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D
版权属于作者,仅供读者参考交流
叶芝早期的作品有后期浪漫主义和唯美主义的痕迹,但同时也接触到现代主义的作品,做出了自己的独特探讨。当时的爱尔兰民族自治运动,为其作品增添了时代的激情色彩和英雄悲剧高度。1899年左右,他开始用更简洁有力的语言进行创作,并发展出他自己的一种象征主义体系,不仅包罗文学的领域,也涉及历史和人类,在作品背景中呈现了新的地平线。
艾兹拉·庞德:叶芝先生无疑是不朽的,他无须随着我们教条的风向来重塑他的风格;尽管种种情况,在他的晚期作品中还是明显有着新的特征,关于这一点,我们的教条最好不要去多加纠缠。叶芝先生是意象派诗人?不,叶芝先生是象征派诗人,但他就像他前面的许多优秀诗人一样,写出了真正的意象。
马乔里·豪斯:在措辞或句法上,叶芝都把他的诗歌语言更带近了日常生活语言,也采用了更不规则的节奏和韵律。无论是在个人还是政治层面,叶芝都直截了当地、充满挑战地面对面正视失败与抗争……叶芝的诗让他越来越置身于当代的爱尔兰,而不是神话中的爱尔兰。
C.K.斯特德:叶芝,就像晚一些的艾略特,终于相信诗歌所必需的“非个人化”,相信伟大的诗歌对思想境界的定义,远不止在偶然、转瞬即逝的途径中,对“个人化”的有意识思绪或情感的表达,而是在更永恒、更普遍意义上的。
一位怎样的诗人才能获得如此评价,你是否对诗人叶芝及其诗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么《第二次来临——叶芝诗选编》想必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本诗集系在漓江社老版叶芝诗选《丽达与天鹅》的基础上进行修订,增补了二十多篇,更加完整、充分地展现了叶芝各时期创作情况。
叶芝 诗(选自《第二次来临》)
记着你,我找出这些娇弱的花一般的
韵,记着你,这个新月初霁的夜空,
在蓓蕾上,在草叶上,闪烁动人,
依恋不去的,是清爽的雨滴,露珠似闪;
是紫色的凉鞋掠过严峻的目光的钟点,
记着你,我沉思默想;而渐渐消融了,
是星光下,蜜一样的心中的从容,
低垂着,垂在柳树丛的寂静上面。
无休无止的寂寥,无以复加的悔怨,
唱着一颗星星年轻的沉思心灵,
裹在东方的重重叠叠的阴影里,
而“寂静”正在举行着狂欢和宴席,
此刻,我的灵魂升起,与它接触轻轻,
远方,一声叹息,彼此的叹息,我们相见。
羞答答的人,羞答答的人,
我心中羞答答的人呵,
在壁炉的火光中移动,
在一旁款步,忧思深深。
她把一盆盆菜肴端进,
一盆接一盆,排成一列。
我愿与她一起携手前去,
去海水中的一座小岛。
她把一支支蜡烛带进、
照亮那放下窗帘的房间,
羞答答的,在门前,
羞答答的,在阴影中。
羞答答的,像小兔子一样,
乐意助人,却羞答答的。
我愿与她一起飞向
那海水中的一座小岛。
爱人讲着心中的玫瑰花所有丑陋和破碎的事物,所有陈旧和古老的事物,
路边的孩子的一声喊叫,缓行的大车的一声叽嘎,
那个耕夫的沉重的脚步,溅起冬日的一阵阵泥土,
都在损害着你在我心深处盛开的玫瑰花形象。
丑陋的事物的错误,错得无以复加,无法再讲;
我多想重新塑造这些事物,坐在一旁的绿色小丘上,
大地、天空、海洋,重新塑造,像一篮金子一样,
因为我想着你在我心深处盛开的玫瑰花形象。
她生活在风暴与斗争里,
灵魂这样激情地向往着
骄傲的死神会带来的一切,
因此,再也忍受不住
生活中普普通通的好处,
而是活着,仿佛一个皇帝——
让他结婚的那一天
布满旗帜和小三角旗,
充满定音鼓和号角声,
还有惊天动地的大炮,
就为了把时间打发掉,
这样,夜晚就能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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