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爱：耽美是女性调节大脑反应的潜在性吸引力 | 最新fNIRS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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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泛指漫画和文学作品里的美男以及发生在他们之间的爱情。这是一种以女性为主要创作和受众的潮流。虽然这种亚文化广泛流行，但目前尚缺乏可靠方法对欣赏耽美的神经机制进行实证研究。

河南大学陈亚楠老师课题组在PsyArXiv上对Sexual Behavior主题预发表了题为The Taboo Love: Male-Male Erotica as a Potential Sexual Attraction for girls Regulate the Brain Response的研究论文。该研究采用功能性近红外光谱技术(fNIRS)探究了耽美女性爱好者在观看男同性恋图片时的行为与神经机制。

研究结果发现，相比于非耽美爱好者，耽美爱好者表现出更短的反应时与更高的正确率。耽美爱好者对男同性恋刺激比对异性恋刺激表现出更强烈的前额叶（PFC）激活。PFC的激活与动机有关，包括促进强迫性成瘾行为的奖赏寻求。该研究结果提示教育机构应该高度重视这种对女性持久又禁忌的性吸引并正确引导和开展女性性教育和学校教育。

前言

作为一种亚文化，“女性向·耽美”是关于男性爱情的电影、电视、漫画、动漫和小说，其更关注性情节而非人物角色等方面，如今，这种文化对人们的影响日益扩大。但“女性向·耽美”如一种新的性取向般不被主流文化认为是一种会持续下去的亚文化。随着社会的开放与互联网快速的发展，“女性向·耽美”开始进入公众视野，迅速受到世界各地的欢迎，特别是在中国、日本与美国。而且，粉丝群体对“女性向·耽美”的兴趣受到英语国家日益广泛的性取向所推动。截至2012年7月15日，110593人参与了这项由中国腾讯网进行的关于耽美爱好者的网络调查；只有15.96%和2.75%的参与者分别选择“不知道什么是女性向·耽美”与“完全没有成为女性向·耽美迷的倾向”。中度的耽美迷与极度的耽美迷分别占37.54%与43.76%，年龄分布主要集中在16~ 22岁之间，占调查对象的50.45%。可见，耽美迷已经在社会上广泛存在。

考虑到“女性向·耽美”迷所投入的大量时间、金钱与精力，探究个体沉迷于耽美的原因对父母与教育机构而言很重要。因此，我们需要深入了解耽美迷潜在的行为与神经认知过程。在中国，耽美仍然是禁忌的，“女性向·耽美”迷在阅读或创作耽美作品时被鼓励打破歧视与性别限制，并享受将传统性别规范融入同性恋爱情故事中的乐趣。世界各地的耽美迷（也有一些男性参与，但主要是女性）的动机是多方面的；其体现出跨文化的差异，如拒绝或抵制家长对生理性别与社会性别的保守态度。

除社会影响外，不同的性取向有多种生理原因，如遗传与大脑结构。此外，大脑的结构和功能方面，如右侧尾状核的灰质体积、左侧壳核的功能活动、右侧尾状核与左侧背外侧前额叶皮层的功能连通性，都可以受到情色文学的影响。网络色情成瘾与问题性的色情制品使用会影响腹侧纹状体。问题性的色情制品使用也被视为一种成瘾。

“女性向·耽美”迷被包含许多色情描述的耽美漫画、动漫与小说所吸引；然而，目前并没有关于该群体的神经学或实验研究，特别是以女性耽美迷为参与者的。以往的研究仅仅依靠问卷调查，不可能对其背后的机制进行因果或深入的探索。因此，本研究旨在使用功能性近红外光谱技术(fNIRS)，首次探讨耽美爱好者在观看耽美图片时的行为与潜在神经机制。

