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流浪最远的诗人,路上写一首思乡诗,成流传千古的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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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边塞地区的战争冲突、军民生活、自然风光为主要题材的边塞诗,思想性深刻,想象力丰富,艺术性高超,是唐代诗歌重要题材之一。
《全唐诗》中所收的边塞诗就达两千余首,几乎所有诗坛大咖或多或少地留有边塞诗。
其中高适、岑参、王昌龄、王之涣更是被后世称为“边塞四大诗人”。
写边塞诗的诗人,他们大都有边塞生活的经历,而且时日不短。
他们对于边塞生活的亲身感触真切细腻,故而写就的作品才有如此大的魅力。
那唐朝行走最远的诗人又是谁呢?
答案是岑参。
盛唐时对西域的掌控和统治非常强,当时长安城开远门下石碑就题有“此去安西九万九千九里”。
安西就是当时唐帝国在最西边的都护府之一,另外一个是北庭都护府。
一南一北两个都护府,以天山山脉为界,常年有精锐唐军驻扎,守护着帝国最西端的领土。
“丈夫三十未富贵,安能终日守笔砚!”、“小来思报国,不是爱封侯”。
诗人岑参为了自己的梦想,在他34岁到42岁这八年的时间里,两度走出河西走廊,远赴安西、北庭做节度使幕僚,去求取马上功名。
现代考古学家还在新疆吐鲁番市以东的阿斯塔那——哈拉和卓古墓群的考古发掘中,意外发现了岑参留下的一纸账单。
万里西域路的从军经历,也让岑参成为盛唐时代笔下边塞诗数量最多的诗人。
他笔下的文字,拥有了更独特的西域风情,这一点是当时其他诗人所不能比拟之处。
而今天长风给大家分享的是岑参在西域路上写下的一首思乡诗:《逢入京使》,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建功塞外的铁血男儿柔情一面。
天宝八载(749年),高仙芝入朝,表岑参为右威卫录事参军。岑参于是万里赴戎机,担任安西节度使幕府掌书记一职。
这是岑参第一次出塞,虽说早已对万里之外地西域环境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在远离家乡、单调艰苦的从军路上,感慨良多,尤其是特别想家。
一日遇到了一位故旧,交流一番之下,知道这位友人此行是要东归述职,不免又勾起了岑参的思家之念,便匆匆交代了几句,写下了这首《逢入京使》。
“故园东望路漫漫”,首句诗人没有过多的语言描写,只是默默注视着东方。
那是家的方向,也是亲人的方向。
诗人这真情流露的目光,便将内心地思乡之情有力地进行了揭示,这种感情,无需多言,便已经十分感人了。
诗人此行离家万里,每前行一步,离家就越远一点,虽然是为求功名壮志在胸,但时时刻刻还是在思念着家中的亲人。
“双袖龙钟泪不干”,便是对岑参思乡之情的具体描写。
这一刻听着耳边的乡音,看着漫漫的回家路,又想着家里的妻儿老小,诗人更加情难自抑。
那豆大的老泪,很快就流了下来,打湿了双袖。
虽然这一句写得极其夸张,但这夸张的背后更是思乡到极致的体现。
思乡的情愫其实一直被诗人藏于心间,直到碰见旧识的那一刻,才被淋漓尽致地释放出来。
要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真要流泪了,不是伤心,就是伤情。
“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
而得知旧识要东归,岑参的心不免更加激动起来。
儿行千里母担忧,他迫切地想要将自己现状告知家里人,以便让他们安下心来,不用担忧。
只是这匆匆忙忙又偶然相见,一时找不到纸笔也来不及写信,于是只能托旧识带去口信,给家里报个平安,以免他们苦苦惦念。
要知道古代交通不发达,通信也十分不便,一次远行,路途艰辛,往往不知何时才能和家人团聚,所以分外珍惜和家人的通信。
要不然杜甫也不会说“家书抵万金”。
岑参在西域的日子过得好嘛,真不见得,但他却让旧识只是向家里报平安。
这种报喜不报忧的心态,相信人人都经历过。
我们只身在外不管受了多少苦,不管遭了多少罪,都只向家中亲人“报平安”。
这一句对家人的惦念之情跃然纸上,很有典型意义,不愧为名篇名句。
岑参这首诗仿佛信手拈来,很平常的生活琐事,很口语化的句子,没有任何修饰,却让读者感觉到浓郁边塞气息的同时,还有着浓厚真挚的感情,让人一读难忘。
“诗能于易处见工,便觉亲切有味”,古人诚不欺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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