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更多零废弃理念和行动走向城市和乡村 ——第八届零废弃论坛在广东佛山召开

"生活垃圾分类城乡一体化体系建设"——第八届零废弃论坛12月17日在佛山开幕。零废弃论坛是由零废弃联盟于 2013 年发起，旨在与国内垃圾分类领先实践者进行对话，为垃圾分类起步城市提供更多的借鉴经验，撬动垃圾分类与减量工作的开展。2013 年-2018 年，分别在上海、南京、成都、福州、深圳、西安举办了 7 届零废弃论坛，2020年落地佛山创意产业园。

本届论坛由广东省绿盟公益基金会主办，零废弃联盟、佛山市绿行者低碳促进中心承办，佛山创意产业园、东鄱小学协办，获得达能亚太（上海）管理有限公司、零碳生活共创营、北京自然之友公益基金会、深圳壹基金公益基金会联合支持，来自全国各地100多位环保组织代表及垃圾分类实践者齐聚一堂，探讨垃圾分类现状、经验及可持续管理模式。

垃圾分类与减量是推动生态文明建设，让“绿色、低碳、环保”等可持续发展理念深入人心的主要抓手之一，本届零废弃论坛通过政策解读、多元主体案例分享以及国内低碳环保实践者的交流与对话，助力佛山开展垃圾分类工作。

组织单位致辞

广东省绿盟公益基金会理事兼秘书长李倩首先代表主办方欢迎嘉宾、同仁在疫情的特殊时期来到佛山，佛山市在下一个五年将大力推进垃圾分类工作，希望本届论坛能让这项工作有一个好的开端，积极发挥民间公益组织的平台优势，整合多元主体力量，为佛山开展垃圾分类与减量的工作奠定更优质的合作资源和更广泛的群众基础。

广东省绿盟公益基金会理事兼秘书长 李倩

达能亚太(上海)管理有限公司高级环境经理龚燕珍在致辞中说，2020年，我国经受住了疫情的考验，更幸运的是，国家在取得初步的抗疫成功之后并没有停止对循环经济、对垃圾分类、对塑料回收这些议题的推进，《关于进一步加强塑料污染治理的意见》《固体废物污染环境防治法》《关于扎实推进塑料污染治理工作的通知》《关于进一步推进生活垃圾分类工作的若干意见》等重大法律、政策相继出台，体现了我国对循环经济的重视和决心，这对于零盟的伙伴来说是一个大的机遇。

达能亚太(上海)管理有限公司高级环境经理 龚燕珍

零废弃联盟理事安旭在致辞中肯定了零废弃论坛在推动我国垃圾管理正向发展中的作用。他说，零废弃论坛是第八次举办，已经成为由民间发起的关注零废弃议题特别是垃圾议题方面的重要交流型论坛，大大推动了垃圾分类在技术上、行动方案上、政策制定与法治环境建设上的进程，为我国垃圾分类的发展与实践，做出了重要贡献。有理由相信在党和政府的正确领导下，在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下，垃圾分类之花必将开遍祖国大地。

零废弃联盟理事 安旭

政策分析解读

01

绿色发展背景下无废城市建设与新型回收利用体系构建

中国再生资源回收利用协会副会长、秘书长潘永刚提出，垃圾分类是为了回收利用。2014-2019年，我国的再生资源综合回收率提高到75%左右，回收量由2.45亿吨增长到3.45亿吨；再生资源企业借助“互联网+”等技术，不断融入垃圾分类领域，形成各具特色的运营、盈利模式；产业链上下游之间、行业内各经营主体之间的整合加快；经过行业协会和企业的努力，一些地方借助“供应链+”，规范税务征收与监管，找到了进项税问题解决办法。近期，《关于进一步推进生活垃圾分类工作的若干意见》正式出台，要求统筹规划建设生活垃圾分类网点和废旧物品交投网点。这将推动垃圾分类后端处理问题的解决。“再生资源企业也应转变思维，将立足点放在为城市环境和生产生活服务。”潘永刚说。

