来看着这件作品,因为它怕人太多会出事儿了,最多的时候二三十个小孩挂在这个上面,各种摇晃,所以后面就变成一个保安来看着来限流,就是不让他们那么多人一起来玩,所以我就发现其实这个就变成有一点像我们所说的那种关系里面,他其实不是我做的,就有很多事情就仿佛在这里边大众都变成了这个作品的一部分,但不是我原本的一个设计。



原本的设定仿佛我觉得我们还是非常狭隘的希望说把它做一个什么?自己的想象,然后个人的这种想法的安插,然后还有包括所谓什么这种看起来有异性的声音,然后这种视觉的效果等等。但真的放出去之后,大众对它的使用跟你想法完全没有关系,大家就是把它作为一个娱乐的工具,但反而我觉得她好像比我之前自己的想法要来的更好一点。因为我原来的想法在我看来,如果跟现在的产品比起来,我觉得他可能确实是没有他来的这么直接。还有包括像这些,他有一次耶苏一起做过一次展览,也是来自于这个系列,我想我还会继续再做,一直会延续引出的计划,但是在这一件方面也有点不一样。中国整个城市化进程都是在进行这种旧城的拆迁改造,当然在现在可能进行了一个调整,现在变得是不再是拆迁了,而是进行旧改了。

所以佛山也是这样,因为我家在佛山,我爸妈还住那边,我也经常回去,我们那边现在已经比较完整了,之前有一个上海新天地,然后这个公司同样在佛山做了一个佛山的新天地,然后那一块原本有一个原来可能拍电视剧也会经常用的一个叫东华里的清代的非常完整的一条老街,就可以保留下来,但是当时那一整片拆迁的时候扔出来了若干这种一看就是民国的那些家具,我这张桌子是100块钱买的,我就觉得一个已经可能有了大概接近100年历史的东西,只卖100块钱,我觉得它太便宜了。然后我就想能不能让他变得贵一点,然后我这个很直接的做法就是往上面贴钱,所以我在上面就贴了一些钱,贴了几千2000多块钱。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做过,我为了做件作品专门去跟一个做首饰的朋友学制作手艺,但之后我觉得有可能变成很大的首饰,这个桌子有很明显的缝隙,我是用做首饰的工艺把它镶嵌进去的。

所以在这个上面虽然也是贴钱,之前我想把桌上贴人民币,最后成了白银,其实也是凸显中国过去的流通货币,所以这个价值我觉得是高了一点,把那些缝隙给填了,让他变得能好用一点,这个也是最初的想法,最后出现的结果就是一个也看起来很不起眼的东西。对于我来说做的时间挺长的,可能有五六十个小时做这些东西,因为看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都是有一些可能只有你亲身去做,才会知道里面所要经历的事情,所以我觉得可能我们所面对的艺术也是这样,他有很多想法可能不复杂,甚至很临时,但是当你去把你这种想法落地实践的时候,你会发现可能里面有若干的乐趣,当你这种乐趣的时候,假设你不是一个真正的实践者,这个是无法言说的,只有你真正来做这件事情有了体会,它才有可能让你把你的这种身心,然后跟形体跟这个东西把它变得统一起来。



这个当时是去悉尼跟悉尼大学有关的一个项目,是做一个展览,然后也涉及到一个问题,我们去外面做展览,我就不希望做一个完全是把画什么的带过去,实际上如何把你的想法能够体现出来,所以我在这里使用的是建模的方式,这种方式因为我太熟悉了,我整个本科研究生读的是工业设计,对我来说是重操旧业,所以当然实际上就业也是跟一个对这个城市的观察有关,所以其实可能王澈会发现可能我包括今天你们还在车上说来着,说可以多关注点自然,不要老是吃你批评我,我都不说老实话,说你不要老关注你的城市,你可以多关注一点自然,对,我记得你今天跟我说了这句话,我觉得其实他说的是对的,我可能一来就会有一个比较敏感的来城市跟做一个连接,然后在这里面实际上是在城市里面,我们会发现有若干的这种跟权力设置有关的这种东西,就是把它往那里一放,你会发现它被赋予了某种力量,就有一些是可能上了锁,有一些可能只是一个单子,或者有一些是把单子排得非常密等等,所以其实我是把这些做了一些整理梳理,然后做了若干个这样的一种小东西。



然后当时做实际上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可能可以做实物的或者说怎么样这种展示,但是因为我们要从这边带过去,所以我就把它用平面的话图像的方式来做的这种处理,然后当时也带了一些过去,这种也是很廉价的这种叫什么反光带,用来限制车的,而实际上很多时候我们会发现,他会把这个东西设置成一个可以宽可以窄非常随意的这样一个方式,而当他真的密布的时候,有可能就走不进去了。所以这一块其实我是就带了那么多全摆出去了,因为他还相对比较好带,所以在这个空间里面虽然是在国外做一个展览,但是它仿佛也是能够像是一个有实物有墙面这样的一个整体性的东西。

这个是户外的,是当时也是在我们本地江门那边有非常多的这种拆船厂,然后这里原本我觉得那个很有意思,他们现有很多我觉得我们去参加的展览都是原本的这种非常官方的,或者说所谓的主流的这种机构,他们原本在比如在江门那边有一个地方美协,他们做的一切都是跟绘画有关的,我在长城墙上看到类似陈丹青的画,就是被邀请去过他们那边来做类似这样的活动,然后同样我们也是去了当地也有一段时间的所谓的这种驻留,然后当然希望我们去是希望他给政府的报告可能变得丰满了一点,而不是说只有了原来的绘画,他也有了这种,他跟国外的跟什么都有这种连接,是当代艺术。所以我就觉得好像我们在某种时候也是变成了一个材料,变成了别人用来就更有很多时候都变成了这样一种角色。

