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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台湾家里,准备云答辩、云毕业!” 这届毕业生太“南”了

你好台湾 看台海 2021-03-20

往年,毕业季,画风是这样的:

图书馆前凹造型,同学们醉酒当歌,

草坪上、教学楼,大家美美哒拍毕业照,

借着酒劲,在宿舍楼下喊喜欢女孩的名字,

……

一切都是那么地青春、朝气、难忘。

而今年,毕业季,画风是这样的:

视频答辩、PS毕业照、见不着摸不到的同学……


2020年,这届毕业生,真是太“南”了!

↓ ↓ ↓





“我还在台湾家里,准备云答辩、云毕业!”


△ 任建宇和同学在北大校门的留影(左)

台湾学生任建宇 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2020届研究生


台生任建宇:从这学期开始,基本上我们都是云授课的一个状态,老师们都变成了18线的主播,我觉得网上授课还是没有面对面交流感觉好。我现在正在准备云答辩,我跟其他专业的小伙伴打听他们云答辩的状况,都说答辩的气氛会比较轻松,没有现场答辩时那么有压迫感跟紧张感,但是也会有一些遗憾,因为透过视频答辩,就没办法面对面的交流。

△ 小任同学留的一张班级聚餐照,还是冬天的……


台生任建宇:

若干年后回首这段应该会觉得有点遗憾吧,每年到这个时候,毕业生都是很难忘的,大家一起毕业典礼、拍毕业照,然后各奔东西。研究生虽然只有短短两年,但是大家也相处了很多,当年自己的梦想就是走入北大或清华这最高学府殿堂,如今却没有办法在里面留下毕业照,肯定有一点点遗憾吧。

老师视角的云答辩

“蛮有趣的,有时会插不上话,有时看到学生卡在那,不知道是不会答还是网卡了”


△ 查老师在论文答辩中(左上)


台湾教师查太元 九江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副教授

台湾教师查太元:其实这次参加本科生论文答辩是我第一次在大陆教书参加的学生论文答辩,网络答辩还是蛮有趣的。网络答辩用手机、平板或电脑,即使有摄像头,但是还是没办法很立即地看到学生跟同事之间的反应跟表情,有时候可能想插话都插不进去。也有问问题的时候,我把问题问完之后,突然没人讲话,很安静呢,也不知道是学生的网卡了,还是他回答不上来啊。

△ 学生还把云答辩时的查老师视频截图做成了表情包


“学校很贴心,让辅导员帮毕业生打包行李收拾宿舍,还云直播给他们看。”


查太元:

学校有安排志愿者辅导员,帮忙没有到校的学生打包跟收拾宿舍的物品,而且为了让他们放心,打包跟邮寄的时候会直播给这些学生看。有几位比较熟的毕业生跟我说,可能在离校的前夕见不到面了,而且没有毕业照,没有毕业典礼啊,很多东西好像跟学校的关联就越来越小了,我觉得无论对老师或学生来说,确实或多或少都是比较遗憾的,但是因为现在全球震荡,大家原本的时间安排,人生规划也都有点改变,那毕业生也有多余的时间为自己的人生做出更多的考虑,那或许这段经历之后想起来也是比较难忘的。

“临时知道毕业展改为线上展览,我都快‘自闭’了”



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毕业生吴知声


吴知声:美术学院毕业要做毕业设计,大家甚至会花一年的时间去做一个作品和展览。我的专业是雕塑系公共艺术方向,习惯于到田野中,到社会上去做一些调研,然后结合社会现实去做一些艺术创作。疫情没法出行,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创作,所以我们的毕业展就临时变成了展览照片和视频。我们不仅要创作出毕业设计作品,还得通过虚拟展厅的方式将作品用3D技术呈现出来,增加了许多难度。


吴知声 毕业设计作品《夜长梦多》

材料:床被子等综合材料,数字投影

尺寸:190 x 120 x 50 cm

作品说明:夜幕降临,当我躺在床上,杂乱的思绪像一缕青烟钻进我的大脑,撕扯我的皮肤,带我进入梦境。我被心中的两个自我所左右,正如我身体中对称的器官,他们矛盾又相互依存,暧昧却又互相伤害。此时的我被自己孤立,只有最本能的直觉还留在身体里与之抗衡,然而夜长梦多....


“没想到去年冬天的班级滑雪,就是‘最后一聚’了,以后只能江湖再见。”


吴知声:

依稀记得,大约在冬季吧,我们当时班里工作室一块儿去组织滑雪,然后没想到那一次我们的班级活动去滑雪,变成了毕业前的最后一次相聚,因为中央美院的同学一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当我们毕业以后,可能大家就是真的都各奔东西了,回老家呀,然后去别的城市啊,所以真的以后就很难再相见了,其实特别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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