中国再生资源回收利用协会副会长、秘书长 潘永刚

02

环太湖城乡有机废弃物处理利用示范

中国农业大学李季教授列举的研究数据显示，我国2016年有机废弃物中氮磷钾等养分达到7000万吨，超过化肥养分使用量6400万吨；而有机废弃物的总体还田率还不到40%。有机质、养分离开土地、进入城市，变成垃圾，简单焚烧、填埋，农村就失去了这些资源。另一方面，很多农村光用化肥不用有机肥，但化肥中的氮磷钾往往得不到充分利用，会进入水体成为污染物；而且化肥只提供氮磷钾，而农产品带走的不止氮磷钾，这就导致了生态失衡。我国缺少一体化的环境政策，各个部门和相关人士在各自领域努力，但国家没有有机废弃物利用管理的顶层设计，就影响了实际效果。“重建城乡循环产业链意义重大，应当促进有机废弃物转化为有机肥，回到土壤，支持生态农业。”李季说，“中国农业大学团队的建议已经得到政府支持，国家将打造环太湖有机废弃物处理利用示范区，覆盖约260个乡镇。届时这些乡镇的有机废弃物不再需要运到城市中作为垃圾进行处理，而是实现就地处理利用。”

中国农业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 教授

城乡经验分享

01

撤桶并点、定时定点投放，践行垃圾分类新时尚

今年以来，青岛市城阳区城阳街道全面推进“集中撤桶并点、定时定点投放”模式，已覆盖35个旧改社区中的31个，包括5.3万户居民，撤桶852组，建分类收集站168个，日均约分出厨余垃圾250个240L桶。城阳街道管委会副主任赵强介绍，街道组建了包括党政主要领导、党建、宣传、督察主要负责人在内的街道级垃圾分类领导小组；发动广大党员带头签订《垃圾分类承诺书》，开展入户宣传，辐射带动更多居民。为了在撤桶过程中最大限度提高居民满意度，减少投诉，街道就选址而征求居民意见，采取分步撤桶并加大宣传值守力度，保证箱体内外整洁无异味和日产日清，配备洗手池等便民设施。为确保分类效果，街道设计了专门的奖惩制度：将垃圾分类事项纳入社区目标考核，并与福利待遇挂钩；同时设置居民分类红黑榜，对分类好的居民进行通报表扬和积分激励，对于极少数故意不配合的居民，协调城管执法部门进行取证处罚。“但在大多数情况下，督导员发现分类不对的居民还是先劝说；再不改正的，就请他们跟督导员一起守桶，给其他居民讲解，在了解督导员的辛苦后，他们大都会发生转变。这也让垃圾分类更有‘温度’。”赵强说。下一步，街道将建设一个大体量厨余处理中心，与青岛你我创益社会服务中心开展的社区厨余堆肥结合，实现厨余垃圾就地循环。

青岛市城阳街道管委会 副主任

02

垃圾分类在东阳

江西上饶广丰区东阳乡是经济条件一般的乡镇，刚开始准备分类时，乡干部普遍担心投入过大，在与社会组织零废弃村落深入探讨后，才发现主要是做人的工作。东阳乡采取三级考评，乡里监督村里，村里对农户进行考评，每季度考核一次，年终召开总结大会表彰前三的村子，而后三需要自我检讨反思。副乡长龚伟阳说，垃圾分类之后大家才发现，投入在垃圾方面的经费不增反降：堆肥点投资、收运车、垃圾桶、人员工资等新增费用为年均37.59万元；而另一方面却减少了垃圾转运费、处理费40.82万元，还能拿出部分资金奖励做得好的村民。与此同时，进入填埋场的垃圾量减少了55%。“垃圾分类工作并没有想像的那么难，老百姓的工作做扎实了，老百姓认知上来了，政府和企业反而更轻松了。而与社会组织、公益伙伴多交流，政府也能把相应的民生事业做得更好。”龚伟阳说。