所以在这里面我做的也是一个很临时的,因为临时在于他可能只能在晚上才能把我的作品更好的体现,白天的时候刨了一个坑,没事装了一个门,然后刨了一个坑,这个坑还挺难刨的,所以很多时候我觉得在做创作的时候就是这样,学生会给你提一个方案,你说很好,比如他说要刨一个坑能让自己站下去,结果她刨了20厘米,说老师下面太难刨了,刨不动了,但实际上就是要把它刨下去,才有可能能够让变得有意思,就这个坑因为一开始我也刨不下去,后来跑下去的时候发现下面全是水,就当你下到因为这个可能大概有一个1米8到1米9的这么一个深度,下面它是有旁边的这种可能地下的水源,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就进去了,它整个下面你本来以为就是一个土坡,也可能跟当地的环境有关,但是这个绝对是你想象之外的。

当有了水源之后,发现这个门好像他变得稍微有点生命力了,原本就是一个买来的拆船厂拆下来的旧门,然后仿佛让人看到这里面有一个地道可以再往里面走。然后在晚上的时候,我把他上面涂上了一个影像。



实这个影像在这里面,它跟水的这种关系,然后跟这个人的这种关系,让他变得好像比单纯只有一个能回来的稍微有意思的一点点。对,然后还有一个我是装在了我们展览的那样的空间的顶部,因为他没有门通向他的天台,所以我想我在这里做了一个假的门,它也通往不了他的天台,只不过就是看起来有了一个门而已,所以我这个起的名字叫那个门上的风景可以从船上提走的,也是随便起名字,我发现我起名字都起得不太好,对,我觉得可能以后会好一点,因为可能之前有很多东西我自己想的不太清楚,可能后面会想的更清楚一点。好吧,我想我就讲这么多,不能再讲下去了。好,谢谢大家。




分享人 耶苏
本名张帆,1983年生于中国浙江省绍兴市,2007年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油画系,2010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造型学院实验艺术系,现工作生活于北京。耶苏的作品涉及绘画,装置,影像,涂鸦,小说等多元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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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付利:刚才大家看了一下飞哥他的一些作品,其实从他的作品里边可以看到这个很重要的几个主要的几个关键词,就是那种日常工作,还有一种转换,他那种在意性是特别强的,他和作品的现成的关系,我觉得他这个作品其实挺适合在室外做,假如你要再搬进来一个展厅,我就觉得它失去了原来那种活力,不过他一直以来因为他写过一本书上都有记录,而且是关于日常的这种转换,其实在我看他里面提到的几个关键词和今天讲的其实都提到关于对日常的那种管理,我们说在一个作品的这样一个转换的方式,我们就有请下一段下一个耶苏。


耶苏:我开始刚进来又来成都,然后我每次来成都还有去西宁都会有一些特别奇妙的经历,所以觉得有很多创作的东西只能在这里得到一个激发,然后我想先给大家分享一个半成品,我正在做的东西,而不是因为我们去完成为什么会参加这个项目?因为大飞他在设计一个关于火车站的项目,我已经酝酿了好长时间,正在做一个动画,一直关注的是图像和文字这两个东西就是我觉得挺矛盾的,一直在摸索有没有找到自己满意的路子,在摸索这两个东西之间的可能性。我对虚构的东西首先非常感兴趣,特别是一些很大的驱动的东西,但同时我又知道图像的直接性。影像还是非常感染,就是还有一种证据链的这种作用,让我感觉到需要在两者之间找一个平衡,这个动画我还没有把它做出来,也没有声音,是一个关于火车站的梦境,这个梦境里面是来到一个小小的小镇,这个小镇每天有一趟火车过去,然后这个火车也有点像我们这次的绿皮火车,比如说我做的是个红皮火车,它上面火车下面是运客人,上面是在运输一些军队,然后整个场面是以模型的方式做出来,是比较安静的。因为这是个半成品,所以我觉得我们一些看法。然后这些是从网上下载的一些资源,有各种各样的世界各地的人,然后他们有各自的这种旅行,还有一些性格,然后火车站比较有特点,楼上是有武装的部队,然后乘客是在里面,隔一段时间会有一个空档,然后比较重要的是有一个案发现场这样的照片,有一个人在打电话,在打电话的时候突然间就倒下去。当然我这个是一个模型草稿,所以没有统一他的风格。大概是做了一些这样的尝试,没有做完,所以先跟大家分享一下。



关于我自己我其实比较钟爱绘画,从一开始就换了一个作品,不管成不成熟好不好,觉得绘画是一种很有力度的方式,这是关于1个在写的小说的36个草图,然后这些草图有一些它都是带有一些情节的,就像插图一样,那么有一些草图我就把它做成了一个现实,可能是因为这些产品是从自己的想象里面出来的,但是我很想在现实中找到它的规律,有对应的实践或者有对应的空间和它发生了联系以后,然后把它扭转到现实中来,变成憧憬,变成一个现实的东西。所以像在非洲,在非洲卖电视机,这么一个场景,后来我又做了一个现场,但是并不是把现场复原成非洲人待在屋子里前面变成一个电影儿,是做了一些多面性的,随便看一下。



风格不太统一。想到什么就画什么。在一个图书馆里的抢劫,但是抢劫的人是医生,有一些很多是跟记忆有关系,我觉得本来图像规划有很强的记忆的影响,然后因为这些碎片通过想象都是比较零散的,所以我很想把它们串成一个很长篇的小说,有时候可能你有一个图像突然间冒出来了,但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总感觉他跟其他的图像会有一种连接关系。



