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主席韩复榘的态度始终游移不定,军阀思想的作祟,使其成为一个意识模糊的军人。”这是抗战初期,上海著名的英文报纸《密勒氏评论报》对山东战局的评价。作为地方实力派人物的韩复榘,为了保持地盘,跟各方势力虚与委蛇,其实同为“藩镇”的阎锡山,乃至“僭主”蒋介石,在整个抗战期间,不也如此风格吗? 鬼子渡过黄河,济南丢了,韩复榘率十万大军不战而逃,地方大员有样学样,92%的县乡政府垮了台,维持会纷纷组织起来,照此下去,山东就完了!
学衍圣公家风,把日本鬼子,像德国鬼子、英国鬼子那样供奉起来?
【一】 “共产党员应当模范地脱下长衫到游击队去!”
此时,泰安夏张镇小学的校长室里,一群身穿长衫的老师们吵成一团,他们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共产党员。所有人义愤填膺,大家都是急性子,大敌当前,时不我待,舍我其谁?浪费时间就是对党,对人民的犯罪,所以我们得迅速把抗日游击队搞起来!韩复榘曾经是个反共老手,在他主鲁的七年多时间里,山东地面上不但有他的军、政各路特务,有蒋介石派来的特务,甚至还把我们的老对手、“老同学”青年党请到山东,搞“特别侦谍队”。白色恐怖之下,山东省委遭受七次大破坏,几乎有点名气的共产党员,不是被杀,就是被抓。这其中就包括毛泽东同志的亲家刘谦初烈士,更包括我党创始人之一,中共一大“代表”,也是惟一的少数民族代表邓恩铭烈士。本校的崔子明老师,原泰安县二区区委书记,被县委组织部长出卖,由国民党的县长亲自送到济南,判了五年,前不久才提前释放回来。就又把夏张小学变成了“红色堡垒”,走街串巷,宣传抗日,发动群众。但问题是他的那顶“红帽子”,在夏张人人皆知,那些上层人物和士绅,再认可崔老师的人品和教学质量,也不会把看家的玩意,交到他手啊!毕竟人头熟,崔老师还是给我党争取来了大量政策支持,造就了组织抗日武装的各种基本条件。省委也先后派过来不少同志来充实队伍,加强这里的工作。最近省委又从济南派来了两位同志,一位是小学老师出身的张北华,一位更嫩,济南高中的中学生程重远。曾任临时省委书记,时任省委秘书长的张北华同志,虽是老资格,可当时也不过26岁,省委给他派的助手小程,那年才20岁,却是济高的党支部书记。作为10后的一代,抗战爆发之初,他们这代初登中国政治舞台的“小青年”,担当起华北敌后抗日救国的重任。对他们我极富感情,因为很巧的是就在二百公里外的河北清丰(今属河南),我的祖父也正在和另一批10后,组织当地的游击队。这批10后,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毫无经验,特别缺乏军事斗争的经验。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亡国灭种就在眼前,你还谈什么经验?先把命豁上去,带着群众跟鬼子干,为后面的同志争取窗口期,那才是最当紧的事情!1937年9月,山东省委发出的《山东抗日武装起义十大纲领》,第一条就说:“要保卫山东,就要组织山东抗日游击队,共产党员应当模范地脱下长衫到游击队去。每个党员要发动群众参加,或组织队伍。”问题是骨干有了,省委先后派来的同志,本乡本土原有坚持下来的同志;人员也有了,经过崔老师串联,报名参加队伍的年轻人有六、七十个,可枪从哪来?夏张镇副镇长,本县著名的富N代、官N代马世进,哭着喊着要跟着共产党干,家里人拦都拦不住。他跟崔老师说:“只要你们共产到肯要我,我就把镇公所的五支枪都拿出来,我家还能担负一部分钱粮,而且还能作保,把镇上所有的长短家伙都弄来。”