江西上饶广丰区东阳乡人民政府 龚伟阳

03

“党建引领，多元共治”——北京市海淀区建设部社区垃圾分类推进经验

北京市海淀区甘家口街道建设部社区党委书记兼居委会主任连亚荣分享了社区推动工作的经历。《北京市生活垃圾管理条例》5月1日正式实施前，社区就成立了由党委、居委会、物业、万科公益基金会、阿牛公益组成的工作领导小组，针对社区垃圾点位过多，居民参与度不高等问题，制定了由易到难、借势借力的方案。居委会在社区中进行志愿者招募，由阿牛公益培训志愿者，如何给居民讲解，并适时进行心理疏导。5月12日工作组按照计划将原来58组垃圾桶撤为11个站点，居民对于其中3个有异议，居委会利用社区议事厅，召开居民会议，找到了对点位设置的共识。还社区重视发挥党建协调分会的作用，联络院区18家党建协调单位，号召单位职工、老干部、幼儿园孩子等群体开展家庭动员，居民签订承诺书的比率达到93.9%。在桶边值守工作交给物业之后，志愿者变成巡查员，发现问题立行立改，维护了分类效果。“办法总比困难多，自己的家园需要自己守护，社区人责无旁贷！”连亚荣表示。

北京市海淀区甘家口街道建设部社区居委会 党委书记 连亚荣

04

关于提高公共机构垃圾分类投放精准度的措施探索

佛山市南海区桂城街道市政垃圾分类小组成员陈秀中，有着200多个公共机构督导和检查经验。她说，垃圾分类的宣传工作需要发自内心的表达，看到垃圾分类跟生活的关联：有个幼儿园制作了可回收物公示表，单价、金额、数量，统计卖了多少钱，这固然很好；但如果再告诉孩子们这个钱用到了什么地方，比如买了种子、肥料，再看着这个植物播种、发芽、长大、开花、结果，拍成照片展示出来，孩子们就不但能了解植物生长过程，还可以形成一个逻辑：我们家瓶瓶罐罐可以卖钱，买种子，变成花；还可以用来买书给我们看，买文具给我们画画，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变废为宝。“真正的宣传，首先是把你吸引，让人愿意了解，随后认同，最后往我们倡导的方向行动。”陈秀中说。

佛山市南海区桂城街道市政垃圾分类小组成员 陈秀中

多方参与机制

01

公益与商业如何协同开展垃圾分类

长沙市源方环保公益发展中心理事长谭瑶春指出，造血一直是公益组织的薄弱环节，但其实公益组织接地气，每天都会接触到居民，正是我们相对于商业机构的优势。再生资源行业内有多样化的从业者，公益组织可以多跟他们链接，会有不一样的收获，同时也可以带动更多相关方参与垃圾分类过程。例如，源方环保跟苏宁合作，源方对接居民，而后端由苏宁的服务部门负责跟进，这也解决了居民对于电器维修、电器回收、保洁等方面的需求，实现了互惠共赢。谭瑶春认同徐永光在《公益向右商业向左》所提出的公益与商业耦合发展的5个阶段：公益铺路，商业跟进，产业化发展，可持续发展，最终有效解决社会问题。

长沙市源方环保公益发展中心理事长 谭瑶春

02

从垃圾分类推进乡村治理

中国乡建院从事的是农村可持续发展、三位一体为农服务体系建设与社区营造，并结合脱贫攻坚等当地政府新时代建设的要求开展工作；农村人居环境整治、包括垃圾分类也是关注的议题之一。机构项目负责人施盈竹说，乡镇、村两委干部带头，干部带头，使得垃圾分类既成为乡村治理的重要抓手，也是建强支部的重要途径。乡建院的角色是咨询和陪伴，当地方政府能创造出鼓舞人心的口号和行动：例如在团堡村的垃圾分类启动大会上，乡党委书记就说，团结一切力量，建立强大的碉堡，攻克垃圾问题。从垃圾分类推进乡村治理，大家手动了起来，心热了起来，更有凝聚力。除了垃圾量减下来、环境变化大之外，无论村民还是干部，思想观念也发生了巨大变化。

中国乡建院  社区营造督导  施盈竹

03

垃圾分类只是一个开始——《垃圾分类的国际经验与上海实践》新书分享

澎湃新闻首席编辑冯婧介绍到，上海垃圾分类的成功，法治先行很重要，但也跟社区的多元共治、精细化管理分不开。通过社区民主协商，居委会、物业、志愿者、社会组织都找到了各自在垃圾分类工作中的定位。共识也逐渐形成：垃圾分类是既是为了小区更干净整洁，也是为了减少对生态环境的影响。于是居委会、物业会自发想到破袋神器、洗手桶等便民小妙招，居民也会更加愿意配合做湿垃圾除袋投放。垃圾分类让生态文明成为了鲜活的实践，也改变着人们对垃圾的看法：垃圾焚烧也不再是垃圾的优先去处乃至唯一归宿；湿垃圾分出后，可回收物也更加干净，人们的回收意愿更高了；一些社区开始尝试就地处理湿垃圾，打造“从土壤中来，到土壤中去”的自然循环；甚至有人开始探索共享工具、食物银行等源头减量模式。“垃圾分类是一场每个人都能参与的城市变革，上海能做到的，你也做得到。”冯婧说。