这是一个大会现场,给你打开看一下。这个故事也没有办法去好好写,因为这个图像之间其实他的联系,如果你生搬硬拉是不行的,还有像这种插图,不完全是插图的关系,当然上面还有一些色彩,所以我就为了写这个小说,我也在考虑要不要建一个像框架一样的东西,哪怕是稍微把它规定一下,参考一下中国的5行,因为中国的5行它有几个相联系的系统,可以把一些不相关的事情进行一些联系,然后我的小说里面可能就会有5个空间,这5个空间里面并不包括我们现在现成活动的空间,它只是一些人类离不开的一些事物,一些人类受影响,所以在小说里面,人类只是一个道具一样的东西,他被这几种力量撕扯着。

我可以简单的介绍一下,架构就是有5个空间,然后第一个是唐,唐很明显的是中国有点关系。我希望它是可以扩大一点点,对世界的描述可以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物理层面上的一种东西。当然我们中国古琴也不完全是在几个元素。因为我对这种消失在历史中的空间比较感兴趣,还有一些自定义的虚构的东西,当然我希望他们能够跟现实的产品一些公共,所以唐总不良海(音)他是我们知道清朝的时候,就是一块地理概念,他原来是属于清朝管辖范围,但是后来被沙俄入侵以后,现在是属于俄罗斯的一个土地。所以这个地方其实是被很多势力所描述掩盖,就是说你在清朝的时候,在唐代的时候,它其实都有遗迹在西北,然后他又被俄罗斯,俄罗斯就在掩盖他的古代的历史,我觉得他是俄罗斯的这种所以其实我觉得这是一个它又属于中亚亚洲大陆中间,就相当于他是被很多势力牵扯。

我觉得图像和文字也是这样,它往往是被各种势力牵扯出来,然后运用起来。那么我想把我那些故事还有插图放在这几个国家,就是小说里面是这几个国家是最左边这个,然后他们有一些相生相克的东西,比方说如果是如果是土生金的话,权利带来了一些资本力量。然后如果是木克土,自然有时候对权力产生威胁,当然我不希望这个东西是一个非常死板的这种所谓的什么原则,真的我只是想有没有可能把中国的五行把它变成一个更抽象的这种,然后更能够说清一点的东西,牵涉到更多的现实当中去,所以一直在做这个事情,故事和图片都在慢慢的也希望把故事能够说圆了。其实只是借用一下,我觉得因为颜色它涉及到一个图像层面的东西,或者他可以来做一些调节。这里面是一个层面,其实跟大家分享的。


1但是你如果是五行的话好像有点问题。就不是有吗?这五行已经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是有颜色,你中间是黄字,就五行的颜色实际上是有对应的颜色,就你这个跟中间不一样的,跟传统说的我们现在那种意思。


耶苏:是的,因为我觉得这个东西还是比较深也比较博大,我只是提出一个假设,需努力下不成熟的假设。而且我觉得我们作为艺术家,他都是站在海的位置。如果这5个空间在运行的时候,我们往往是从哪个位置看待这些问题?它中间它未必是土,看你是在哪里,因为每个人可能会把不同的东西作为它的立足点,他的立足点变化的时候看到的运行的道理是不一样的。




然后到了西北,当时在宁夏的时候看到很多很开阔的地方,然后宁夏那边有很多的这种清真寺就是阿拉伯的文字,特别喜欢那边的书法。应该说就找了一些矿,画了一些东西,这是一个废弃的军工厂。然后我觉得会感觉到一些东西在涌动,然后需要把它和空间结合起来。这是一个碉堡。




我希望这次能够再找到这样有些也是看到什么就画什么,这是原来的一个狮子的雕塑,然后头也已经没有了。我觉得还有那些颜色黄的绿挺好看,是吧?加上几笔,而且他这个是本身就有的。还有本身就是加上现成变成一个东西,否则他就没有出来。这个那种然后我就去了一个贺兰山的岩画,那个岩画特别有意思,也没有人看,不是景点,然后也没人去。他们拿应该是一些贵的东西,刻着羊马什么刻着刻在原始上面,然后他立了个牌子,说这里有岩画,黑色的那种黑岩画。我觉得大地艺术大家古代原始的创作我也可以创作,我觉得在野岩画旁边也搞了几个,就看上面这个是原始人留下来的。我又画了一些。破坏了一下历史遗迹,但是其实没有什么人去。



我们再分享一个集体项目,这个是我跟宋兮和杨欣嘉一起在户外写的一个大字,模仿以前的红色的写大字的这样一个习惯,然后也是经常要跑。就有城管警察来追吗?然后我们回忆就是要把这个事情干好,这个用的是真油漆,所以油漆是很难除掉而且让我们的速度要很快,就没有时间打格子。因为我是油画专业的,我讲究细节,像宋老师他就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可以一只手插在后面,拿着窗户直接就把那个字磨出来。这个可我家现在唯一保留下来的就这一个。一个遛弯的地方,然后就看到老人从这边溜过去,然后再回来,他又过去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然后这个也是北京东坝那边还好,它就是一个马路边的草地,然后这个草地稍微有一点下坡,所以人刚好可以看到。




这是2012年写的。然后过了两年以后,环卫工人就把他弄了,但是因为我们这个是好的油漆,所以他没了以后他有一个粉色的自己的,但是原画看不到,又过了两年2016年的时候,就发现有人回应我们这个作品,就在旁边写。

