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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四郎的江山易改,拜登的本性难移

言左右 言他君 2022-09-26


《让子弹飞》是一部公认的信息量巨大的电影,很多地方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特别是结尾那一幕。


当张麻子费尽了千辛万苦,终于打败黄四郎的时候,他的兄弟们却都选择了离他而去,去了上海,因为跟着张麻子“不轻松”。

而更荒诞的一幕出现了,当张麻子一个人骑着白马,走在路上时,身后驶来了火车,同样是马拉火车,车上的成员却换成了老三、老四、老五、老七、花姐,还有穿着马邦德衣服的黄四郎,对,黄四郎竟然没有死。




黄四郎不仅没有死,还和自己的弟兄们一起去了上海,你可以说,这些弟兄都被黄四郎收买了。


这一幕的隐喻其实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黄四郎你可以打败他,取代他,但是取代者,很快就会成为下一个黄四郎,如此反复循环。

张麻子可以打败黄四郎,却无法将黄四郎消灭,因为黄四郎是一个植根于当时民国社会的现象,这有点难懂是吧?
没关系,下面娓娓道来。
先让我们把目光从电影回到现实,11月11日,太平洋的大洋两岸是完全不同的景象,中国人民忙着“剁手”,而大洋彼岸的美国,却正在陷入一场争议风波。

原因是,当天美国总统拜登在出席美国老兵日的纪念活动时,本来拜登想鼓励一下老兵们不要服老,继续为美利坚做贡献。
于是拜登举了个不服老的例子——美国传奇黑人棒球运动员萨奇·佩吉,他47岁了还在参加比赛,是不服老的典型。
拜登称赞佩吉是“ the great negro ”,意思是“ 伟大的黑鬼 ”,“ 黑鬼 ”这个词,是对黑人的侮辱性词汇,拜登这一说法瞬间在美国引起了轩然大波。

特朗普儿子埃里克·特朗普(Eric Trump)第一时间在推特“开火”
要知道,拜登一直是高举“ 反种族歧视 ”大旗的人物,特别是在去年,美国的“ 弗洛依德事件 ”后,拜登更是亲自向弗洛伊德的家人单膝下跪,以表示向黑人群体道歉。
当时,拜登这一举动赢得了美国建制派媒体的广泛赞誉,拜登也成为了美国种族平等运动的标杆性人物,很多黑人甚至拉丁裔都认为拜登是真心愿意实现种族平等的,于是把票投给了他。
广大黑人的选票,是拜登最终得以战胜特朗普,加冕美利坚一哥的关键,可是现在拜登却公开说黑人是“ 黑鬼 ”,无疑是原形毕露,原来,以前拜登所谓的种族平等,不过是口号而已。
当然,拜登,为什么要在这么说呢?毕竟只要他不说出来,谁也不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就还可以继续骗黑人的选票,继续割韭菜不好吗?
不是拜登不想继续割,是形势所逼,拜登目前形势严峻。
就在前几天,弗吉尼亚州举行了州长选举,弗吉尼亚州是一个深蓝州,民主党的铁盘,俗称民主党栓条狗都能赢的地方,民主党也很自信。
可是偏偏,偏偏输了,连这种铁盘的地方都能输,原因就在于,一来拜登目前的政绩实在太差,美国的通胀还在不断攀升,10月份已经到了6.2%,创了三十年新高。
拜登的支持率,跌到了38%,是历任总统的新低,对,比特朗普都要低。
二来,拜登上任后,民主党在各行各业大搞政治正确,LGBT和黑人强行上位,像《美人鱼》的真人版,就强行塞了个黑人来演女主角,黑人演美人鱼?这也太扯淡了吧。

