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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鬼名句“天若有情天亦老”,整个唐朝无人对得上,却被宋朝酒鬼对出

长风文史 长风文史
2024-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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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是中国历史上最辉煌的朝代之一,同样也是诗歌史上最辉煌的年代。


有唐一代,诗歌最为鼎盛,优秀的诗人更是扎堆出现,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佛王维、诗魔白居易、诗豪刘禹锡等人,让诗坛天空光彩夺目。



在璀璨的群星中,有一抹瑰丽青幽闪耀着千年,它是一个仅仅27岁生命的诗人燃烧而成,那便是李贺。

李贺因其短暂的生涯中,常写一些空灵诡异、鬼气森森、极富浪漫抽象的诗歌,并且取得非常高的成就,所以世人送了一个“诗鬼”的称号。

听过一种说法,那便这世上本没有什么地狱阎罗,世人去世后通常也会形神俱灭,只有那些生前执念太深的人,死后的魂魄一时不会消散才会变成鬼。

诗鬼李贺的执念就很深。

他打小就才华横溢,因出生在一个落魄家门,所以付出的努力要比其他人更多。


李贺有重振家族、光耀门楣的梦想,所以有天赋加成的情况下仍然会刻苦读书。

成语“呕心沥血”就是源于李贺读书的典故。

因李贺出生时身子骨就弱,加上夜以继日、废寝忘食的学习,让他的身子一直好不了,常常一边咳嗽还在学习,母亲不禁感叹是不是非要累到吐血,气死为娘才肯罢休呀?

好在李贺的付出有了回报,小小年纪就能出口成章,七岁写诗,15岁时就成为了诗坛名人,连韩愈、皇甫湜等诗坛大佬都极为看重他,亲自鼓励他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学而优则仕,当时寒门子弟要做官,科举算得上是必经之路了。

李贺凭借自身才华和韩愈力荐参加科举,一路过关斩将,荣获河南府试第一。

就在他满怀信心去长安参加进士场时,却遭小人刁蛮,以“避父讳”的理由取消他的考试资格,而且是永久。


这个滚滚天雷直击李贺眉心,让李贺灵魂和肉体都深受打击,从此变得郁郁不乐起来。

韩愈不想李贺再这么行尸走肉的活下去,便托关系让李贺做了一个礼部管祭祀、拜鬼神的芝麻小官。

空有满心的抱负,却没有地方能施展,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一次心里憋屈的李贺写了《金铜仙人辞汉歌》七言古诗。

茂陵刘郎秋风客,夜闻马嘶晓无迹。
画栏桂树悬秋香,三十六宫土花碧。
魏官牵车指千里,东关酸风射眸子。
空将汉月出宫门,忆君清泪如铅水。
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携盘独出月荒凉,渭城已远波声小。

陵墓里的战马嘶鸣、酸风射进眼眸、流下铅水般的眼泪、衰败的兰花、秋风扫落叶的结局……

全诗就这样将金铜仙人的眼泪与对汉武帝的思念结合在了一起,呈现出一幅奇幻荒凉景象。


也许身体虚弱之人容易感受到不好的东西,他这个工作又是和鬼神打交道,所以李贺的诗风逐渐发生改变,给世人打开了一个奇幻瑰丽的世界。

其实这是他借金铜仙人辞汉的史事,来抒发历史兴衰以及自己内心的苦闷。

特别是“天若有情天亦老”一句,更是像一声含有对世事无奈、对自己怀才不遇的伤感叹息。

如此复杂及具有意境的一句诗,自问世后轰动诗坛,引起了无数文人传唱,历朝历代都有无数的文人雅客来将其引用。

但这半阙诗,有着惊为天人的设想比喻,以及背后深远含义,使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人能接下句。


直到唐朝灭亡宋朝建立后,才有一个酒鬼完美的接了下半句。

宋朝有一次文人聚会,宴席上又提到了“天若有情天亦老”这句诗,希望能有好下联出现。

此次宴席上有位叫石延年的文人,他科举屡屡不第,好不容易考上还仕途坎坷、遭人陷害,经过世事沧桑,他逐渐认清生活真相,所以余生寄情于诗酒山水。

他看到“天若有情天亦老”之后,自斟自饮的他也许情上心头,便随口道出了“月如无恨月长圆”一句。

上天如果和人一样有七情六欲这般感情,有感情,那么他也会苍老;月亮如果没有爱恨情仇,那它就能永恒圆满。


这上下联不仅声律词意对仗工整,而且意境深远,表达出时间的无情和自然界的冷漠,堪称千古绝对。

石延年一语既出,惊动四座,众人皆五体投地。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没有任何事会一直圆满。生命的无常,未来无法预测,我们能做的,唯有更加珍惜眼前的每一刻


END

文中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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