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河流的声音——贞元学校2019春夏River教室期末叙事

编者按：贞元的期末叙事是一个学期的总结，但它又不是一个简单的总结，更不是一个老套的总结，它是对共同走过的岁月的深情回望，也是对未来的深切期许，每一场期末叙事，都是一场生命的庆典，它是老师和学生之间的生命的深度编织，我们用这种方式，告诉孩子，也提醒老师：生命不可虚度，生命没有虚度，我们奋勇前行，不忘初心。

今天，为您推送贞元五年级River教室的期末叙事。

图文：River教室武俊梅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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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场的一首吉他《存在》，唤起了我们所有人的思考：我该如何存在？

     2019年3月，我们在River教室汇聚，一起开始了这段新的旅程。

第一篇章：轻敲岩壁

    岩壁是什么？河流每经一个地方，都会遭遇一些小的波折。是啊，吉他的精进，舞台的演绎，新的学期，原有乐队的人员不全，我们怎么办……

娴：在《西游记》里，唐僧取经，经过了漫长的十四年，难渡的八十一难，站在终点回首望去，唐僧却都没有想过要放弃，一路上遇到了多少诱惑，钱财、美女、享乐的生活，都可以让他不必那么辛苦，在绝望之时，他始终不忘初心。我们也是走在不断取经的路上，修炼自己，最终取得“真经”。

    没有歌谱时，便一起共用，舞台乐队不全时，便再重新组建，吉他难度提升时，加强练习。

    于是，那自信满满的River们，无论在何处，只要抱着吉他，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每到一处，River都可以看到不同的风景，热热闹闹的扎染活动结束后，我们探究什么？

    每条河流，都是由条条小溪汇聚而成，就是在这样的讨论中，我们一次次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别人。

    扎染是将一个个颜色搭配成美丽的画卷，其实我们每一个人又何尝不是五颜六色的个体，又该以何种形式组成一个集体呢？由“我”变成“我们”，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所有的人在每一天当中用自己的一个个行动来完成着这样的转变。

    组成我们这个集体的还有众多的伙伴们，他们也为艺术而献身，成为了你们笔下个性格鲜明，相貌独具风格的人物。

    欣喜的是，初始尝试后，越来越美，竟然运用了各种风格的笔法。你们画着，捕捉着每一个人不同的神态和情绪，于是我们也便看到了自己在你们眼中的样子。

娴：以前的美术课注重颜色，那些独特的颜色加了水，都有自己的一番风景。紫色，第一眼望向它，我看到了浪漫——粉紫色的花缠着白色的铁栏杆，一片一片，一朵一朵，辽阔的天空像夕阳时才会出现的浅紫色，多美丽的浪漫啊！白色，看着单纯、皎洁，身心不自觉的放松起来，比水更加圣洁，在无边的黑夜中，有那么一朵渺茫的、白色的水晶花。还有蓝色，幽静、澄澈，月光散满平静的湖面，比湛蓝浅淡，比淡蓝色深，幽幽地映着芦苇荡上的雪色芦苇，让一丝丝苇毛都带上今晚的夜蓝。还有黄色、红色组合出的景象：圆圆的、大大的，火红火红的，那是什么? 太阳。从一层层浅白的云烟之上走过，努力将自己身上所有的光辉都沐浴着大地，映着金灿灿的一面，永远带着金黄的微笑。

     也还有许多的，别的颜色，它们的美丽一点不逊色于上面那些，因为他们是平等的，每一丝都可以在你的画纸上展示自已独特的美丽含义。活脱脱的像一个个有着不同闪光点的精灵，让画笔展显自己最灵动的一面，哪怕只在最小的一个角落里，也要用心去尽力做最完美的自己。它们在纸上“跳”着不一样的舞蹈，有的“轻盈”,有的“沉稳”,有的“跳”的仙气飘飘，有的“跳”的很为妖娆，有的恬静,有的欢乐，热热闹闹的连成一片，你挤下我，我挨一下你，哎呀！不小心混在一起了，不过没关系,美丽的混色也会是一名出色的“舞者”。