材料与方法

被试

在图像评分任务与近红外光谱技术实验中，所有被试均为女性。 

图像评分：选取了151名河南大学本科生参与图像评分(耽美爱好者=80人，非耽美爱好者=71人)，每位参与者都没有精神障碍或神经系统疾病的经历。实验结束后，每位参与者将获得30元报酬。12名参与者的数据被剔除（剔除原因：有规律地对图片进行评分；对同样的图片给予不同的评分；数据丢失）。最后，对139名(71个耽美爱好者与68个非耽美爱好者)参与者的数据进行分析。

fNIRS实验：共85名河南大学本科生(耽美爱好者49人，非耽美爱好者36人)，其均未参与图片评分任务、无神经或精神疾病史，在实验前签署知情同意书，在实验后获得30元的报酬。其中，2个耽美爱好者没有完成整个实验；在fNIRS数据分析中，14名爱好者与6名非爱好者的数据质量差，但他们的行为数据可以使用。最后，对35名耽美爱好者与30名非爱好者的fNIRS数据、47名爱好者与36名非爱好者的行为数据进行分析。

问卷

描述变量的调查

我们编制了17道题目来调查被试对待耽美作品的态度与行为，如表1所示。

表1

情绪创造力量表(ECI)

情绪创造力量表(ECI)在1999年被首次提出，量表共30个题目，包含三个维度。在三个维度中，准备性，指的是对自己与他人情绪的理解和学习能力；新奇性，指的是体验不寻常的情绪；有效-真诚性，指的是熟练和诚实地表达情绪。经Cronbach’s α验证，其信度为0.90，具有良好的内部一致性。在2011年修订的中国版中，共有605名有效参与者，他们的准备性相同，但26个题目中有1个题目区别度差，3个题目的因子载荷较低(<0.4)。最终问卷结构模型的相对拟合指数(CFI)为0.984，近似误差均方根为0.061。经Cronbach’s α检验，信度为0.828。 

同性恋态度量表(ATLG)

Herek的同性恋态度量表 (ATLG)在1988年被试提出，Cronbach’s α为0.90，包含20个题目，并在1998年进行了修订。它包括了对《女同性恋者的态度量表》(ATL)与对《男同性恋者的态度量表》(ATG)。ATL可以估计人们对女同性恋的态度。ATG可以估计男同性恋者的态度。中国版的《对女同性恋者和男同性恋者的态度》(CATLG)在2010年本土化了包含ATG与ATL两个子维度的量表，共20题。CATLG的Cronbach’s α为0.898。

fNIRS数据采集

使用连续波系统(NIRX Scout 32x32，美国)和覆盖前额皮质(PFC)的8×7探针装置（共20个通道，由8个光发射器和7个探测器组成）测量了含氧血红蛋白、脱氧血红蛋白与总血红蛋白的吸收率。本研究的近红外光谱系统采用两种不同的波长(785 nm与830 nm)，频率根据波长和通道进行调整，以避免串扰；探头间距离为30mm，设备采样率为7.8125Hz。根据国际10-20系统，探头安装在泳帽上，覆盖前额皮质。本研究以PFC为感兴趣脑区，以探讨脑功能。通道位置如下图所示。

 补充材料 图1

研究设计

图片评级

在fNIRS实验之前，进行了图片评级。在图片评级任务中，每位参与者需要在9点（1-9）李克特量表上对353张同性恋或异性恋图片的唤醒程度与愉悦程度进行评分。唤醒度指的是平静或兴奋，越接近9，表示越兴奋；愉悦指的是感觉愉快或不愉快，越接近9，表示越快乐。为了确保被试理解任务，实验中有20张重复的图片。

在图片评级实验开始时，实验者向参与者讲解指导语，参与者需要签署知情同意书并完成一份问卷，问卷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参与者需要回答一个问题“你是一个耽美爱好者吗”，在第二部分，参与者填写ECI和CATLG量表。图片评级任务从讲述指导语开始，参与者需要根据第一感觉，用右手在数字键盘上对每个图片的唤醒与愉悦度进行1-9级的评分。之后，对353个试次图片进行评分。在每一个试次中，首先在屏幕上显示2000毫秒的中央注视点，然后随机地在屏幕上显示一幅图片直到参与者在两个维度上做出反应。图片评级任务的过程与示例图片详见补充材料图2。