澎湃新闻 首席编辑 冯婧 

04

“低碳绿色园”做健康生活的领跑者

佛山创意产业园是由6家旧工厂改造而成，占地13万平米，内有企业1200多家，其中98%为中小微企业，就业人数共2.5万多人。产业园旅游部总监兼公共关系部总监朱瑞芬介绍了园区如何推广垃圾分类和绿色生活。园区将大件垃圾改造成艺术品，如马桶墙、灭火器“风铃”等，建设了日处理量5吨的餐厨垃圾处理站，有害垃圾细分类回收后交由专业公司处理。与公益组织开展垃圾分类和减费主题活动，与商户租户签订《垃圾分类承诺书》，为分类者提供积分奖励，通过大数据碳排放量化显示垃圾分类效果，是园区垃圾分类的重要手段。垃圾桶具有智能满溢监测，则减少环卫工人的工作量。此外，园区还推动商品包装循环使用、光盘行动、自带餐具饮杯减费制，形成了关注源头减量的风尚。

佛山创意产业园 旅游部/公共关系部总监 朱瑞芬

城市垃圾管理

01

垃圾分类对焚烧的影响 

深圳零废弃多年关注焚烧污染。该机构项目主任何玲辉说，焚烧烟气中含有大量POPs、重金属、温室气体、颗粒物。2015年一项研究表明，全国垃圾焚烧平均致癌风险水平比美国环保署定义的可接受水平高约5倍。而广州绿网环境保护服务中心分析了 18 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公开的垃圾焚烧中长期规划文本发现，到 2030 年，绝大部分地区生活垃圾焚烧处理占比将超过 65%，有些省甚至提出了 100% 焚烧的目标。而且目前的焚烧厂建设往往采取PPP或BOT方式，这就产生了锁定效应：地方政府要保障一定的垃圾量进入焚烧厂，否则算违约，因此推动分类反而得不偿失，这就对垃圾分类造成了强大阻力。而实际上，在生活习惯跟我们接近的韩国，依靠计量收费、押金制、生产者责任延伸制等垃圾分类和源头减量措施，1994-2017年垃圾总量下降，焚烧量虽然增多，但比例最高也就26%，循环再生比例达到68%。“通过源头减量和分类，完全可以实现焚烧比例、乃至垃圾产生量的降低。而目前的焚烧中长期规划其实是违背规划原则的，应当先有垃圾管理规划，才有处理设施规划，然后才有焚烧规划；但18个省中长期规划实际上是在倒逼垃圾混合处理，应当重新审视。”何玲辉说。

深圳零废弃  高级项目主任/研究员 何玲辉

02

中国新限塑令分析与减塑行动 

摆脱塑缚项目负责人卢蔚祯介绍了“新限塑令”，并提出，“新限塑令”仍然存在一些未解决的问题：例如，允许使用符合性能和食品安全要求的秸秆覆膜餐盒等生物基产品，但覆膜餐具使用的往往也是塑料膜；而在产品标准、后端处理路径尚未确定的情况下就开始推广可降解塑料，很可能原有问题未解决，又带来新的负面环境影响；另外，提出分拣成本高、不宜资源化利用的塑料废弃物要推进能源化利用，却没有考虑到仍然是大量消耗资源的线性经济。另一方面，摆脱塑缚经调查发现，已经有企业开始了这一的创新：苏宁、京东、顺丰开启了快递循环包装试点；爽提尝试循环餐具高校试点，学生可以在自提柜取餐，吃完后的餐具放到回收柜，之后企业利用高校食堂的流水线进行清洗、消毒，把成本控制在可行范围内。卢蔚祯说：“重复使用方案的推广，才是塑料污染问题的解决之道。”