这位后来牺牲在抗日战场上的烈士,毕业于曲阜师范,父亲是县里的法官,伯父是区长,家里又是大地主,可偏偏跟定了共产党,因为他知道只有共产党才真抗日,才能救中国!于是借口预防乱兵祸害地方,这群小学老师们里应外合,脱掉长衫,组织起来,从地主老财家里借来枪支,在村口站岗。枪是地主老财的命根子,可此时不比别日,地方秩序动荡,老师们主动替你看家护院,你能不相信吗?当晚就在村口截住了一名逃兵,逃兵是韩复榘队伍上下来的,带着一支步枪,自称河南人,队伍打散了,要回家避难。提起国民党,这位不断问候韩复榘和蒋介石的母亲,然后说: “还没看见敌人的影子,刚接火就溃逃了,挂彩都是在后屁股上钻眼儿!” “鬼子来了,你跑哪儿能跑了?跑哪儿还不是要被鬼子祸害,跟着我们打鬼子吧?有没有种,跟我们一起干?”这家伙看看了,都是群小学老师,想想老师都打鬼子了,我有啥不敢干的?这里大家别地图炮我们河南,这位其实是附近肥城人,后来他成为优秀的抗日干部,也是这支游击队的第一位军事干部。你没看错,在这位同志加入游击队之前,这支武装里,一位有军事背景的同志都没有!当时山东省委把山东人民抗日大起义的起爆点,放在了附近的徂徕山,那里地理环境和党的工作基础更好。可饶是如此,中央能从延安派来的红军干部,也不过才八人。遍地烽火,遍地缺干部,可缺了军事干部,咱们就不打鬼子吗?“没关系,有几个人,就干几个人的,有了枪就好办了,不管人多少,我们坚决拉着走!”其实山东根据地,在八路军一一五师入鲁之前,一直缺乏军事干部。很多时候,完全要靠当地共产党员的身先士卒和不怕牺牲精神,为各路游击队,用生命为代价,以每战牺牲百分之三十,甚至五十的共产党员为代价,蹚出一条“血的经验”之路。当晚,也就是1939年元旦,加上这个逃兵,十个人拿着十一支枪,减掉逃兵自带的那支,剩下都是借的,崔老师给地主老财留了张字条:日军侵占济南
【二】 “请到别处去,别给我们惹麻烦!”
现在的影视剧和文学作品,往往都把抗日这事儿,想得很容易。仿佛登高一呼,就天下云集响应,各路自干五如影从风,各路豪俊遂并起而亡鬼子矣!其实哪有那么容易,咱们就以山东为剖面来讲讲,讲讲一支抗日游击队的诞生。抗战爆发前,抗战是非政府行为,甚至是国民党政权定义的“反革命行为”,在山东韩复榘的地盘里,更是如此。你敢宣传抗日,那就是“宣传赤化、为‘匪’张目、危害民国”的大罪过,分分钟扭送济南纬八路侯家大院刑场的节奏。可公道自在人心,山东人民对鬼子有切肤之痛,特别是青年学生,尽管屠刀在侧,他们学习再忙也不是书呆子,也会思考。后来做过山东省委书记的赵健民同志,当时在乡村师范读书,就纳闷整天杀这些人,看着也不像坏人,不少都是青年知识分子,他们基本上都喊三种口号。喊“打倒蒋介石”和“打倒韩复榘”得死,这个好理解,可为啥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也得死?所以赵健民就去找了党,来夏张闹革命的这几位小学老师,也基本是这个心理历程。可组织游击队,光靠热情不行,热情消退怎么办?你“借枪”说得好听,不就是卷枪外逃,大家本乡本土的,地主老爷的枪,岂是那么好拐的,不是你说抗日,人家就会放过你的!所以借枪之前,说得很热闹,几十个年轻后生都嚷嚷着要来,可最后跟着张北华、程重远他们走的,除了外面来的同志,本地只有四个人。算上被留下来做情报工作的马世进和另一位党员同志,也不过六个人。这十个人中,共产党员就占了八个,剩下两位,一位是那名士兵,还有位是贫农。“那时候,我是‘唯武器论’,想着你们就这么几个人,几根枪,能干成啥事?怪不得我娘说你们‘不务正业’,因此起义时我说‘回家换鞋去’,借故未去。”党内的几个同志,也有不同意见,觉得这么做是不是“破坏统战”,是不是力量太单薄,要不再等等看?