补充材料 图2

图片筛选

根据评价图片实验的唤醒度和愉悦度结果，首先，男同性恋图片和异性恋图片的唤醒度和愉悦度没有显著差异；在耽美爱好者(唤醒度：t (118) = 0.043, p = 0.965, 愉悦度：t (118) = 0.407, p = 0.685)和非爱好者(唤醒度：t (118) = 1.302, p = 0.196, 愉悦度：t (118) = 0.100, p = 0.921)之间进行图片有效性评估，男同性恋图片和异性恋图片在唤醒度和愉悦度方面没有差异。然后，选择60张男同性恋和60张异性恋的图片。接下来，从男同性恋的图片中重建出对照图片片段(对照图片片段的大小为20像素×20像素) 作为对照图片，演示对照图片如图1(A)所示。最后，图片的亮度通过SHINE进行平衡。

 图1（A）

行为与问卷分析

行为数据采用spss 25.0进行分析。在行为数据方面，有两个自变量：图片类别（被试内变量），有3个水平，同性恋男性、异性恋和对照；被试组别（被试间变量），包括耽美爱好者和非爱好者2个水平。采用重复测量方差分析分别对准确率(%)和反应时(ms)进行了分析，采用由最小显著性差异法(LSD)进行事后多重比较矫正。问卷数据采用Python 3.8.8软件pingouin 0.3.10 包库进行分析，采用t检验比较两组描述性调查数据在ATG、ATL、ATLG总得分、3次子维度ECI、ECI总得分等方面的差异。

fNIRS分析

预处理

使用带有Python 3.8.8的MNE 0.22对fNIRS数据进行分析。在获取光强原始数据后，将其转换为光密度数据。然后，使用头皮耦合指数(sci)来评估探头与头皮耦合的通道质量。如果通道的sci小于0.5，该通道将被拒绝并被插值，然后去除基线偏移和峰值伪影。再通过比尔—朗伯特定律将光密度数据转换为血红蛋白浓度数据，部分路径长度因子为0.1。其中，ox - hb表示向组织输送氧气，deox - hb表示从组织中提取氧气，total - hb表示输送总血容量。

然后设置带通滤波，高通阈值为0.01以去除慢漂移。由于低通阈值是主观的(有些研究使用0.1、0.2或超过0.2)，且没有标准，本研究将其设置为每0.01从0.1 到0.5来平衡这一有争议的多元分析，以避免不想要的心跳波。然后，-2秒到12秒的血红蛋白浓度数据被标记时间点分割，分割成的每个时间段的数据减去基线的平均值(-2秒到0秒)，然后在每个条件中每个时间点取平均值。

评估多元分析的稳定性

采用精确的(点对点)方法。具体来说，通过pingouin 0.3.10混合方差分析耽美爱好者与非耽美爱好者在男同性恋、异性恋与对照图片中的基线后，对每个通道每个时间点上3种血红蛋白浓度数进行比较。本研究使用错误发现率(FDR)校正，严格控制α水平的簇内误差，在过滤后处理事后多重比较。

为了进一步避免假阳性结果，聚类阈值设为10，即如果连续时间点的显著差异个数小于10，则这些结果可能为假阳性结果，本研究认为其不显著。

由于不同的低通滤波，在一个时间点上总共有41次比较。因此，为了估计多元分析的稳定性，我们将稳定性指标(SI)定义为

其中c[t]为离散显著性差异分布曲线，tpstart为主效应差异显著的第一个时间点。tpend为最后一个有显著结果的时间点，Ncompared为每个时间点进行比较的总次数。如图1(B)所示。

 

图1（B） 

SI可用来表示所有比较中显著结果的比例。SI的取值范围是闭区间0到闭区间1。SI越接近0，结果就越不可靠和不稳定。如果在100个时间点范围(tpend - tpstart)中仅发现1个显著结果，分别进行了10次比较，SI为0.001 (SI = 1/10×100= 0.001)，大多数是假阳性结果，反之亦然。

