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家隔离14天,我想了想该怎样和病毒共处
2021年7月20日,那天凌晨四点,我被延误近两个小时的飞机送回南京。白天好好地补了一觉,晚上刚开完会,正准备去外面找点吃的,就听到了自禄口机场响起的警报——检出9例新冠肺炎感染阳性样本——这就开启了我14天居家隔离的生活。
在这14天里,从一般的居民到社区工作人员,到各级医务工作者和相关公务人员,都绷紧了一根弦,鼓起最大的气力和精神来扭转疫情的势头。
在这股劲头下,南京疫情也从最初的慌乱渐渐走上正轨。近几日,已没有新增的本土确诊病例,我们也将要迎来14天倒计时,恢复平常的生活。
只是,禄口机场庞大的吞吐量以及南京初期不够严格的防疫操作,在暑期出游的放大下,使得这一次的疫情爆发未被控制在一市之内,也在其它省市多点爆发,如同在这最热的时节里,给许多人浇了一盆凉水。
这该给我们敲响警钟,也该让我们多多反思——不仅要思考这次疫情中在各个方面所暴露出来的问题,更应该去思考那个我们一直在听,却不甚明了的事——“与病毒共处”了。
张文宏在南京疫情之后就曾发文讨论这个问题,随后却引起了一系列关于他的争论,舆论的关注点反而变得失焦。但就像他所说,学会和新冠共处,可能是世界疫情迟迟没有好转的最终办法。与病毒共处,并不是无可奈何下的妥协,恰恰是人类智慧与文明的高度体现。
因为我们现在可以掌控这与病毒共存的节奏了。
网上有一些说法,说本次南京的情况是“在做与病毒共处的实验区,尝试极限状态下的抗疫措施”。但无论从这个策略的远大,还是后续操作的风险来看,我个人觉得都不太可能。当然,我认为这之后可能会有一些实验出现,以摸索出与病毒共处的智慧——这些实验将在多重模拟下,以严格控制和自愿招募的方式在小范围内进行,而不会以数十数百万人口的生命健康为代价。在摸索过程中,已有的经验能够提供一些方向,但精心设计的试验所产生的结果,才是最终敲定锤子时发出的声音。
那么,与病毒共处到底该是什么样子呢?
其实,我们的日常生活,一直都是这样的。呼吸的空气,喝的水,吃进去的东西里,都有不计其数的细菌、病毒,只是大多都能被我们的免疫系统处理掉,或是在漫长的进化中,和我们形成了良好的共生关系。而新冠病毒,这个新来的家伙,把我们和社会整体的免疫系统都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现阶段来说,我们没有特效办法处理新冠病毒(对大多数病毒也基本上没有办法,主要是抗病毒治疗或者支持治疗,其中抗病毒治疗的大多数副作用较大,价格也不便宜)。同时,对于变异性强、传播途径复杂的新冠病毒来说,没有任何措施能够保证绝对将它拦住。
所以,我们不得不和它共处起来。随着一年半以来的防疫建设以及疫苗的广泛注射,两方面的免疫系统都基本建立起来,这就使得我们拥有了和病毒共存的条件。(按着这种类比,南京这次就像是手被划破了,引起病毒大肆进入……)
假如,将整个防疫系统看做是人体的免疫系统——海关和检疫相当于皮肤和黏膜,日常检测、社区医院和大型工厂商城近似发挥吞噬细胞和树突状细胞之类发现病毒的作用,而定点医院则像是B细胞和T细胞一样,高速地消灭传染源,而一般居民则是广泛的组织细胞,但是较之体内的细胞来说,我们更强大,也能够发挥信息提供的作用。如此思考,我们或许可以从这亿万年演化所形成的“共处”模式中发现一些可用的方式。
无论是这次南京事件,还是之前一年的抗疫经历,都毋庸置疑,抗疫除了是一个医学上的拼搏,更是流调信息的战役,所以与病毒共处的智慧就在于如何打好这样一场信息战。
首先要说明的是,让作为“组织细胞”的居民去承担抗疫的主要责任是无理且难为的,特别是在中国这样人口密集且注重关系的社会中,过度的抗疫紧张,反而容易使得在疫情真正发生的时候,无法迅速产生严肃对待的心理,造成更大的危害。
真正应该紧张的是,皮肤和黏膜是否能够做到完整,无疏漏。这既关系到能否第一时间发现病毒,也是避免疫情扩大的关键所在。主要的表现就是海外乃至省外流通时,消杀检疫工作能否做到位。
但考虑到国际形势的复杂、中国边境线的绵长、以及新冠病毒的多变,即便是百分百的做到都未必能够确保,更别说出现“破损”的情况了。
那就需要“信息监测”部门做好相应的操作。对于出现发热、腹泻等新冠相关病症及有过外出史的人,要做好检测工作。同时,进行关键信息的调查,从而了解可能接触人群是否也出现相关病症,做好排查。但是,这里还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就是核酸检测查不出来!
虽然长期做艾滋检测工作,我们对于窗口期已经是非常熟悉的了,然而,和艾滋病不同的是,窗口期不发生体液交换是比较容易的,不去呼吸和交流却相当困难。那么,就有必要尽量提前确定检测时间、加强流行病学调查以排查感染风险。
窗口期:从病毒进入人体,到能够用检测方法查出的这段时期,称为窗口期。
而作为针对性处理的医院,可以有一支疫情处理小组,不仅仅是针对新冠肺炎,乃至以后可能会出现的其它病毒爆发事件,这支队伍都能够有效应对疫情,和其后的多种病症情况,从而实现在快速降低病毒存在的基础上,保护感染者的生命健康。这正是千年传承下来的医学所带来的底气,而我们需要更好地使用它。
作为“组织细胞”的我们,除了在平时多加注意(备好口罩,出入洗手,增强免疫力)之外,更重要的是疫情响应状态下的配合。就好像,当身体出现病毒感染时,会产生炎症、发热、头昏、没胃口的症状,这些都是身体其它部分在降低自己的耗能,来配合主力进行病毒消灭工作。但是,作为人的我们,身上肩负着许多纠葛,可能一时没有办法做到“完美”的配合。这就需要国家、社会、各种公司厂子,能够主动创造支持个体配合的环境,不仅仅是严加管理下的惩罚,更要有相应的保障措施。
每一个个体能否辨别和响应那些由“信息监测”系统所传递下来的信号,每一个个体能否做到并信任那些由“理论逻辑”系统所判断的保护措施,以及每一个个体能否看到并接受那些由“感官系统”所汇聚的身边伙伴的抉择,正是我们需要去思考并实现的“与病毒共处”的智慧了。
新冠或许只是一个开始,零星散发式和暴发式(感染人数超过50人)的新冠肺炎将成为后续的常态。更可怕的是,在新冠之后,会不会有更多的新型病毒出现,没有谁敢打包票。
这在内森·沃尔夫的《病毒来袭》已经有了设构,任何一次不受控制的感染,都将对个人和社会造成极大的危害。这要求我们的防疫体系从被动防守向主动进攻转变,更要求我们每一个人去认真地对待病毒来袭这件事,掌握与病毒共处的智慧。
从人类聚集开始,传染病就是一个绕不开的命题,它从未远离,只是现在靠得更近,我相信,千万年前,我们从其中战胜而出,现在的我们,会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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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 大帅
图片 编辑 排版 | 轩轩
校对 | 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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