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投行精英,到中文教育探索者
陆毅,Kelly's Education 创业合伙人兼中文部主管,伦敦政经 LSE 理学学士、香港大学教育硕士,海外求学工作超过 20 年,前投行人士,现中文教育的探索者。
少年时期,中文是我的梦想
读书时,语文一直是我最喜欢的科目,成绩也不错,初中还曾拿过省级作文比赛一等奖。
当时的我,被课堂上老师介绍的中华文化、历史、文字所深深吸引,模模糊糊觉得,长大以后要去复旦大学新闻系学习,用文字去传递价值,传递文化之美。
中文的美,伴随着国内语文基础教育,扎根在我心里。
异国求学,发现中文不受重视
十五岁的时候,我因成绩优异被选去新加坡留学。
到了那里,我发现除了华文课,其他科目全部都是英文教学。
身边的华裔同学也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难以进行基本的中文对话,更别说交流中华文化。
在那个年代,中文看起来没有用武之地,因而也不被重视。而英语则成为主流工具,满足教育与就业需求。
在港工作,意识到中文的重要性
大学毕业后来到香港加入投行工作,香港是一个最充满中西文化碰撞的地方。
在这里,我发现中文的重要性在逐渐凸显。
英文是用来和上级交流的,更偏向功能性;中文是用来和客户交流的,必须具备共情能力,而这一点非母语者难以达到。
就香港的金融行业来说,中文的重要程度超过英文, 是很多工作机会的敲门砖。
根据这些年的观察,我觉得这个趋势也在不同的地域、行业凸显。这与中国公司首先作为客户,其次作为雇佣者,向全世界伸展触角有关。
身边的同事也都积极学习中文,但要在成年后达到母语水平,特别是具备“中式思维” 何其困难。
有了孩子,中文教育迫在眉睫
有了孩子以后,我们长期生活在香港和新加坡两地。和很多海外妈妈一样,我也非常头痛如何让我的孩子说好中文。
尽管家里都是严格执行双语环境,但孩子还是更偏向于使用英文。
他们会一遍又一遍地要求听《三只小猪》、 《Three Billy Goats Gruff》 等故事,我却很难找到一个同样押韵又充满童趣的经典中文故事;他们对 “咕噜牛” 倒背如流,却不知道 “狐假虎威”。
我也能想象他们在不久的将来,被迪士尼、哈利波特等完全吸引,到那时候,我又应该用什么吸引他们看一看中文,金庸吗?
而享受过 “中文母语者” 带来的红利,我会有另一层焦虑:
当中国的孩子们都在奋力学习英文,做到真正地精通双语,我的孩子拿什么来竞争?我们这些海外的孩子难道不应该拿出双倍的热情来学好中文?
放弃金融高年薪,创业圆我中文梦
面对成熟的英语教育市场,面对缤纷多彩的英语学习教材,如何让孩子多学一点中文?
我不想用逼迫的方式让孩子学中文。既然不能 “威逼” ,那只能 “利诱” 了。
怎么 “诱” ?
我想试试。
像画一样的中国字,比故事还夸张的历史,各种精巧的艺术品,孕育出无数神话传说的山川大地,这些怎么会无趣呢?
而且,近年国内涌现出越来越多的优秀的原创绘本、动画、影视,也给了我信心。
这些都是最好的 “诱饵” 。
我想把这些都带给我的孩子,我希望有一个中文课程能让孩子愿意上、主动学,让他们在小小年纪,就种下对汉字、对中文、对华夏文化的亲近感。
当他们成年后,当他们需要时,这颗种子就能生根发芽,给予他们力量。
于是,我决定重新追寻我年少时的 “中文梦” ,义无反顾辞去投行的工作,这份他人眼中的 “好工作”,从零开始创业。
创业期间,遇到很多华人家长,大致有两种做法:
一是认为中文还是要学的,但对学到什么程度没有具体的规划,风雨无阻地把孩子送去中文学校,学到一点是一点。
二是认为中文必须学好,为了孩子好,按着他们的头也要继续学。
我们想提供的是第三种做法——让孩子喜欢上中文、主动使用中文。
我们把中文教学融入到故事里,融入到衣食住行里,融入到刚贴上的那副春联里,融入到那些个 “为什么” 里。
我们带着孩子用中文探索身边的世界,编织儿时的故事,构建身份的认同。
我觉得,生长在海外的华裔孩子们,有一份天然的使命——成为中西方沟通的桥梁,为这个日渐分裂的世界弥补一些隔阂。
而我们能做的,就是陪伴、引导,提供最好的环境,帮助他们打下基础。
现在我的孩子,也在上 Kelly’s 的课程。也正是如此,我才有胆量为我们的课程代言,并把它推荐给世界上千千万万的家长。
Kelly’s Education 希望和你一起,为孩子们的中文学习提供最合适的土壤、水分,然后——静待花开。
我是陆毅
既是妈妈,也是中文教育探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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