虽说很多白人表面上是赞成种族平等,但他们内心依然是不爽的,优越感满满。
就算白人中间派认同种族平等,但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少数族裔不得实际取代白人。
因此,拜登上台后,民主党这么搞导致了一个后果,就是白人选民在逐渐抛弃拜登和民主党,他们认为,这对于拜登来说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毕竟深蓝州铁盘都能输,那不是铁盘的地方还能赢?明年中期选举就危险了。
拜登能怎么挽回?第一种方法是搞好经济,降低通胀,这个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不可能马上见效。
而第二种方法就简单多了,表明自己的立场,和少数族裔不是一伙的,自己跟黑人不是一路的,这样就可以立刻降低白人选民对自己的厌恶。
所以,拜登说出“ 黑鬼 ”这个词,实际上是说给白人们听的,告诉他们,我跟你们是一伙的,我只是为了骗黑人选票才嘴上说种族平等而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们懂的。
当拜登说出这句话时,白人们内心是很兴奋的,这样就有可能投给拜登;当然,黑人们不高兴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拜登不是有老年痴呆嘛,就说演讲时疾病发作了,导致脑子不听使唤,还有一个理由,就说自己跟大家开玩笑呢,只是玩笑开得不太恰当。
如果黑人们两个理由都不信,拜登怎么办?拜登根本就不用担心,因为对黑人们来说,根本没得选,反正美国政客都是这样,要么明着歧视你,要么表面恭敬但内心歧视,拜登已经是对黑人口头上最好的了,你们不信我,你们能信谁?
那这么说,美国黑人为了种族平等,去年拼了命,才把特朗普投下去,把拜登选上来,原来是选了个寂寞?
没错,因为美国的体制决定了,一旦种族平等了,那才是致命的。
为什么黄四郎能在最后收买张麻子的兄弟,和他们一起去上海,为什么张麻子的兄弟,刚打败黄四郎,自己又成为了新的黄四郎?
因为环境。
《让子弹飞》的背景是民国八年,也就是1920年,这是一个民不聊生的年代。
黄四郎说,自己不过是给刘都统当跑腿的,也就是帮刘都统卖烟土。

烟土是什么?鸦片,也就是毒品。而刘都统,就是四川军阀刘湘,刘湘在四川大肆推行鸦片种植和贩卖,并由此获得丰厚的利润。
刘湘每年卖鸦片的收入都在1000万元以上,而当时,四川全省财政收入不到1700万。
在1925年时,中国年产鸦片1.2万吨,比当时世界其他国家加起来都要多,而四川一省鸦片产量便占了全国的40%。
而鸦片,也成为了军阀们的最大财源,为了最大限度扩大财源,以刘湘为首的军阀们甚至对不抽鸦片的人征“ 懒捐税 ”,是的,不抽鸦片是会被征税的,为的就是逼你抽。
在这样乌烟瘴气的环境下,当然会诞生无数的黄四郎,你除掉一个,马上又有另一个,不改变“ 三座大山 ”的压迫和民不聊生的现状,就不可能真真正正地除掉黄四郎。
同样的道理,拜登心底里对少数族裔的歧视,也是基于现实和体制的。
美国是一个掠夺型体制的国家,靠着军事霸权、文化霸权和金融霸权对其他国家进行掠夺。
而既然是掠夺,那分赃必须有先后顺序,必须有多与少之分,作为帝国核心族群的白人必须分得最多,因为他们是帝国的支柱。
而黑人、亚裔、拉丁裔则分得少,他们只是在帝国里打杂的,甚至只是仆人,赏点饭吃就不错了,还想要平等?
正是这种仆人的性质,决定了包括黑人在内的少数族裔必然地位不如白人,这也是种族歧视的根源。
而如果要真正实现平等,就必须改变整个体制,让他们从仆人变成主人,这对于白人而言显然是不可接受的。
最多给你涨点工资,多买点零食给你,甚至管个工作餐,但是想成为帝国的合伙人或者主人?做梦。
拜登的内心里,对少数族裔们也是以一种主人对仆人的心态。
其实早在60年代,当时美国的公交车是“ 黑白分开 ”的,也就是黑人在公交车上看到白人,必须给白人让座,是必须。
后来马丁路德金说,这个制度太歧视黑人了,要求废除,而拜登是反对废除的,可见拜登的内心真实态度。
那拜登后来有没有改变呢?拜登有一个好朋友叫罗伯特·伯德,这家伙是3K党(白人种族主义组织)在西弗吉尼亚州的领袖,从1959年到2010年,连续当了51年参议员。
拜登也不是不知道伯德是3K党领袖,但依然和他谈笑风生。


所以,特朗普下台了,拜登上台了又怎样?

大环境不改变,整个体制不改变的情况下,寄希望于换一个人就能实现种族平等,其结果不过是来了一个新的黄四郎而已,何况少数族裔本身,也未必就是追求公平的张麻子。
而美国的现状,就如同《让子弹飞》中,马拉火车的镜头。

马拉火车这么个奇葩的情节,历史上的确曾经出现过,就是1881年开始修建的开平矿山到胥各庄码头的铁路。 本来这是一条铁路,但是由于腐朽的保守派认为蒸汽火车头的声音会惊扰龙脉,所以坚决阻止铁路修建,最后,施工方只得妥协,改用马车来拉火车,不用蒸汽车头,这就是历史上“马拉火车”的荒诞故事。


 

马车代表的是落后,火车代表的是先进,用马拉火车,电影暗喻的就是当时的民国,在先进的民国共和体制表面下,却是军阀割据的、吃人的封建社会。

 

如同今天的美国一样,表面上是种族平等的共和制,但是内核却是压迫性质的奴隶制,试图用一件先进的外套,遮住落后的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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