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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走进那江南水气氤氲的故乡

大屋顶 大屋顶 2022-12-25



7月30日,杭州作家萧耳携最新长篇小说《鹊桥仙》做客大屋顶,娓娓道来那些“荡发荡发”的江南往事。杭州市作协秘书长陈曼冬担任主持人,省作协主席艾伟,文学评论家翟业军,文化学者郁震宏和建筑师、也是书中插画的作者陈清驹,与萧耳一起,共话江南。


《鹊桥仙》首发于《收获长篇小说2021春卷》,小说从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写到千禧年,青梅竹马的一小群人,先后走出栖镇,各经人事,多年以后,看似繁华不再的江南古镇,再次成为昔日发小们的人生舞台。




一口仙气吊着的

世态人情


关于书名,萧耳多次给出解释:“这本书开始叫《河边书》。河就是运河,小时候流经家门口的那条河,京杭大运河。我家就在广济桥边上,大概就100米内的距离,叫西横头,所以一直叫《河边书》。后来《收获》的编辑吴越看到里面有很多七夕的梗,说干脆用秦观的那首家喻户晓的的词,叫《鹊桥仙》好了。

萧耳越琢磨越觉得这三个字有意思:“鹊”是飞鸟;“桥”是这书里面的中心线索——长桥,所有人在这里来来往往;“仙”强调一种江南小镇的处事哲学,“世俗又带点仙气,又有点超然的不那么功利的状态,有许多微妙的东西在“。



艾伟将《鹊桥仙》归类为世情小说,人间烟火、吃喝拉撒构成了世情小说基本的物质基础。而在这个基础上,萧耳书写了中国人恒常不变的情感,可谓“极摹人情世态之歧,备写悲欢离合之致”。翟业军同样认为《鹊桥仙》是很世情的,“但是它又超越世情一点就在于它有一股仙气,超越世情的一种努力。”

小小栖镇里聚散悲欢,社会万象奔涌而来,《鹊桥仙》的底色就是由那一口“仙气”吊着的世态人情。



雨、河、桥、老房子
构成的江南视野

《鹊桥仙》之所以读起来有滋有味,翟业军认为是受萧耳的笔法影响。如果去写塘栖,首先会穿越到它最繁盛的时代,大概会写一个古代的故事,或者是像徐则臣一样从塘栖开始一路北上,然后收纳一路沿途的风云和秘密。但萧耳不这样写,她就是写心连手、手连心的栖镇,从上世纪70年代以来到现在这样一个那么熟悉的栖镇,拒绝穿越到从前。



萧耳对于塘栖的执着构成了《鹊桥仙》最正宗的江南调性。郁震宏谈到书中的四种标识系统:人名,地名,方言和饮食。其中方言在郁震宏看来运用得最好,跟《楚辞·离骚》作对比,《离骚》一共三版73句,9句中出现楚语,出现的频率是2.4%,《鹊桥仙》中也是大概2.4%或者到3%左右。艾伟也认为方言在这本小说中解放了萧耳在叙事中的体验,使她“向生命中所有的一切敞开”。


“萧耳想到的,都是江南的雨、河、桥、老房子构成的江南视野。她不断地用古典的方式,用古典的审美,也结合了现代小说的一个审美,营造了一个真江南,而这个江南是可感可触的。




《鹊桥仙》
是一本「唯我」的书

翟业军评价《鹊桥仙》“是一本唯我的书”,萧耳只在乎自己和自己的发小,只在乎自己这一代人的书,但“正是因为它非常的唯我,才能吸引我”


萧耳也承认这本书是献给她的发小们的,是在中年回望她的少年时光。因此所有她所经历的,她的所思所想所感,她的一切生命体验都融入其中,艾伟说:“这本书某种意义上可以称之为萧耳自己的追忆似水流年,你要说它有多少的戏剧性,我觉得它不是以戏剧性见长的小说,而是一个缓慢的流动的小说。”



《鹊桥仙》的“唯我”体现在很多方面,里面的主人公陈易知身上就带着许多萧耳本人的影子。陈易知“白日无事,就搬把小竹椅,闲坐在街边屋檐下看船”这样的表述,就是萧耳童年的真实写照。


“在这么多栖镇女性里面,陈易知这个人物似乎不那么的可爱,她身上有我个人的生命经验,不过我比陈易知还是要可爱那么一点的。”萧耳谈到,“易知的童年和少年时期是很可爱的,成年之后,她被一种无形的知识分子的那一套观念束缚住了,就是她好像是一种哪儿都不对劲的人,无所适从,你又过得不好,你又想清高,她没有湘湘那么明快。”




回到
梦中的塘栖

《鹊桥仙》插画的作者陈清驹是萧耳多年的同学,在说到插画的绘制过程时,陈清驹笑称这是一篇“命题作文”。

“那个时候塘栖的陆路交通很差,大部分地方都是水路,从塘栖到杭州时间久的话三个小时,到后来是两个半小时。所以要画这个码头,这把我难坏了,后面还专门找了一个时间去看了这个码头,但这个码头刚好被拆,看到是一堆废墟。”



巧合的是插画创作时刚好有一批70年代末的照片,加上陈清驹在二手书店买到的1977年的退伍军人到塘栖工作拍摄的影集,按照这些才渐渐还原出小时候塘栖的景象。这些描绘水乡风貌的素描插画在大屋顶书馆也有展出,一笔一画都饱含着陈清驹对故土的怀恋与深情。


萧耳和朋友们在“《鹊桥仙》水乡素描插画展”现场



《鹊桥仙》水乡素描插画展

展览时间

2022年7月15日-8月15日

10:00-21:00(周一闭馆)


展览地点

良渚文化艺术中心·大屋顶书馆



萧耳爱塘栖和塘栖中伴她长大的人,所以才有艾伟说她在写发小时“太仁慈了,在手下留情”,而描写父辈时是很勇敢的,几乎把父辈赤裸裸的欲望及世俗的理想都写得非常的透彻。说到父辈,萧耳表示下一部小说叫《天仙配》,会跳出她这一代,写小镇的底层一代,而那个故事会更开阔,更江湖,更高低动荡。


就这样,萧耳带我们走进了一趟她那江南水气氤氲的故乡。期待她日后继续为我们讲述属于栖镇的纷纭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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