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多少领导干部好“这一口”?
省委书记沙瑞金空降汉东,未曾报到,他先去基层调研,回来后出席第一次省委常委会,在会上他这样讲:
“我们有的同志级别已经不低了,还想更进一步,可是我们的农业科学家,我们的科学院院士,他大都不认识,可对于稍有姿色的女干部,他是个个熟悉,连那些在偏远山区工作的女干部,他都能叫出人家的乳名。
我们干部的腐败行为,激发和激化了普遍存在的社会矛盾。
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最高检反贪总局的同志,在北京一个叫赵德汉的处长家里,搜出了两亿多的现金,涉及到我们原来荆州市副市长丁义珍。
这个已经逃掉了的丁义珍,那么他又贪了多少呢?跟他沆瀣一气的家伙,又贪了多少呢?
不来贪赃,又哪来枉法。你们别用这种吃惊的眼光看着我,这是我这次下去调研时发现的一个令人痛心的事实。”
·······
这是沙瑞金书记空降汉东后的第一次省委会议。这第一次会议,他就讲了他发现的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们一些领导干部对女性干部的过度关注,在社会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说白了,我们有些干部就是有这样一种嗜好。
沙瑞金书记这里说的对女干部的了解,是特指“有几分姿色的女干部”,“连那些在偏远山区工作的女干部,他都能叫出人家的乳名”。
这个意思不用说,大家都懂的,沙书记要说的可不仅仅是“联系群众”这样的褒义,是对过度关注女干部的十分尖锐的批评和不满。
这里边的关注无形中包含着的是“色迷迷”甚至“亲密密”那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特殊情感。其内涵,用一句社会流行语表述:“你懂的”。
其实,现实版的这类腐败现象远比影视画面中披露的要严重得多。
不然的话,为何那些被抓捕归案的贪腐要犯,伴随他们巨额财富后边,总也少不了的一样东西,那就是一长串三房四妾的女人名单?为什么一些罪恶累累的贪腐大鳄,总是在生活作风上最先打开突破口?从此一发而不可收。
为什么很多被抓的贪腐女干部,最近对她们突然出现了一个新提法,那就是被抓的女干部本身也是“嫖客”,这个本来用于男性的犯罪专用词,为什么女性也渐渐文不对题地用了起来?为什么一些贪腐女干部,养小白脸渐渐成为一种新的时尚追求?
沙瑞金的话,字字珠玑,振聋发聩,他提出了关于党风建设的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不,不仅仅是党风建设,是一个做人的起码道德标准问题。
如今,在我们的干部队伍中,有点这样的嗜好,已经被社会舆论所容忍,认为这是追时髦赶时尚,还美其名曰“有人缘”。
我们可以发现,某些领导,把自己的小情人经常带上酒宴,参与会客,安排坐在自己身旁,已经是一种很光彩很荣耀的事情。
有的干部可以公开炫耀甚至向人介绍身边女性是自己助手和小秘,这在过去极其私密隐蔽的事情,被当作极其丢人的事,如今居然可以在大庭广众告之下加以炫耀,那种自得其乐的高傲和“幸福”感,哪还有半点羞耻心!
在过去这是不允许的,讲一个故事,我当兵是六十年代末,我的老首长是一个打济南时的老功臣,1938年在胶东参的军,可直到我当兵时这位老功臣却还是一个机关小科长。
一问老同志才知道,这老同志犯过错误,一问错误类型,在今天或许啥也不算:就是原定第二天结婚,可老科长没能把握得了,头一天和未婚妻住在了一起。
怎么样?就这一夜之差,背了个党内警告处分。这一背就是一辈子,每当有提拔使用机会,都会因为这个党内警告而被搁置一旁。
直到前些年去世,老科长的职务依然是一个科长。
这种严格,对错如何,另当别论,但是由此可见,在那些年代,对男女作风类的错误,我们党和军队的纪律历来都是不允许的,都是从严处置,绝不宽恕。
男女作风问题有人认为是“小节”,认为“小节无害”,其实不然。
我们党内一些背离革命的一些早期领导人,比如最为著名的顾顺章、向忠发等等,都是从女人开始的。从女人打开缺口,最后差一点将上海中央一网打尽,葬送革命。
后来又有一系列相似的教训。
所以,对待男女作风问题,党内纪律处理绝不手软,这个问题,往往成为衡量革命意志的一个标准之一。
这些年,由于西方价值观的渗透,由于资本对人们欲望的无限制的引领作用,关于男女作风这个问题的处理,已经不像过去那么严格了。但是这个问题作为考察人的思想价值观和道德的杠杆作用,似乎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一个生活上追求淫靡奢华乱搞男女关系的人,肯定不是一个革命意志坚定的人。一旦在男女作风上打开了缺口,那肯定是一个从占公家便宜到肆无忌惮地搞贪腐的变节分子,因为他要满足奢靡的生活需求。
一旦这样,便会一发而不可收,逐步堕落成为贪腐大鳄,最后沿着犯罪的路越走越远。这是当下无数犯罪分子的共同教训。
沙瑞金书记的话,倒是值得作为我们全党的一记警钟,应该认真查查我们党内的各级干部,到底有多少人还有这样的嗜好,对待这样的干部,要特别予以警示,小洞不补,大洞尺五。这是我们党的一个极其严重的历史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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