     今年不同，我们写意的创作可能更少了，而工笔渐渐多起来。这对于我们班豪放的那群人来说,一定比较难控制，但我们都需要慢慢适应，因为越向上走，困难一定也越多,会有更多巨石挡着你心中这条难走的路,但当你越过它时，再回首眺望，它仅仅是一粒微不足道的磨脚石。

    不仅画笔可以画出他们，一场轮滑比赛后，成老师的形象在我们眼中突然变得如此丰满……

洋：起初他先拿了一大堆箱子，然后找几个老师帮他把箱子一个个摞了起来。他往后退了一步，定眼一看，感觉有点不行。于是又往后把箱子移了,再往后一看，还不行，继续把箱子往后移。直到最后移到他满意为止。转头往另一个地方走去，他又拿了几个标志物，然后大步走向另一处，弯下腰把一个放下，又一个放下......直到围成了一个圈。他刚想走，突然脚下一顿，眼睛怔了一下，转头回去，因为他觉得摆的不太圆，于是再一次弯下腰，把一个标志物往后移点。往前走，突然遇到一个小女孩，面露微笑，俯身开始帮小女孩穿，把那轮滑鞋弄的很紧，肯定是为了让鞋的包裹性更强，穿好后，他的手已经通红。谁知，这时，一个孩子“嗖” 的一下滑过去，刚摆好的标志物一下子乱了，他笑了几下，没有说任何话，直接俯下身，用手和眼睛共同瞄准，再次把标志物摆的整齐无比，没有什么空隙。中途，他看到那些同学们滑的那么快，自如，他自己也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种欣慰的笑容，而且，还不断的在为那些同学说加油等鼓励的话。

镁：

     成老师忙的厉害，见他一直在场中飞快的穿来穿去，一会儿去检查下标志物，一会儿看到热身的孩子们……

      本来以为可以休息一会儿呢。谁知，老师又要去测量一下整个儿赛道，只见他绕着圆形标志物走了一圈后，低头沉思，紧接着，又去把标志物往外推了一圈，然后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辛：

     一场比赛下来，成老师一下也没停，不管怎样，至少也是走了半个小时，其中多数时间还是在跑着。

我觉得成老师一定会很累，可他还在干着收桩之类的收尾工作，而且地也被清理干净了。      

这时，成老师总累了吧，可他什么也没说，好像不觉得累一样。他还笑了，眼睛里满是欣慰，笑的露出了牙齿，我想他一定是真的很高兴。

轮滑比赛的快乐，跆拳道、篮球的快乐，有人却独爱丢沙包。

庸：我们经常会丢沙包，在丢沙包的时候，那可是大动员呢，体育老师们，还有一到七年级的学生们都来参加，丢的可激烈了，我们都使出了自己的“独门绝技”，栋用他的“蛇皮妖娆”，康用“蛇皮走位”，烨用“拜佛躲法”，大家玩的兴高采烈，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躲的人很开心，而丢的人也很开心，大家要这样丢着，丢着，最后越丢越激烈。

第二篇章：跨过平原

我们画着，写着，轻敲过岩石，但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生活问题、学习问题，偶尔会让人沮丧，自我怀疑。肩并肩，一起走，无论石缝岩隙，还是沼泽碱滩，都可以顽强地跨过。

所以，那些凝聚在一起的时光，便都成了最美的：可以相互照顾，相互影响，可以相互鼓励，相互促进。

镁：那天，我们来了一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远足。最让我感动的是义一直在鼓励着辛，其实这次他给了很多人帮助，一路上，他的功劳特别大。

义：这次出行,我感觉所有人都在努力，我一直在后面，怕有人跟不上，我问他们，才知道有人肚子痛，但他们自己很努力。我本可以跑前面打头阵，但我决定，留在队尾，和他们一起。

在拉练中，尤其是辛，不小心碰了一下，岔了气，脚趾也很痛, 眼泪情不自禁从眼晴中流了出来，但他起来后走了一段,又开始跑了起来，我知道他是想战胜自己，更不想因为自己而让我们再次落后。是啊，这是多么强烈的团队精神，它影响着每一个人。