耶苏:当然我们每一句话其实要三个人斟酌了很久,就是必须三个人都同意这句话,我们才能写,否则的话有些也不太成功,后面就是一些因为这个是我们在写的时候河道,然后对面就是警察,我们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警察已经到位了,警察也过不来,过不来就拿出个摄像机给拍完了。然后他从左边走,我们就从右边跑。这个桥下面说这个可能做不出来,那个时候挺瘦的。和老大爷过来聊了一下,我问他有问题吗?他说有,然后我们就聊了一次,然后后面几条是在上海写的。



这是一个厂区的外面,然后厂区这其实是他们的领导办公室,然后我们在这个墙上面摸着,但是这个角度还是贴的太近了。所以其实我们写完的时候他已经报了警了,已经报了城管,然后我们写完正准备走了,正准备走,然后我们说再看一看,拍个照说,发现这不对,这个事没有出头。这个事就是比方说要不要把它做好,这事真不好办了。然后找一个人放风。当时是杨欣嘉放风,我和宋兮就回去补这个字。刚过来,然后发现杨欣嘉已经跟城管说绑在一起了,绑在一起了以后我们赶紧宋老师说我们俩跑,然后我说不能跑了,我们一起出来做这个事情,而且穿拖鞋,然后我们就跟城管周旋一下,就说道歉,就说这个事情办的不对,然后我会把它抹掉。本来也没什么事,宋老师拿出手机来开始录像,说这是作品的记录,城管最怕你拍他,就是他不怕你搞这个什么破坏公物或宣传标准,他就怕你拍,然后你说你是要举报我。后来没收的手机,然后我们应该待了三天,全部都恢复现场以后,终于把手机还给我。




然后其实我比较喜欢一边画一边弄些东西,这是上一次来,这是在北京的一个胡同里面,有7米多长是一个关于普通变迁的一个历史。春天的时候有一个女儿带着一个面具,他说他从一个土坡上来看到了一个雾气,不同的人都在不同的空间,但是互相之间其实并不是很容易理解。所以选了一些抽象符号。就相当于一个胡同里面的俯视图,我把里面的东西都改变了,像这个是一个店铺,一个店铺的大项目,然后其实是快递,还要把它改成一个像小生物车一样的这其实是胡同里面的现在已经关了的店,我们晚上夜店里面有很多人在那里听音乐。他一帧一帧过去。这个长卷如果是把它当做一个自己对某一个时段,某一个主题比较感兴趣,就去收集一些资料出门的,或者是亲身到某个地方去做一些体验考察之类的,然后把它画出来,用自己的理解,这一段是因为当时参加杭州的老照片会议,他们是专门拍灵隐寺的老照片,然后要跟很多老照片的朋友收藏家开会,还有一些灵隐寺高僧过来交流,画一卷关于灵隐寺的长卷,然后不要出现佛像和菩萨,虽然里面会涉及到佛教的一些内容,不出现的一些内容,就有一些佛教典故里面的形象,大乘的人数计算,戏剧家然后还有一些我自己小说里面的一些情节,杭州的宝松塔还有7层,第7层可能我们奇怪的晾衣间,然后有些要快往上爬,还有一个老鸨在上面,也不是挺魔幻的,还有一个飞机停机坪可以飞到另外一个空间,我们飞机就在小说里面。



这个是在四川画,当时来了那么也是在南宁那边驻留,那个时候对道家的东西又有兴趣,然后上清晨阁那里转了两个星期,一边走一边画,我记得还是宋老师他带我去一个地方打坐,打了大概十几分钟,腰已经不行了,然后我就听到有个救护车从那边过去,救护车也是很重要的。他可以救人嘛。



发生这样的情况,一个公司的承包公司找不到发了一些。高明山他们有没有问题?还有当时的一些新闻问题,关于应该是鸿洲那边要建立一个建中石化的一个污水处理厂,然后把它变成一个结婚的场景。相关的漫画。这是网上的更新,有的是非常反对的信息。还有一些也有支持。这个是在北京东兴电厂,也是一个很模范的村,管的挺严的。然后贴吧里面,我一般就看新闻看贴吧到一个村子先进,他们贴吧里面有很多真实的八卦,比如说我看到东兴店村里面的八卦,就是说村的北门那边有一个破屋子,经常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其实他就是随便说了那么一句话,就有人跟帖,跟帖的人把这个事情描述得越来越具体。我说那天我路过好像看到是一个大虫从那里出来,我就把它画出来,也警察也介入了。这种要妖魔鬼怪他出来,还有对村里面村委会不太满意的,我们画了一下讽刺问题。

其实刚才画胡同的项目,除了这个场景之外,还是一个社区互动的活动,这是一个胡同空间,他们租一个房间平时是年轻人聚集的地方,里面是人的艺术家,艺术家的自称哲学家,然后说邀请艺术家来驻留一下。先跟两位主持交流一下,怎么样来做这个事情。我说我反正想换个房间,因为有一个月时间你呆就是采风一样把内容放上去,然后然后哲学家的朋友就是老曲,是年纪挺大的,大白胡子,在北京的文艺圈还是相当有名的。外联能力很强,他就说我们也可以作为我们商量做一个水果博物馆的,为什么水果博物馆?因为印度的一个比较早期的宗教,比较崇拜水果,因为水果它不像蔬菜或者是谷物,它很美软软的香香的,然后又甜,它已经超出了食用功能,它给人带来的那种特别的是所以他们存在这种然后就说把它做成一个水果博物馆,选了一些水果,让大家来品尝交流吃水果的一些体会。