可张北华认为夜长梦多,十个人又怎么样?几个人一样可以闹大,何况有枪就能“生”枪!当然是要保住枪了,于是他们先找了个自认为安全的村子借住。可人家村长直接就把这帮年轻后生给撅回来了,要不是看你们都是穿长衫的先生,我们就叫联庄会,先把你们抓了,你们是共产党吧?我们就不拿你们当土匪了,你们也别在我们这里活动,别给我们,更别给自己找麻烦!十个人的游击队,只好躲到山上的山洞里,可没多久丢枪的地主老财也找来了,托人带话:“我不管你们抗不抗日,那跟我们没关系,你们先把枪还了,不还我们就拿你们当土匪剿了!”这时候的抗日游击队惨啊,老师们一筹莫展,不说吃喝,铺盖都成问题。有人说不如还了吧?不能得罪地方势力,不然将来想发展就难了,共同抗日嘛,得罪了他们,还怎么“共同”?几位省城监狱出来的党员坚决反对,那位士兵同志气坏了,先问候了这帮地方实力派的母亲,接着说:“我们抗日,他们捅我们后腰眼儿,我就这一把枪,守着进出通道,还就不信有人能攻上来?!”大家开会研究,决定坚决不能还,而且还派出一位老师,去附近的联庄会做说服工作,他在本地教了三年书,这里联庄会首领们的儿子,没人不是这位老师学生的。
一看儿子老师来了,联庄会首领们的态度就软化了,山东人尊师重教啊,老师说话,他们还是听的。“山上的人都是我这样的老师,你相信你儿子的老师,会是土匪吗?”老师也起义要打鬼子了?四乡八村就传开了,很多小规模的抗日武装都来扎堆,二十多天就扩大到二十多人了,可问题来了:说干就干,这群老师们也够“二虎”的,张北华、崔子明两位同志说:崔子明拿了一支盒子炮,张北华拿了一把刺刀,还在书包里揣上两颗手榴弹,就出门了。
【三】 “大雪纷纷,北风怒吼,冷得实在难忍!”
老年间,北方的野鸽子,也就是“原鸽”特别多,从山东到陕西,老乡们多称之为“鹁鸽”。
鹁鸽有个习性,多栖息在较为险峻、人迹罕至的岩壁石洞或石缝中,所以这些地方,往往被叫做鹁鸽洞、鹁鸽崖、鹁鸽山等等,不一而足。
山东泰安岱岳区道朗镇拉马洼村附近的蟠龙山上,有个“鹁鸽崖”,地势非常险要。山洞在一架山的东边,陡立岩壁的半山腰中。从山下到山洞,只有一尺宽的一级一级的梯形路,盘旋直达山洞,山洞口用半人高的墙围起来,只留尺把宽的口,通往山下的路。从山洞爬不上山顶,从山顶也下不到山洞里来。山缝里有个神龛,供奉着不知哪朝哪代的哪位山神爷,据说很灵验,无奈山势险要,而且地方狭窄,深约两米,宽约四米,难以腾挪,所以香火不盛,每年除当地群众几次祭拜外,很少有人上去。毕竟您要想到,那是个生民多艰,老百姓平均寿命35岁的时代,哪有今天驴友朋友们的闲情逸致?1937年12月31日,从地主老财手里“借枪”成功的十位革命者,带着十一支枪,从夏张镇赶过来,本来想得好好的,要到山下的“馍馍山小学”住宿,这里有我们的基本群众王靖夫同志,是本地最著名的共产党员“暴动大王”崔子明的老朋友。王靖夫找来铺草,从家里带来煎饼、地瓜和咸菜,大家刚刚喘上一口气,村长就来了,态度很明确,就一个意思: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抗日队伍,说自己抗日的多了,抗日跟我们有屁关系,日本人太远,你们给我们带来的威胁,才是眼面前。当时我们这支小小的游击队,实力弱小,又没有什么基本群众,临时开展抗日宣传,人家又不听,只能走人,可去哪儿呢?要知道这可是寒冬腊月里,这帮年轻的革命者,虽然有的是抗日热情,却完全没有抗寒装备,总不能露宿山林,下着大雪,刮着北风,那不得出师未捷身先死?出了村口,王靖夫同志指了指远处山顶上的鹁鸽崖,说:
实在不行,就上那里,村长管不住山神爷的地盘,可以暂避一时,好歹比漫天野地,不强点吗?