我们团队有几个核心，一直鼓励着大家向前方前进，其中有老鲁。老鲁是我们的小队长，他永远都是在最前面，带着大部队前进，他拿有卡，帮我们找地点在何处，带着大家一起通关，他的团队精神，就是更多的为别人考虑，正是这样，才使我们得以完成每一个不可能！！！

洋：这次出行，大家选我当了队长，的确我知道，作为一个团队的灵魂，要考虑很多东西，但我很有成就感，为我们一群人的成功而欣喜若狂。

每个人都是团队的一份子，个人的想法永远是主观的，但是团队会因为不同的想法而讨论，使得事情更精准一些；其次，团队还可以带来温暖，让我们信心十足。有时，可能一个小小的举动，都会给同伴带来力量。团队还会告诉你，很多事情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好的，所以当我们遇到问题的时候，不要抱怨，而是要伸出自己的手，拉他一把。

娴：

     也总有一些人的身影，会出现在看不到的地方，在背后默默付出许多，或许有一些不为人知，但我们还是都会由衷地感谢他们。就如这次，几位体育老师，出行踩点，几次三番，为的是更加安全一点，让我们的挑战既有难度又可以有乐趣，我们走过的每一条路，都有他们踩下过的脚印。

 对，生活就是这样，由一点一滴的美好积累起来的，而且有很多人总是会做出一些超越自己的事情，不求别人看到、赞赏，只要默默地就好，让那些美丽的身影再多一些，再多一些……

这些就是你们流动的声音，你自己听到了吗？是啊，只要我们一起，便有无数的乐趣，挑战等待着……

这些力量刻在River每一个孩子的身上，即便只是自己的时候，你们依旧也会笑迎朝霞，熠熠闪光。

我们来听听茜的故事……

茜：我一定要在上课时间把该做的东西做完，在指定的时间完成指定的事情，上课的时候，我要更多的发言，更大声的吟诵，突破自己的阅读量，就是回到宿舍也继续把阅读坚持下去，我还希望以后可以完成挑战，数学的挑战题，语文的写字和写作。

我看到了，我们都看到了，整个学期，你都在努力，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完成基本的作业，越来越自发地提出要求。你看，那个最后一个月晨诵高高举着的手，那个排练剧本时默默在练习的样子，这就是你最美的样子。

杏花

作曲：茜   演唱：茜    伴奏：马辉老师

春天要来了，

杏花要开了，

一朵一朵绽放。

春天要来了，

杏花要开了，

一朵一朵绽放。

一片一片飞，

满天都是花，

姑娘来采花。

蚂蚁搬家，

搬到花瓣下，

生了小宝宝呀！

那些自立的时光，那些自律的时刻，都是你最闪亮的时刻。这个学期，栋是托管次数最多，离家最远的。一次次出发，带来的是自己的突破。栋，给这个集体带来了太多的欢乐，写作的时候，我们连续写了4次人物，人气总是最旺！魅力何在？

茜：教室的各处都可以是他的表演场，就连扔个实心球，他都是可以把我们逗得捧腹大笑。那次他和我借东西，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插着腰，另一只手伸过来，一副傲慢的表情，刚想说“不借”的时候，他那脸瞬间一变，让我心软了下来。萌萌的表情，两手一伸，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茜：他跑步时，认真专注的样子，似乎又变了个人，嘴巴闭的紧紧的，抬着头，摆动着身体，我几乎都看不清他的腿是如何进行交换的，这时的他一点也不搞笑。

雅：总没正行的他，却在某些时候，特别严肃，那次排练剧本，老师讲述自己的想法，我们都听得特别认真，尤其是他，表情极其凝重。

栋：你们可以看到“他”是十分正义，十分愿意为了别人来牺牲自己，想到什么就一定要做下去，但现实与想象却不太一样，“他”就是经常三分钟的热度，什么计划都做得很好，几天就坚持不了了，对自己要求不高，太懒了，只要是有难度的事情，通通都会放弃……