平均血红蛋白浓度数据的统计分析

在比较通道的平均振幅后，为了探究在不同通道上的总效应，我们将35名耽美爱好者和30名非爱好者在96个时间点上的41次低通阈值比较的血红蛋白浓度数据进行平均，再使用SPSS 25.0进行方差分析。经LSD校正后进行事后检测，并做一个样本分析，比较每个主效应水平内的平均血红蛋白浓度数据。

fNIRS与问卷相结合的分析

为验证情绪创造力总分与脑平均活动之间的关系，本研究基于Python 3.8.8中的statmodels 0.12.2软件包，采用普通最小二乘(OLS)拟合3类图片，3类血红蛋白浓度数据与2组间的一阶线性回归模型，使用以PFC作为X，情绪创造力总分作为Y的平均振幅后的线性回归模型，用R²最大似然估计(标定)来验证此线性模型：

其中β为回归系数，ε为截距。通过F检验验证模型的有效性。

结果

行为与问卷结果

在反应时方面，图片种类与参与者组别的主效应差异显著，交互效应无显著差异，样本分析结果见图1C。实验结果表明，男同性恋图片和异性恋图片比对照图片的反应时高 (分别p < 0.000)。

 图1（C；D；E） 

在准确率方面，采用混合分析方法对结果进行图片类别效应、群体类别效应与交互效应分析，样本分析结果如图1D所示。实验结果表明，男同性恋图片的准确性低于异性恋图片，异性恋图片的准确率低于对照图片。

问卷结果发现爱好者与非爱好者在ECI评分上有显著性差异，其他问卷结果见表1。首次接触耽美作品的平均年龄为16.07岁(SD = 2.26)。

fNIRS 结果

SI评分估计结果

补充材料图3显示了0.1、0.3、0.5 Hz低通阈值下通道HbO、 HbR、Hb-Total的数据以及各通道的效应大小和SI评分。如图2(C)和补充材料图1所示，右侧PFC对图片的反应较强烈。更准确地说，经p-threshold值为0.05的混合方差分析和FDR校正后，爱好者与非爱好者之间在1、2、9、16、17、18通道的ox - hb和1、2、9、15、16、17、18通道中的Total-Hb差异显著。

 补充材料图3

图2(A)和图2(B)显示两组中主效应最稳定的左PFC(通道1)Oxy-Hb和Total-Hb(分别为0.964、0.911)。其次是通道18(分别为0.914、0.883)。脱氧血红蛋白对这种作用不敏感。只有通道3的SI值为0.547，差异有统计学意义。非爱好者正向激活的绝对值小于爱好者的负向激活的绝对值。

 图2（A；B；C） 

在图片的效应上，3类图片在1、15、16、17、19、20通道的Oxy-Hb和3、5、7、12、16、17、19、20通道的Deoxy-Hb存在显著差异。在Total-Hb中，只有16通道有显著差异(homosexual men > Heterosexual > Mask, SI = 0.863))。Oxy-Hb在16通道(homosexual men > Heterosexual > Mask, SI = 0.936)和19通道(homosexual men > Mask, Heterosexual > Mask, SI = 0.878)主效应最稳定；接下来是19通道的Oxy-Hb((homosexual men > Mask, Heterosexual > Mask, SI = 0.930)。通道16和19的结果在补充材料图4中显示。通道1、16、19的主效应见补充材料图5。

补充材料 图4

补充材料 图5 

图3(A)为PFC地形图，描述了第1、4、7、10秒的血氧分布情况。

图3（A；B）

平均血红蛋白浓度数据的统计结果

方差分析和事后比较结果如表2所示。Total-Hb、Oxy-Hb、DeoxyHb和Total-Hb均表现出爱好者的平均反应小于非爱好者，即爱好者的负反应大于非爱好者。同理，ox - hb和Total-Hb显示男同性恋图片和异性恋图片均大于对照，deox - hb显示异性恋男性图片均大于对照图片和同性恋男性图片，见图1(E)。