四、五十年后的1980年代,王北华同志还记得1940年1月1日的那晚:“我们进山洞的夜晚,大雪纷纷,北风怒吼,冷得实在难忍。整个山洞没有一根草,要坐就在光亮的石板上。夜里睡觉更是难题,几个人挤在一起,上面盖上一床被,上边受冻,下边石板冰冷,只有靠着人的两边不冷,因为挤在一起可以互相取暖。睡在外面的人就三面受冷。”读到这里,我想起了关外的杨靖宇,前几年我去哈尔滨为手头的片子勘景,刚过了正月十五,海林、牡丹江的山里,依旧大雪纷纷,严寒逼人。我穿了全套的美军防寒军服,仍然冻得腿疼。真不知道,当年破衣烂衫的杨靖宇、张北华这些抗日英雄,是怎么扛过去的?
真个是二十八画生同志那句《浣溪沙》里的“长夜难明赤县天”,听着朔风呼啸、松涛怒吼,偶尔传来几声山下馍馍村里,尖碎的犬吠。
换了你,会怎么想?
说真的,我都想带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和同志们,去实地看看鹁鸽崖,感受下当时这群小学老师为主的革命者,是种什么心情?
你要说他们被群众误解,能没有怨气? 作为小资产阶级出身,能没有偶尔的幻灭和动摇?
大家都从年轻时走来过,都知道被所爱所忠的人误解,是什么心态。换了我这个小知识分子,在那样的环境,那样的天气,站在洞口看远处的灯火人家,我也会有怨气,有幻灭和动摇。张北华他们的选择是继续革命,走下去,走出去,找出路。
【四】 “你俩不是人家的对手,别连累了村子!”
“战争的伟力之最深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
国民党和我党的抗日主张,有个最深刻的区别,这就是片面抗战与全面抗战。片面抗战,即不要人民群众参加,单纯依靠国民党政府和军队包办的抗战路线。如果用前几年的时髦名词包装一下,今天看来也挺唬人的,“专业的事情由专业的人或团队来负责”,听着耳熟吗?“抗日是一件大事,少数人断乎干不了。勉强干去,只有贻误。”所以抗战爆发,大批从韩复榘监狱里出来的共产党员,接到山东省委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指令,就是:但问题是北方严重缺乏军事干部,就以山东泰山附近的这支新生的抗日游击队为例,他的主要成分就是小学老师,学历在当年遍地文盲的环境下,高得吓人。一般都是师范生,最差也是高中生,有的甚至是大学生,但问题是他们都没摸过枪,要不是那位逃兵同志,也就是大家借枪站岗,在村口堵住的军事干部提议,同志们几乎忘了整理枪械,顺便练练手这事儿。可子弹少啊,还得用来打鬼子呢,不能浪费,每人只打了一发子弹,还不如今天大学生军训正规呢?我们没经验,甚至武器窳劣简陋,但我们是共产党员,要求群众做到的,我们要先做到,而且要先做好,这就是先锋模范作用,“我先上”,就不愁群众不“跟我上”。附近村子,最近经常有两三个鬼子带着个小皮包,四处用盐换鸡、羊等东西,有的还催粮、拉夫。游击队开了个会,觉得这是个机会,必须敲他们一家伙,让群众看到我们是真抗日,不是假把式。可一提出打仗,不少人都表示反对,认为我这点破人枪怎么能打仗?国民党几十万大军都打不过,我们枪又不好,人又没训练过,打仗还不是拿生命开玩笑?于是张北华等几个老党员表示,在敌人不防备时打袭击,还是有一定胜算的。我们党龄长,我们先去,如果我们胜了,局面就打开了,如果我们牺牲了,你们留下来的同志再想办法。最后决定,由山东省委派来的负责人张北华同志,本地资格最老的党员崔子明同志负责出任务,后者参加过农民暴动,又是本地人,所以崔子明拿着盒子炮,高度近视的张北华同志拎着一把刺刀,书包里揣上两颗马尾手榴弹就出门了。