你看到的哪是自己全部的样子？那些专注的时刻，也依然有你。河流时而迂回曲折，时而一泻千里；时而高亢激越，时而平静舒缓，但遇到障碍时，总有万千办法，克服千难万险，绕过重重障碍，走出自己的路来。每次看到你脸上的认真劲，都不免打心眼里高兴，是啊，困难总是在，River的孩子，却总能迎难而上，扎扎实实，你也一样！

《大话西游》舞蹈上演的时候，当紧箍咒戴在你头上，万分痛苦，但是当你真正理解最后悟空的成长时，你也许会明白，所有经历的，都是为了找寻自己，找寻那个真正的自己，可能那些需要迈过的荆棘一个都不会少。在球场上，在舞蹈室，在表演中，在课堂上你也一样可以有那值得称道的分享。也许你并不知道，在学校的文理科群里，王校曾录下了你上课的发言，分享给群里的老师看，那就是优秀的栋的样子！那就是你的美好世界。

一首英文歌《Beautiful World》带着大家，看到了孩子们各种英文海报和围绕课堂做的写绘。

英语也已经成为我们的一种交流方式，各种群里的英语SHOW：

第三篇章：越过高山

瞧，比起三年级的植物，四年级的动物，五年级上半年的地形地貌，这个学期最有难度的天文，是否能拦得住你们呢？

娴和大家分享这个学期的成果：

辛通过《地球的运动》分享了科学临时性共识诞生的过程

洋分享了《地理是怎样影响人类早期文明的》

像科学家一样思考，你们探究着这个世界好多的奥秘！再大的路障也挡不住我们要走向大海的梦想，只要有路我们就能过去，没有路我们也能创造路，然后流量多了，自然也就成为了路。

第四篇章：奔向大海

不管是狂风还是暴雨，是台风还是海啸，River始终努力地向前流，因为你们知道浩瀚的大海才是终极目标。越是朝向大海，越能唤起你们的挑战的热情，向着那些未知的领域，探寻，不断探寻……

现在的我们，狂热地喜爱数学挑战，完成逻辑清晰的挑战题，就连六年级的数学内容都可以自己进行探索和尝试。

每一条河流都有自己不同的生命曲线，但是每一条河流都有自己的梦想——那就是奔向大海。即使是一条溪流，前进的道路九曲八弯，也要追求大海，始终不改目标和方向。娴的变化，就更是印证了小溪奔向大海的过程。数学上不甘示弱，自习很晚了不回家，经常看到你还在挑战数学题，还在完成习作，还在科学的世界精益求精，甚至完成了5000多字的论文。

  是啊，所以，你说你欣赏管宁。有人不理解管宁为什么那么决绝，你却理解他，你说：管宁割席断交，无论他对于这么做的后果想过还是没想过，都不重要，因为他的理想，他的原则就是一直挺立在心，永远不会倒。你还说：因为你就是喜欢把自己的理想坚持到底的人。

 所有我们读到的伟大的诗歌，滋养着你们的生命。那些伟大的灵魂一步步走进我们的时候，我们越能看到自己，越能够在自己面临各种选择的时候，得以参照。是的，深入理解他们时，我们也都看到了自己生命中那么多的可能性……

竹林七贤之精神领袖嵇康

分享人：泽

      这个学期，我们不但穿越了古典名著《西游记》，更让我兴奋的是《世说新语》的课程，通过句读那些有趣的故事，真正见识到了那些风格独特的人物，管宁那样的淡泊之人，如此坚守自己的做人原则，华歆虽然与他志向不同，但同样也入世度过了自己精彩且德行高洁的一生。进入竹林七贤，个个人物都那么相同，又那么不同。在那个乱世之中，依旧有这些人物，虽逍遥自在于竹林之中，整个人仿佛都被竹林的清净洗过了一遍，完全脱离了世俗的恶气。但我最欣赏他们的，却不过一个“贤”字，刻入骨子里的拔俗之气。