 

表2

fNIRS与问卷调查结果相结合

在Oxy-Hb和total - hb中，对照图片与ECI总分之间的回归系数β显著。所有回归结果见图3(B)。

讨论

大多数女性在青春期(大约16岁)开始接触耽美作品，接触过耽美作品的人与没有接触过耽美的人的行为表现有相当大的差异。接触过耽美作品的人在耽美作品上花费的时间和金钱比她们预期的要多并且对其他事物没有兴趣，她们认为耽美作品是必要的乐趣，以及用它来缓解消极的情绪。这种行为类似于成瘾行为。此外，她们自我认同的心理性别也发生了改变，对同性恋的态度也更加积极。

此外，这项研究首次阐明了人们在观看男同性恋图片时的神经机制。观看耽美图片时的脑反应是强烈的；而在观看异性恋照片时的平均PFC反应不同，行为表现也不同。耽美爱好者与非耽美爱好者观看耽美材料时的反应差异很大。具体来说，非耽美爱好者有正向激活，但长期接触耽美的爱好者在观看同性恋男性图片时的反应则相反。在观看异性恋图片时，爱好者与非爱好者都有负向激活，但爱好者的激活更强烈。

情绪与PFC之间存在高度联系，无论是积极情绪还是消极情绪。长期接触耽美可促进左侧(通道1、2和3)、中部(通道9)和右侧(通道15、16、17和18)PFC的负向激活；同时，观看男同性恋者图片激活在左侧(通道1、3、4和7)，中央(12)通道，和右侧(通道15、16、17、19和20)PFC，总地来说，显示出在右侧前额广泛的激活。爱好者观看男同性恋者图片可能比非爱好者有更强烈的情感，这可能是因为奖赏寻求动机，甚至是成瘾。

激活广泛的右侧PFC意味着动机驱动，包括促成强迫性成瘾行为的奖赏寻求与负面情绪缓解；或意味着趋避冲突(AAC)，是指与奖励和威胁结果相关的情况。因此，当爱好者看到男同性恋图片时，他们可能会将这些图片视为奖赏，如同色情上瘾一样。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她们比非爱好者更沉迷于耽美作品。所以，耽美作品对她们来说是一种潜在的成瘾奖赏，可以影响她们的大脑，驱使她们寻求奖赏，从而花费更多的金钱和时间。

然而，对照图片的结果与最初的假设并不一致。尽管含氧血红蛋白(Oxy-Hb)和脱氧血红蛋白(Deoxy-Hb)对对照图片的PFC反应与异性恋图片不同，但观看对照图片也会引起负向激活。fNIRS与情绪创造力量表(ECI)的回归结果显示，只有对照图片对PFC反应有显著的回归效应。耽美爱好者们似乎有一种以情感创造力为基础完成拼图游戏的自主能力。然而，没有实验研究证明这一猜想。

本研究的主要局限是只有女性参与本研究；由于没有男性被试，我们无法确定男性会如何表现。所以不能以女性的情况推测男性；因此，这个结果并不直接适用于所有人。在这项研究中，对照图片似乎不是一个理想的控制条件，因为出现了出乎意料的负向激活。然而，根据ECI问卷，可以对这一结果进行部分解释。在接下来的研究中，我们考虑增加其他与性相关的刺激，如同性恋女性的图片，或裸体，并设置更多与性无关的中性对照组，如风景，建筑，动物。

综上所述，我们的研究以爱好耽美的女性群体与正常对照组参与者为研究对象，结果发现，其中大多数女性在青春期沉迷于耽美作品，这些爱好者表现出成瘾倾向。长期或不接触耽美作品会影响PFC反应与个体的行为表现。PFC神经反应体现出耽美对于其爱好者来说是一种全新又禁忌的性吸引，并具有导致潜在成瘾倾向的影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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