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一派|当西安市作协副主席遇到“大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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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封城,方方和她的《武汉日记》走红。
西安封城,这个日记由谁来执笔呢?
方方是湖北省作协主席,西安至少出来个等量级吧。有人想到了贾平凹,中国作协副主席,陕西省作协主席,级别够了吧,但老贾忙着核酸检测,啊啊啊没空,你总不能绑着他上架吧。
也有人想到了贾浅浅同学。贾浅浅何许人也?网上是这样介绍的:贾浅浅,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现当代文学在读博士,鲁迅文学院32届高研班学员,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副主席。
重要的一点是,她是老贾的女儿,由她执笔写《西安日记》勉强凑数吧。
但问题是,连老爸都不写,女儿凑什么热闹。更何况,就凭她的尿体诗式日记,看不懂是一回事,尿骚味太浓更是一回事。
贾氏父女不写有不写的道理,至少写不写是他们的自由。但他们不写并不意味着没人写了。
1月4日,西安资深记者江雪的《我的封城十日志》隆重出炉,立马引起轰动,大有跟方方叫板的意思。
从资历乃至地位来说,江雪根本不是方方的对手。一个是资深作家,大部头小说等身,而江雪只是个跑新闻的记者,叙事角度和笔触笔法截然不同,而最最关键的是,方方吃了头口水先入为主,江雪写得再好都有东施效颦的嫌疑。
就像我不喜欢方方的《武汉日记》一样,对江雪的《十日志》也不感冒。虽然方方用文学的笔法叙述道听途说来的事,而江雪用调查记者的视角来描述自己的亲身经历,但她跟方方一样,负面、伤感、哀叹是她们的主旋律,里面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悲观情绪,抵触着悲壮的“西安保卫战”。
比如江雪在“十日志”的结尾写道,“这世间,没有一个人是一座孤岛,每一个人的死亡就是所有人的死亡。”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人的死亡怎么能等同于“所有人的死亡”,这完全是两个概念好不好,如果这个等式成立,那么“西安保卫战”还有什么。
再看看她的结尾句,“病毒没有在这城市带走生命,但别的,却真有可能。”这就更加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了。前半句“病毒没有在这城市带走生命”她是说对了,这恰恰是西安此次抗疫令人值得骄傲的地方。
“但别的,却真有可能”中的“别的”,江雪暗指什么,不知道她的居心何在?
江雪毕竟是新闻记者出身,头衔也不大,名气也不响,《十日志》刚出来的时候确实浪花一片,过后也是风平浪静。
盼望着,盼望着,陕西文坛总算出来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但他一出场,就把戏演砸了。
他就是西安作协主席吴克敬。老吴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硕士学位,头衔一大串,除了是西安市作家协会主席外,还是中国书画院副院长、陕西书画院院长,看来是文学和书画的两栖成功人士。
老吴还有一个身份是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是贾平凹的左膀右臂之一,你老贾不发声,不代表陕西文坛就没人了,不是还有老吴吗。
疫情期间,吴克敬发布了一系列有关抗疫的文字,当然都是讴歌的,满满正能量。因为有方方的前车之鉴,老吴作为吃公粮的体制内人,写负能量的文字谅他也不敢。
老吴最有名最出彩的文章题目叫《扎在长发上的橡胶手套》。
开篇就很有诗意,不愧是陕西省作协的副主席:
那是一个背影哩,一个女子的背影,乌黑靓丽的长发山上,扎着个橡胶手套的背影。
我看不见她的脸,但那只扎在她头发上的橡胶手套,仿佛一只欲望飞翔的蝴蝶,或者是鸟儿,已经确切地揭示了她的面容,她是爱美的,而且一定也很美丽……
但他笔锋一转,“而有些人,同样也是女人,却让人想要诟病了呢。”
吴克敬的批评对象,是数日前引发舆论热议的“因无卫生巾而向防疫人员哭诉”的西安女子。
一女子在酒店进行集中隔离,因来大姨妈没有卫生巾哭着向工作人员求助。网络流传的视频显示,该女子哭诉:“我想问一下,早饭到现在都没有送过来,还有,我来大姨妈了,也没有卫生巾,我就想问一下,是没有人管吗?”
老吴的痛批文字大概有这四层意思:
1、女人家大姨妈来了,没有卫生巾是很难办,她可以苛责。
2、你自己有没有卫生巾,什么时候用卫生巾,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而在紧要的时刻,还要苛责别人不能上门给你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3、你跟疫情中的姚美珍、寇雅玲无法比。疫情当前,什么矫情,什么小姐作派,是没有用的,别人才不会惯着你,任由你大喊大叫!
4、抗疫就是打仗,隔离就转移,阵地上那没有保育院,也没有五星宾馆!
疫情突如其来,突然被隔离到酒店里,慌慌张张的,哪还顾得着什么“大姨妈”、“小姨妈”什么时候来,临走时没带上卫生巾,这不是很正常的嘛,但到了你吴主席眼里,恨不得人人都是姚美珍、寇雅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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