竹林七贤之首虽是阮籍，但其精神领袖却是嵇康，我尤其喜欢，他的领袖气质体现在几个方面：

     首先，相貌气质不凡。嵇康身长七尺八寸，容貌十分亮堂。见到他的人都佩服他：“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如松下清，潇洒清丽，高远绵长”甚至连他的孩子“卓卓如鹤之在鸡群”都比不上他帅。

      第二，嵇康拔俗之气。钟会这个人非常非常崇拜他，在故事中，钟会想把自己写的《四本论》给嵇康看，对于嵇康这样的偶像，他甚至不敢当面让嵇康提点自己，偷偷扔进园内，仓皇离去。有一天，钟会鼓足勇气来拜访嵇康，嵇康仍是只顾打铁，头都不抬。这点，他倒与阮籍有相似之处：内心好恶贵贱分明，对自己憎恶之人的决绝，率性而为。像钟会这样效忠于司马氏的人，嵇康怎么可能看得上？

     就这样，也给嵇康的死埋下了祸根，嵇康为了自己的朋友吕安挺身而出，却不想对他怀恨在心的钟会，借着嵇康的《与山巨源绝交书》，满足了司马氏想除掉嵇康的内心想法，但其实嵇康自己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绝交书里看似各种自己的不堪，实际上满是对司马氏的划界，甚至觉得朝堂之上，根本没有他能瞧得上眼的，他决裂的哪是山涛，而是整个不忠不孝的司马朝堂。

      有人说他的悲惨结局是由于他管了吕安的闲事，那只是表面现象，他是因为心中的道义，还有他名士的气节无法放下，所以最后自己的结局，可能连他自己都是猜测得到的，每一次坚持都在将自己推向地狱。嵇康也许知道自己的坚持会带来灾祸，但他不在乎。因为他是嵇康，他要做自己，他敢做自己，他乐于做自己。

但嵇康就是如此，活着是一种独特的境界，就连死，都是如此地富有艺术，一曲《广陵散》，在音乐与坚定之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就是魏晋风骨：活要活出精彩，死也要死得漂亮！也就是他让我们把这首《广陵散》当成神话一般的存在，让我们永远记住他。这样的嵇康成为了竹林七贤的精神领袖，以独一无二的方式，为这个世界演绎了名士之姿态。

竹林七贤之山涛

分享人：镁

山涛是竹林七贤中很重要的一个人物，山涛虽然才学不如嵇康与阮籍，但他也以他的肚量和见识在竹林七贤中驰名。     

竹林七贤后来选择的路都各不相同，山涛选择了做官。对此，人们都褒贬不一，但我认为山涛，不是追求名利的人。     

这个问题，要先从山涛为什么做官来说起。   

山涛是很有远见的，据说他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司马氏和曹氏争权夺利的高平陵事变。山涛十分了解当时的朝政，更了解当时大多数名士可能逃不过的命运和未来。就像他最好朋友之一嵇康，他的性格非常的正直，说话做事都很率性。他非常清楚，嵇康这样的性格会对他未来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于是他做了一个很多人都不理解的举动，就是他要去当官。      

做官，这是在当时是一个很重大的抉择，因为这就代表着有可能要卷入司马家族和曹氏的斗争，甚至在那些气节拔俗的名士之中被瞧不起。又有多少能够懂得山涛真正做官的原因。当时是魏晋时期政权斗争激烈的时代。司马氏与曹氏的余党势不两立，知识分子无路可选，他们的争斗，使得天下名士减半。山涛做官不是为了功名利禄，而是为能有更好的方法来为这些名士博取一条生路，为了像嵇康这样的名士能够有一个更好的选择，让他们不至于怀才不遇，更不至于无端遭来杀身之祸。     

所以，山涛为官，一步一步通过自己见微知著的能力，慢慢得到了司马氏的信任，他懂得变通，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为官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即使在担任了重要的职务时，也绝不会迷失，用自己周旋的方式还赢得了司马氏足够的信任。著名的“山公启事”，就是在说山涛当时选官，举贤任能，并且眼光独到，一挑一个准，只要是有贤才的，他一概不会漏掉。前后担任了两次选拔官员之职，几乎“周遍百官，举无失才”。

