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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花的由来—来自亚特兰蒂斯的托特Thoth




这篇节选其实是特地写给编者我自己的,读者没必要现在就看,如果你继续关注我的文章,在不久以后你会明白,为何我要把这些内容摘录出来.......以前我经常会说“德隆瓦洛的生命之花”,但最近我想搞明白“生命之花”到底是怎么来的?于是我再次重读了《生命之花的灵性法则》,这本启蒙我灵性之旅的书,时至今日仍然带给我很多启发.......



“生命之花”这个图案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所以不能说“它是某个人的”,也不是某个人发明的。而是通过亚特兰蒂斯的托特,“现身”当代主动接触通灵德隆瓦洛,教授相关的知识给他,并引导他去发现“生命之花”。相应地,德隆瓦洛也将梅尔卡巴冥想分享给托特,这在书中有非常详细的描述。更早的古希腊时期,托特就曾现身教导毕达哥拉斯,传授他有关实相的几何结构和本质。有关创造实相的几何知识,自亚特兰蒂斯时期起,就是通过托特的不同化身来直接或间接传授的,这位存有才是那个关键人物。如果非要像数理学术界那样冠个名号,那就是“托特的生命之花”了。



摘自《生命之花的灵性法则1》第1章—介绍托特及托特的第一次现身



介绍托特



托特是谁?上图中的人物名为托特或透特(Thoth) ,他的头是朱鹭,这是一种鸟,因此当你看到肩膀宽厚、顶著怪鸟头的男子,便是这位独特存有的形象。托特手握芦苇杆,他是把书写带进这个世界的人。引进书写是重大的事件,也许是这个地球周期影响最深远的行为,比任何其他行为创造了更多进化和意识上的改变。


图特经常手握的东西叫作安可(ankh):上饰圆环的T形记号,象征永恒的生命。安可对我们的工作有特殊的意义,因为它是古埃及主要的象征之一。我们身体周围环绕像安可的电磁场。根据埃及人的观点,忆起它是你返回永恒生命和真正自由之家的开始。因此安可是主要的关键。以上为大概的介绍。


托特的第一次现身



某天,我和一位炼金术老师进行特殊的睁眼静心对坐,闭气并以特定的方式呼吸。他离我三尺远,我们进行了很长的时间,约一、两个小时之久。然后,有件我从未遇过的事情发生了!他开始变得模糊并在我眼前消失,他不见了!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刻。我呆坐着不知如何是好,迟疑地伸手去感觉他,沒有人。我被吓坏了,像是脑袋开花一般,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好继续待在那里。



不久之后,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出现,绝对不是同一个人,我的老师三十五岁,而这人大概六七十岁,个子很矮,只有五尺三、四吋。他的个子很小,看起来像埃及人。黑肤长发扎在后面,脸刮得很干净,下巴有六吋长的厚须并打了五个结。他穿著简单的黄色长袖棉质衣裤,对着我盘坐。



当我从震惊中恢复,直接看着他的眼睛,我看到只有在婴儿的眼睛会看见的东西。当你凝视婴儿的眼睛时,是很自在的,那里什么也没有,没有批判,空无一物。你只是融入他们的眼睛,而他们也融入你的眼睛。这就是看著这个人的感觉。这个老人身上有双婴儿的眼睛,在他之内什么也没有。我与他有了立即的连结,毫无阻碍,他前所未有地碰触了我的心。



随后他问我:宇宙有三颗遗失的原子,你知道在哪里吗?我根本不晓得他在说什么,所以我说不知道。然后他给了我一个体验,我不在这里叙述,他把我送回过去,回到造物的开始并重新经历它。这是非常有趣的出体经验。当我回来,我了解他说的三个遗失的原子是什么意思,至少我认为我知道。所以我开始告诉他我了解的意思。当我说完他微笑点头,然后就消失了。稍后我的炼金术老师再度出现。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那似乎只发生在我的体验中。