当时的录像,胡同里面的变化,这可能再过一段时间,比如说现在就普通的全部翻新了,也可能假的那种噱头的那种。所以里面的这种车身马上地感觉就很少,就赶紧拍了一下。

是一个平时的空间,为了这个项目的改造,然后最后我就说说这个,也是在一个写字楼的小空间。当时是看到这个空间以后,他原来是一个理发店很小很窄,然后灯光是比较奔放的,然后我就觉得这个很适合做一个店铺,然后我就想到了是可以用非洲人的刚才话里面讲的这样的机制来做,它是这个样子,它里面原来是有一些理发店,然后去给它保留的,然后我就把里面的空间变成了一个跟非洲相关的东西,好像是非洲人或者是有色的这种黑人在这里开店然后他们在卖电视机,那就是几一个家庭小作坊,然后有些生活气息,还有他们的家庭照,然后我的录像里面主要是关于有色人的一些事件,比如说打篮球的,或者是原住民生活片段就全部放。放了一个小小的东西,当时是16年的时候改了,我把那个时间改成17年了,电视在卖以后的他可能根据以后时间的长短来卖,你不会看到哪些内容。




耶苏:挺破烂的一个地方。铺上了一些黄色的地皮,想要那种沙漠的感觉,这有点沙的整个房间很low的,特别第三世界。然后这个上面有一个女孩的形象,是一个真实的新闻事件。可能中东那边比较早婚以后,这个女孩有一天就把电视机给打碎了,他看电视的时候就不小心电视翻了,他很怕老公来报复他,或者是气愤。最后我就觉得他是一个这个空间是关于电视机和有色人的就这样的一个事情。并不想表达什么,就把这个女孩头像把它变成一个马赛克头像,贴在那个门上。所以到现在还在探索就是怎么样把一个虚构和自定义的东西把它转化到现实中间去。包括火车的项目是我觉得很多东西如果只是在一个虚构层面的话,它并没有什么是对我来说没有太强的这种持久性。




分享人 文皆俊杰
1980年出生于湖南永州,2004年毕业于中南大学计算机系,2004至2007年工作于珠海,2008年离开珠海前往北京,2008至2014年探索人与人以及人与空间的连接,2015年开始探索计算机与自然物的连接,从社会网络、信息节点、关系连接等角度,寻找计算机在人心中的情感形式。


"时速120公里 大浦当代艺术馆列车计划"第一回成都站分享会视频


崔付利:感谢。因为耶苏是前不久我在西宁遇到的我们最后还是邵总在前面火车上的海报的时候,中间还有耶苏比较多,因为正好他也说到他刚才看的短片正在做,也是和火车相关的。包括耶苏我们知道他也是在写小说,刚才讲到了很多,其实他刚才和飞哥的介绍,咱们的这种创作方法,我感觉完全是不一样,是刚才这个是一直在雾的那种转换。其实耶苏他就是那种虚拟或者说未来的一种想象和现实之间的一种关系,一种关联上,下一个我们邀请文皆俊杰,文皆俊杰我们在北京是10年前就认识了,他已经在做行为,他后来就去了,现在大部分时间在广州,这两年他做的一些作品,其实很多的就是和WiFi相关,大家可以看到上面还有一个WiFi信号,也是在做绘画,这两年我觉得也是都很全面的,我觉得是一样。前不久我还收藏了文皆俊杰的一个作品。


文皆俊杰:我就分享几个跟这次列车计划跟我们这两天去萝卜寨一些有关的一些作品,我是08年从珠海辞职后去了北京,这是作为艺术家的成员去在开始工作。我在北京待了一年之后,在09年我发起了一个项目,这个项目是网络上去征集,全国各地的人,我跟他们生活在一起,这个项目上期一共有455天,这是当时我出去的时候,广东湛江移动互联网战略的交通,我所有的行为基本上都在这个方面,一个是最高的手机带电脑用户什么?但是最后一个小的小事,还有第4个问题,450天之后所走过的一个线路,从过来我重新来过,对,明天晚上的还是去,所以这次可能是早上9月份。




还有一个我们差不多。因为之前西北的城市每个城市建设都挺远的,特别是到了青海甘肃,然后再把新疆是在城市建设特别远,我当时因为各种原因考虑,一个是有人愿意提供这么一个机会,愿意跟我在一起生活的机会。还有一个就是本身经济积累这么一个原则,就近基本上就是在成都的话,可能就是重庆,在重庆可能就去贵阳,但是我很一般情况下,如果从成都直接跳到北京,或者从成都直接跳到北京,因为这种跨度太大,你的所有的花费可能在路上,但是中间还有很多事情可以一路过去。这个是当时我有一个统计,基本上都是火车,有一次还是两次是,我是说会有一次在这个地方会不会有一次现在这样的工作,所以明天是录音录完之后,我觉得都可以,我都已经早就习惯这种方式。把前几年还有10号出去,然后是其中2月14号出去,只是到了青岛,从青岛出来,还有19号,就每一次这种交通方式,我都把它记下来,去买一套房子。过去的都进去了。但是450天中是为我提供汲取者,这些网友一共有73个人,那么联系我的人可能有几百个人,真正能够去到他们家住了有73个人,很多之前说可以的,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发生变化,有可能他要去别的地方,或者他的大脑有可能会亲人过来一定要做,或者说是一开始是他自己办的,再跟他的家里沟通的时候他不干。

很多人后来就去所以最后有73个人,这个表里面包括他们年龄是否结婚的问题,他们现在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其他的房子然后住了几个月都不去了,三个月。做的天数最大的是一天,最长的好像有15天没有,我就不16天。有一个压下去的,在宿舍好像是放暑假的时候,所以说大家看一下,但是有一些有些是在别人家里住了半个月历时18天.


崔付利:他给你提供这个时间一定要购买吗?还是?