而且还有一点很关键，山涛为官多年，却很是清廉贫俭。因为他当时并没有要求多少的财物，以至于皇帝每次发钱的时候，都差不多要忘了他了。就连山涛去世后，因为他的屋子只有十间，连自己的子孙都住不下了，这样还能说是贪图名利吗？      

最后，嵇康给山涛写了断交书，在死之前却将自己的孩子托付给了山涛，而没有托付给他的哥哥嵇喜或者是其他人，虽然他们选择的道路不同，但可见他对山涛的信任，同时也应证了他们之间好像消失了，但却没有消失的友谊。

而山涛的确是一位值得托付之人，他自始至终都清楚自己所求，更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谨慎而自制，在那个乱世之中，他更是独特的一个。

 这些风格迥异，气质不同的魏晋名士，他们的人生方式，他们是怎么做事的，他们怎么面对朋友，他们怎么面对自己的生活，怎么面对自己的学术理想，以及怎么来面对自己的生命，无不启发着我们……

 我该如何存在？

 你们已经用自己的故事，回答了这个问题

 有美丽山岚的远方必有美丽的河流，穿过美丽山岚的你们，就是这条美丽的河流，以自己固有的节奏向前奔流，只要我们按着生命的节拍前行，我们就可以不必害怕，不必惊慌。我们终会顺利到达彼岸，就像白天迎接黑夜，春夏走向秋冬那么自然，那么平静……

 在远方，是广阔无垠的海洋，蕴含着巨大的能量，有着众多神秘的未知，等待着你们去探求。但海洋并不总是风平浪静，他总会有波涛汹涌的时候，River正在一步步战胜！

第五篇章：致敬河流的呵护者

有一群人，照顾着你们的生活，事无巨细，甚至万般唠叨，却满满地都是爱……

有一群人，始终捍卫着你们户外活动的原则，一个学期播报天气状况，和每一分钟斗争，对每一个拖堂的老师毫不客气！写检查！

有那么一群人，用爱与方向呵护着你们，用知识与挑战引领着你们，亦师亦友，与你们一起成长……

有那么一群人，或严厉或温和，陪你们笑，陪你们哭，看着小溪流变成River，期待着你们就这样奔流不息，成为汹涌澎湃的大海。

微笑着，站在你门的身后，望着渐渐高大的身影，欣慰，祝福……

我们能证明岁月有脚

（改编）狄金森

我们能证明岁月有脚——

确信自己在奔跑，

证据是已绽放的生命，

以及那奔流不息的声音——

但我发现脚有更远的目标——

昨天，它们似乎宏伟——

今天，要求已更高——

叙事结束，隆重地为每个孩子颁发学科奖，生命颁奖，最后以星星老师送给栋的这个特殊的自然现象“日出”来送给所有的River，因这样的日出，我们成为美丽的河流，也正是因为我们要收获如此美好的景象，所以要永远打碎目前的自己，重启，再次出发！

日出，一个你习以为常的现象，一个古老又温柔的仪式，可十年过去，一辈子过去，一代人、一个世纪甚至五万年过去，我们依然被它打动，不仅仅因为美，还因为这些光线和暖意总是忠诚地如期而至。遥远的恒星在日夜不停地放出光芒，光子穿越1496万公里的宇宙空间抵达我们这颗被云雾遮盖的小星，刺穿大气层，遇到空气中的分子、微粒，发生折射，不同频率的电磁波被我们的眼球接受，大脑处理信号，才最终变成一句感慨：啊，这些层层叠叠的颜色好美啊！亲爱的棟，你就是这光啊，你的每一次谦让，每一次浅笑，每一次推己及人，还有在课堂上自信阐述地球自转规律的样子，带给周围人的是满满的惊叹和暖意，你身体里满满的能量比之恒星有何差别？所以，只要你努力、选择、创造，前路的寒冷有何畏惧？一切迷雾都会在你创造出的光明里破碎、重启。加油！

－ END －

开封贞元学校 2019年秋季

学前、1-8年级有部分插班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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