广州摆脱塑缚环保咨询有限公司 项目专员 卢蔚祯

03

有害垃圾分类必要性及现存问题 

R立方创始人张淼说，我国有害垃圾的分出率仍然处在很低的水平，例如，按有害垃圾占生活垃圾总量0.1%计，2019年上海市的有害垃圾产生量约为27.4吨/日，但分出量只有0.6吨/日。原因在于源头分散、认知程度低、处置成本高、从社区收集到运输处置的权责不明等问题。“由于无论在生活垃圾中、还是危险废物中，有害垃圾的占比都偏低，使其规范处置始终得不到重视。”张淼说，“但是，有害垃圾若不专门收集，最终还是会集中到填埋场和焚烧厂。” 2014年以来的多项研究显示，全国多地填埋场渗滤液中的检测出抗生素等药物以及耐药性细菌；而有害垃圾随生活垃圾焚烧，则会加剧铬、铅、汞、镉、镍、砷等重金属排放。张淼建议，法律法规应对有害垃圾的暂存、转运环节责任主体做出更明确的规定；有关部门制定详细的操作指南并对这些责任主体进行培训；收集容器也应当更加合理，以便不同性质的有害垃圾得到细分类处理，以及避免荧光灯等易碎品破碎。“收运和处置费用缺少出处，是有害垃圾得不到合理处置的重要原因；建议政府财政托底的同时，加快制定有害垃圾的生产者责任延伸制度。”张淼说。

R立方创始人 张淼 

研究成果发布

零废弃联盟传播主任田祖宁简要介绍了零盟及其他行动者在垃圾管理和零废弃领域2020年产出的研究报告及出版物，包括：来自零盟秘书处和福建环协、成都根与芽、深圳凡圈子、宜昌平云花园、上海爱芬、贵州高远等伙伴合作完成的《垃圾分类新时尚系列案例》；自然之友《零废弃学校建设指南（试用版）》；深圳零废弃《无废城市之路——韩国实践与经验》；广州绿网《生活垃圾焚烧发电中长期专项规划及其规划环评调查分析》；磐之石环境与能源研究中心《错误的激励——再论终止垃圾焚烧发电电价补贴政策的必要性》等；零盟秘书处《长春市“禁塑”五年可降解塑料推广成效》《南乐县以可降解塑料袋推“禁塑”的情况调研报告》；零盟秘书处与芜湖生态《商品零售场所塑料购物袋购销台账查验情况和使用数量情况信息公开申请报告》；摆脱塑缚、无毒先锋《快递企业包装绿色化行动评价报告》《塑料制品及其有毒添加剂对健康的影响》；仁渡海洋《海岸垃圾品牌监测报告（2019）》；伯尔基金会《塑料图集》；自然之友《中国环境发展报告（2017-2018）》；民主与建设出版社《零废弃》；澎湃研究所《垃圾分类的全球实践和上海经验》。

零废弃联盟传播主任 田祖宁

上海爱芬环保总干事宋慧介绍了《城市社区生活垃圾分类工作解析与指南》。他们在报告中分析了垃圾分类对于社区活力的提升能带来什么样的帮助。他列举了一些具体数据：60%的居民认为自己参与社区事务的热情有明显改善；而多达64%的居委会认为居民参与社区事务的热情有明显改善。而开展垃圾分类之后，邻里关系也得到了明显改善，很多居民通过成为垃圾分类志愿者认识了更多的邻居，居民也知道了原来身边有那么多愿意为社区做奉献的志愿者。“有些同仁问我，小区居民素质较低，有些社区居委会说自己小区的治理水平还比较低，是否意味着不适合做垃圾分类？其实可以反过来想一想，垃圾分类是可以促进社区关系改善，提升人的素质的。”宋慧说。

上海爱芬环保总干事 宋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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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架构

主办单位：

广东省绿盟公益基金会

承办单位：

零废弃联盟

佛山市绿行者低碳促进中心

协办单位：

佛山创意产业园

东鄱小学

支持单位：

达能亚太（上海）管理有限公司

零碳生活共创营

深圳壹基金公益基金会

北京自然之友公益基金会

往届零废弃论坛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