文皆俊杰:不是要求双方根据当下的一个具体情况?就是因为他这个地方如果说他一个人是有个200公里,我看这个是我相信长一些。还有一个可能跟我下一个这样的东西,我可能在他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已经在联系下一个地方,下一个地方说我一个礼拜之内有空,但是在做我就没空了,我就考虑这个事情很感兴趣的。没什么故事。现在信息量太大了。我们下个月把所有的,这些表格应该是一半。女的都是未婚的,也有一部分的他看到了一部分的。男的其实也就是因为男的女的年龄段基本上都是在20多岁到30多岁,因为这个时间,想不到的是30多岁,那时候可能刚毕业或者还没毕业,刚工作的时间很多,因为没房子还没有结婚的状态。


女1:你当时是借助于什么样的传播途径让人知道你?


文皆俊杰:那个时候微信没有,用论坛。各个城市的论坛,我是去一个城市把这个城市的前三个大楼全部注册,全部贴帖,我是没去一个城市找人,比如说来成都,我就找成都的贴吧。这个455天住过的地方之前不是只有73个人。这其实可能是有些人没有看到,有些人他不让我拍照片,就是你不写名字的,也不写他就不能写名字,而且他不能拍他的照片,不能看包括手机的微信,他如果是中国人的出生,因为有可能有学生的朋友,你看他的床,卧室的产品马上就是这个事实。她怕带来很麻烦,有时候可能父母他们的朋友他们时候都会又问他,很尴尬。所以有些东西在这455天里面,也发生了很多这种意外的情况,包括继续失败,因为那一天我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我在做这个项目里面的,就是每一天争取每一天跟陌生人生活在一起,如果没有陌生人不能跟陌生人生活在一起,我自己其实是不能去处理房子去住什么地方。



比如说我的这个项目,我今天可以给我们什么东西,我明天注意到互联网主动价格后面加大,后面度假下来这个项目他就傻了,有没有东西可以把这个名字在一起,但没有地方住怎么办?我可能去网吧,因为那个时候手机其实上网很不方便的,只能去网吧去发贴,所以那有的时候去找他们去公园里面去椅子,或者说是所以说一些公共的地方。这里面的一些写的比较具体,但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个就是具体变化,说好了可以去了,但不能去了。一共有5次,我在成都好像待的时间挺长的,我在金湖广场各个方地方都呆过,所以这个信息量很大。有几家是我自己有事要出去,有时候出去就回不来,没有机会,因为每天都有机会,450多个人就在睡觉了。最右边的数字是在我们现在的第一个网页,在火车上的人没听清楚。这个上半个月然后我修的他回到北京之后我修整了以后。我就发起来,下午因为当时有个朋友给我支持一个地方,有三家户,我就发现三个部分,我就在每天在论坛上发帖,我可以和我认识的人提供一个解决,就是他们可以来到我这里来就跟我一起生活。因为我出去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在做,但是我觉得下半部分的话,我考虑到我那个地方,我们可以有几层船联通出去的人,同时跟5个人他就可以通知5个人,你才有可能写2个人也有部分。这个是发出去之后报名的人。这个是报名表,一共有101个申请,只做了几个月,比较短三个月,阅读量106万。我当时让他们提出来一个,但是申请表,但是我不会根据申请表来判断它可不可以,我只根据这个档期,我们这个地方有一个空的档期,他说你有没有空,你那个是干嘛的,然后我就看到我什么都看不懂。达成这个共识就可以了,跟他是什么职业,他来这里的原因没有任何关系,写这个原因,只是我想看看他们的一些想法,这个标准划出来是后来来的,空白的是报表里面是没有的,各种优秀人才。最右边是他们填了一个表,就是他们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进去,就是来参加这个项目的一个理由的原因。我觉得很简单,我就看到就是这种无所谓的,有些朋友怎么写的比较多一点。可以先写在本子上,但是下面顺序的方法,这上面是后面来入住的,他们入住的日期为代理日期,我后来什么程度?有些照片没有担心我离开了,因为我想到这个项目不是为了我一个人来进行的,因为不是一对一,就是来了的时候我不知道很无聊,但是如果说同意买单,甚至不同意的话,我就其实可以离开,然后自己的会发生一些,但是我是这样想,所以有些东西拍的照片,因为他来的时候我也不在,他离开的时候我也不在,我都没见过这个人,后面我就离开了。



这些是15年的作品,其实是我又回到计算机行业之后的一个代表性作品。刚刚是08年09年,这其实是有根基的情况,我18年做了很多这种小的实践,很多跟计算机有关,今天始终是一种直觉,没有一种意识,有的时候一些有用的东西,但是是没有意识的,当然有的人用石头人可以用木头,但是那时候是没有意识的。经过几年的刚才那个项目,然后到15年之间,我们做了很多跟身体的一些事情。包括这方面你现在跟朱斌老师的盒子,但是有些功能的一些项目的展览都有一些了解,所以跟今天我们从萝卜寨再回来的时候,还有一天我们要去西宁的火车关系不太大,所以我就今天下午像这个作品是,因为我们都知道计算机系统里面所有的数据库的文件都是安全技术,安全性是不存在的,但是这个性质的形式有另外一种便于我们人力操作的形式,这个数据就是我们应用操作性,比如在ps里面,如果中国设计是用过ps,我们就知道那ps也是表示是有#号的,明年就是这样的一个数值来表示颜色。

