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已经上瘾了,让我上瘾的有山里未知的、已知的动植物朋友们,有孩子们天真烂漫的笑声,有自身由内而外的轻松愉悦感。 周六9点出发前往紫清山,结果紫清山与旅游一卡通不再合作,我们需买门票才能进去。邹艳说不划算,雷公尖有条免费的通道可以到达紫清山。咨询“山神”后,我们4个女人带着4个孩子决定走野道去探访未知的雷公尖。 上山路边,到处是这样成片的田菁,让我怀疑是有意种植的。俯身细看,发现田菁的果荚顶端处大部分呈开叉状对生。贝贝特别喜欢剥里面的豆子帮助它们播种。 女孩子却更喜欢花,看这五颜六色的秋英多美啊,好想摘几朵戴在头上哦。可是摘了这儿就不美了,于是走进花丛要求我给她们拍照。 啊,那儿有个小山坡,我们去爬一爬吧。小小的人儿,只要在一起就能得到成长,他们互相鼓励,自然就摸索出了战胜困难的办法。 废弃的铁皮也带给了孩子们无尽的快乐,这就是无忧无虑的童年该有的模样。看着他们灿烂的笑脸,听着他们银铃般的笑声,我也仿佛成了孩子。 又见毛泡桐的花苞,婉婉捡了几个在手中玩。“啊,现在我手里全是粉蒸肉中的米粉了!”没想到毛泡桐的花苞上原来裹了一层毛,去除毛后的花苞是绿色的。也有些毛泡桐上果实成串,孩子们捡了果实,玩吹“泡泡”——种子的游戏,不亦乐乎。 “妈妈,这是我的毛笔,我要把它带回家。”说完,婉婉便它装入我的包中。邹艳说这植物豆包菜提到过却想不起来叫什么。形色告诉我它是苋科的青葙,又名鸡冠苋,与大名鼎鼎的鸡冠花、苋菜同科。婉婉捡到的是青葙的宝塔形穗状花序。穗状花序由一层层的小花朵堆积而成,通常情况下,这些小花的花被一般是红色的,然后随着时间推移而变白。青葙开花的顺序是由下向上,因此宝塔状的花序颜色也是上下白。我想下次再见我们便是老朋友了。 路遇一女孩,手中抓着一只大棉蝗,这么大的棉蝗我是第一次见。这只棉蝗已经快走到生命的尽头了,少了两条腿。看棉蝗紧紧抓着孩子的手,我担心孩子的手痛,想让孩子的爸爸帮忙解救她,结果孩子的爸爸反而不敢去触碰棉蝗。女孩也丝毫不怕痛,继续一路带着她的棉蝗。 “妈妈,这是我的天然吊饰,我要把它带回家。”婉婉眼中旳天然吊饰叫金灯藤,旋花科,又名日本兔丝子。金灯藤最大特点是无根无叶,靠紧紧缠绕在寄主身上掠夺寄主的水分和营养生长、开花,花钟形。正是因为它与寄主同心缠绕相伴生长的特点,古代文人墨客常把它看作爱情的象征。大诗人李白就在《古意》中写道:
黑胸胡蜂,扇动翅膀的声音嗡嗡作响,能把地上的小叶扇起来,孩子们看到是既爱又怕。
这棵树也太特别了,圆椎花序仿佛是用胶粘在那细长的树干上似的,树上一片叶子也没有。仔细看它的叶痕,好熟悉啊。邹艳说:“你不觉得与五加科的八角金盘叶痕很像吗?果然是自带项链的五加科成员——通脱木。
啊,又来了一个五加科的成员——楤木。浑身长满了刺,“百鸟不落”这个别名也太形象了。它的幼茎嫩芽可以食用,有“山野菜之王”的美誉。明年春天得来尝尝鲜。
第一次看到菝葜的果实,红艳艳的,秋天大之衣必不可少的装饰品。 此次探访,我们在大自然中行走了六、七个小时,4个孩子没有一个叫累的。路遇一群画马的人,他们说还要半小时以上的路程才能到顶。考虑到太晚回家开车不安全,我们决定提前下山,刚下山不久,一个上山的大姐又说还有15分钟就能到山顶。心里有点遗憾,但也正好给了我们下次再来的理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