那次经验完全占据了我的心。那时候,天使要我和另外四位老师学习,所以我一位接着一位上課,生活真得很充实。但除了这位在我面前出现的小矮人,我什么都不想。我没有问他是谁,而他也没有再出现。随著时间过去,这些经验也开始褪色。但是我的心总挂念著他是谁?为什么要我去找那三个原子?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渴望再次见到他,因为他是我见过最纯洁的人。十二年后,我知道他是谁了,他是托特。1984年11月1日,他再度出现在我生命中,并且教导我许多事情。那些故事以后再说。



亚特兰蒂斯的托特



这个人,埃及的托特,可以回溯到亚特兰蒂斯的起源。五万两千年前,他便发现维持不死之身的方法。从那个时候起,他便有意识地逗留在相同的身体中,直到1991年,他进入一个远超过我们所能理解的新存在状态。他活过大部分亚特兰蒂斯时代,甚至当了一万六千年的亚特兰蒂斯国王。在那些年代中,他的名字是Chiquetet Arlich Vomalites,意指“寻找智慧的人”,因为他想要成就智慧。在亚特兰蒂斯陆沉后,他和其他先进的存有,在重建新文明之前等待了六千年。



当埃及文明开始,他便以“Thoth”之名现身,在整个埃及时代都用这个名字。当埃及灭亡后,托特开启了下一个重要文明:希腊。我们的历史称毕达哥拉斯为希腊之父,希腊是从毕达哥拉斯学派开始发展文明的,而我们的现代文明亦源自希腊。毕达哥拉斯在他的文章中提到,托特牵着他的手,引导他到大金字塔底下,教导他实相的几何结构和本质。当希腊在毕达哥拉斯之后诞生,托特便以这个从亚特兰蒂斯时代便存在的身体进入这个文化,并称自己为赫尔墨斯。因此史料记载,Chiquetet、托特和赫尔墨斯是同一个人。这是真实故事吗?读读两千年前赫尔墨斯写的《翡翠石板》吧。



从那时候起,他用过许多名字,但我仍称呼他托特。他在1984年回到我的生活中,每天和我一起工作,直到1991年。他会在一天中用四到八小時教导我许多事,这些资料大部分源自他,当然也和源自其他老师的其他资料有关。

特别是这个世界的历史都来自托特。在埃及,他被称为书吏(Scribe),记录每一件发生的事,他是最佳人选,不是吗?他一直活着,作为记录者坐观生命的起落,是很好的中立见证,这正是他理解的主要智慧。他绝少谈论或行动,除非他知道那在神圣秩序中。



托特最后发现离开地球的方法,前往其他有生命的星球,在那里观照一切。他从不干涉,也不发言,保持绝对静默,观察他们如何活出生命、获得智慧、理解一切。也许每个星球待一百年,然后到其他地方继续观察。托特总共离开地球两千年,去研究其他的生命形式,但他认为自己是地球人。当然,在生命的游戏中我们总是会来自其他地方,因为地球并不古老,只有五十亿年历史,而灵性永恒,不管过去或未来,它都在,你也是一样。灵性不死,除此之外的理解都是幻象。然而托特认为自己是地球人,因为对他而言,他从这里踏出进入永生的那一步。



雪赛特(Shesat) 是托特的妻子。她是个卓越不凡的人,不亚于托特。她是把我带进地球的人,大约公元前1500年。当时我并不在地球上,我们进行了跨次元的意识连结。她因为埃及发生的问题连接我,因为她知道埃及的问题终将影响整个世界和人类的未来。我们密切合作。我深深爱她并与她维持亲密的连接,虽然她和托特都不在这里了。1991年,他们一起离开了这个音程(Octave),进入完全不同的生命经验。



1984年,在我首次遇见托特之后的十二年,他回到我的生命中。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我到埃及进行启蒙之旅。他让我走遍埃及,在特定神庙做仪式和接受点化。我被要求进入大金字塔底部某个特定空间,用原始的亚特兰蒂斯文反覆唱诵长句,并进入一种全身是光的意识状态。以后我会讲述这个故事,我保证。



托特、几何与生命之花



我从埃及回来的三、四个月后,托特对我说:

我想看看天使给你的几何图案。天使给了我一些关于实相与灵性关系的基本资讯和几何图形,并教我那个静心-以后我会教你们。这个静心是托特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的第一个东西。我们的交换是:我接收他的全部记忆,他接受这个静心法。



他想要这个静心法,因为那比他原本的方法简单多了。他以非常幽微的方式活了五万两千年,像是把自己的生命挂在一条细线上。他每天必须花两个小时静心,否则会死。其中一小时头北脚南做某种静心,再用一小时以反方向做另一种静心。为了让他的身体再生,每隔五十年,他必須到一個叫阿曼提大厅(Halls of Amenti)的地方,在生命之花前坐上十年。(生命之花是一种纯粹的意识火焰,位于大地子宫深处,人类的意识层次需要依赖它而存在。稍后我会再谈到)



托特对于这个新的静心法很感兴趣,因为他花两小时才能完成的工作,只需用梅尔卡巴做六次呼吸就夠了。它快速、有效、精确、潜力更大,因为它引导你进入一种恒常的知觉形式。于是托特开始教我他的大量知识。当他出现在我的房间,我们并非以言语交谈,而是以心电感应和全息影像结合的方式说话。你们也许认为他的想法对我而言是全像式的,事实上不仅如此,他对我做的描述,我可以尝到、嗅到、听到或看见他的想法。



他说他想看天使给我的几何图形,我就用心电感应从我的第三眼送一個小光球到他的第三眼。于是他看见了整件事,五秒钟后,他说我忽略了许多交互相连的资讯层次。于是我开始每天花很多时间在那里画图,试著了解那个我们现在称为“神圣几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时候,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看见,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不了解它的意义。我不知道除了古人,现代还有谁能理解?我以为全世界只有我。然而当我愈投入,我愈了解自古以来它就存在。它无处不在,存在于整个地球历史,在全宇宙。托特用这种方式教了我很久,最后我们完成了一幅图(生命之花)。他说那个图包含一切知识,阳性与阴性,无所遗漏。就是下面这幅图。






我知道此时骤下结论太过武断,但托特说这张

图的比例中涵盖生命的一切面向。它代表一切数学方程式,一切物理学定律,一切音乐和弦,一切生物的生理形式、包括你的身体。它包含每个原子、所有的次元和波动宇宙的每一件事(我稍后会解释波动宇宙)。在他的教导下,我逐渐明白這些事。我知道这个结论听起来匪夷所思,我会证明我说的话。然而我无法证明这幅图含括的每个面向,因为创造有太多项目,一本书显然不够,但我会给你足够的证据让你明白,并把这个观点带进每一件事中。



托特告诉我,我会在埃及找到生命之花的图样。我和托特一起工作多年,只怀疑过两次,这是其中一次。我的小小心灵说: 不可能!因为那时候,我读完所有关于埃及的书,从未在哪里看过相关叙述。我飞快搜索脑中想得出来的资料,我认为这种图案不可能在埃及随处可见。然而他说我会发现它,就离开了。我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



两周后,我去看我的朋友卡翠娜·拉斐尔(Katrina Raphaell) ,她写了三本水晶的书,刚从埃及回来,我们约在新墨西哥州陶斯城(Taos)的一间杂货店。当我进去时,她正站在相片冲洗柜台前整理一堆刚冲洗好的照片,那是她最近去埃及的照片。那堆照片约有十吋

高,她以三十六张为一落堆叠起来。我们开始谈话,然后她对我说:对了,我的指导天使要我把一张照片交给你。我说是什么?她说不知道。她在照片堆中胡乱搜寻,随手抽出一张说:就是这张。



卡翠娜是我多年的朋友,但对我的工作一无所

知,因为我并没有和谁谈起我在做什么。她抽出的那张照片就是图1-16在埃及墙壁上的生命之花。那面墙可能是埃及最古老的墙之一,它在一座有六千年历史、地球上数一数二的古老神庙中。当我看见照片中的生命之花,除了哇之外,我什么也說不出来。卡翠娜问:那是什么?我只能说:你不了解,但是...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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