这16进制是我觉得他是在一种纯粹的理性的极致,001从理性极致开放的一个极致,让我们人能够感受到的一个很感性的东西,总觉得中间过程我从中间过程里面找到了我们能够感受到的东西,十进制是我们知道从01开始做起,那十进制他包括了字母,比如说一个小窗口也好,像英文或者我们的拼音它其实都有,实际上他可以组成拼音和组成英文单词。我当时就abcd从他所有英文当时的可能性都列出来一共有十几个,当然有些是介词,有些形容词,不太容易识别的名词,所以我就留下了几个具象的就是特别简单的英文单词,包括bed就是床,包括这些,其实每一张里面每一个数据,所有的文件的数据里面都包括我只是在不同的具体的把它标出来,这个其实是跟网络有关系的,但是在网上在公众号上算是一个互动性的作品。



我就设计了一个环节,就从这棵大树开始,我邀请就把他们退回去之后,完了就退回来,他们看描述之后做出一个选择,因为公众号有一个投票,abcd就有4个选项可以投票,我也是在4个选项,就从第一个选项,第一个选项是取一个原材料,所以取一个树枝还是取一个树叶,还取一个树枝,取一株草,最后得票最多的是树枝。然后我就用一个句子爬在树上,没有什么叶子的,一根树枝可能已经快不会被树枝把它锯下来。第二个就是说你有1个描述,然后有4个选项,就是我要用这个数据来做一些东西,这就是加工的过程,第一个环节取材,第二个就是加工,加工好了,我就跟加工成一把剑,或者是我在想一个什么问题?你们是会计还是什么学生?然后1个对话框,我跟你讲这4个选项,然后对话框的选项最多,我就把木头锯断了,用砂纸打磨。按照一个消息,有一个对话的形状,最后得到的作品。

最后一个环节是对这个作品进行批评,去查一查运营包括投票,谢谢,还那个以后我先记着最后得出的作品名字叫谢谢,所以这是一个跟网友互动是这么一个作品,虽然是我设计了一个有新的研究的这样的结果。

 


我是从16年开始做运动会的。因为广州那边成都这边可能也有很多那种城中村,我就喜欢画那种城中村,因为城中村里面这种生态信息特别丰富,特别多元,进去之后我就用手机去扫描住户的一些信号外部信号,因为就这种城中村或者说那种城乡结合部,他们的信号就特别多元,都是各种情况,但是你放在一个很市中心中,或者你小区里面,他们得很多名字,要么就是店铺的名字,要么就是默认的,因为他们不需要在这个信号里面去体现他们的一种意识,但是恰恰是属于那种城中村或者城中村,不属于是社会比较底层的民众,他可能需要一些东西来彰显他们的一些个性。现在最近这几年快手、抖音,就是一些比较三线城市比较草根的人,其实在里面玩的更嗨一些,他们有一个展示的机会,我觉得再一个就是这个村里面找到有1000多个信号,有很多可能不能拿出来说的这些信号,因为这好像是一个隐蔽之地,还有有没有非监管的地方可能涉及到政治,然后现在很多东西在里面。但是在这些信息之外,我看到有两个信号,这两个信号就觉得特别近,一个叫娟儿,一个叫俊爷。对我一个感觉,在这种城中村很充满求生欲的地方,这么充满那种利益关系的地方,既然还有这么淳朴的一个项目,老家农村那种或者是八九十年代那种,那么我觉得这两个名字就特别能击中,这有点像我刚才说数据那个作品,他就把你往感兴趣这个方向就偏了一些。我当时立即有一个想法,我说这两个信号有一个男性有一个女性,他而且在这边记这两个信号之间是不是有互动关系,是不是先有一个还是再有另外一个还是纯粹一种巧合。剩下一个形式让他们呈现在一起,就想到应该用于什么样的形式形象,然后又有文字呈现。我在淘宝上订做了一个有诚信的戒尺,刻上的他们的名字,把它呈现出来。

 


这个电脑密码,就我在一起的作品,他们非得在一起,这可能有点黑看不太清。当朋友做了一个小区的空间,万科城市花园一个套房它改成一个空间,我在里面住了5天,这个房间是我的最大的房间,他那时候没有生活用品了,我就买了个睡袋在那睡觉,然后我每天起不来,我就能看到对面的墙上有这么一次大鸟,我每天都看到越看越清晰,而且我很喜欢这种野生状态的那种形象。我当时因为我不是学绘画出身的,我就特别喜欢的苗木怎么办?我又不能把它给抠出来或者怎么样,我就想办法去临摹它,包括用笔在纸上去灵活去画,就感觉总感觉在纸上那纸上就感觉找不到那感觉。我后来用了很多的材料,最后找了一个材料就是电脑屏幕,我又特意去了电网城买了一个大的那种磨砂玻璃。我用有银色的在磨砂玻璃上面把这种两个连在一起,其实我描的没有那么好,描挺大的,是是因为这个楼的表面裂开,因为广州雨水比较多,就是为了防水,请的应该是物业请的工人一般涂的沥青,涂完之后就变成这个形状。

 