就是工艺极差,近乎土造的手榴弹,没有防护外壳,不是容易受潮,就是容易误触而爆炸,更没有投掷木柄,要靠麻绳,抡圆了荡几圈儿,然后甩出去。红军在腊子口之战中就用过这玩意,战后收拾阵地,发现还有一二百颗没炸的马尾手榴弹,这玩意有多不靠谱,可见一斑。到了鬼子来了的村子,先找关系,一位老中医是我们的基本群众,同老崔很熟,听说他们来打鬼子,热情不已,烧水做饭,一通忙乎,就是不让出院子,等吃完饭,老先生才吐露实情:“两位老弟,鬼子来了,人数虽然不多,也就三五个,可是都带着硬家伙,我不是轻视你们,你俩人真不是人家的对手,贸然送死不说,还会连累村子。”老张、老崔这才明白,原来人家是不信任我们的战斗力,才故意耽误战机啊!告辞出来,一商量不行,不能放走鬼子,他们肯定没走远,我们得追上去干他们!沿着官道就追下去了,追到距离县城七八里的地方,还没追上,只能折回,毕竟俩人打县城,实在太冒失了。回去的路上,俩人聊起来手里的武器,才发现盒子炮根本没试过火,能不能打响都两说,两颗手榴弹还是中原大战时,阎锡山军队溃兵扔下的陈年老货。说到这里,我想起我祖父差不多同一时期,在二百里外的河北清丰(今属河南),组织清丰三区抗日游击队的往事,他的入党介绍人晁哲甫同志发下来的全部本钱,就是两颗马尾手榴弹,也是中原大战时期的老物件,后来战斗中才发现,根本就没炸开!但您可不要小瞧了那时那人那党,虽然我们武器窳劣不堪,但我们有胆量,以如此糟糕的武器,跟鬼子拼命,对游击队员,对群众,对普通老百姓的影响还是很好的,起码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一边是国民党的兵败如山,一边是地方各种号称抗日的抗日武装游而不击,一群昨天还给学生娃娃教加减法,背《千字文》的长衫老师们,今天就敢出门撵鬼子,要跟他们干一仗,这种精神,你不佩服吗?也许今天有些人不佩服,觉得他们不专业,没有工匠精神,更不冷静。应该等更专业的人,带着更专业的装备,来做一件极富专业精神的专业事儿。可真都这么想的话,可能我们这两天,您家孩子拿到学校去报到的《录取通知书》,都得是日文版的了!那时那人,就是有这种“牢记我们党肩负的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勇于担当负责,积极主动作为,保持斗争精神,敢于直面风险挑战,以坚忍不拔的意志和无私无畏的勇气战胜前进道路上的一切艰难险阻”的气势和气节。所以这支由我党创建和领导的,小小的抗日游击队,才能发动起来,而不夭折,并且熬过最初的考验,站住了脚,开始学着走路了。光说不练假把式,游击队是真抗日,还是假抗日?到底能不能打仗,敢不敢跟日本鬼子,跟汉奸打?十里八乡的老百姓都瞧着呢,说实话人家是严重怀疑的态度,对几十万大军,装备一样俱全的国民党军,人民都不报啥希望了,你们才多少人,多少枪,能干啥?不打破群众的怀疑,我党的这支小小游击队,就不可能迅速发展。要想突破这一关,只有进行战斗,在战斗中树立威信,可我们打哪儿呢?“肥城的敌人已经南下,城里仅剩下七八个鬼子。维持会已经成立起来,汉奸武装正在扩大,等他们扩大起来将来就麻烦,咱们要不要先打肥城?”可就这点力量,敢打县城,你们共产党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预知后事如何,小小抗日游击队敢不敢打肥城,能否砸开肥城,打响抗日第一枪,且听下回分解!注:所有图片均来自网络,但要特别感谢网友书童舅老爷2、郑州招牌猫、三水又二下义务提供的旧照片上彩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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