你们对面在我看来,这个是18年底在园林主管做驻地的时候做了一个项目,但是在但是我要测一下,我们现在大概有两个月的时间,那两个月的时间,虽然在镇上我们转了很多地方,这个村其实离郑州挺远的,有点像我们今天在萝卜寨,但是他是一个村,他到郑州去也得要40分钟,所以它是比较远的这种城市,很内部的一个商圈。到了这个地方,我有什么别的想法,包括做WiFi,我当时也想用我的大项目去做,后来发现在这个地方做WiFi的感觉还是不太对。虽然文山是在驻地期间,那时候在这个地方,但是想做的项目,但是感觉比较对,美术馆前的一块空地哪里去怎么去管,该好的就是后面的介绍。这块地我在地上面走来走去发现地上我们捡到一个红薯,因为这块地之前种的红薯,他已经收完了,有些都在处理一点点,我就在想办法,我们拿去烤着吃,但是他不够,怎么办呢?想个办法,因为用铁去挖桩去一走,就在这个是最开始的一个想法,后来慢慢就找到一个结合点,在右边有很小的一个白点不一样的,是一个扫地机器人,我就在找一些花了两三天的时间进行改造,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情况下它能够使用,因为小的机器人本身就没有设计,不是这么一个干活的,不是农村里面不是干活的。还有一个产品地板装上了。但是这些他都完全傻掉了,但是不动,我就对他改造,但是感觉很麻烦,你少一些是哪个后续的掉东西直接就在位置上,只有前面的方向就是能动,后面两个是根本没法改。他电动车不就在一起,我只是前面进行了一个改造,把它提升。在那些稍微有点土的地方,他能够同时,然后我又花了两三天的时间,跟手机一起共同工作,我是挖地找这个番薯。比如说像第一个大的土,那么刮完之后有些是大的土就在旁边放在中间,现在土地少一些是吧少一些。为什么挖这个形状呢?因为我们经常出去走盘山公路,我就对有一个很深的一个连接了,包括右边平台两头的车上面进这些村民进出一般摩托车还有些小的这种小车出去,为啥?借鉴盘山路,还有我在地里找到番薯的一个形状,设计一下这么一个形状,我把它挖出来能够集成在那里。



这个视频因为那个时间关系就简单介绍一下,这个是在一个电脑的主板上做了一个小的实验,那是主板他的英文名字叫MotherBoard,母板育苗实验,母亲应该是能够孕育生命,我就把它当成一个途径来看看,附近找了些土,石头草木头塞出去,然后把它拧细了,超市买一些黄豆,就在这上面做一些实验,图的右上角有一个数字,这个数字是当时视频的天数,他一家去把它铺在这个主板下。到第4天,到7天第7天,到第8天就是开始移植,人家长的有一个高度的时候,长了长出真的叶子之后,因为它只是在这个板上的话他长大了,因为这板子上附着度它长出来肯定会倒,营养不够,我要把他长那么高,他的枝叶把它一颗一次到位,让他真正的成长起来。视频是有声音的,是有两段的声音,有一段时间是早期的游戏机的一个音乐,坦克大战的一个音乐,但后来我取这个描的时候是只有植物大战僵尸是这一句,就是两个阶段是有音乐的,其他是不是是没有收入的。



19年的时候当时参加深圳的一个项目,我就报了一个方案。因为现在那个项目是一个产生蚝的地方,以前是产海盐的地方,后来海盐那时期过了就开始也是生蚝为业。我当时根据具体的语境,我想用珍珠的方式,然后又跟机器猫的形式把它结合起来,形成一个新的形象,但是我用颜色我用的是黑、白色,因为深圳作为一个这种经济的一个特区,两只猫的一个理论,所以我后面有一个黑色的白色的就比较有一个大的巨大的颜色就会他的表情就是一个信号的表情,结果是一种中间状态,其实还没有完成,后面还要进行改造,我可能会有一些动态的部分,包括一些功能性的部分,包括外观的一些改造。

 

崔付利:其实我们这次过来也是像俊杰说的,和他们以前的计划也是有一定关系,因为我们这次过来住是住在华阳大浦当代艺术馆C空间,也是在一个民居里面,不过可能没有那么临时性,都不是陌生人都比较熟悉,而我们到了西宁也会住在像素空间。我们打地铺,我去年也说过,我们五六个人完全是集体行动,男性打地铺,女性安排另外其他地方住,我觉得也是一个类似于地区计划的一个新的版本,包括刚才讲的这种信号,反正义飞也跟我们开玩笑,主要是这次的不用担心火车上没有信号,但是我觉得最好的只是没有信号,我就把密码上去,然后晚上我这数因为大概我是都可以了。

 

文皆俊杰:我们租赁期间去深圳做了一个分享交流,因为村里没法,我一直在深圳我也没完成,我一直我在村里去,但是我也是在想做有关项目,后来发现这个项目有点行不太通。如果这次去到火车上,我可能也不会说是要去提供一个信号,因为这提供一个信号,包括今天参加在另外一个项目做电商的时候,但是有一个需求,后来我就没法解决,又到了一个山上了,没有什么信号都没有的时候,那个时候就需要你的时候你就不干了。现在你在文章大家都4G都有无限流量,他不需要我,我就在深山老林里面起什么作用。微信网络那时候大家手机什么信号都没有,联系不到外面,我说我不行的话,你可以上网上设计,这种功能性的,它是在很特定的一个旅行里面才能够去呈现。

 

崔付利:是我当时看你写的时候有人用自己的无聊这个事情做个东西,当时看得还挺有意思的,他也是通过做了他们不是做作品是不是一家,但是这个行为确实让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他就是通过和他邻居的外号和外派信号不断的在WiFi的信号的名称,展开了对话,其实我感觉很好,刚才你尤其是讲了两个名字的,像一种对话的关系。

 

文皆俊杰:因为相当于他要是一套是完全相反的,因为他手机打开之后马上刷他,每个同事扫到我肯定不会太远,他不是说把你在这里上网之后跑到机场到那肯定不行了。你就说从同一个地方打开就少了两个,肯定之前就顶多有两三百米。他们两个之间可能就是。

 

崔付利:感谢今天下午艺术家的分享,我们还有三位是王澈、李宁欣、魏震,这三位就放在了西宁站分享会,这三位艺术家的作品将在6月9号在西宁站做分享。感谢,今天的讲座很精彩,谢谢大家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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